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倩倩現在是聽明白了,自己費了半天的功夫把眼前這人從虎口裡救了出來,他到好非但不配合自己,竟然還變着法子調戲自己。
簡直,太可惡了!
“我告訴你,你再胡言一個字,我就,就讓你好看。”薛倩倩憋了半天,這才憋了這麼句話。
“性別?”
“我說警察姐姐,這性別也用問嗎?難道說,我長的就那麼中性?要不,我讓你驗驗貨?”劉忙咯咯一笑。
“你……”
薛倩倩很想上去抽劉忙兩個大嘴巴子,可是,她不能像他們那樣暴力。
而就在這時,突然間豬玉貴帶着幾事情人進來了。
豬玉貴一進來,就將矛頭指向了薛倩倩,“來人啊,把薛倩倩也拷起來,我現在懷疑她在跟殺人犯串供。”
“我沒有?”薛倩倩很是莫名其妙。
“沒有?”豬玉貴冷笑,“沒有串供,那爲什麼你單獨審問犯人呢,而且還有說有笑。哼,證據確鑿,還敢抵賴。把他拷了。”
豬玉貴這個副所長開口了,那幾號人平時都是跟着他混的,自然也不含糊,拿出手銬就要去銬薛倩倩。
“幾位,我看你們都是穿一條褲子的狗吧。”此時,劉忙開口了。
這豬玉貴先前就一肚子氣,現在更是氣上加氣,令人將錄供室的門反鎖好,然後冷聲喝道,“殺人犯意圖逃走襲警,身爲工作人員的薛倩倩竟然暗中幫助,要不是本所長髮現及時,就成全了你們這對狗男女了。”
“還愣着幹什麼?有人襲警,不知道怎麼做嗎?”
這一次豬玉貴,就當着薛倩倩的面兒用起了暴力,而且還給她扣了一個天大的屎盆子。
薛倩倩想要辯解都沒有機會。五六號人此時冷笑着向着劉忙走去。
“依我看咱們還是和談吧,否則的話,對大家都不好。”劉忙一幅很客氣的樣子,臉上的表情盡是害怕的表情。
那幾人頓時就冷笑起來,其中一人大喝一聲,提腿就向着劉忙的襠部踹去。
劉忙當下就急了,媽的,竟然這麼狠一出手就對付自己的*,簡直太尼瑪血腥了。
只見劉忙身子一側,輕鬆地躲過那人的一腳,然後身子一矮,雙手猛得一用力,竟然直接將那幅手銬給掙脫了,緊接着他右手握拳,衝着那人的襠部重重砸去。
這叫以牙還牙。
這一拳,劉忙雖然說只用了五成的力,可是,那人卻覺得自己的蛋蛋被爆了,在錄供室裡直接打起了滾,叫起了娘。
其餘人見狀,更加憤怒。紛紛抄起傢伙向劉忙襲來。
劉忙目光一凜,縱身一跳,竟然直接騎到了一人的脖子上。
這一幕,薛倩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怎麼跟拍電影似得?
“孫子,爺爺累了,背會爺爺。真乖!”劉忙咯咯一笑,隨即一拳衝着那人的腦袋瓜子砸了下去,頓時這人的腦袋就成了豬頭了。
先前豬玉貴說劉忙襲警,那隻不過是個藉口,可是現在,眼前這情形,卻成了真正的襲警了。
豬玉貴見過能打的,可是,卻沒有見過如此能打的,這簡直就是死神一樣的人物。
前前後後,五分鐘不到,竟然將自己的人全都打趴下。
什麼情況?
“你,你給我站住,再向前一步,我,我就報警。”豬玉貴有些着急了,他怕疼,非常怕。
“我說所長同志,你別忘記了自己就是警察。真是逗比。”劉忙淡淡地說道。
直到此時,豬玉貴似乎才反應過來,對啊,自己就是警察,而且還是所長呢,可是,剛纔爲什麼自己……
“薛倩倩,你笑什麼?”豬玉貴見薛倩倩正在笑,頓時就感覺自己剛纔丟面子了。
而就在此時,錄供室的門卻被人給直接撞開了。
緊接着,所長王天明就氣轟轟地進來了。
他進來以後,二話沒說,先是來到豬玉貴的跟前,衝着他的臉狠狠地抽了幾下,然後一字一字地說道,“來人啊,把這頭豬給銬了。”
豬玉貴一頭霧水啊,見有幾人真的向自己走來要銬自己,頓時就叫囂起來,“王天明,你算什麼東西,竟然還銬老子,告訴你,老子會讓你後悔的。”
“給我掌他的嘴。”王天明衝着一旁的警察命令道。
那人猶豫了下,便執行起了命令。
衆人都心中不解啊,就連薛倩倩的腦海中也全是問號,不是說這豬玉貴跟上頭的關係很硬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還有他們,把他們個個銬起來,哦對了,先把那身皮扒了。”王天明指着在地上打滾的幾人再次發放起了命令。
做完這一切後,王天明讓其餘人都出去,瞬間整個錄供室就剩下了他跟劉忙兩人。
“兄弟,不好意思啊,抓錯人了。”堂堂的正所長,竟然開口跟劉忙稱兄道弟起來。
但是,劉忙卻沒有領情,“抓錯人了?哼,就這就完了?”
“兄弟,你說吧,你想怎麼辦?”王天明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已經嘩嘩地流了起來。
那個電話的份量着實太重了,說句不客氣的話,對於這張市來說,就跟一枚*似得。
“不想怎麼樣?我到是想問問你們想怎麼樣?”
王天明越來越後怕了,“兄弟,這豬玉貴跟那些人都拷了,他們的後半輩子估計得吃牢飯了。哦對了,還有兄弟的精神損失費跟各種費用,這個數你看行?”
王天明伸出了兩個手指頭,但是見劉忙沒有一丁點的動容之色,隨即急忙改成了五個手指頭。
“什麼意思?你要把這手給我?”劉忙此話一出,王天明險些灘倒在地。
“這個,這個,要是兄弟喜歡的話,就給你了。”王天明猶豫了老半天后,顫顫驚驚地講出了這句話。
“哼,你覺得我會感覺興趣嗎?你那隻手跺下來以後,要擼不能擼,要耍不能耍,看了還讓人心煩。”
“媽的,搞了這麼半天,老子餓了。”
“兄弟,走走,咱們去張市最好的飯店,我給您陪罪。”王天明終於鬆了口氣。
錢,女人,只要他開口,什麼都好說。
“對那些,我不感興趣。”劉忙擺了擺手。
“啊?兄弟,那您給指點下迷津,只要是這世上有的,您說什麼我馬上就去弄什麼。”
“真的?”
“真的。”
“那好,我想吃炒飯。必須得是我們學校旁邊小吃一條街那的炒飯。”劉忙淡淡地說道,“哦對了,我只給你們五分鐘的時候。如果五分鐘飯沒到,那麼,哼!”
“您放心,我馬上去安排,馬上!”王天明現在已經快成水人了,那汗出的簡直無法計數了。
他離開後,馬上給全所的人下達了命令。
緊接着,搞笑的一幕就出現了。所裡的人,有駕車去買炒飯的,有給朋友打電話幫忙的,可謂忙成了一團。
但是,焦點都是圍着一份炒飯。
所裡那幾名車技不錯的年輕人,此時正在公路上狂奔,他們的速度非常快,見燈就闖,不管紅的黃的。
而且,還險些出了車禍。
最最讓他們無語的是,他們費了這麼大的周折,到了飯館後,那份炒飯竟然只要五塊錢。
爲了五塊錢的炒飯,整個所裡可以說雞飛蛋打,事後有人算過,爲了買這五塊錢的炒飯,他們投的錢至少一萬三。這還不算,那輛撞了車門的奔馳。
“行啊,這速度可以啊。”劉忙盯着那份炒飯,用表揚的語氣說道。
王天明一聽,頓時鬆了口氣,“我靠,怎麼搞的,怎麼沒有給我帶頭蒜來。”
王天明那叫個咬牙啊,他知道就算怎麼不開口,眼前這位身份詭異的爺也會說只吃那家小餐館的蒜。於是王天明便主動開口了,“兄弟,你等着,五分鐘,五分鐘以後馬上就有蒜了,保證還是那家飯館的。”
爲了一份五塊的炒飯,搭進去一萬多,爲了一頭蒜,竟然又搭進去一萬多。
眼前這位爺的這份炒飯,簡直太尼瑪貴了。
“哦對了,剛纔那個警察姐姐呢?下班了?”王天明聽到劉忙這話,頓時就明白了什麼,急忙屁顛屁顛跑了出去。
不一會,薛倩倩就進來了。臉上卻帶着不屑與冷漠。
“警察姐姐,咱們的口供還沒有錄完呢?”劉忙盯着薛倩倩說道。
薛倩倩越來越覺得眼前這人怪了,身份不明,背-景不明。但是有一點,她心裡很清楚,他的來頭非常大,就連豬玉貴在打了一個電話後,瞬間就灘成一堆水了,誰叫他都叫不起,而且嘴裡還不停地胡言胡語,彷彿得了精神病似得。
“你想說什麼?我時間很擠的,沒空跟你閒扯。”薛倩倩向來對那些富二代,官二代沒有好印象。
“你吃炒飯不?哎呀,好像沒了”劉忙盯着薛倩倩道,“要不,我再讓他們買一份?”
“公子,大少。您知道您這份五塊錢的炒飯跟一頭大蒜價值多少錢嗎?”
“不知道,六塊,還是五塊五?”劉忙反問道。
“你--不可理喻。”想起王所長的那番話,薛倩倩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