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鵬看着歡快離去的背影,眼眸裡面閃過一絲赤果果的貪婪,只是深諳泡妞技巧的他沒有再一次阻止張曉姿離開,今天做的這一些已經足夠,如果一直死纏爛打只會讓對方更加討厭自己,而今天的大方告白只會在在對方的腦海裡留下深深的印象,等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就不會這麼陌生,趙東鵬向來不喜歡用強,這樣慢慢的攻陷對方的心理防線,纔是最有趣的事情。
許峰載着王芳在下午六點不到的時候出現在了寧城大學外語學院學生公寓的門外,今天的王芳也走起青春可愛的路線,許峰心裡暗暗猜測這是某人擔心在張曉姿面前顯得太過大齡,所以纔會特意打扮得一副乖巧小妹妹的模樣,要多清純就有多清純,定力遠不如從前的許峰在開車的時候就有點心猿意馬,每一個紅燈都會偷偷瞄上兩眼。
王芳當然知道某人不老實的眼神,她對此沒有任何反感的情緒,甚至偶爾還會遞上兩個秋波,清純可人外加風情萬種。
“打個電話給她吧。”許峰在公寓門口找了個地方停好車,這裡不能長時間的停車,所以讓王芳打個電話催催張曉姿。
“嗯。”王芳一邊應着就拿出手機,撥通了張曉姿的號碼。
“嘟……嘟……”
足足一分鐘之後,電話仍然沒有接通。
王芳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然後再次撥通了電話。
“沒人接?”許峰眼看兩個電話都快沒人接,不禁疑惑的問道。
“嗯。”王芳點頭說道:“可能是在衛生間什麼的,我們再等等吧,暫時停在這裡沒關係嗎?”
“沒事,反正我們人在上面,有事就挪一挪。”許峰點頭表示贊同。
十分鐘過後,王芳再次撥打了張曉姿的電話,這一次,張曉姿的電話竟然已經關機了,聽着電話裡面關機的提示,王芳疑惑的對許峰說道:“關機了……”
許峰眉頭一皺,隱隱覺有點不好的預感。
就在兩人都摸不清張曉姿情況的時候,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從公寓裡面走出來,準確的說應該是三個身影,只不過許峰認識的只有兩個而已。
許峰趕緊開門下車,迎了上去。
“閆茹,孫琳琳!”許峰出聲喊道。
閆茹跟孫琳琳瞬間就認出了眼前的男人,趕緊客氣的打了一聲招呼,而跟她們一起的第三個人卻是一臉好奇的看着許峰,因爲在她的印象裡,她的這兩個舍友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對於像許峰這種打扮的diao絲青年向來都不愛搭理,而現在,她們不但搭理了,貌似還很敬畏的樣子,不禁讓她覺得有點好奇。
許峰根本沒有關心第三個人,焦急的開口問道:“你們有看到張曉姿嗎,她在宿舍裡嗎?”
“沒有啊,她今天五點多的時候會宿舍,然後笑嘻嘻的準備了一下就出門了,我還問她要去哪裡呢,她都沒回答我,我還以爲是你約了她的,怎麼,她沒跟你在一起?”閆茹開口答道。
五點多出門,現在已經六點多,而且手機還奇怪的關機了,許峰此刻也有點着急起來,依照他對張曉姿的瞭解,她在寧城根本沒有什麼朋友,而且也不可能這麼一聲不吭就去找張叔張嬸。
“這兩天她有沒有什麼麻煩,或者得罪了什麼人?”許峰焦急的問道。
閆茹明顯猜到了許峰的想法,驚訝的說道:“沒那麼嚴重吧?”
“有沒有?”許峰不禁加重了一點語氣。
閆茹楞了一下,一下子也想不起來什麼特殊的事情,倒是孫琳琳眼睛一亮,開口說道:“今天有個帥哥跟她表白了,學校論壇都有照片爆出來了,對方是一個富二代,而且是很富的那種,叫趙東鵬,家裡是搞工程的,據說有數億的身家,不過你們家曉姿妹子鳥都沒鳥那人,接到一個電話就果斷閃人了,連一句白白都沒說,你說會不會是趙東鵬覺得丟了面子,就找人把張曉姿帶走了,這種有錢有勢的公子哥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在哪能找到他?”許峰問道。
“他是商學院的,我也不知道在哪能找到他,我也只是聽說過他,連他的手機號碼都沒有。”孫琳琳老實的答道。
許峰聽到商學院,就想起來找張素菲幫忙,跟閆茹兩人道了謝之後,就拿出了電話給張素菲撥了過去,閆茹跟孫琳琳看到許峰的動作反倒沒急着走了,女生的八卦心理是很強的,她們對許峰這個看似diao絲的男人很有一番興趣。
閆茹跟孫琳琳沒動,那第三個美女也沒動,靜靜的站在一旁。
“你還在學校嗎?”電話接通之後,許峰直接問道。
“在啊,怎麼了?”張素菲奇怪的問道。
“你知道一個叫做趙東鵬的人嗎,是你們商學院的?”
“知道啊,你找他?”
“嗯,有他的聯繫方式嗎,或者告訴我在哪能找到他?”許峰直接問道。
“這個時間那小子應該還在宿舍打扮吧,發生什麼事情了,許峰?”張素菲問道。
許峰哪有時間解釋,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就掛斷了電話,準備直接到商學院的公寓去,也不管還在原地的三個美女,許峰擺了擺手之後,就匆忙跑開。
“那傢伙是誰?”看到許峰走遠,跟閆茹她們一起的第三個美女纔出聲問道。
“咦,唐絲怡,你還沒走啊?”閆茹到現在才發現,唐絲怡還站在她們的身後。
“你們這不是在談話麼,我一個人也不好意思先走,剛剛那小子是誰啊,感覺你們有點怕他啊?”唐絲怡再次問道。
閆茹答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叫許峰,貌似也有點背景,具體我們也不清楚,我們宿舍的那個張曉姿據說是他的妹妹。”
“有點背景?你們是不是被他蒙了啊,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的傢伙,你們別被一個diao絲騙了啊。”唐絲怡不信的說道,在她的觀念裡,這年頭哪個有點身份的人不逮着勁裝【逼】,很多人就差把身份兩個字刻腦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