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她想說什麼,可是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直到劉忙將地板拖好,傢俱擺好,將家恢復原貌。
這陳晨的神情才變得正常起來。
“我知道你想謝我。不過,不用了。”劉忙淡淡地說道,“今天應該我先洗澡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聽着洗手間裡流水嘩嘩的聲音,陳晨的腦海裡開始回憶起先前那一幕。
他暴力!
的確暴力。
可是,他爲什麼這麼做呢?
一個肯爲你去殺人的男人,難道還不值得你珍惜嗎?
她是老子的女人,她是老子的女人……這番話一直在陳晨的耳旁回憶。
劉忙很無語,那是相當地無語,他都洗完澡了,這陳晨還站在原地發愣,
“我說陳晨,你不會被嚇傻了吧,還是說想裝殭屍嚇我?”說話間,劉忙還學着殭屍的樣子,手臂伸直向前跳了兩步。
“我睡了。”
老半天以後,陳晨這纔講出了這三個字。
睡?
“你不洗澡了?”劉忙盯着陳晨的背影說道。
“不洗!”
“算了,當我白說。”
大概半夜兩點的時候,劉忙突然間被一陣尖叫聲驚醒。
不好,有情況!
他一個驢打滾就從牀上起來,然後衝到了陳晨的臥室裡。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血淋淋的一幕,就如同電影般在陳晨的夢裡出現了。
當然了,還融入了陳晨平時看的一些恐怖電影元素。
沒錯,剛纔那尖叫聲,就是陳晨惡夢時發出來的。
當劉忙只穿着條四腳褲出現在膽戰心驚的陳晨面前時,陳晨頓時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樣。
“你沒事吧?”劉忙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做惡夢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劉忙已經來到了牀邊。
陳晨點了點頭,不敢直視劉忙。
我靠!
果然是近水樓前先得月。這妞的胸夠挺拔,兩天不見,又他媽的豐滿了不少,還有那大長腿,就如同等待識它的伯樂般。
完美,簡直太完美了。
突然間,劉忙覺得自己下面好像有了反應,然後急忙側起了身子,將牀邊的一件睡衣裹在了身上。
沒辦法,誰讓他剛纔過來的時候,沒披上睡衣呢。
這一穿不要緊,頓時股股女人身上的香氣襲來,劉忙那種感覺更他媽的強烈了。
我靠,*焚身的感覺就是他媽的難受啊!
直到此時,陳晨才徹底地從那個惡夢中醒來,但當他擡頭一看,不由得怒了。
“誰讓你穿我睡衣了!”
“好吧,那我給你脫了。”劉忙很聽說地將裹在身上的睡衣脫了下來,頓時露出了下體那高高的被頂起的帳篷。
而很不巧的是,這一幕正好被陳晨看到。
“我讓你脫,你就真脫啊。”陳晨再次吼了起來。
劉忙的腦海中頓時無數頭草泥馬飛過,我就無語了,你讓我脫,我脫了!現在,竟然又質問起我來,我說姑奶奶,你到底想怎麼着!
“那請問姑奶奶,到底是脫還是穿呢?”劉忙問道。
“你---你還有的脫嗎?”
陳晨這話一出口,劉忙頓時就笑了。的確,他沒有可脫了,再脫,就成裸體了。
“來,躺下。我給你做個按摩。這樣,你就不會做惡夢了。”劉忙盯着蜷着雙膝,只穿着文胸跟丁字褲地陳晨說道。
陳晨沒有動。依然呆在那裡。
“我說,誰沒看過誰啊。再說了,這有什麼啊,去游泳去沙灘玩耍,不都是這樣嘛。”劉忙很不耐煩地說道,“乖乖,你不會認爲我想xxoo你吧。你思想也太邪惡了吧。”
劉忙一幅正人君子的樣子。
可是,咱們的劉忙同志卻忘記了,這世界上有哪位正人君子下面頂着大大的帳篷呢。
“誰邪惡了,誰邪惡了?”陳晨很不服氣地從牀上站了起來。
這一站,劉忙的那頂帳篷更大了,那筆直的長腿、飽滿的胸部、魔鬼的身材,讓人看一眼,就如同吃了一萬盒偉哥似得。
陳晨站起,撩了下自己的長髮,那動作更加迷人。
特別是在這樣的夜晚,一男一女一牀。
就在劉忙決定流氓時,陳晨趴到了牀上,道:“開始吧!”
開始吧?
什麼開始?是XXOO開始還是別的開始?
你能不能說明白點?
你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老子的長槍是很容易走火的嗎?
“按啊!難道你忘記咱們的約法三章了嗎?”陳晨幽幽地說道。
算了!以後有的是XXOO的機會,過過手癮也不過。
劉忙的按摩手法,那可謂出神入化,如同長槍捅大炮般,讓人時時刻刻處於高潮階段。
“舒服!”陳晨時不時地給個評論。
三分鐘以後,陳晨就合上了眼睛,進入夢鄉了。
儘管劉忙知道陳晨熟睡了,可是,那手卻還在按,只不過,正在一點一點地向着那飽滿的胸部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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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劉忙就起來了,跟往常一樣做好了早點,一個人在那裡孤獨地吃着。
“怎麼,對我有意見了,想吃獨食啊!”陳晨穿着睡衣,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奶奶的,到底是不一樣啊,經過自己撫摸的胸部,果然一夜一個樣啊---要是早餐是那豐胸就好了!
劉忙的這番念頭,陳晨自然不知道。
“你個大男人怎麼吃這麼多,給我!”陳晨很不客氣地將劉忙的那份早點奪了過來,然後大口地吃了起來。
“你妹的,你都說我大男人了,竟然還說我吃的多。”劉忙吹鼻子瞪眼睛,一字一字地說道。
“一邊去,別妨礙我吃飯,看見你就沒胃口!”陳晨恨恨地說道,“你走不走,不走,信不信我噴你一身。”
“小人得志!”劉忙轉身,將給陳晨留的那份早點拿出來,然後坐在桌子的另一頭,繼續吃了起來。
“還有?”陳晨見狀,頓時大驚。
“給我。那是屬於我的!”陳晨再次蠻不講理地從劉忙的嘴裡,將那份早點奪了過來。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今天早上的陳晨飯量相當地大,整整吃了兩個人的早點,而且最最讓劉忙忍受不了的是,她竟然吃完了,說讓自己洗碗。
還有木有天理?把自己當成什麼了,男保姆嗎?
不對,就是男保姆那也有飯吃啊。
奴隸,沒錯,把自己當成是奴隸了!
“不洗!”劉忙一幅打死也不洗的表情,高傲地擡着頭望着天花板。
“你確定不洗?”陳晨雙手環抱,將那兩團肉擠得更加飽滿誘人,看得劉忙都快流鼻血了。
“不洗!”
“那好,那一會兒去學校,你坐後備箱裡吧。”陳晨冷冷地說道。
“你威脅我?”
“沒錯,就是威脅你。怎麼了。不服氣啊,不服氣搬出去啊?反正你身上半毛錢沒有。”
“你要知道,這早點可是我做的?”
“那又怎麼樣?”
“你--好,好--好男不跟女鬥。我洗,我洗!”
“這還差不多,洗完了碗,再把我的衣服洗了。”
“什麼?”劉忙怒了。
“在當今這個社會,有錢纔有說話的份。讓你洗就洗,哪那麼多的廢話。”話罷,陳晨便去洗手間裡洗漱了。
陳晨,你等着,老子非得讓你愛上老子,到那個時候,老子再玩消失,我讓你痛苦死,不就是洗個碗嘛,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當年韓信他老人家不是還鑽過別人的褲襠嗎。
“哦對了,還有我那一堆襪子也應該洗了。”
這個時候,從洗手間裡傳來了陳晨那讓劉忙想死的聲音。
不過,下一秒,劉忙就幹勁十足了。
“還有本小姐的內衣哦。”
這個我比較喜歡,我頂頂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