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吳辰一個閃身退了開來,回過身一看,兩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赫然出現在了自己剛纔所處的位置,從來人握着軍刺的特殊手法來看,顯然不是一般人,一時間吳辰對着劉天鷹的身份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是你們!”看到來人,劉天鷹頓時大喜,這兩人他見過,每次自己父親來看自己的時候,身後都會帶幾個穿着黑衣的人。穿黑衣的人很多,但是黑衣上繡着雄鷹的人整個皖南絕對不多,甚至說是絕無僅有,因爲雄鷹黑衣赫然是天鷹幫精銳部隊,鷹爪的標配。
“我擦,這衣服也實在是太拉風了吧?趕明我也去網上買一套來穿穿。”路人見狀忍不住感嘆道。
“滾你媽的,你想找死別特麼拉着我,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那是天鷹幫精銳的衣服!”一旁的同伴差點沒一腳把他踹飛,拉着他趕忙跑路。
是的,這就是天鷹幫精銳鷹爪的裝備,除非有人想要找死,否則絕對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穿這套衣服。
頓時剛纔的驚慌失措一掃而空,指着吳辰道:“還愣着幹什麼嗎,他剛纔可是要廢了我,先把他兩條腿給我廢了,然後再給我弄死他!”
與此同時,他還不忘衝着李芬衆女冷笑道:“你們這羣臭婊子,竟然敢忤逆本少爺,你們給我等着,等老子把你們玩厭了,一定讓兄弟們把你們給輪了,然後把你們丟到最骯髒的夜總會裡當小姐!”
“嫩死他!”被打成豬頭的張浩這會兒也爬了起來,指着吳辰含糊不清道。雖然此刻他的臉腫得像包子一樣,但從他那雙眼睛裡不難看出,此刻他很興奮,顯然很認同剛纔劉天鷹的提議,甚至眼神中都流露出幾分迫不及待。
在他看來,就算吳辰再能打,也就是個普通人,而眼前這兩位可是天鷹幫鷹爪部隊的高手,把吳辰虐成渣渣那就是五秒鐘的事情。
兩名鷹爪部隊的成員看了一眼劉天鷹,隨後銳利的目光直視吳辰,陰冷道:“小子,自己動手吧,省的浪費大家時間!”
兩人是天鷹幫幫主專門派來保護劉天鷹這個私生子的,雖然劉天鷹只是個私生子,無法進入天鷹幫。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只是幫主礙於夫人的面子上沒有相認罷了。一旦讓幫主得知劉天鷹在自己等人的保護下受到他人的欺辱,那等待自己等人的就將是滅頂之災。
“不好意思,我這人沒有自殘的習慣。想必要讓你們失望了!”
吳辰玩味一笑,看着劉天鷹的目光冰冷至極。天鷹幫,呵呵,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許久之前被自己廢掉四肢的華雲海不就正是天鷹幫的一員嗎?未曾想這皖南真是小的可憐,隨便踩個人竟然就踩到了天鷹幫的身上,貌似這人的身份還不低。既然你自己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吳辰的朋友,親人就是他的禁忌,得到逆天傳承,倘若連自己的親人朋友都保護不了,那要所謂的傳承又有何用?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來幫幫你好了!”臉上有着一顆黑痣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話音一落粗壯有力的大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吳辰雙腿上橫掃而去。
“這下看你還不死!”劉天鷹甚是興奮,在他看來吳辰是必死無疑。
可謂是飽暖思淫慾,當危機消除,他火辣辣的眼睛便落在了李芬衆女身上,心裡打定主意,等解決了吳辰這個渣渣之後,自己一定要把這羣妹子帶回去,來一個大被同眠,飛起來,那樣一定可以爽得不要不要的。
不過這一腳並沒有踢中吳辰,讓吳辰躲了過去,但一旁的桌子就可憐了,一腳下去,兩個桌腳攔腰踢斷,桌上的鐵籤盤子稀里嘩啦的掉在地上。
見沒有踢中吳辰,黑痣男子眼神微微一愣,自己出腳的速度他清楚得很,從發力到攻擊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五秒,然而眼下一個少年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這……
“腿功不錯,都說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出手了,這下應該到我了吧?”然,未曾等他反應過來,吳辰慢悠悠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老四小心!”
一道警告聲想起,黑痣男子心中頓時大叫不好,然而當他反應過來之際,一根燒烤鐵籤直接插在了他大腿上,鐵籤從他大腿之間直接貫穿了過去。
“啊!”
黑痣男子慘叫一聲,瞥了一眼從貫穿自己大腿的鐵籤,整張臉瞬間就扭曲在了一起,衝着吳辰猙獰道:“小子,你死定了!”
“老七你沒事吧?”另一人已然衝上前來,一副要出手的架勢。
“沒事,一不小心着了這小子的道罷了。不用你出手,我要親手廢了他,到時候我要用刀狠狠的在他身上捅個七八個窟窿。”黑痣男子暴怒無比,自己堂堂鷹爪部隊的精英,眼下竟然被一個年輕人虐,這要傳到鷹爪中自己豈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話音一落,一個鬥手,一把軍刺便出現在他手中,直接往吳辰身上刺去。然下一秒吳辰便赫然掐住了他的手腕,將軍刺神不知鬼不覺的奪走。
“剛纔是你要捅七八個窟窿是吧,那行,我這人很比較喜歡助人爲樂,我幫幫你!”軍刺刃口瞬間一轉,黑痣男子見狀大駭,但任憑他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吳辰的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匕首往自己胸口插去。
“老六救我!”黑痣男子大駭,急忙看向自己同伴。
“爾敢!”另一名黑衣男子冷哼一聲,一把彎刀出現在他手中,彎刀如同一輪彎月,鋒利的刀口在月光的映射之下閃閃發亮,無需猜測只要這刃口輕輕在身上劃拉一下,那必定鮮血狂流。
黑衣男子一個箭步便竄到吳辰面前,圓月彎刀直接往吳辰脖子上摸去,出手便就是殺人的技巧。
“啊!”
一道淒涼的慘叫聲響起,聲音中似乎還夾雜着幾縷不可置信。
定眼一看,黑衣男子手中的圓月彎刀竟然在黑痣男子悲傷劃拉了一道,黑色的風衣上瞬間多了一個口子,猩紅的鮮血如同噴泉般狂涌而出,一眨眼的功夫便將衣服浸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