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純不二並不確定,救自己的那個恩人醫術是否能夠替自己完成一個心願。
不過呢,如果說自己的身邊多了個醫生,那麼再出現這種情況,那自己的命就更有保障了。
躺在病牀上,他想了很多。
如果說實在找不到那個恩人,那麼,從今天起,自己無論走到哪兒,都要帶上一名專職醫生。
沒錯,就這麼辦!
這一切,都是安琪琪布的局,劉忙自然不會真的不讓小純不二那些人找到了。
果然,沒費多少功夫,小純不二就聽到了捷報。
“爺,找到了,找到了恩人了!”
隨即,劉忙以另一種面目就出現在小純不二的面前了。
“恩人,謝謝你救了我一命,恩人,請受我一拜!”
這小純不二在病牀上躺着,說要給劉忙行大禮,劉忙的心裡頓時就暗罵起來了。媽蛋的,有本事你行大禮啊,光說不幹,簡直純屬扯淡!
自然了,心裡這麼想,劉忙是不會講出來的。
“您客氣了,做這些是我應該做的!”
果然不出劉忙所想,這小純不二跟他聊了一會以後,小純不二就開始pao根問底起來。
“恩人是幹什麼的啊?”
“這個,軍醫!”於是,劉忙就按安琪琪說的,把她給自己安排的身份講了出來。
小純不二的華夏語說地還算可以,劉忙聽得並不怎麼廢勁,“軍醫好,軍醫好啊。不知道恩人的醫術怎麼樣?”
劉忙淡淡地說道,“一般般吧,不過,這些尋常病不是我的長項,我最擅長的是各種疑難雜症!”
聽到這,小純不二心裡的那個想法更加濃烈起來。
“那個,不知道恩人現在在哪高就呢?”
“我啊,現在沒工作,正滿世界旅遊呢。這不,剛到島國,就遇了這種情況,然後就出手了。”劉忙一幅很玩世不恭的樣子。
就在這小純不二跟劉忙聊天時,小純不二的電話響了。
“聽說你遇刺了?”
一聽對方的聲音,小純不二的神情頓時就變得緊張起來。目光之中更多的是肅然起敬之色。
“多謝社長的掛念,還活着好好的。嘿嘿,社長,夫人的病怎麼樣了?”小純不二說道。
“唉,還是那樣。行了,你呀,多派點人保護好自己,我可不想你在我之前離開這個世界。”
“社長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活下去,然後替您打江山的。”
掛斷電話以後,這小純不二沉默了老半天,這纔想起了劉忙,開口說道,“那個恩人,剛纔咱們說到哪兒了?”
劉忙內心那叫個恨啊,丫的,你說到哪兒了老子怎麼可能記得啊,他苦笑了下,“這個,我也忘記了。”
小純不二哈哈一笑,“有意思,跟我有一拼,我突然間發現,咱們倆個簡直太對路子了!”
“恩人,我有個建議,不知道你肯不肯答應?”
“請講!”
“你看啊,眼下呢我正是用人之際,你也看到了,像我們這些在社會上混的,這難免會遇到一些突發事件,如果說身邊沒有個醫生啊,就拿今天來說吧,可能我就直接掛了。”
“所以呢,我想請你留下來。怎麼樣?”
“待遇你放心,肯定會在非常豐厚的!”
劉忙雖然說等的就是這小純不二這番話,但是呢,卻依然做出了一幅爲難之色。
小純不二見狀,急忙再次開口道,“此外,恩人放心,這女人神碼的,也會一應奉上。各種口味你隨便選!”
見劉忙動了動神色,小純不二頓時就來了精神,“怎麼樣,恩人,我勸我還是考慮一下吧?”
“那個,這麼跟你說吧,我平日裡,也沒什麼愛好,就是偶爾喜歡賭一會。不知道,這個興趣能不能保持下去。”
劉忙這番話一出口,小純不小頓時就明白了。
他哈哈一笑,道,“恩人,這個你放心,肯定沒有問題!”
隨即,小純不二就叫了一名小妹,陪着劉忙去一號賭場玩了。
島國小妹名叫波多,長相沒得說,而且這身段也跟蛇一般柔軟,最爲重要的是會說華夏語。
“爺,一會賭完了,我們去運動運動,怎麼樣?”波多盯着劉忙的下體柔柔地說道。
“人家的功夫可是很棒的,爺這麼遠來到島國,一定要享受下哦!”
“真的假的?”劉忙反問道,一幅不相信的樣子。
波多語氣變得堅定起來,“當然是真的了。”
很快,一號賭場就到了。
劉忙對於賭法並不是很精通,不過呢,這賭場裡面很人性化,聽完講解以後,劉忙頓時就明白了規則。
原本想,這有人買單好好地輸一次,但是讓劉忙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竟然想輸都是件難事。
半個小時不到,就已經贏了三千萬島國幣。
波多那叫個興奮啊,“爺,您真是福星啊,這纔多大一會就贏了這麼多,簡直太帥了。”
於是呢,那些其餘來玩的賭徒們,紛紛將目光看向了劉忙。
眼前的局勢頓時就變了,劉忙押什麼,那些人就跟押什麼。
而且,今天似乎很邪門,只要是劉忙押中的,準贏。
又半個小時,除了自己贏的錢,再加上那些人送的錢,劉忙竟然已經贏了兩個億島國幣了。
丫的,這還讓人輸不了?
劉忙很無語啊。
兩個小時以後,劉忙便滿載而歸。
不過呢,劉忙是何許人也,自然不會按常人套路出pai了。當波多問劉忙打算怎麼花這筆錢時,劉忙想也沒想,然後一字一字地說道,
“花它做甚,我想看一出好戲!”
於是呢,劉忙跟波多就到了高架橋上,然後呢,劉忙就僱傭了十號人,開始了最爲牛逼的一幕。
撒錢!
沒錯,那十號人不停地把袋子裡的錢往下撒,很快下面的人流就越來越多。
“哈哈,真尼瑪過癮啊,這有錢的人生活就是爽啊!”
波多雖然說臉上一幅陪笑的表情,可是心裡別提多無語了,這簡直就是一個真正的敗家子,這麼多錢幹什麼不行,怎麼就都拋灑了呢?難道說,他腦子有病?
不過呢,波多轉念一想,就開始慶幸起來了。
既然這位爺這麼不在乎錢,只要自己討了他的歡心,那麼這錢豈不是大把大把地就到手了。
想到這,波多不由得得意起來。
與此同時,病房裡的小純不二正在聽自己的手下彙報。
“什麼,你是說他到了賭場一路狂贏,至少贏了三個億。我的天啊,這小子難道說是賭神爺轉世嗎?”
“不僅如此,爺,他還把所有贏來的錢,在高架橋上都拋散了出去,那一幕,媽的,別比多壯觀了!”
“我靠!”小純不二險些把下巴驚到地上。
自己這位恩人,果我不是常人啊,這尼瑪做事的風格太犀利了。
“不錯不錯,果然是我小純不二看中的人!”小純不二得意地笑了起來。
撒完了錢,這波多就開始勾引劉忙了。
“爺,前面有家酒店,可高極了,咱們去看看怎麼樣?再說您都累了一天了,怎麼說也應該休息下了。”
波多拉着劉忙的胳膊,便向着前方走去。
到了酒店,開房的時候,劉忙想要刷卡,可是呢卻沒有想到,這波多卻搶先了。
“嘿嘿,爺,這錢是我剛纔私自留下的。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怎麼可能呢?”
劉忙一幅很大方的樣子。
到了房間以後,這波多的野性就露了出來。
面對着各種誘惑,劉忙一直都在保持着。
爺,您怕什麼呢?
爺,您放鬆點,這一天了,是時候應該放鬆下了。
爺,難道說我的長相不如你的意嗎?
你看我的腿美嗎?
人家那裡已經開始有反應了。
流出來了都。爺,你看啊,你看啊!!!
“波多,我是彎的!”劉忙想了老半天,最終呢,竟然說了這麼一句。
波多聞言,頓時就不再說話了。
要知道,這有錢人的世界,那是很難理解了。
“那爺,我去給您打點洗腳水,然後泡泡腳什麼的。”
“好吧。”
這波多對劉忙可以說費盡了心思,但是卻沒有想到,劉忙竟然來了這麼一手。
小純不二的病情,一週後就好地差不多了。
這天,小純不二帶着劉忙在街道上閒逛。
爲了驗證劉忙的醫術怎麼樣,這小純不二讓自己的兄弟費盡了心機,找了十幾名各種疑難雜症患者。
讓小純不二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眼前這個瘦猴竟然沒有怎麼廢力,全部都治好了。
簡直太神奇了。
於是呢,這小純不二當天晚上就去找社長了。
“社長,我今天來找您,是有一件好事要跟您說。”於是呢,這小純不二就把關於劉忙治病人的事情講了出來。
小純不二已經被人忽悠了很多次了,所以呢,現在雖然說聽清楚了這小純不二講的話了,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多少興奮之色。
“社長,您怎麼沒有一丁點的興奮之情啊。”小純不二問道。
“在夫人的病情沒有徹底好之前,我是不會有好心情的。”
“啊?可是,我說的這個人,他的醫術沒得說啊,也許讓他試試,夫人的病就會好的。”小純不二很堅持地說道。
“也罷,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明天帶他來吧。”
另一頭!
島國帝都某處!
此時的安琪琪正在叮囑劉忙,“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個小純不二明天就會帶你去見太陽社的社長。”
安琪琪頓了頓,“呢,這是世界上最先進的竊聽器。它完美地與人的頭髮融合在了一起。到時候你只要撓撓自己的頭,故意讓帶着竊聽器的那根頭髮落下。咱們的計劃就大功gao成了。”
“就這麼簡單?”劉忙盯着安琪琪反問道。
“沒有別的了?”
“沒有了。有時候最簡單的方法,往往是最能夠制勝的方法。”安琪琪一幅很有哲理的語氣。
“一邊去,別跟我談哲理,不要忘記了,我可是語文老師,這知道的哲理,比你多了去了。”劉忙瞪着安琪琪憤憤地說道。
“你……”
“你什麼你,怎麼,要不是咱們比比胸,看看誰的大!!”劉忙故意將自己的確挺了起來,然後就樂呵呵地笑了。
第二天,果然不出安琪琪所料,這小純不二就來找劉忙了。
“恩人,今天我前來呢,是有一件事情相求,不知道恩人能不能答應?”小純不二說地很誠懇。
劉忙笑了笑,“不二君,你太客氣了,這段時間我吃你的喝你的,可是呢卻還沒有給你孝過力,有什麼事情,只要我能夠做到,你就直接吩咐吧。”
劉忙一幅豪氣蓋雲般的樣子。
聽罷,這小純不二不由得心中一喜啊。
“恩人啊,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真是一個爽快人。”
“那個,我有一個朋友,他的夫人得了一種怪病,不知道你能不能治好。”
“這個,我得見了病人以後才能夠確定。”劉忙淡淡地說道。
“也是。”小純不二眨了眨眼睛,隨即笑了起來。
身爲太陽社的社長,自然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了。
想直接給自己夫人看病,那必須得經過重重考覈。
這小純不二將劉忙送到地方以後,就離開了。
隨即呢,社長就開始讓人對變了模樣的劉忙開始調查。
兩個小時以後,便有了結果。
“回社長的話,剛剛電腦黑客那面來消息了,他所說的的確是真的。”
點了點頭,社長又接着說道,“那就找幾名患有疑難雜症的病人,給他瞧瞧!”
正所謂不見不知道,一見嚇一跳。
那些在島國被看做無法治療的怪病,在劉忙的銀針下,僅僅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全部治癒了。
看到這,社長可以說真的看到了希望。
一番考慮之後,這才決定讓用劉忙。
經過這麼多的考覈,今天他叫自己前去,劉忙知道應該是讓自己見正主了。
這幾天,讓劉忙最爲鬱悶的是,那跟頭髮聯在一起的竊聽器。
媽蛋的,真不知道自己的隱私,這安琪琪偷看了多少。
丫的,那竊聽器會不會把自己晚上睡覺做那種事情也給偷看了。
靠,要是那樣的話,等見了安琪琪,就把他的屁屁給捏爆。把她的飛機場給揉成真正的大饅頭。
心裡這麼想着,這社長已經開口了,
“先生之才,果然與衆不同。這幾天下來,真是委屈先生了。”
沒想到這貨還挺有禮貌。
劉忙淡淡一笑,“一般般啦,主要是運氣好!”
“先生真是太謙虛了。”社長接着說道。
“我說的是實情,真的是一般般!”
“先生,你請跟我來!”
於是,在社長的帶領下,劉忙終於見到了廬山真面目。
不得不說,這社長夫人長得美若天仙,可是呢,此時卻如同植物人一樣,在那裡靜靜地躺着。
“先生,我夫人的病是這麼一回事!”
接着,社長就開始講了起來。
每天晚上,這社長夫人就會全身發紫,如同被人用塗料塗過一般,此外呢,還能聞到一股惡臭味。可是呢,到了白天,就會一切恢復正常。
這社長說得很細。聽到最後,劉忙點了點頭,“不知道是否方便,在下上前一看?”
社長點頭,“這個自然!”
一番檢查以後,劉忙已經確定了一點。想了想,便盯着社長開口說道,“實不相瞞,夫人她中蠱了!”
聞言,這社長不由得一驚啊。
要知道,這社長雖然表面很平易近人,可是內心裡卻極爲陰暗。關於毒蠱之說,他早就有所耳聞,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有一天,自己的夫人竟然中了這種蠱毒。
這着實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先生,是什麼蠱毒,可有什麼良策?”社長一幅着急之樣。
劉忙想了想,最後說道,“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什麼意思?”
“您見多識廣,應該知道這蠱毒的厲害。旁的不說,竟是這吉林大學蠱苗就有千萬種之多。要想將這蠱毒治癒,必須得知道是以何物爲蠱苗!”
劉忙的目光中露出了一幅深邃之色,
“在下說一句不應該說的,不知道夫人這病是何時而得的?”
“大概三個月前!”
“那三個月前,夫人可有接觸過什麼異人?”
“異人?”社長一愣,他想了老半天,也沒有想到。
於是,便搖了搖頭,道,“沒有!”
“你確定沒有?”
社長又想了想,“確定沒有!”
“那,那段時間,夫人跟誰接觸過呢?”
“所有人嗎?”
“你說呢,除非您不想讓夫人的病好,否則的話,那段時間跟夫人接觸過的所有人,都要詳查。”
劉忙此言一出。這社長似乎就想到了什麼,那段時間夫人的表現這麼一想的確有些異常。
她的情緒那段時間似乎特別地興奮,除了頻頻接見社團裡的一些人外,還跟一些場面上的人經常接觸。
想了想,社長便叫來了心腹,然後小聲說了一番話。
心腹聞言不由得臉色一變啊,“社長,您確定真的這麼做?”
“怎麼,我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是,屬下現在就去辦!”
於是,這社長再次將目光放到了劉忙身上,“先生,那依您之見,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沒有找到蠱苗之前,我呢,先儘量開一些能夠扼制住蠱毒的方子。希望有效。、”
“先生,我夫人的病,可就全靠你了。”
社長向着劉忙恭敬地施了一禮。
劉忙點了點頭,回禮道,“請放心,我一定會皆盡全力的!”
說到這,劉忙突然間打了個噴嚏。
之所要在這個時候打噴嚏,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爲劉忙實在不想,讓那個竊聽器在自己身上了。
於是呢,通過打噴嚏這種方式,劉忙就將那竊聽器巧妙地轉移到了社長身上。
對於此,社長自然不清楚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劉忙離開以後,這社長就開始仔細思考起這個問題來。
難道說,夫人的病是自己人做的?
這麼說來,自己的身邊出現了內鬼。
媽的,看來是時候進行一次洗牌了。
這是你們逼我的!
此時,社長的目光之中出現了絲絲冰冷之色。
如果熟悉他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退而遠之。
因爲,這是他殺人前的徵兆。
第二天,凡是太陽社的人,就都開始汲汲自危起來。
因爲,一些社團內的人,都無緣無故地死了。
至於說爲什麼?
各種傳說盡有之。
對於這件事情,安琪琪自然已經得到了消息。她萬萬沒有想到,劉忙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力量,這雖然說任務沒有完成,可是呢,卻使得他們自己相鬥,除掉了一些對華夏國構成威脅的眼中釘肉中刺。
簡直太好了!
又是一個夜晚!
此時的劉忙正在陵園裡,他實在想不通,這安琪琪爲什麼要把見面的地點約在這裡。
丫的,難道說,她好這口嗎?
還是說???
劉忙很不解。
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點,竟然發現,這個女人已經遲到了十五分鐘,丫地,可以啊,竟然開始放自己的鴿子了,依我看真是活夠了!
就在劉忙氣憤之際,安琪琪出現了。
“丫的,你還知道來啊,我還以爲你睡着忘記了這事呢。”
劉忙憤憤地說道。
安琪琪沒有給劉忙解釋,而是直接切入了主題,
“是你做的吧?”
“什麼我做的啊?”
“你心裡清楚!”
“我去,我心裡清楚個毛啊!”
劉忙那叫個無語啊,這女人遲到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說一些不清不楚的話,難道說,她的更年期到了?
還是說……
見劉忙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瞪着自己,安琪琪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算了,不說這個了。反正要的是結果。過程怎麼樣無無妨。”
“哦對了,任務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夠完成。”
“這個嘛,我也說不清楚。關鍵是,那個女人得的是蠱毒。等等,你似乎把老子帶進溝裡了。”
劉忙瞪大了眼睛,一幅很生氣的樣子,“丫的,當初是誰說的,只要把竊聽器放好,然後就沒事了。現在,怎麼又質問起我什麼時候任務能夠完成了?你丫的,是不是腦子讓驢給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