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辰知道,那種傳送陣傳送不了多遠,搜索了百公里範圍沒找到,他猜測對方肯定有能屏蔽神識搜索和目力搜索的手段。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給葉北庭發了一條信息,就去找吳瑞明他們了。
吳瑞明,趙紅纓,吳蕊,張琳沒有直接回吳家。他們找了一個飯店,邊吃邊等。如果天黑之前吳辰回不來,他們就找個酒店先住下。一起來的,就要一起回。
好在,他們在吃飯的時候,吳辰打來了電話,把位置發過去後,沒一會兒,吳辰就到了。
他們來的是一個叫江北人家的四星級酒店,之所以回來這裡,是因爲這是一家老字號,吳瑞明還沒和吳家鬧僵的時候,經常來這裡吃飯,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當年的小飯館變成了四星級酒店。
江北人家還是江北人家,位置還是那個位置,但老闆換了,菜式多了,好在最具特色的幾道菜還有,吳瑞明吃出了一絲當年的味道。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話果然沒錯。
江南山清水秀,無論是性格還是肌膚,養出來的人都比較細膩。
江北和江南只隔着一條江,但江北山多,這裡的人大致來說都比較豪放,從面相上都能看出來。
吃完飯後,是下午四點鐘。之前吳瑞明給父親吳懷安打了電話,說他們今天回。雖然有點晚了,但也得回去。
“哥,我和嫂子先去上個廁所,你們在外面等我們吧。”吃了飯,吳蕊說道。
吳辰,吳瑞明,趙紅纓就先出來了。
三個人等着等着,忽然看到有好些保安急匆匆的從一樓跑上了二樓,一個個都一副要揍人的神色。
在酒店吃飯,難免會磕磕砰砰,尤其是一方有勢力的,肯定會鬧大,而雙方都有勢力的話,那就有好戲看了。
吳辰正這麼想着,忽然手機響了一下,手機一看,是張琳發來的短信,這樣寫着:速來二樓!
十來分鐘都沒出來,看到這種短信,不用想都知道,張琳和吳蕊肯定遇到了麻煩。
吳辰下意識看了一下酒店裡面,心想,這些人不會是衝着琳姐和小蕊去的吧?
“爸,媽,我也去上個廁所。”吳辰走到奔馳車前,對吳瑞明說了一句。
吳瑞明和趙紅纓沒有懷疑什麼,因爲吳辰說的很自然,很輕鬆。
吳辰走進酒店,來到二樓後,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謾罵聲。
這個男人穿着範哲思的休閒服,一看就是富二代,他的臉一片臃腫,是被人打的。在他面前,倒着幾個保鏢,是他帶來的。
他看着站在他對面的兩個女人,也就是張琳和吳蕊,眼睛裡帶着一種難以掩飾的火熱,頤氣指使的威脅恐嚇:“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要麼乖乖跟我去喝一杯,要麼,老子就送你們去公安局,故意傷人至少得判五年!”
此時張琳和吳蕊緊緊挨着,吳蕊的臉上帶着憤怒,還有一絲擔憂。
張琳和吳蕊上廁所出來的時候,在門口碰到了同樣來上廁所對這個富二代。
這個富二代喝的有七成高,看到她們立刻睜大了眼睛,不只是有意還是故意,把張琳和吳蕊當作了陪酒的小姐,說自己叫呂翔,是鳳山呂翔食品公司的總裁,更是鳳山百貨大王的兒子,身價過千萬。只要陪他喝一杯酒,就能給她們一萬塊錢,邊說邊要對她們動手。
別說身價過千萬,就算身家過億,過百億,千億,張琳和吳蕊都不放在眼裡。
遇到這種色狼,張琳沒說一個字,直接動了手。
要知道,張琳和吳蕊現在都是武者,打這個一個看上去身體發虛的富二代綽綽有餘。
張琳打斷了呂翔的一條胳膊,吧他的臉打成了豬頭。
呂翔叫來的保鏢被張琳三下五除二打倒在地,呂翔又害怕有憤怒,叫來了酒店的經理,經理叫來了保安。
而同時,張琳也沒閒着,給吳辰發了一條短信。
此時聽到呂翔的叫囂,吳蕊恨不得割了他的舌頭,廢了他的老二,看他還敢打她的主意。
張琳則一臉平靜,剛要說話,透過人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對富二代說:“想讓我陪你喝一杯不是不可以,只要我的保鏢同意。”
聽到這句話,呂翔以爲張琳是害怕了,要妥協。臉上多了一種得意:“你的保鏢在哪兒,我跟他說,他會同意的。”
“他來了,但我想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張琳指着吳辰,笑盈盈的說。
呂翔轉過頭看到了吳辰的時候,有些吃驚,這個小白兩居然是兩個女人的保鏢?真是富源不淺。
呂翔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質問吳辰:“你是這位美女的保鏢?”
吳辰看了張琳一眼,說:“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算是?呂翔和樓道里的保安們上下打量吳辰,在看看張琳,心想八成和傢伙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想到這裡,呂翔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嫉妒和鄙夷,更加猖狂的對吳辰說:“這位美女要和我去喝一杯,我想你一個做保鏢的,是不會反對的,也沒資格反對,對吧?”
一般來說,保鏢只是保護僱主的生命安全,沒有資格左右僱主的決定,這句話沒錯。
但吳辰是張琳的男朋友,是她的護花使者,他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喝一杯?而且這男人還對張琳和吳蕊圖謀不軌?
吳辰看着這個自以爲是的富二代,淡淡的說:“我想答應,但我的拳頭恐怕不答應。我奉勸你一句,最好是打消這個念頭。”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老子不同意,你如果不識趣,老子就揍你。
呂翔還從沒見過這麼牛逼的外地人,是的,他從口音中聽出來吳辰他們是外地人,而他是當地的一霸,也可以說是惡霸。
他臉色一橫,陰沉的語氣說:“小子,我問你不是讓你反對,而是給你一個忠告,身爲保鏢,不應該管太多,否則後果很嚴重,比如斷手,斷腳,更有可能會練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吳辰的臉色有些冷峻,十分不屑:“這麼威脅過我的人,最後真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話的意思是,你想動手就動手,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你們。
呂翔呵呵一笑:“小子,或許你不知道我是誰,纔敢這麼狂。實話告訴你,我北城這一代,老子說了算,識趣的立刻滾蛋,否則老子讓你走着進來,橫着出去!”
吳辰笑了,笑的很燦然,就像忽然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對張琳說:“我好怕啊,但就算這樣,我也得保護你。”
這話聽在呂翔的耳朵裡就是赤裸裸的嘲諷,呂翔忍不住了,指着吳辰酒店經理說:“給這小子一點教訓!”
呂翔是這裡的常客,酒店經理和他很熟,呂翔先捱了揍,更有理由出手了。酒店經理滿臉鄙夷,一揮手,幾個保安就朝吳辰撲了過去。
呂翔一副勝利者的目光看着張琳和吳蕊,心想等吳辰被收拾了,這兩個女人自然會乖乖就範。
“小子,敢在這裡撒野,不也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四星級酒店,能在這裡做保安的不是退伍軍人,就是能打的混混,自然沒將看上去身材很一般的吳辰放在眼裡,舉起拳頭就朝吳辰打了過去。
“啪!”一道響亮的耳光,震耳欲聾。
“啊!”隨即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呂翔和酒店經理本來 以爲是吳辰被打倒了,然而他們順着聲音看去,撞在牆上的是出手的保安。
頓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除了張琳和吳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