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紫峰大廈76層,就在昨天許峰跟王芳用餐的雲端餐廳樓下,有一家很別緻的中式餐廳,凌霄餐廳。
相比於雲端餐廳的浪漫氣氛,凌霄餐廳顯得更加大氣一點,如果說雲端餐廳比較適合情侶約會的話,那凌霄餐廳無疑更加適合商務宴請,不過有一點稍顯遺憾,那就是凌霄餐廳並不是寧城本幫菜,而是粵菜餐廳。
許峰跟李益白到凌霄餐廳的時候,風景最好的幾個位置幾乎已經客滿,僅剩下最後一席,只不過桌子有點小,許峰只有兩人,當然不在意桌子小一點,便直接跟着服務員到一張靠着窗口的桌子坐下。
“這裡環境不錯,晚上應該更美。”李益白看着窗外誇了一句。
“是的,”許峰從服務員的手中接過菜單,說道:“寧城近幾年的發展速度雖然慢了下來,但是市中心的建設還是很成功的,有大都市的樣子了,晚上霓虹燈光閃亮的時候,真的挺漂亮的。”
許峰這是在裝逼,實際上他也就在昨天領略過寧城的夜景,不過他說的話倒也不錯。
“今天就算了,下次有計劃的過來,一定好好逛逛j省,都說j省各種強大,要環境有環境,比如蘇城揚城,要經濟有經濟,而且還是華夏教育大省,值得一觀。”李益白也是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好似對j省嚮往已久的樣子。
“點菜。”許峰收回了窗外的目光,看起手中的菜單來。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突然,一個服務員走過來說道。
一直站在許峰這桌跟前的服務員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這個後來的服務員,一般情況下不會有第二個服務員主動前來,畢竟這也算是對顧客的一種打擾,在這樣的高檔餐廳裡面,還是很在乎顧客的感受的。
“怎麼了?”許峰擡頭疑惑的問道。
“不好意思,打擾兩位了,是這樣的,總檯有一位客人希望兩位能夠幫個忙,讓出這個位置,那位客人會給予兩位一定的補償。”服務員彎腰說道。
許峰沒料到還會有這樣的事,不過外面的小飯店經常會有這樣的情況,倒也不算新奇,不過今天他是請李益白吃飯,李益白是誰?燕京大家族的直系子弟,這個時候換位置顯然是不可能的。
“哦?那他給我們多少補償?”
許峰剛想拒絕,卻聽到李益白已經搶先一步開口,還問對方會給多少。
服務員一愣,那顧客只說會給補償,具體的金額卻沒說,只好說道:“這個我還得去問一下,你們同意更換座位了麼?”
“這樣吧,讓他拿兩萬塊錢過來,我們就換位置,反正風景已經看過了,能賺點也不錯。”李益白笑着說道。
服務員再傻也知道這是客人在玩自己了,只好陪着笑道:“這個是不是太多了?”
“沒事,你就這麼跟他說,給的起咱就換,給不起咱就不換,我們不在乎這兩萬塊。”李益白很大方的說道,不過任誰都聽的出來,這是擺明了不會挪位置。
服務員尷尬的看着李益白,心裡數百頭草泥馬狂奔而過,這兩萬塊是你提出來得,到頭來還說自己不在乎這兩萬塊,既然不在乎,你幹嘛還非要人家給兩萬呢?
“好吧,我去問一下,不好意思兩位,打擾了。”服務員無奈的退開。
許峰一直沒說話,雖然眼睛一直盯着菜單,但是注意力是在李益白的言辭上面的,看到服務員跑開,他纔開口說道:“哈哈,兩萬塊哦,說不定這一頓白吃了,還能賺不少。”
李益白很淡然的說道:“人家既然嫌棄錢多,那我們新社會的五好青年不幫他分擔一下憂愁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呵呵,”許峰笑了笑,道:“我感覺你挺好相處的啊,咋對人家就那麼好心好意呢?”
“你尊重我,我就尊重你,我們家雖然不讓張揚,但是也沒讓到處憋屈啊,我這個人性格還算不錯,也不難相處,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是李家的人,該有的驕傲還是得有,不管他知不知道,這一點是既定的事實,讓李家人讓一個位置,當然是要一點代價的,哪怕我沒在燕京而是在寧城。”李益白輕飄飄的說道,語氣沒那麼盛氣凌人,但一股自信卻毫不隱藏。
許峰知道李益白的背景,當然知道他有這樣的實力,在華夏這片土地上,李家的能量到哪都是不容小覷的。
“呦,我倒要看看是哪兩尊大神在這裡吃飯呢,怎麼混的跟乞丐一樣,這是沒見過錢啊,開口就要兩萬,屁股下面坐着金墊子呢?”
一個很不合時宜的聲音在許峰跟李益白的耳邊想起,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帶着一個美女從服務檯的方向朝許峰這桌走來,大嗓門頓時就引起了周圍其他食客的注意。
能在凌霄餐廳吃飯的,即便不都是達官貴人,也不會缺乏素質高的食客,所以大多數人的眼光中透入出來的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厭惡,因爲這個聲音影響了他們用餐。
李益白轉頭淡淡的看了這個年輕人一眼,然後就移開了目光,自顧自的看着手中的菜單。
許峰的表現卻不一樣,因爲他發現這個年輕人竟然是自己認識的,準確的說是見過一面,知道他的名字,僅此而已。
張俊傑,前幾天許峰在老家因爲打架被抓進派出所,後來找張素菲幫忙的時候,張素菲打了三個電話,其中就有這個年輕人,也就是說,這個張俊傑曾經還出手幫助過許峰,雖然是張素菲出面,但許峰確確實實的受到過人家的幫助。
“咦?”張俊傑也看到了許峰,立刻就認了出來,只不過他已經忘記了許峰的名字,不屑的笑道:“我道是誰呢,是你小子啊,混的不錯嘛,都到凌霄來吃飯了,我猜也不是你付錢,diao絲來這裡也只能是蹭飯的。”
許峰聽了雖然很不爽,但是這小子幫過自己,一時間也不想針鋒相對,只能對李益白善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