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辰今年以前的家境可以用清貧兩個子來形容,雖然現在很有錢,但從來沒揮金如土肆意妄爲過。吃米飯都不會剩一粒米,倒不是說他小氣,而是從小養成的節儉。但他對自己在乎的親人,不會吝嗇金錢。
那條小若曦喜歡那套衣服,他直接就掏錢買了。儘管小若曦當時只說自己只是喜歡,並不真的要買。但買了之後,小丫頭笑的跟盛開的花朵似的。那一刻,花多少錢都值得。
吳瑞梅也知道吳蕊是真心疼愛小若曦,實在是沒辦法說出教訓的話,很無奈的說:“你這孩子,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只要您高興,說他什麼都行。”張琳微笑着,把泡好的茶遞給了吳瑞梅一杯,然後遞給了張鵬程,小義各一杯。
“小姑,姑父,你們這麼晚過來有什麼大事兒啊?”吳蕊好奇問。
吳瑞梅,張鵬程臉上的瞬間浮現出一種哀傷。
“大伯他們要在姥爺生日的時候,把你們一家人逐出吳家,我爸媽過來是想提醒你們,也想勸勸你們。”張義說道。
吳蕊不服氣的說:“他們憑什麼把我們逐出吳家?”
“因爲你哥得罪了很多家族的人,而那些家族都是鳳山數一數二的家族。你大伯還說,呂翔就是你哥殺的。明天呂家會向吳家要人,不管你哥是主動承認錯誤,還是不承認,你大伯都會你哥叫出來!”
吳瑞梅看着吳辰,眼睛裡透着狐疑:“小辰,你跟小姑說實話,呂翔是不是你殺的?”
“小姑你覺得我會殺人嗎?”吳辰反問。
吳瑞梅不相信吳辰會殺人,可剛纔吳瑞光吧他們叫過去商量對付吳辰他們一家的時候,信誓旦旦的說呂翔就是吳辰殺的,而且說的有理有據,任誰都會懷疑。
“小辰,明天你爺爺的生日肯定會不太平,如果發生我說的那種事兒,你打算怎麼做?”吳瑞梅很擔憂。
“他們說我殺了人,如果能拿出證據,我承認就是了。如果拿不出證據,也別想冤枉我。”吳辰淡淡的說。
吳瑞梅眉頭一挑,吳辰不會這麼天真吧,她說:“他們說你殺了人,還會缺證據嗎?你姑父和北國大廈的副董事長是同學,你姑父已經讓他同學去查監控了。如果你真的去過北國大廈,這件事兒就不好辦了。”
張鵬程和北國大廈的副董事長是同學,呂翔和北國大廈的總裁是合作關係,如果吳辰沒出現在那裡倒好,如果出現在了那裡,不管是不是吳辰做的,呂翔也能捏造出鐵一般的證據。
“媽,他們能捏造證據,表哥師父也有不在場的證明,您不用擔心,是吧表哥?”張義絲毫沒有擔心的說。
吳辰咧嘴一笑,臉上寫滿了迷之自信:“表弟說的沒錯,他們有手段,我也有對策。小姑,姑父,實話告訴你,這個世界上能對付我的人還沒出生呢,你們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張鵬程和侮辱沒互相對視一眼,吳辰哪兒來的自信?
張義卻糾正吳辰道:“表哥師父,在我還沒有正式成爲你的徒弟之前,請你叫我表弟徒弟。”
“一邊兒去,都什麼時候還有心開玩笑。”張鵬程一臉嚴肅的訓斥張義。
“小辰,不是小姑不相信你,你大伯他們容不下你,非要把你們逐出吳家這倒沒什麼,天下那麼打,去哪兒都能發展。可如果牽扯到人命,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事兒了。就算你爺爺再疼你,再袒護你,以吳家的能力也不可能對抗幾個家族的聯手。況且,你大伯他們因爲陸乾喜歡小蕊的事兒,到時候肯定會對你們落井下石!如果你被警察帶走,你的一生就真的完了。”
吳瑞梅看着吳辰就像看着自己的親生兒子似的,兒子即將遭遇劫難,她縱然沒有心替他遮風擋雨,也沒有那個實力,她苦口婆心的勸道:“小辰,要不趁現在你帶着琳琳回皖南吧?”
吳辰這時候說話了:“小姑,我哥如果就這麼走了,不是殺人犯也變成了殺人犯!小姑,您放心,我哥有一句話說的很對,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陷害我哥嗎,之前陷害我哥的人都沒有好結果!”
“小姑,既然吳辰敢做那些事兒,就不怕事兒,也能解決事兒,您真的不用擔心。”張琳笑着安穩吳瑞梅。
“媽,你看,小蕊姐和嫂子都這麼說了,我也這麼說,現在您應該放心了,表哥和二舅都不會有事兒的。”張義笑嘻嘻的說。
“可……”吳瑞梅是在搞不明白,他們怎麼都這麼自信,他們面對的可是好幾個家族啊。
“既然孩子們都這麼說了,想必小辰一定有解決事情的方式讓他們自己處理吧。”張鵬程基本上沒說話,但說的話都在點上。
他看着吳辰,語氣堅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小辰,不管發生什麼麼事兒,我們一家人都會站在你這邊。”
“表哥師父,之前我們去了大伯那裡,我爸媽只幫你說了一句話,大伯就把桌子掀了,還說要把我們逐出吳家,表哥師父,我們倆家現在可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一榮俱榮易損俱。”
張義不是在賣乖,也不是在抱怨,更不是因爲走到了絕路,而是在說他們是統一戰線,他們是榮辱與共的兄弟。
吳辰對吳瑞明張鵬程也表達了自己的態度:“小姑,姑父,也請您相信我,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受連累的,更不會讓你們失望,獲許我會讓你們看到奇蹟!”
“我們也不期待什麼奇蹟,只要你們一家能平平安安的,比什麼的好!”吳瑞梅嘆息道。
“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去吧,也讓小辰他們好好休養。”張鵬程說。
“小姑,姑父,你們來書房一下,我給你們看點東西。”吳辰說道。
吳瑞梅,張鵬程,張義都很好奇,看東西?看什麼?
“你在外面等着。”吳辰對張義說。
吳瑞梅和張鵬程到了書房,裡面連一本書都沒有,沒有了古董古話,讓他們看什麼?看乾淨的不染塵埃的牆面嗎?
吳辰把門關好,鎖死,這讓吳瑞梅和張鵬程更奇怪了。
“小姑,姑父,坐。”吳辰笑着說。
“小辰,你是有重要的事兒嗎?”吳瑞梅滿臉狐疑,什麼事兒搞的這麼神神秘秘的?
吳辰說:“小姑,之前一直忙沒顧上,正好今天您和姑父來了,我給姑父好好看看。”
一聽這話,張鵬程頓時愣怔了,臉色變成了青色。
吳瑞梅瞬間就明白了,見張鵬程懷疑的目光看過來,尷尬的低下了頭。
吳辰看的出來,張鵬程已經猜到了他的意圖,也看出了張鵬程眼睛裡的不自覺流露出的怒意。
“姑父,你的病不是小姑跟我說的,而是我自己看出來的。”
吳辰看着張鵬程,很認真的說:“夫妻生活不和諧,會影響生活質量,也會影響家庭幸福,我想你每天都會覺得愧對小姑,你自己也一定很煎熬。不過沒關係,我能治好你的病。”
張鵬程長大了嘴,沒想到吳辰說的這麼直白!如果吳辰是掛牌的專家他也沒那麼尷尬,可在他心裡吳辰就是他老婆的侄子,讓他對老婆的侄子敞開心扉,談論他難以啓齒的事兒,甭提有多彆扭了。
吳辰坐在了張鵬程對面的椅子上,笑着說:“姑父,我先給你號號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