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辰看到胡秀英,心裡冷笑,這個女人想必是來看笑話的,等會兒就讓她看場好戲。
胡秀英早就看到了吳辰,但她都在算計怎麼對付張鵬程和吳瑞梅,對吳辰的事兒一點都不知道。
“這位小帥哥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公司的新人嗎?”胡秀英對着吳辰拋了一個媚眼兒。
“他是梅總會計的侄子,吳辰,大名鼎鼎的辰少!”餘志勇邊說邊給胡秀英打眼色,意思是喝杯酒就馬上離開。
“原來是辰少,一看辰少就是年輕有爲,有女朋友嗎?需要姐姐給你介紹嗎?”胡秀英看上去也確實年輕,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
吳瑞梅覺得噁心,給吳辰打眼色趕快倒酒。
吳辰咧嘴說:“這裡沒有多餘的杯子,要不你將就用我的?”
“沒杯子可以要一個看,我可從來不將就!”胡秀英叫啦了服務員,要了酒杯。
吳瑞梅對胡秀英要多厭煩就有過厭煩,要不是別人請客,她一定會站起來就走。
在吳辰給胡秀英倒酒的時候,她對吳辰說:“麻煩小帥哥了,想找女朋友就找姐姐,姐姐認識很多大美女,十八歲到二十八歲,你想要什麼樣的都有,保證讓你滿意!”
胡秀英端起酒杯,眼底閃過一種鄙夷和譏諷,臉上的笑容看着很熱情似的,對張鵬程和吳瑞梅說:“張鵬程,吳瑞梅,我祝你們百年好合,喜得,對了,你們已經有孩子了,那就祝你們性福美滿,不是幸運的幸哦!”
“我也祝你早點找到男人嫁了,也感受一下愛情的滋潤,免得成天想着禍害人!”吳瑞梅冷言懟了回去。
胡秀英眼底一種惱怒,她如果婚姻幸福也就罷了,當年張鵬程和吳瑞梅在一起了以後,她自殺都沒晚會張鵬程的心,心灰意冷之下,跟救了她的師兄好了,跟了他十來年,就在要結婚的時候,系新娘居然不是她,而是公司老闆的女兒,那時候她才知道,救她的師兄是個渣男,這麼多年她雖然不愛他,但也把青春交給他了,最後換來的確實背叛,兩個買的房子也被對方霸佔了。
胡秀英走在大街上無家可歸的時候,忽然想到了張鵬程和吳瑞梅。越想他們恩恩愛愛自己一再受傷,就心生嫉妒,嫉妒變成了仇恨,她就想報復。
她專業技術的確過硬,加上懂得職場規則,成功到了吳氏集團工作,和吳瑞梅一個部門。
在幾次聚會上,給張鵬程下了藥,這種藥會讓人慢慢喪失性功能。讓吳瑞梅嘗受守活寡的悽苦。
但她怎麼都沒想到,幾年過去了,居然有人治好了張鵬程。張鵬程和和吳瑞梅有可以幸福的生活了,吳瑞梅警告她之後,她就發誓,一定讓他們生不如死。
此時聽到吳瑞梅的話,她心裡冷笑,嘴上說:“我會找到屬於我的幸福的。”
吳瑞梅和張鵬程端起水杯。
“我敬你們酒你們卻喝水,難道酒裡有毒不成?”胡秀英說。
“本來沒有,你來了說不定就有了!你喝了馬上離開,這裡不歡迎你!”吳瑞梅冷淡的說。
“梅姐可真會開玩笑。”胡秀英也沒在意張鵬程和吳瑞梅喝的是酒還是水。
“餘經理,一直都聽說你升職了,都沒來得及恭喜你,難得今天碰到了,我也敬你一杯!”胡秀英沒有要走的意思。
張鵬程和吳瑞梅有些惱怒,餘志勇一直在打顏色,胡秀英卻沒看到似的,根本不理會,自己拿起紅酒倒了滿滿一杯,眼睛落在了自己的手錶上。
之後,胡秀英敬了餘志勇的老婆一杯酒,最後又敬吳辰,這時候她又看了一眼手錶,眼睛裡閃過一道喜色,好像有好事兒臨近了似的。
“你的表走的準嗎?”吳辰問道。
胡秀英一愣,隨即笑了:“我的表是瑞士手錶,價值十幾萬呢,你說準不準?”
“這麼說來,你給姓餘的藥快發揮作用了!”吳辰笑着說。
“什麼!”餘志勇,胡秀英心頭一顫,胡秀英還算淡定,餘志勇手裡的酒杯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張鵬程和吳瑞梅臉上一臉驚駭然後是憤怒,騰一下站了起來,吳瑞梅不可置信而又帶着後怕的表情看着吳辰:“小辰,你說什麼?你說餘志勇給你小姑父下藥了?”
而聽到酒杯摔在地上的聲音,他們都相信了。
“他的確那麼做了!”吳辰說道。
“餘志勇!”張鵬程一副吃人的表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張哥,嫂子,我沒有,我怎麼會給你下藥呢?”
餘志勇看向吳辰的目光裝作很無辜的樣子:“辰少,您聽那個王八蛋說我給張哥下藥了,您可萬千不要冤枉我!”
“有沒有下藥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吳辰扭頭看着胡秀英:“如果我猜的沒錯,那種藥發作的時間不到三十秒了,對嗎?”
胡秀英心裡滿是震驚,她自認都沒有紕漏,吳辰是怎麼知道的?但仔細一想,她不就是來看張鵬程的下場的嗎,很快就恢復了,此時臉上沒有任何驚慌,及其淡定,餘光看着手錶。的確,還有不到三十秒,現在還不到二十秒。
“辰少真會說笑,如果有人給張總下了藥,我怎那麼會知道時間呢?”
“小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要謀害你小姑父?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你怎麼不早點來阻止?”
吳瑞梅慌了,對吳辰一通指責,她害怕還是那種藥,更害怕那是毒藥。
“早點告訴了你們,你們只能知道是他們做的,只能揪住其中一個人,你們是找不到關於這個女人的證據的!與其留着這個禍害,不如我一次性結局了她!”吳辰說。
聽到這話,胡秀英心裡有種不好預感,時間到了最後一秒鐘,她的心狂跳了起來。
“可……”吳瑞梅剛要說什麼。
“啊!”房間裡忽然傳出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吳瑞梅,張鵬程,胡秀英,餘志勇的媳婦兒都看向了餘志勇,慘叫是從他嘴裡發出來的,他整個人從椅子上甩了下去,握着襠部,慘叫一聲蓋過一聲。
“老公,你怎麼了!”餘志勇的老婆撲了過去。
“疼,疼死我了……”餘志勇翻滾着,臉變得煞白煞白的,不怎樣的痛苦才能讓人一瞬間變成這樣。
“哪裡疼……”
“下面,那個地方,疼,啊……”
“小辰,他怎麼了?”吳瑞梅和張鵬程無比吃驚。
“小姑問怎麼了,你難道不解釋一下?”吳辰看着胡秀英說。
“我怎麼知道?我酒喝完了,我該走了!張鵬程,吳瑞梅,我明天就離開這座城市,咱們永遠不要見了!”
胡秀英心裡比誰都震驚,看到吳辰的目光,急着要走。
“站住,把話說清楚,他到底怎麼了?”胡秀英逼視着胡秀英,怎麼肯輕易讓胡秀英走,她心裡大概猜到了,但她要確認。
“我說了我不知道,不過看他的樣子像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建議你們趕緊吧他送醫院!”胡秀英想走,卻走不了。
“剛纔的紅酒好喝嗎?”這時候吳辰的話穿了過來。
胡秀英嬌軀一顫,意識到了什麼:“你什麼意思?”
“三分鐘,交代你所做過的事兒,否則你會比他痛苦百倍!”吳辰靠在椅子上,搖晃着手裡的紅酒杯,眯眼看着胡秀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