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會來接我下班。”從天玄集團出來後,張琳打趣道。
吳辰看了一下西邊的太陽,玩笑道:“等哪天太陽真打西邊出來,我就給你一個你意想不到的驚喜!”
張琳白了吳辰一眼,這不明顯是忽悠人嗎,太陽怎麼可能打西邊出來?除非讓地球倒着公轉。
“有我在,萬事皆有可能。”
吳辰若有其實的問張琳:“琳姐,如果真有那天,你希望我送你什麼禮物?”
張琳想都沒想,開口說道:“我希望你送我一本秘籍,讓我很快的超過你,暴打你一頓!”
吳辰撇撇嘴:“琳姐,我做錯了什麼?惹你這麼不高興?”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張琳哼了一下,遞給他一個傲然的神態。
吳辰心裡琢磨了一下,我沒做錯什麼啊,他討好般嘻嘻一笑:“琳姐,今晚咱們去吃燭光晚餐,只有我們兩個人,好好浪漫一次。”
說來,的確很長時間沒和張琳單獨在一起了,剛回來就回家見了母親,着實該好好陪陪張琳。
張琳心裡很受用。
吳辰給趙紅纓打了一個電話,說和張琳要去吃飯,吃了飯還要玩兒,晚上就不回去了。這讓張琳很不好意思,瞪了吳辰好幾眼。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素有浪漫之稱的法國餐廳,每個來這裡吃飯的女人都顯得的很典雅,來這裡吃飯的那人顯得很紳士,很時尚。
吳辰要了一個包,。悠揚的音樂,燈光全滅,房間裡擺滿了蠟燭,燈光撲朔,的確有一種浪漫的氣息縈繞在其間。
“先生女士,高興能爲你們服務!”瘦高的法國服務員彬彬有禮,盡顯紳士風度,看到張琳的時候,眼前頓時一亮,他每天能見到很多女人,像張琳這樣從內而外散發出無限魅力的東方女人還是一次見。
“你們這裡的特色都先上五份,開一瓶最貴的紅酒!”吳辰笑着說道。
服務員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不留痕跡的上下砍了吳辰一眼,他穿的衣服很普通,而張琳整個一女王範兒。
“這不會是華國所說的小白臉兒吧?”服務員的腦海裡瞬間冒出了同樣的想法。任誰都看的出來,張琳是白富美,吳辰像是小白臉。
“先生,我沒聽錯的話,您要一瓶我們這裡最貴的酒,是嗎?”服務員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說的很標準,可見他在這上面下了苦功夫。
“你沒聽錯,或許一瓶還不夠呢!”吳辰一臉笑意。
追求浪漫的人數之不盡,但敢在發過餐廳要一瓶最貴的紅酒的人,也有極個別的。但怎麼看,吳辰都不像能消費得起的。
但既然顧客來這裡消費,那就是上帝,不管付錢的上帝是誰,服務上帝的服務員都會拿到提成。
很快,幾個服務員端着五種這家法國餐廳最具特色的菜式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服務員小心翼翼的拿着一瓶這裡最貴的紅酒。
把酒菜放下後,服務員都出去了。
吳辰點菜的時候,沒有看菜單,更沒有在意這瓶紅酒的價錢。
“親愛的,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吳辰端起酒杯,對張琳說。他對張琳有愧先放在一邊,他確實很想張琳,想和她好好吃頓飯,好好在一起過一個二人世界。
燭光晚餐,吃得很慢,酒還得很慢,而在悠揚緩慢的音樂中,兩個人的感情越發的深厚。
一瓶紅酒,是今天最好的調味劑,也是最有效的催情劑,一瓶酒喝完後,兩個人也都有了醉意,一種久別重逢的感情,這時候徹底爆發了出來。兩個人相擁,親吻,忘乎所以的佔有彼此,給與彼此。
這一刻,這一晚,完全屬於他們,他們屬於彼此。
第二天張琳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躺在舒軟的牀上,房間裡漆黑一片。憑感覺,憑房間裡的氣息,她感覺到出來,這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客房裡。
不由的會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兒,昨天營造的氣氛太浪漫了,勾起了她一顆蠢蠢欲動的少女心,她和吳辰喝了一瓶紅酒後就擁抱在了一起,兩個人小別勝新婚,難以自制的在包間裡歡樂了一番。然後就來了這家五星級酒店,一夜瘋狂。
就算不看時間,張琳也知道,此時已經是下午了。
她身了一個懶腰,渾身舒坦。
如果是普通的兩口子,折騰一夜,不腰痠背痛纔怪,可每次和吳辰纏綿過後,她的身體都說不上來的舒服,完全感覺不到疲勞,反而精神抖擻。
這就是修煉龍鳳決的好處,她感覺自己的實力又有所增進。
“琳姐,醒了?”耳邊傳來吳辰輕柔的聲音。
“我餓了。”張琳說話的語氣像只慵懶的小貓咪,很撓人。折騰了一夜,也是消耗了體力和熱量的,不餓纔怪。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吳辰溺愛的問道。
“算了,我們還去是出去吃吧。”張琳說着,要起來。
“在躺會兒,我想多抱抱你。”吳辰沒讓張琳起來,摟着她,捨不得撒手。
“我還要上班呢。”張琳嘴上這麼說,手卻抱住了吳辰,腦袋靠在他的懷疑。
“今天就不上班了。”吳辰說。
張琳說:“不上班也可以,但也不能再幹別的,就這麼抱着。”
“好,就這麼抱着。”吳辰緊緊的擁着張琳,真的很老實。愛一個人,不僅僅只有性,心靈的陪伴,互相的慰藉也是必不可少少的。
兩個人相擁着,聊天,說話,想老夫老妻,又像剛剛談戀愛的少男少女,總有說不完的話。
吳辰爲了不被人打擾,昨天晚上就吧倆人的手機關機了。
就這樣,倆人從白天聊到了晚上。吳辰給張琳具體講了一下在港島的事兒。
“你在港島建造了天道宗的道場?這件事兒你告訴袁淵了嗎?”
張琳聽到後感覺緣分太奇妙了,吳辰剛開始告訴她天玄道人的時候,她很長時間才能接受這個世界上有修仙者的事實。
而現在聽吳辰說,天玄道人還有兩個徒弟,一個叫袁若風,一個叫肖亮。
而袁若風的後人是媛媛,是一代華國中醫聖手;
而肖亮的後人居然在港島,更是半步宗師。這他們,都讓吳辰給遇到了,還是無意間遇到了。
“沒有,以後見面了再告訴他吧。”吳辰一回來就和張琳來了江寧,還沒來得及去見皖南的那些朋友,而過幾天就要回江北老家了,得過了年才能回皖南。
“你這個師叔祖可真夠偏心的,只交給了袁淵一點呼吸吐納的方法,去個天道宗的道統傳給了肖景睿,這要讓袁淵那老頭兒知道,肯定會不平衡。”張琳笑着打趣。
“我傳給肖景睿大部分是肖亮師兄掌握的東西,算起來是替師兄教徒弟。同樣,我也將袁若風師兄掌握的醫術傳給袁若風,在皖南再見一個天道宗的醫學道統。”吳辰在傳授肖景睿道統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
“那你自己呢?你要不要收徒弟?”張琳看着吳辰,好奇的問。
“我已經有徒弟了。”吳辰咧嘴一笑。
“是誰?”張琳很好奇,什麼樣的人才有資格做宗師的徒弟?
“你知道血殺堂嗎?”吳辰問張琳。
“你以爲就你什麼都知道?”
張琳白了吳辰一眼,說:“血殺堂是江南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之前只有有人給錢,什麼人都敢殺;據說後來血殺堂被人清洗過,如今的血殺堂只殺大奸大惡的人,貪官也殺。”
張琳迷離的眼睛裡忽然精光一閃,狐疑的問:“你的徒弟是血殺堂的人?”
吳辰咧嘴一笑:“當初有人花錢讓血殺堂的人殺我,後來被我殺上了門,我就是你說的清洗血殺堂的人。我的徒弟是當年血殺堂的血一,真名葉北庭,如今血殺堂的堂主。”
“你被血殺堂暗殺過?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張琳眉毛一挑,她此時的注意力沒在吳辰徒弟是誰,而是吳辰居然面對過死亡。
“那時候我還沒成就宗師,剛剛和你同居那會兒。”吳辰笑着說。
張琳心裡咯噔一下:“以後有事兒不許瞞着我。”
“那時候我們還不是情侶,沒必要告訴你,後來血殺堂掌控在了我手裡,我也忘了。以後就算有人要殺我,也不用擔心。”吳辰滿不在乎的說。
“我說了,以後有事兒不許瞞我,你耳朵聾了。”張琳狠狠的揪着吳辰的耳朵,沒有被他轉移話題。
“親愛的,我一定會告訴你!”吳辰呲牙咧嘴,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張琳這才鬆開了手。
“越躺着越,起來去吃東西。”張琳是真的餓了,在清醒的狀態上一直在被窩裡,時間久了會很難受。
這次吳辰沒央求在抱會兒,不吃飯哪有抱的力氣?
兩個人起來穿好衣服,來開窗簾的時候發現太陽已經西沉了,張琳拿起桌子上的手錶戴上一看,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拿起手機的時候,關機狀態。
“以後不許關我手機!”張琳打開手機一看,有好些未接來電,還有幾條短信。有的是公司秘書發來的,有的是沈長風發來的,肯定是沈長風拿着合同來談判了。這可是絕對重要的事兒,沒好氣的對吳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