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的動作很粗魯,她本想衝着劉忙的臉直接給兩巴掌。
可是,奈何她的玉手剛伸出去,劉忙就翻了個身,到了牀正中心。
沒辦法,由於這是張雙人牀,所以陳晨只好趴下身,可是,她剛伸出手,卻被一股勁力抓住。
而且還聽到了一個聲音。
“我看你往哪走,這一次非得抓住你不可。”
嗯,這貨竟然在說夢話。陳晨下意識地想反抗,可是她的力氣如何能夠跟劉忙相提並論呢。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如同懸空了般,下一秒,竟然到了牀上。而且,那個流氓還摟着自己,右手呢,竟然搭在自己的胸上。
怒了,陳晨徹底地怒了。
她要大吼,但是,就在這時,她的嘴卻被堵上了。
哈哈,爽,真爽啊,這妞的嘴果然香甜可口。
她竟然親自己,這個流氓。陳晨想要掙扎,可是上的情況非常特殊。
她喊不出聲,動呢,整個身子就如同被夾住了似得,也動不了。
這種情況,持續了近五分鐘。五分鐘之後,劉忙吧唧了下嘴巴,又將身子翻了過去,而且嘴裡還嘟噥着句話。
“什麼西瓜啊,一點都不甜。”
獲得了自己的陳晨頓時火冒三丈,一腳就踢向了劉忙的腰部。
劉忙哎呀一聲,一躍而起。
“我靠,誰他媽的打老子。”
不得不說,這貨的表演技術非常高。他揉了七八次眼睛,下一秒還未待陳晨吭聲,劉忙就尖叫起來了。
“啊,非禮啦……”
“我的節操啊……”
此時,陳晨似乎才明白了什麼,這是他的房間,自己還躺在他的牀上。這種情況,好像的確有點不對勁。
但是,女人哪裡會講道理,更何況還是憤怒中的女人。
“你個流氓,你剛纔肯定醒了。敢佔我便宜,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陳晨說着,已經動起了手。
可是,奈何劉忙的動作比她快多了,從憑她怎麼出手,都成功不了。
劉忙故意做出了一幅爺很生氣的樣子,指着陳晨的胸部,一字一字地說道,“陳晨,我告訴你。爺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你,你先把你的睡衣釦子扣上,還有,你的文胸好像掉了……”
劉忙此話一出,陳晨更怒了。扭頭就衝向了廚房,然後拿着菜刀又奔了回來。
“陳晨,難道你想殺人滅口嗎?大半夜的你跑到我房間,躺在我牀上。色誘我不成,現在又想殺人滅口,我可告訴你啊,你再敢無理取鬧,我現在就報警。別以爲你胸大腿長,就了不起了。告訴你,在我的眼裡只有好人跟壞人。你,哼,就在壞人那個行列中。”
劉忙說得那叫個流暢啊,就跟自己是正義戰士般。
把陳晨那叫個氣啊。她就是本叫這貨給自己按摩的,可是卻哪曾想,事情會到這種程度,真應了那句話了。
計劃趕不上變化。
“陳晨,只要你把刀放下,咱們什麼事情都好商量。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好吧,對對,別意氣用事,爲了我,你搭上自己的命,就太可惜了。咱們都是大好青年,這還沒有好好享受生活,就哽屁了,那就太對不起生自己的父母了……”
在劉忙的那套言語系統下,這陳晨最後放下了刀。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陳晨現在的怒氣還是沒辦法消退,特別是剛纔在牀上的那一幕幕。
“好了,好了。就算明天不上班,這都大半夜了。咱們睡吧。哦不不,不是咱們,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看什麼看啊,你要是不走,那我就去你屋裡睡了。反正,我這牀單也應該洗了。”
“你……”陳晨那叫個怒啊,指着流氓的腦袋大罵道,“你個流氓,變態狂!”
然後一甩胳膊,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經過了這麼一初,陳晨更睡不着了。
看了看錶,現在都已經是四點多了。
想了又想,最後陳晨衝着那面牆壁,狠狠地踹了兩腳。
過了一會,劉忙緩緩地走了過來。
“咱們得說好啊,儘管有約法三章,可是,陪聊可以陪吃可以,*我得考慮考慮!”劉忙一本正經地說道,就彷彿自己是正人君子似得。
“你就是想陪,姑奶奶也不會答應。過來給我按摩。”陳晨說得極爲霸道。
第二天是週末,劉忙雖然說沒有平時起得早,可是已經八點半了。八點半這陳晨還在呼呼大睡,看着那秀長的玉腿,以及那似露不露的胸部,劉忙頓時嚥了口口水。
“哼,陳晨,早晚有一天,老子會睡了你,而且你還是心甘情願的。”
來到廚房,見各種菜都沒有了。
劉忙嘆了口氣,然後就去菜市場買菜了。
東口菜菜市場很大,這會呢人非常多,劉忙見那些大媽大爺們正在爲一毛兩毛砍價,於是決定自己也砍砍價,想自己這麼帥氣,難道說還沒有那些大爺大媽們有魅力嘛。
“大媽,這白菜怎麼賣的啊?”劉忙笑呵呵地問道。
可是,隨即呢,就被那位大媽給罵了,“你叫誰大媽呢?老孃有那麼老嗎?有嗎?”
劉忙嚥了口吐沫,“那叫您什麼啊?”劉忙很無語,看她那年紀至少六十了。
“叫姐!”
姐?我靠!
“姐,這白菜怎麼賣啊?”劉忙吐了吐舌頭,就改嘴了。
“不賣!”
可是,劉忙卻萬萬沒有想到,得到了這麼個答案。
頓時,他就被氣得三七不知道等於幾了。
這大媽簡直就是個怪胎。
不過,想想,自己身爲人民教師,沒有理由跟一個賣菜大媽一般見識,也就嘿嘿一笑,向着下一個攤位走了過去。
“這大蔥怎麼賣的啊?”劉忙這次專門找了個大爺問起了價。
那大爺很顯然耳朵不是很好,“啥,你說啥?”
“我說這大蔥怎麼賣的啊?”
“啥,你說啥?”
“我說這大蔥怎麼賣的啊?”
“啥?”
“大蔥?”
“哦,你是說土豆啊,不好意思啊小夥子,土豆賣完了,明天你再來吧。”老半天以後,大爺給了劉忙這麼一個答案。
劉忙那叫個欲哭無淚啊,心說這叫什麼事啊,自己來次菜市場,竟然還能遇到這種事情,也真值了。
但是,就在此時,突然間遠處走來了五六個光着膀子的光頭,這幾個人的上身都紋着條龍,而且戴着墨鏡,每到一個攤位前,就罵幾句娘,然後要三十塊錢的管理費。
給的話還好,不給的話,二話不說就砸。
此時,這五六號人正在一個菜攤前破口大罵。
“媽的,三十還嫌多,現在漲了,三百,趕快他媽的拿,否則的話,老子把你的菜全他媽的拿去餵豬。”雲哥瞪着那老闆娘,破口大罵。
老闆娘打着顫說道,“幾位爺,我這一天一共還掙不到三百,這從哪給你們找三百啊。”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老子砸。”雲哥呢,就是這幾號人的老大,他一發命令,其餘人便開始砸了進來。
“孫子,敢欺負阿媽,你他媽的活夠了吧。”
但是,就在此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雲哥幾人一聽頓時就開始找起聲音的源頭來。
“媽的,誰,是誰?給老子出來?”雲哥一直吼個不停。
劉忙很無語啊,心說你爺爺就在你面前站着呢,你他媽的吼個鳥啊。
“雲哥,他,他,他就在你面前呢。”有個小弟提醒了下雲哥。
雲哥扶了下墨鏡,然後罵道,“草,這他媽的散光戴墨鏡就是不行。”
劉忙那叫個笑啊,你他媽的散光還戴墨鏡,而且還裝黑社會,真尼瑪逗!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馬上滾。”劉忙指着雲哥說道。
那些圍觀的菜農,都開始替劉忙擔心起來。
這些人一開始收管理費的時候,還有人反抗,可是,卻被他們活活地打進了醫院,光是醫藥費據說就花了三萬多。打那之後,就沒有人再說個不字了。
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今天這個瘦得跟猴一樣的年輕人,竟然管起了閒事。看來,八成還沒有從學校畢業。
還不知道這社會的黑暗與潛規則。
雖然說雲哥有點散光,看不太清楚,可是他那幾號小弟卻不瞎,吼了幾嗓子,就開始毆打劉忙起來。
但是,這幾號人對於劉忙來說,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只見劉忙三拳兩腳,輕爾易舉地就將那幾號人打趴下了。
此時的雲哥只聽到了慘叫聲,卻不知道自己的人已經被打成了孫子。
“打得好,給老子使勁打……”雲哥恨恨地說道。
旁邊那些圍觀的菜農,聽到這番話,紛紛低聲笑了起來。
“雲哥,我們被打了,你叫好。”有一小弟提醒雲哥。
雲哥聞言,頓時很生氣。可是,由於雲哥散光,這劉忙一離得近了,他就看不清楚。所以呢,即便是不停地揮拳動手,但是卻一直在跟空氣做較量。
“媽的,就你這種水平,也敢收保護費。”劉忙一腳踹在了雲哥的胸膛上,雲哥一聲慘叫,摔倒在地,然後只覺得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雲哥,你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