俄國大帝的宮裡,俄國大帝又把普雷斯頓叫了過來。
“我親愛的大帝朋友,看你愁眉不展,是又遇到什麼難辦的事兒了嗎?”普雷斯頓穿的很隨意,打扮的要去夜店似的,開着玩笑。
“請您先看一下這個!”俄國大帝把自己的電腦推到了普雷斯頓的面前。
普雷斯頓一眼看過去,一陣吃驚:“哦MYGOD,這是宗師榜?它居然重新出現了?”
普雷斯頓無比激動,自從當年宗師們和聯合國約定不在顯現了以後,宗師榜就從世間消失了,他怎麼都不會想到,還有重新開的那一天。
普雷斯頓認真的看了一遍,基本上都是老人,很多都已經變成了死人。
不過,看完之後,普雷斯頓的目光聚集到了排名第三的那個少年身上:“天玄道人,是因爲他嗎?”
“最近幾個月這個少年做了太多的事兒,對於普通人來說沒什麼,但他的實力已經打到了足夠威脅一個國家。”
俄國大帝手指在鍵盤上一敲,上面出現了關於吳辰的衆多新聞,都是與宗師之間的戰鬥以及戰鬥之後殘敗的景象。
“二十二歲一無是處,忽然變成了宗師,性情大變,至今殺了三個宗師,蒼冥說他要麼遇到了奇遇,要麼被修爲高深的人奪了舍。不管是什麼原因,天玄道人擁有強大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俄國的大帝無比嚴肅的看着普雷斯頓:“普雷斯頓,我請你無比想好了回答我,你和他誰更強?”
普雷斯頓收斂了遊玩世間的神態,變得十分認真,盯着吳辰的臉看了很久,想了很久,說道:“二戰之後我特意去港島找了一趟王淵,我和他打了一個平手,雖然我們都沒有盡全力,但我知道我和他在伯仲之間!幾十年後也是如此。客觀的說,天玄道人能夠殺了王淵,也簡介的說明他比我強。”
霍普金斯眼裡燃燒起了炙熱的火焰,有着貴族氣質完美的西方面孔下帶着無與倫比的自信:“但這些年我也在一直想盡各種辦法讓自己的劍法更加強大,而且我也掌握了一種絕招,如過生死相搏,我有四成的把握贏他,我又九成的把握不被他殺死!”
俄國大帝的表情明顯有些失望和擔憂,霍普金斯成就宗師多年,居然沒把握打敗一個少年宗師,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兒。
“霍普金斯,只要能提高你的實力,你需要什麼儘管說,我都會讓人給你找來!”俄國大帝感受到了一種壓力,雖然俄國和華國相處融洽,但華國多了一個這麼強大的人物,必須的防備。
比僅僅是俄國,美國,英國,日國,德國……全世界各個國家感覺到了壓力,世界各個強國都在不潰餘力的研究能殺死宗師的武器。
……
吳辰剛從吳氏集團回來,肖景睿就急匆匆的朝他跑了過來,臉上帶着震驚和喜悅:“師叔祖,您回來了!”
“有什麼喜事兒嗎?”吳辰好奇的問。
“師叔祖,蒼冥重開宗師榜了,這可是幾十年來最大的事件之一。您在榜上排名第三,這對我們天道宗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兒!”肖景睿高興的跟個孩子似的。
“宗師榜,什麼鬼?”吳辰滿臉疑惑,一無所知的模樣。
“呃!”
肖景睿無比詫異,狐疑的問:“師叔祖,您不知道宗師榜?”
“你看我像知道的樣子嗎?”吳辰反問。
蕭景睿心想也是,宗師榜已經消失了幾十年,而吳辰的師父是死去的天玄道人,沒有人告訴他這些道門中的隱秘,他自然不知道。
“師叔祖,宗師榜是一百多年以前,蒼冥排的一個總是幫單,上面羅列了全世界最強的五十名宗師,上榜的人無一不是震驚世界的大人物。只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宗師在一夜之間消失了,宗師榜也隨之消失了。”
肖景睿想到當年的事情,一直都不明白爲什麼。
“所有的宗師在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吳辰十分詫異。
“是的,幾十年來,沒有聽說哪一個宗師在世間出現。”肖景睿說。
“那王淵是怎麼回事兒?”吳辰問道。
“王淵也消失了一段時間,所有人都以爲他死了。但後來東南亞的降頭師爲禍港島,作惡多端,王淵纔出山將那個降頭師困殺在海上,人們才知道原來他一直活着,而且活到了現在。指使這些年他一直閉關,很少理會世俗。”肖景睿說。
“你知不知道當年所有的宗師爲什麼消失?”吳辰問道。
“不知道,但這些年我感覺,地球上的靈氣越來越少,以前道門中人十幾歲就有暗金後期的高手,但我遍訪過港島所有的門派,其中的天才在有名師的指點下,在有全套的功法下,就算再勤奮,最強的二十歲也只是暗勁前期,我覺得這個世界在發生着某種變化,越來越不適合修煉!宗師的消失會不會和環境有關?”肖景睿說道,他早就感覺到了這些,他去過一些沒有工業的鄉村原野,靈氣純淨,他以爲這是是環境污染帶來的。
“越來越不適合人類修煉嗎?”吳辰不由的想到了九星戒,想到了崑崙神樹,崑崙神樹是所有靈氣的來源,在三界大戰中倒塌了,仙戰結束後,這個世界的靈氣越來越少,有些大能離開了這個世界,去了遙遠的星空。
之後又一千多年,或許是崑崙神樹之前產生的最後的靈氣越來越稀少,當靈氣真正枯竭的時候,或許世界上就不在有武者了。
不過,當吳辰仰望太難空的時候,恍惚間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影,似乎是那個黑影把所有的靈元都吸走了,仔細一看,確是萬里無雲的晴空。
“或許是吧。”吳辰一時也說不上來,沒準真的是那些宗師去找更合適修煉的地方去了。
“宗師榜上都有什麼人?”吳辰有些好奇。
“師叔祖,我一時也說不上來,書房有電腦,您可以親自看。”肖景睿說道。
就在吳辰和肖景睿要去書房的時候,一人年輕人急匆匆的走進了院子裡。
“師叔祖,龍淵閣的人跪在門口,說要求見您!”這個年輕人是肖焱孫子輩兒的,吳辰見他機靈,有天賦,就讓他留了下來。他自願充當起了院子的門衛,有什麼事兒通風報信。
吳辰和肖景睿對視了一眼,一前一後走到了大門口。
王深等幾個龍淵閣輩分最高的老人跪在最前面,幾百名的龍淵閣弟子跪在後面,那場面,堪比皇帝上朝。
看到吳辰,王淵重重的磕了幾個頭:“求辰師救救我等的性命!”
王深臉上一片陰黑,嘴脣發紫,頭髮凌亂,精神萎靡,嘴角留着黑血,果然中了劇毒。
吳辰一眼就看出,王深中的是蠱毒,而且是很不容易解的那種蠱毒。
吳辰蹲下身子,一股真元輸入到王深的體內,王深的臉色變得好看了一些,表情上也沒那麼痛苦了。
“怎麼回事?”吳辰問道。
王淵的氣息很不平穩,說話有些吃力:“當年一個叫烏魯的東南亞降頭師來港島興風作浪,用童男童女練功,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無辜,恩師王淵本來已經避世了,聽聞後出山將烏魯堵在了海上,用九陽鎖龍陣將其滅了!”
“就在幾個小時前,一個自稱是達蒙的降頭師把恩師王淵的失身挖了出來,找到龍淵閣,問我們要九陽鎖龍陣的陣圖!我對他說我燒給恩師了。達蒙帶走了恩師的屍首,對龍淵閣所有的弟子下了降頭。他讓我們在一個小時內把九陽鎖龍陣送到九龍灣,否則我龍淵閣幾百名弟子就會七竅流血而死!”
王深的眼裡帶着一種希翼,懇求的吳辰說:“辰師,爲了我龍淵閣幾百名弟子的安慰,我不得不問你要回九陽鎖龍陣,還請您能夠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