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之後,吳辰便給會所前臺打了個電話,告知前臺妹子等下有人會送電線過去,讓她通知一下樓上的古晨,隨後便攔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學校了。
“唰唰……”
然出租車還沒走個一兩百米,正準備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一亮黑色的越野車突然橫穿紅燈,出租車見狀急忙踩下剎車,一時間周圍破口大罵的聲音此起彼伏。
“馬勒戈壁,闖紅燈找死是不是!”
“日了狗了,什麼素質!”
“現在的人素質也實在是太差了吧,鬧市區開這麼快而且還闖紅燈,真是……”出租車司機平沒有罵人,不過卻忍不住搖了搖頭,隨後便準備重新啓動汽車。
然而就在此時,一輛警車呼嘯而至,緊隨着剛纔那輛越野車,直接穿過了紅燈。摩托車上坐着的赫然是一個女警,身上穿着淺藍色的襯衫,黑色的制服,豐胸細腰,整個身子匍匐在摩托車上,胸前的飽滿赫然積壓在摩托車的油箱上。
摩托車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卻在馬路上、在衆人的心裡,留下了一道最靚麗的風景線。
“我擦,這女警也實在是太正點了吧?胸恐怕得有34d了吧?”
“34d算什麼,我敢打賭肯定有36e!”
方纔尚且憤怒無比的司機們轉眼間便兩眼發直,眼珠子都好像快要掉下來了,有欣賞的也有褻瀆的,甚至有些司機的手竟然開始往下面放……
“唐米米!”吳辰看着遠去的那道身影,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隨後拍了拍旁邊司機的肩膀,問道:“師傅,你車技怎麼樣?”
“開了二十多年車的老司機,你說車技怎麼樣?怎麼地,小兄弟你想要感受一下?”司機大叔反問一聲。
“那師傅你就展示一下吧,前面那個警察是我朋友,現在她應該是遇到了麻煩,幫個忙,追上去。”
“爲警察服務我們老百姓義不容辭,您坐好嘞!”司機師傅應了一聲,隨後麻利的打了一個轉向燈,緊接着油門一踩,一個便道,計程車在這川流不息的大馬路上直接來了一記甩尾,計程車就想火箭一樣飛射了出去,速度簡直不要太快。
“師傅,我說你這不去做賽車手簡直可惜了!”副駕駛位上,吳辰看着兩邊一輛又一輛被超過的汽車,忍不住感嘆一聲。
“賽車以前也玩過,不過現在已經過了那個年紀咯,不過平時飆一飆車還是有點意思的!”司機師傅麻利的給自己點了根菸,隨後再度踩下油門,吉利計程車完全就被他開成了f1方程式,速度簡直快得嚇人。一溜煙的功夫便將旁邊的車給甩到屁股後面去了。
很快,計程車便追上了唐米米的摩托車,不過應該是前面那輛越野車橫衝直撞的緣故,導致前面出現車禍,七八輛小轎車撞到了一起,計程車壓根就進不去。
“小兄弟,這恐怕是進不去了,路都被堵死了。”
“沒事,剩下的交給我自己就好了,多謝師傅您了!下次有機會,我還打你的車哈!”吳辰從袋子裡掏出了幾百塊錢往車上一放,順便瞥了一眼司機的電話號碼,心裡打定主意,以後着急的話,一定給這大哥來個電話。隨後打開車門便跑了出去,速度簡直快得嚇人,看得司機師傅那是一愣一愣。
“哎呀媽呀,這速度還是人嗎?”話雖如此,但司機眼睛裡卻閃過一抹十足的玩味。
“老大怎麼辦?這小妞就像個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正飛速奔馳着的越野車副駕駛位上,猴子轉過頭衝着後面的刀疤中年男子道。
刀疤臉沉思了一會兒,那混沌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殺機,“既然她自己找死,那就成全他,幹掉她!”
“好嘞,保證一槍爆頭!”猴子眸子裡閃過一絲血芒,隨後打車車窗,將頭探到窗外,衝着後面緊追不捨的唐米米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口中發出‘biubiu’的聲音。
“王八蛋,今天本小姐要是讓你跑了,本小姐就不是唐米米!”看到猴子的挑釁,唐米米怒火更甚,低下頭瘋狂的踩下油門,心裡發誓一定要將這幾個竟然敢謀害自己父親的嫌疑犯給抓住。
然而就在此時,探出頭的猴子臉上竟然露出了一抹獰笑,看到這一幕的吳辰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這羣人敢在青天白日之下槍殺警察?”
“去死吧!”突然猴子說了一句話,縱然吳辰聽不到,但卻從嘴型上隱約讀出了是這三個字。於是乎他立馬衝着唐米米大喊一聲,“唐米米,躲開!”
“誰叫自己?”唐米米擡起頭餘光往身旁看去,可不就那個混蛋吳辰嘛!只見吳辰指着前方,衝着自己不聽呼喊着躲開。
見狀,她趕忙向前方看去,迎接她的赫然是一把沙漠之鷹markxix黑洞洞的槍口,只聽到biu的一聲,金黃色的子彈飛射了出來。
“混蛋!”唐米米大驚失色,趕忙扭轉方向,摩托車隨即便往旁邊的綠化帶中衝去,僥倖的躲過了飛射而來的子彈。
“可惡!不過你以爲這樣就能躲開嗎?”猴子大罵一聲,顯然已經對唐米米起了殺心,擡起手槍,準備再度射擊,然就在此時一道破空聲響起。
“啊!”猴子痛哼一聲,急忙將手給收了回來,連槍掉在外面了都不敢管了,急切的對着司機道:“開車,趕快走,有高手!”
司機見狀再度開啓了狂飆模式,車速高達一百六,化爲一道旋風,直接飛了出去。
“猴子,到底怎麼回事?”刀疤眉頭緊皺,看着額頭上直冒冷汗的猴子頗爲不解。
“手……”猴子將右手緩緩給舉了起來,不難發現,他的右手一直顫抖。
定眼一看,赫然可以看到一根十幾釐米的銀針從猴子手背直接紮了進去,將手掌穿了個通透。
“嘶……”
車內衆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顯然被這一幕給驚呆了。他們在刀口上舔血也不是一天兩天,見過的高手也不在少說,因爲自己的老大刀疤赫然就是一名武者,但以銀針傷人還真是聞所未聞。
“到底怎麼回事?”刀疤神色凝重,身爲武者他比普通人對武者的世界瞭解更多,銀針傷人的手段不遜色于飛葉傷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啊,他怎麼也沒想到小小的皖南竟然有如此恐怖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