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麼覺得!”劉忙對中東的恨,那是無人能夠比擬的。
如果不是他們,自己的父母就不會死。
如果不是他們,自己的童年就會和正常人一親。
如果不是他們……
酒翁道:“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爲什麼?”劉忙一聽,就急了。聽你剛纔那番話,明明是你死我活的態度。可是,現在竟然又來了這麼一句,你是逗我玩呢嘛。
虧你還是華夏七翁裡的酒翁,丟人不!
劉忙眼神裡的鄙視之意,這酒翁自然看出來了。不過呢,酒翁卻淡淡一笑道,
“因爲,人還沒有齊!”
“什麼意思?”劉忙眨了眨眼睛,他這話裡好像有話啊!
“是時候讓華夏七翁再一次聞名華夏了!”
以前,華夏七翁可以說,是華夏國的驕傲,是無數人心目中的英雄形象。可是,經歷了那些件事情後,漁翁歸附中東……
華夏七翁的名聲,便漸漸消退在人們的耳旁了。
近些年來,知道華夏七翁的更是少之又少。
“什麼意思,你是說,你們華夏七翁要聯手,共同對付中東!”
劉忙眨了眨眼睛,心情頓時變得興奮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再加上麻雀組織的配合,中東那面兒完全可以一舉幹掉。
等等?
劉忙似乎想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說,這漁翁一定會站在我們這裡??”
酒翁點了點頭,很是肯定地說道,“一定會!”
“你就那麼自信?”
酒翁點了點頭,他不想再搭理這個懷疑自己的小子。
當天晚上,劍翁便如約而來。劍翁,擅長用劍,而且給劉忙的感覺,有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第二天清晨,棋翁也來了。
最後一個到場的,自然是漁翁了。
只不過,他來的時候,身上帶着絲絲血跡。
“請允許我加入!”漁翁已經把接替自己的那個人給幹掉了,只不過,從他的嘴裡得知,自己的女兒安琪琪已經被轉移到中東了。
漁翁比任何人都瞭解中東,他知道以自己的個人力量,那是無法對抗他們的。
但是,如果有他們的幫助,那麼一定就皆有可能了。
“等的的就是你這句話!”
琴翁聶無雙並沒有前來,她不喜歡殺人,也不會殺人。因爲,她只會一件事情,那就是彈琴。
雖然沒來,不過她卻傳信說,等他們勝利歸來之時,親自爲他們撫琴。要知道,能夠讓琴翁爲其撫琴,這已然是莫大的榮幸。
華夏七翁,除了琴翁外,書翁跟畫翁已經去世。
剩下的四翁,已然到齊。
不過,就在他們準備出發之際,一道身影卻出現了。
是老痞子。
“這一幕,怎麼能少得了我。”
“還有我!”軍師的身影也出現了。
“還有我!”安若曦的身影也出現了。
“還有我!”麻王竟然也來了。
“您怎麼來了?”軍師知道此行的危險係數,她是軍師,是可以替代的。可是,麻王卻是麻雀組織的領頭羊,是麻雀組織的精神領袖。一旦出現了什麼意外,這可是關係到國家的大事。
麻王自然知道軍師的擔心,他爽朗一笑,道,“麻雀有雀王坐鎮,足矣。況且,我意已決!”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劉忙雙目一眯,便向前奔去。
中東有很多地下基地。對於別人來說,這些地下基地都是秘密,高級秘密。
可是,漁翁卻知道它們的地址。而且知道的清清楚楚。
此時此刻。
中東某城堡內!
大廳裡的衆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着那動人心神的畫面。
畫面中,劉忙一行人等,就如同天兵天將般,將他們多年組建的基地,一個一個地滅掉。
一個基地毀了。
又一個基地毀了。
他們的行動速度快得驚人,就如同閃電一般。
安靜,現場的氣氛非常安靜。
“現在怎麼辦?”教主盯着自己這些教衆們問道。
漁翁的叛變,以及那個女人,竟然招來了這麼瘋狂的反撲。
話說,那些狠人,都是從哪裡冒死出來的呢?
沒有人回答。都把頭低了下來。
“我問你們,現在怎麼辦!”教主怒道,他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一劍一劍地衆人身上砍過。
“教主,我們花大價錢,去找高手殺了他們!”
“沒錯,我們有錢,有很多錢。不怕找不到高手!”
這個聲音一起來,就有幾人開始附和起來。
可是,他們的內心深處都明白。即便是世界殺手榜前十,只怕都無法對付這些華夏瘋子。
否則的話,那些殺手們,爲什麼都玩起了消失呢。
“一個漁翁,就足以讓殺手榜之首望而生畏,更別說,是一羣漁翁級的變態了!”教主此話一出,衆人雖然有不服氣的,可是,也都不敢再大口喘氣。
“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讓他們把所有基地都給毀了吧。那樣的話,早晚他們會到這裡的。”
這一層意思,衆人都想到了。
更何況,這些人的行動速度太變態了,簡直非人類。
“打,打不過。那就和!”教主此言一出,衆人皆驚。
這些年來,他可是一直向這些教衆們宣揚完勝論。
可是,如今呢?
“去把抓的那個女人送回去。另外,再告訴他們,我們以後再不進入華夏國土!”
教主明白能屈能伸的道理。
他這些教衆們,雖然心裡憤憤不平,都有一股拼個魚死網破的勇氣,可是,卻沒有反駁教主的勇氣。
於是,便只能照做了。
五天的時間,劉忙這夥人,就如同幽靈一樣,竟然連續搗毀了十座基地。
“太特麼爽了,好多年沒有打得這麼過癮了!”劍翁抱着自己的鐵劍,臉上盡是興奮之色。
房間裡的其他人,也個個心情不錯。
這時,正在外面放哨的王若曦進來了。
“什麼情況?”軍師見狀,便急急地問道。
中東方面派出了代表,不僅帶來了安琪琪,而且還承認今後再不踏上華夏國土。
對於中東的這一套,聰明人都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降。想得美!”劉忙表明了態度。
“哼,劍出鞘了,豈能半路收回!”劍翁看着自己的鐵劍,一字一字地說道。
“這才哪兒到哪兒,我還沒有打夠呢,不行,接着打!”棋翁道。
“他們怕了。哼!”
衆人統一了意見,也就沒有必要再見中東代表,而是讓其代了一句話回去----
準備好棺材!
安琪琪回來以後,劉忙做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給她檢查身體。中東那些惡狼們,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萬一給她下毒呢。
檢查以後,劉忙就笑了。
果不其然,他們果真在安琪琪身上做了手腳。
對於別人來說,這種病毒是個天大的難題。
可是,對於劉忙來說,對於劉忙的師傅老痞子來說,卻是簡單又簡單的小事。
房間內,劉忙師徒正在給安琪琪去毒。
門外,漁翁就如同一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那裡。
這些年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擔心過一個人。
是的,如果說以前的漁翁不怕任何東西。
那麼,現在的他卻有了怕的東西。
那就是,怕安琪琪,自己的女兒先自己一步離開人世。
如果說,能夠拿自己的命來換她的命,這漁翁不會猶豫一下,更不會眨一下眼睛,把自己的命交出來。
那樣的話,到了地底下,見到了畫翁後,他也多少有了臉面。
風越吹越大,漁翁的身上已經落了一層又一層塵土。
可是,他卻沒有動上一動。
他在等。
等待門開的那一瞬間。
等待劉忙給他的準備消息。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
那門依然沒有開。
房間內!
老痞子很不解地盯着劉忙,問道,“你小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老痞子很不解,明明已經把人治好了,爲什麼還不出去呢?
劉忙指了指屋門,道,“讓他焦急一晚上吧。誰讓他之前拿魚鉤毀了我一件衣服呢,我可是很記仇的!”
老痞子聞言,狠狠地瞪了眼自己的徒兒,然後淡淡一笑道,“隨你意,反正老子是要睡了!”於是,他就拋一倒,就呼呼睡着了。
安琪琪的身體有些虛弱,此時正在牀上睡覺。
劉忙可不想睡在地上,那樣的話,多沒面子啊!
於是,他衝着安琪琪笑了笑,道,
“那個,牀這麼大,我睡一個小角就行了。你不會反對吧。好,既然你不吭聲,那就是同意了啊!”
於是,這貨就很不要臉地躺了上去,然後沒心沒肺地睡着了。
啪!
這是劉忙的手打在別人身上發出的聲音。
近了!
更近了!
一開始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有些遠,可是,到了後來,竟然捱上了。
再然後,便抱住了彼此。
這一幕,老痞子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打開窗戶,身子一閃就離開了。
劉忙睡覺很不老實,那手就沒有停過。
天終於亮了!
門外的漁翁還靜靜地站在那裡,這一夜他都沒有閤眼。
吱壓一聲!
房門開了!
他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
劉忙正準備去撒泡尿,就險些被突然殺出來的漁翁撞倒,於是氣級道,
“你丫的沒長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