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進來了,進來卻只有她一個人。
打量着衛子卿,她居然一幅完整,沒有被強的樣子,好奇的問:“衛姐,你沒事兒吧?”
衛子卿躺在牀上,有些恍然的問道:“吳辰呢?”
“他走了!”小月滿臉疑慮,他不是中了春藥嗎?怎麼沒意亂情迷?沒對她和衛子卿任何胡作非爲,這事太詭異了。
“走了?難道說他沒中迷藥?”衛子卿臉色詫異。
仔細想想,吳辰這麼長時間,也指只是摸了摸她的臉,把她抱到了房間裡,沒有任何野獸的行徑!
“他一直都在裝?他是故意在調戲我?”
再想想吳辰臨走前說的話,衛子卿一瞬間就想明白了。
她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但想到吳辰真的不曾碰她一下,她居然又有種憤怒,見到自己這麼美的女人居然無動於衷?到底是不是男人?
這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
“子卿,你在哪兒?立刻回公司!”電話裡是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透着一種威嚴和命令。
“爸,出什麼事兒了?”衛子卿問道。
“之前天宇集團有一個項目,我之前一直沒拿下,但就在剛纔,宏宇集團的洪總親自給我打電話,要和我們談那個項目,而且這指名要你去談!”
衛子卿的父親衛城有些興奮,刻不容緩的說:“子卿,這個項目對我們公司至關重要,不管你再幹什麼,立刻來公司!”
“我馬上過去!”
衛子卿是衛家的長女,能力出衆,負責很多項目,但和洪峰集團的接觸了幾次,愣是沒拿下那個項目,衛家幾乎放棄了。
蘭心蕙質的她,瞬間想到了洪峰對吳辰的態度,八成是因爲洪峰把她當作了吳辰的女人,不然沒第二種可能。
這小子的能量居然這麼大?
“我不喜歡的女人,再漂亮我都不會碰一下;我想推倒的女人,她也絕不會逃掉!”
吳辰的話縈繞在衛子卿的耳邊,身爲極品美女,被男人猥瑣,她會反感,會憤怒;但被一個男人無視,她會更加惱怒!
她的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吳辰,你給我等着!”
吳辰一進房間的時候,一聞到那種香氣,就知道香爐裡燃燒的香是摻了迷藥的。
既然知道了,他自然就不會上套。
之後的事,全是演戲,全是調戲!他要讓衛子卿明白,算計他是會付出代價的!
蘇梅看到吳辰出來,下意識的仔細審視了他一翻,問道:“小帥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難不成是子卿妹子沒把你陪好?”
吳辰嘴裡帶笑:“她的活不好,我是特意出來找你的,老爸娘一次多少錢?”
蘇梅看到了吳辰眼裡的調戲,她心裡無比詫異,再仔細看,吳辰沒有那種做完事兒的感覺:“小帥哥這開的什麼玩笑?我們這裡可是做正經生意的!”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真想包你,你開個價?”吳辰說道。
蘇梅打量着吳辰,看到了他眼裡的冷意,意識到了什麼,笑盈盈的說:“小帥哥,姐姐我的出場費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只要你開個價,我就付得起!”吳辰逼到蘇梅身邊,看着她的眼睛。
蘇梅與吳辰對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不過她是見過大人物的人,豈會被一個男人給調戲了?
她翹起一根玉指:“一億,只要你能拿得出來,我就破例陪你喝杯茶!”
“我給你十億,包你一天一夜!”吳辰霸氣的說道:“是在這裡開個房間還是去酒店開個房間?”
蘇梅見吳辰並不是開玩笑,臉色了冷了下來,她是正兒八經的人,這種話對她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開你媽逼,哪兒來的混賬王八蛋,敢在滿春來鬧事兒!”
這時候,一道惡狠狠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說話的是一個大高個,大長臉,一身名牌的男人,三十來歲,模樣還算俊俏,目光裡透着一種凌駕於他人之人的倨傲,一看就是一個富二代。
他叫宗少陽,是江寧九大富豪之一宗家的大少。他是蘇梅的愛慕者,追求者。
一如既往的,每天都會在不同的時間捧着鮮花來向蘇梅求愛,求約會。
今天來的時候,卻看到一個陌生男人調戲蘇梅,他當即就怒髮衝冠,指着吳辰罵道。
吳辰這是淡淡的斜了宗少陽一眼,一大耳刮子就甩了過去。不爲別的,只因爲宗少陽怒罵吳辰的媽。
“啪!”耳光聲十分響亮,宗少陽原地轉了幾個圈,來滿春樓的其他客人都駐足,忍不住一臉驚訝。
“靠,這小子什麼人,居然敢打宗三少?”
“這小子死定了!”
“宗三少睚眥必報,這小子會生不如死!”
蘇梅絕美的臉上也呆住了:“這小子活膩了?”
“少爺!”幾個保鏢立刻把宗少陽給護住了。
腦袋一陣眩暈後,好幾秒鐘後,宗少陽才慢慢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捱打了,臉上火辣辣的疼。
雙眼赤紅,恨不得要殺人的感覺:“你居然敢打老子?你他嗎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小爺管你是誰,你罵我媽,小爺就打你!不服,你再罵一句試試,小爺讓你橫着從這裡出去!”吳辰淡淡的說。
“你他嗎的有種!”
宗少陽冷哼着臉,指着吳辰的鼻子,對身邊的保鏢說:“一鬆,我要把這王八蛋的手做下酒菜!”
“是,三少爺!”
宗一鬆,是宗少陽的貼身保鏢,上前兩步,指着吳辰的鼻子,頤氣指使的說:“小子,識趣的自斷一臂,向我家三少爺磕頭賠罪,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吳辰觀察,宗一鬆長得一般,眉宇間帶着血光,縈繞着黑氣,眼裡帶着一種煞氣。他不但作惡多端,而且手上一定有人命。
“滾!”吳辰嘴裡吐出一個字,就像在驅趕豬狗一般。
“找死!”宗一鬆把臉一橫,身上陡然多了一種煞氣,就像一直危險的豹子,下一秒就張開獠牙,撲向吳辰。
“唉,惹誰不好,非惹宗三少,這小子有點缺!”
“何止是有點缺,簡直是沒帶腦子出門!”
“看這小子說話的口音不像是江寧人,沒準在他那兒是個人物,卻不明白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
來這裡喝茶的非富即貴,都知道縱三少的惡名,或幸災樂禍,或一臉悲憫,總之都會認爲誤會會被大寫八塊。
宗一鬆也啥這麼認爲的,他要把吳辰大卸八塊,以解宗少陽的心頭之恨。
他就像對付之前的人一樣,從一個奇怪的角度去抓吳辰的軟肋。
宗少陽眼裡帶着自信,帶着憤怒,心裡已經想到了一百種折磨吳辰的方法。
吳辰發現,宗少陽他的手上帶着一雙鐵爪,比刀子還要鋒利,被他抓住的人,鐵爪會迅速的刺進肉裡,瞬間打殘敵人。
宗少陽一出手,就這麼狠辣,那就沒必要留手!
吳辰微微一側,躲開了宗一鬆的攻擊。
宗一鬆嘴角發出冷笑看,藏着的鐵爪迅速的漏了出來,剛好能落在吳辰雙肩上,只要被他抓住,吳辰就會瞬間淪爲廢人。
然而,劇情沒有像所有人想象的那樣發生。
在宗一鬆的爪子即將落在吳辰肩膀的時候,吳辰以手做刀,看在了宗一鬆的手腕上。
“不好!”宗一鬆畢竟是練家子,預感到不妙,想要抽離,想要變招,但卻來急了!
“啊!”宗一鬆手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忍不住大聲慘叫,他的手頓時就廢了!
宗一鬆忍着巨疼,朝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