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叔叔,你打電話來,不僅僅是要說這些吧?”吳辰問道。
“王淵是港島的道法宗師,他爲港島做出了很多貢獻,他和你都是我華國不可多得的力量,無論是港島還是我們這邊,都不不希望你們生死相,你和王淵的這一戰,能不能避免!”歐陽振華沉聲說。
吳辰說道: “我既然接了王淵的戰書,就一定會應戰。”
他的意思是,除非王淵那邊說不戰,他是絕對不會退縮。
而王淵既然下了戰書,也絕對不會收回。宗師的話,就相當於帝王的聖旨,斷然不能反悔。
“那你們能不能點到爲止?”歐陽振華期待吳辰答應他。
“這要看王淵有沒有殺我的心了。”吳辰笑着說,如果王淵只是想和他切磋,那就點到爲止。如果王淵想和他不死不休,那就只能以命相博了。
歐陽振華的電話算是白打了,既然說服不了吳辰,那就不說服了,他擔心的問 :“那你有把握贏嗎?”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沒見過王淵,不知道他的道行,能不能贏我不敢保證,但我肯定死不了。”吳辰難得謙虛一次。
“那就好。”歐陽振華說。
中午吃飯的時候,吳辰問柳飄飄:“美女,港島最好玩兒的地方在哪兒?”
“那港島有很多好玩兒的地方,得看你喜歡玩兒什麼了。”柳飄飄說道。
“我喜歡美女,應該去哪兒?”吳辰咧嘴壞壞一笑,打趣道。
柳飄飄一愣,沒想到吳辰會問的這麼直白,瞅着他笑的一臉燦然的臉,說:“不知道。”
“真不知道還是不想告訴我?”吳辰笑道。
柳飄飄知道吳辰和張琳在一起了,她說: “吳先生,我和琳姐是好朋友,我得替他好好看着你,別說我真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問你哪裡美女多,是想找個在那裡搞一個銷售活動,推銷仙姿產品。”吳辰笑呵呵的說。
周丹斜了吳辰一眼:“說的跟真的似的。”
柳飄飄也不相信,漂亮的眸子滴溜溜一轉,笑着說:“是這樣啊,那我可以告訴你。港島美女最多的地方有是金馬影視城,在港島拍電影的百分之九十的美女明星都在那裡。”
柳飄飄看着吳辰:“吳先生,你想搞什麼銷售活動,具體內容計劃好了嗎?”
“還在想象中,快了!”
吳辰嘿嘿一笑:“我下午我們就去影視城玩兒吧。”
“吳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你難得來一趟,本來應該帶着你好好玩兒,但我和周秘書在制定仙女養生會所的規劃,暫時恐怕不能陪你。”
柳飄飄有些歉意的說:“這樣吧,我讓我姐夫帶你好好玩兒。”
“你們的計劃可以暫時放一放,如果我和王淵決鬥輸了,你在港島就再沒有立足之地了。”
吳辰看着柳飄飄和周丹:“所以未來三天,放下一切,好好玩兒吧。”
“吳先生,我之前特意查了一下王淵,傳聞他可以在海面上行走,可以呼風喚雨,你和他決戰一定會十分兇險,要不就別比了吧? ”
柳飄飄的顏色帶着無比的擔憂,勸吳辰放棄這場比鬥。
吳辰一臉的自信:“男人接了戰書就絕對不會退縮。 ”
“你能贏得了王淵嗎?”周丹問吳辰,她倒是沒有擔憂。
“或許吧。”吳辰模棱兩可的說。
“既然你能贏,就不會影響我們制定的計劃!”周丹的表情冷冷的,她的意思是你玩兒你的,我制定我的,她是一個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女人。
“我說玩兒三天就玩兒三天,你有意見?”
吳辰瞄着周丹,露出一抹壞笑。
看到吳辰那種隱約帶着威脅的眼神兒,好像是說要不我給你催眠?周丹的眼裡立即浮現出一種憤恨,偏偏又無可奈何。
“卑鄙!”周丹小聲的怒罵,她可不想被吳辰催眠。
“周秘書已經同意了,吃了飯就去影視城玩兒,你呢?”吳辰笑着問柳飄飄。
柳飄飄看周丹有些生氣的模樣,沒看出來她哪裡像同意的樣子,問周丹:“周秘書,你真的要去玩兒嗎?”
周丹冷冷的瞥了吳辰一眼,淡淡的說:“他說的對,和王淵比武,他沒準會被打死,真是這樣,我們的一切計劃都會稱爲泡沫,好好放鬆幾天吧!”
聽周丹這麼說,柳飄飄反而輕鬆了。其實她也想帶着吳辰和柳飄飄好好玩兒幾天,但周丹把做好的計劃丟給了她,讓她看,然後給意見,她不好不看。
“既然這樣,我就帶你們好好玩兒三天。”
港島影視城有將近百年的歷史了,這裡不僅僅有獨具港島特色的影視拍攝基地,還仿造了很多古建築羣,如縮小版的秦王宮,長安街,還仿造了世界諸多古建築,有的電影不用出國門,就能拍攝完成。
在這裡,隨處能見到各種各樣的帥哥和美女。
這裡是港島最繁華的地方之一,在這裡的人都坐着與影視有關的行業,各種租賃服裝道具的門面都很興旺,而坐落在這裡的酒店,比在城市中心的大酒店都紅火。
當然,在這裡也小攤小販,賣工藝品的,還有擺攤算卦的。
“吳先生,那邊是秦王宮,那邊是長安街,那邊是古代園林,你想先去哪兒轉? ”
港島影視城也是港島著名的景點之一,柳飄飄出道的那幾年,經常在這裡一住就是幾個月,十分熟悉。
“冷美人兒,去問問那個人賣的是什麼。”吳辰指着賣小吃的人,說道。
“吳先生,那是我們港島的特色小吃……”柳飄飄就要解釋。
吳辰打斷了柳飄飄的話:“其實我不是來玩兒的,而是來歷練周秘書的,從現在起,你儘量不要說話,除非我問你!”
柳飄飄有些狐疑,歷練周丹?什麼意思?
吳辰對着周丹說:“冷美人兒,去問問那是什麼!”
周丹的眉頭皺了起來,她立刻明白了吳辰的用意。她有厭男症,而且很嚴重,吳辰卻故意讓她和男人說話,這不是逼迫是什麼?她十分厭惡,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