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廳酒吧。
“可以啊,沒想到啊,你小子竟然連郭丹丹那樣的一線歌星都勾引上了,姐姐真是小看你了。”樂姐拿着酒杯,輕輕地抿了口紅酒,眼神中帶着幾絲鄙視之色。
“你什麼意思?”劉忙不屑地說道,“聽你這意思,好像我的魅力值爲零似得。告訴你樂姐,這天底下就沒有我搞不定的女人。”
樂姐嘻嘻一笑,試探性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劉忙拍着胸脯,頭擡得筆直,一幅誰說假話誰馬上死的樣子。
“那你現在就把我搞定吧。”
樂姐此話一出,劉忙這才明白她的意思,原來,原來她這麼說的目的,是想這樣。
靠,搞了半天,自己竟然上當了,這可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樂姐開什麼玩笑呢,來來,咱們喝酒。”劉忙急忙給樂姐倒起酒來。
樂姐雙眸定,雙眉一橫,盯着劉忙道,“劉忙,我到底哪一點不好,爲什麼你一直躲着我,爲什麼我一提這件事情,你就找話題扯開,爲什麼,難道說我不漂亮不夠動人嗎?”
很顯然,樂姐今天是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劉忙一愣啊,早知道這樣,他就不來嗨廳酒吧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打事啊。
“樂姐,這個,其實在我心裡我一直把你當成姐姐的……”
劉忙吞吞吐吐地說道,他的眼神不敢直視坐在他面前的樂姐,生怕一直視,然後會發生一些自己預測不到的事情。
“你在躲什麼,到底在躲什麼?”隨着這話音,樂姐身子一側一移,就以鬼魅般的速度坐到了劉忙身上。
劉忙頓時被樂姐身上的迷人香味迷住,一瞬間某處就有了反應。
正坐在劉忙身上的樂姐突然間感覺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頂自己,頓時就暗笑起來了。還裝,你再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樂姐,別這樣,這樣不好……”劉忙閉上了眼睛,正在默默地數羊,一二三四……
樂姐坐在劉忙的大腿肚上,準確地說,是反騎在劉忙的大腿肚上,雙手纏綿似風般纏繞在劉忙的脖子上,那吐氣如蘭的香氣時不時飛到劉忙鼻間。
使得劉忙秒秒都有種找打地縫鑽進去的衝動。
是做禽獸呢,還是做禽獸不如呢?劉忙同學很糾結。
樂姐此時依然騎在劉忙的身上,嘴裡的香氣若空氣般,將劉忙完全包裹。
劉忙已經有種窒息的感覺了,彷彿再多吸一息,就會無法自控起來。
但,這都是次要的。
因爲,下一秒就發生了讓劉忙這一生都沒有辦法忘記的事情。
樂姐的右手從他的後脖子間緩緩離開,跨過胸膛,劃過小腹,最終落到了那根棒子上。
只一瞬間,劉忙就感覺自己全身一顫,那種感覺,就如同有一萬股電流在全身上下游動般。
怎一個爽字了得!
太尼瑪給力了。
“你叫我什麼剛纔?”樂姐突然間問了句這個,劉忙想也沒想,就回道樂姐。
樂姐似乎等的就是這個答案,當下就笑了起來,“既然你叫我姐,那我就叫你弟弟了。小弟-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是舒服呢還是舒服呢?”
尼瑪,這也能調情!
劉忙有種無法控制的衝動,這種事情一旦感覺上來了,那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此時他們二人就在吧檯旁,樂姐估摸了下時間,感覺火候差不多了,便決定一鼓作氣,將這生米做成熟飯。
人不瘋狂枉爲人,更何況是樂姐這個極爲偏執的人呢。
打定主意以後,樂姐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瞬間從可愛的小萌貓變成了霸道獨王,以凌厲之勢,不可抗拒之威,直接抱起了劉忙,向着自己的房間奔去。
劉忙頓時就慌了,這是什麼情況?有木有?
“樂姐,你要幹什麼?快放我下來。你再不放,我可就要動手了……”雖然說,劉忙嘴裡這麼說,可是那雙手卻絲毫沒有反抗的動作。
也就是說,這貨只是在動嘴,並沒有真正地動手。
“啊,我可是十世好男人,我可是不近女色的,我可是……”劉忙吼了很多句,可是卻沒有一句真正讓樂姐住手的。
相反,這些言語對於樂姐來說,就如同一劑劑的興奮劑般,讓她極爲亢奮。
咚的一聲,樂姐的房間被劉忙的身體直接撞開。
我去,這樂姐的力氣也未免太大了吧。
簡直……
劉忙還沒來得及思考,自己的身體,就如同皮球般被扔到了牀上。
我去,什麼情況?
“樂姐,你不會是真的要吧?”劉忙半躺在牀上,不停地往後退。
樂姐獰笑一番,重重地將門關上,雙手不停地摩擦,盯着牀上的劉忙,就如同獵人盯着獵物般。
“我說樂姐,我今天不舒服,咱們改天再說吧。”劉忙其實想說自己今天的例假來了,可是,一想自己又不是女人,便改口說自己不舒服了。
“不舒服,哪兒不舒服啊?”樂姐在牀邊不停地踱着步子,左手摸着下巴,一幅怪異的笑意。
“我手疼胳膊疼眼也疼,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說話間,劉忙就開始嚎叫起來。
樂姐自然知道這貨是裝的,於是信誓旦旦地說,“是嗎,既然全身上下都不舒服,那我就開始給你治治。其實忘記跟你說了,你會醫術,我呢也懂一點醫術。今天咱們就較量較量。”
樂姐嘴裡的醫術,那是一語雙關,是有特殊涵義的,這一點劉忙自然清楚了。
較量?
用較量嗎?
真比醫術,你能行嗎?
可是,現在的劉忙可以說是騎虎難下。
“算了,不用比了,我認輸。”劉忙嚥了口吐沫,直接認輸了。
“不行,你怎麼能認輸呢?你如果真的認輸,那除非願賭服輸。今夜陪我。”
樂姐再次直勾勾地提起了那敏感的話題,劉忙一聽頓時狂汗啊。
我說樂姐,你就不能別提那麼敏感的話題嗎?
你難道就不知道,這很容易出問題嗎?
不過,劉忙這貨卻忽略了一個最爲關鍵的問題,那就是樂姐就盼着出事呢。
“樂姐,我想尿尿!”突然間,劉忙拋出了這句話。
此話一出,樂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樂姐盯着劉忙,問道。
“真的。”劉忙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就就地解決吧。我不嫌棄。”樂姐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
“什麼?就地解決?”劉忙大驚失色啊。她當自己是什麼,是沒有半點羞澀意的牲口嗎?
“對啊,就地解決。怎麼,你難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樂姐依然據守着房門,生怕一不留神劉忙這貨逃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有人看着我,我尿不出來,這是關鍵問題。”劉忙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說道。
“哪那麼多的廢話啊,愛尿不尿,不尿那就是不緊尿。哼!”樂姐訕訕地笑了起來。
“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那就來吧!”劉忙躺在牀上,閉上了眼睛,一幅隨你處置的樣子。
樂姐聞言,頓時滿意地笑了,“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沒有逼你。很好,那大爺就來了。”
兩個小時後,樂姐終於滿意地笑了。
原來,原來,原來他們都是處子之身。雖然說是第一次,不過兩人似乎都很盡興。
“感覺怎麼樣?”樂姐盯着劉忙問道.
劉忙眨了眨眼睛,一幅疑惑的語氣,“什麼怎麼樣?”
“你說什麼怎麼樣,當然是做-愛啊。”樂姐再次點破了那層紙。
“還可以吧。”劉忙嘿嘿一笑,“要是你叫的再瘋狂些,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