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身上的秘密太多了。這是現在薛倩倩內心的真心想法。
不過呢,想想自己一路走來,如果說沒有他,那麼自己早就……
想到這,薛倩倩不由得笑了笑,突然間她意識到了什麼。
薛倩倩啊薛倩倩,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這怎麼可以呢?你不是說,就是打死也不會看上他嗎?
風雲變化的真正含義,此時的南宮紅顏已經徹底地理解了,她本以爲自己回國,那是肯定能一展拳腳的,但是呢,卻萬萬沒有想到,這纔多才時間,自己的拳腳都被人給束縛住了。
南宮一世去吃牢飯了,雖然說南宮家找了各種關係,可是呢,依然沒有起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而更讓南宮紅顏無法接受的是,這公安局副局長之職,竟然讓一個黃毛丫頭當了。簡直就是----可笑!
不過呢,在南宮紅顏看來,就是這麼一個可笑的人,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嚴查夜情會的事情,而且呢,順藤摸瓜很快就將矛頭指向了南宮紅顏。
同時,吃牢飯的南宮一世也終於開口了,將一切可以說都供了出來。
一時間,這南宮紅顏危機四起,可以說,這張市已經沒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蒼老師徹底地着想了,匆匆地將主人的房間推開,見主人還一幅氣定神閒的樣子,在那裡看書,頓時就着急了,
“主人,都火燒眉毛了,您怎麼還這麼淡定呢?”蒼老師問道。
南宮紅顏沒有擡頭,依然一幅認真看書的樣子。
“主人,市局的人馬已經在路上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蒼老師再次提醒道。那額頭上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
這一切,南宮紅顏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結束。當年,她被家族拋棄,她發誓要回來複仇,於是呢,機緣巧合之下就到了島國,成了太陽社一員,這些年被其改造了很多,可是內心最深處那復仇的心,卻沒有死去。
然爾,這一切的一切,竟然就要結束。
逃?
開玩笑,堂堂的神洲大地,自己又能逃到哪裡呢?這天地間,又有哪裡是自己的容身之所呢?
這一瞬間,南宮紅顏彷彿再次回到了多年前般,一樣的狼狽一樣的不堪,可是呢,現在的她,卻不想表現出來。
她要用這種方式隱匿自己的慌張。
“慌什麼?”南宮紅顏開口了,“事情又沒有到最糟糕的一步。”
蒼老師聞言,已經快口哭了,媽的,還沒有到最糟糕的一幕,你丫的腦殘吧,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已經火燒屁股了,再尼瑪不跑,那就得變成烤乳豬了。
“通知張市所有太陽社的人,我要來一次硬對硬!”
這南宮紅顏此話一出口,蒼老師頓時就淚奔了。
“主人,你以爲那些華夏警察是吃乾飯的啊,就在剛纔,我已經跟任何人聯繫不上了,只怕他們都被抓起來了。|”
蒼老師此話一出口,這南宮紅顏最後一絲意志也被擊破了。這怎麼可能?
那些人,可是在張市裡潛伏多年的老人和高手?
這怎麼能夠說抓就抓了呢?而且還都抓了?
不可能。
她不信!
這南宮紅顏儘管不信,可是事實卻真的發生了。
“主人,屬下得罪了!”蒼老師見狀,也不再多想,直接上起手來,抱起南宮紅顏就向外衝,然後通過地下倉庫,開了輛跑車就逃了。
最近張市所有的行動,都跟這個南宮紅顏有關,這一切劉忙跟樂姐都很清楚。
所以呢,爲了保險起見,樂姐已經劉雷龍卻24小時盯着南宮紅顏了。
“很好,做得不錯,雷龍,給我跟好了,必要的時候就動手,記住了,我要活着見到她!”樂姐冷冷地說道,那語氣要多淡定就有多淡定。
“樂姐,你就放心吧。”
劉忙眨了眨眼睛,瞪着樂姐不解地說道,“樂姐,像太陽社那種十惡不赦的惡人,幹嘛留活口呢,再說了,這個吳忠仁吳上-將走的時候,已經發話了,對付那些外國奸細,就應該狠再狠,再狠一些。”
“可是,你不覺得讓她就那麼死掉,很可惜嗎?”樂姐似有深意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難道你心裡不明白嗎?”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真的不明白。”
“裝,接着裝,你心裡想的,呵呵,就算你的嘴不說,這下體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了。”
劉忙聽到這番話,頓時就低頭看自己的那裡,媽的,樂姐也學會撒謊了,這分明就沒有動靜嘛,怎麼能說有呢?簡直……
“你調戲我?”劉忙頓時就一幅怒樣,“我告訴你樂姐,我劉忙雖然沒有什麼節操,不過呢,我最不能容忍別人調戲我的兄弟。啊啊,我要讓你嚐到我的厲害!”
劉忙此話一出口,就做出了相應的動作,這樂姐見狀,並沒有一丁點的驚慌之意,相反呢,卻用一種另類的眼神盯着劉忙,看得劉忙不由得一驚啊。
什麼情況?
“人家今天是特殊日子。”樂姐隨即講出了這番話。
劉忙聞言,這才恍然大悟。靠,怪不得這麼囂張呢,原來是這樣啊。
見劉忙一臉的不如意,樂姐頓時就掩口而笑了起來,“沒事的。你呢,可以跟某人啊!”
這樂姐正想再說一番時,這手機就響了。
“你看看,說美人,這關於美人的消息就來了。”
電話是雷龍打來的。
“樂姐,人已經控制住了,現在送到哪兒呢?”
聽到雷龍這麼說,劉忙淡淡一笑,道,“老地方,我們隨後就到!”
“好的!”
掛斷電話以後,樂姐輕輕地拍了下劉忙的肩膀,吹氣如蘭般地說道,“走吧,你有的玩了!”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樂姐的目光在劉忙看來,一直盯着自己的下體看。
你看什麼看,小爺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再說了,我怎麼可能對那個女人感興趣呢?你要是不信的話,就詛咒我買彩票中個頭等獎。
這番話,劉忙自然是不會講出口的,他只是用眼神在表達這一切罷了。
樂姐走在前面,劉忙走在後面,看着樂姐那苗條的身體,以及那一步三扭的腰肢,劉忙不由得嚥了口吐沫!
當劉忙跟樂姐看到南宮紅顏時,這女人竟然在一直重複着一句話---我的絲襪,我的絲襪……
樂姐跟劉忙不由得一愣啊,神麼情況?
雷龍似乎看出了劉忙兩人的疑惑,道,“剛纔在路上,這女人的絲襪被掛破了,然後就一直沒停過。”
我擦,還有這癖好啊,劉忙聞言不由得怪笑起來。
“絲襪妹,怎麼樣,咱們又見面了!”劉忙瞪着南宮紅顏一字一字地說道,
南宮紅顏就如同沒有聽到劉忙的話般,依然在重複着好壞番話。而蒼老師呢,卻一幅虎視眈眈的樣子,彷彿恨不得將劉忙給生吞了般。
“我去,蒼老師,我看你是想拍片了啊。怎麼樣,我呢正好認識一個導演,要不,你改行怎麼樣?”
“哼,我告訴你,你別想得逞!”蒼老師的目光突然變得冰冷起來,一股死意,自其中傳來,“主人,我對不起你了。可是,我們必須這樣做,寧可玉碎,不爲瓦全!”
說到這,這蒼老師猛得一咬牙,然後劉忙就意識到了什麼。
靠,生物炸-彈!
“快跑!”
劉忙拉起樂姐就飛奔了出去,而雷龍也緊隨其後。
房間內,南宮紅顏突然間笑了起來,“罷了,死就死吧。”
這蒼老師已經啓用了生物炸彈,可是呢,兩人等了五秒鐘也沒見任何反應。
頓時,兩人互相對視起來。
要知道,這已經做好自殺準備的人,在最後那幾秒,那可是相當難熬的。
“主人,這生物炸-彈不會出現什麼異常情況吧?媽的,這從老美那裡搞來的東西,就是不靠譜!”
“不清楚!”
“哦對了,主人,你嘴裡不也有生物炸彈嗎?不如,也啓用了吧!”
蒼老師彷彿想起了什麼,盯着南宮紅顏說道。
我去,這番話要是讓劉忙聽到,不知道會是何感想啊。
遠處,劉忙一行三人都盯着那房子在看。
“劉哥,你不會搞錯了吧,這哪裡有反應啊??”雷龍盯着劉忙笑了起來。
樂姐也眨了眨眼睛,目光中帶着幾絲質疑之色。
靠,不應該啊,老痞子曾經跟自己說過啊,一般這種情況,都會爆炸的啊,也可能是延時的!!!
“再等一分鐘!”
劉忙這番話剛出口,然後就聽到了一聲刺耳的爆炸聲。
自古以來,商場如戰場,對於這一點,楊文靜心裡非常清楚,雖然說這些日子有吃盡天下的惡性競爭,可是,這場戰爭,最終她勝利了。
而且,這段日子的收入可以說很出人意外,竟然連創了三個神話。
楊文靜非常興奮。
不過,更興奮的消息,卻還在後面。
張市三大家族,這南宮家呢,由於這段日子被打壓地不輕,特別是南宮一世跟南宮紅顏的事情,更是讓他們的影響急劇下降。
然爾,比南宮家更慘的要數西門家了。
因爲,有傳言說,這西門家的家主西門全已經不醒人世了。
當然了,這只是傳說而矣。
可是,那句話說得好,無風不起浪。
既然都這麼說,那麼,就肯定不會空穴來風、
得到這個消息以後,楊文靜就大笑了起來。
“娘,大仇馬上就能報了!”楊文靜內心裡不停地重複着這句話。
三日後,剛剛平靜的張市,再次變得沸騰起來。
知道嗎?西門全老爺子仙逝了。
我去,真的假的啊?這麼一來,西門家的家主之位得是誰啊?
誰知道呢?不過,咱們還是看看熱鬧吧,畢竟那是人家豪門的事情。
也對啊。
快看啊,張市新聞頭條,西門家的家主,一傳傳說式人物西門全已經仙逝了,而且呢消息得到了確定。
啊!天啊,我剛剛買了西門家的股票,媽的,如此一來,肯定要跌啊,老子要拋,全都拋了。
悲劇啊!
那可是我第一次買股票啊。
新聞媒體,各大電臺,網絡平臺,都在討論着這件事情。西門全,可以說白手起家,早些年是靠餐飲業得到了第一桶金,再後來憑藉着自己的機智,一步一個腳印,便有了西門家這個大家族。
可是,再怎麼有才再怎麼神話,也跟時間耗不起,最終還得落個空悲切!
西門全的葬禮儀式,可以說非常隆重,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未償不可。
葬禮這天,天陰暗如墨,似乎在預兆着什麼般。
前來弔唁的先是政府機關的一些人員,緊接着呢,就是社會上那些人物。
不過有一點,前來的人呢,都非同一般。
這應該來的都來了,就在西門家準備最後儀式時,突然間,門口停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力。
紅色,在種場合那是多麼地亮眼啊,頓時就把西門家的人給惹毛了。
那些看家護院的,頓時就衝了過去,看那樣子要把車給砸了似得。
不過呢,他們剛到那,還沒開始動手,車門就開了,先是走出來一個男人,很消瘦,如瘦猴般。
緊接着,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就走了出來,她一身紅衣,就連高跟鞋都是紅色的,而且嘴脣上的口紅,更是紅得誘人,如同那紅豔豔的花朵般。
這格格不入的一幕,頓時就引來了無數人的吵鬧聲。
那些看家護院的正要動手,已經被瘦猴三下五除二給打趴了。
是他!
劉忙!
有人將瘦猴給認識了出來。
不過,那個紅衣女是誰呢?
她們想幹什麼?
旁人不知道這紅衣女是誰?不過,西門一在看到楊文靜的瞬間,就想到了一個人。
青青!
不可能,不可能,青青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這麼年輕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媽的,西門家的人,給我上,滅了這兩人。”
“拿出你們的武器來,弄死他們。”
“是爺們的就動手!”
“……”
咆哮聲不止,不過呢,劉忙卻根本沒有在意,因爲,他視這些人如同空氣。
道理很簡單。那些狠人動手的時候,從來不會動嘴。
開什麼玩笑,這一動嘴,不就是提醒了對方嘛,這是多麼低級的錯誤啊。
只有那些小人,那些弱智纔會動嘴。同時呢,這些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虛張聲勢,根本
不會真的動手。
對於這一點,劉忙心裡非常清楚。
“青青是你什麼人?”西門一突然開口說道。
這西門一的綽號可是西門慶,他的兒子西門天人稱小西門慶,不過呢,這西門天已經被劉忙跟楊文靜收拾得服服帖帖了,而且他的股份也都轉讓給了楊文靜。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楊文靜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冷不盯地突然出手,直接給了西門一一個耳光。
那力道十足,可以說,讓人咋舌。
什麼情況?
難道說,這個紅衣女是西門一的小三?
不像吧?
要不怎麼提到了什麼青青呢?
可是,這?
我去,這叫什麼事啊?本來的白事,現在怎麼越看越烏龍呢。
我的腦洞啊!
我的腦子啊!!
“我去,你丫的還敢還手!”劉忙見這西門一想要反抗,左手一揮,頓時兩根銀針飛出,頓時這西門一就深身無力,如同廢人一般。
西門家的其餘人見狀,紛紛眼紅脖子粗,不過呢,卻都敢怒敢言不敢出手。
楊文靜這麼多年,就是爲了復仇而活。
她看着自己的孃親,曾經愛過的男人,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
目光中盡是憤怒與仇恨。
“這一腳,是爲了她!”
“這一腳,是爲了她!”
“這一腳,是爲了她!”
這句話,楊文靜每重複一次,就會重重地踢西門一的身體。
直到最後,楊文靜沒了一丁點的力氣。
打完人。楊文靜突然冷冷地說道,“既然你們都在這裡,那麼,我就開門見山了,從今天開始,這西門家我就是家主了。”
楊文靜說得義正詞嚴,根本不像兒戲。
可是呢,這是多大的事情,西門家的人怎麼可能會答應呢。
開什麼玩笑?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不僅西門家的人開始議論了,就連那些依附於西門家的人也紛紛討論了起來。
“你憑什麼?”
“你算老幾啊?”
“你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想成爲我們西門家的家主,這首要的條件是,手裡的股份得佔到三成以上。你,哼,你夠那個格嘛!”
說話的是個女人。
她不是旁人,是西門一的養女西門雨碟。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西門雨碟。這西門一隻有一個兒子,那就是西門天。不過呢,這西門天向來不成氣,那是典型的敗家風流紈絝。而這西門雨碟,則與其正好相反。
“西門雨碟。你還算有點見識。那我問你,你覺得誰應該當家主呢?”
楊文靜淡淡地說道,嘴角帶着一絲笑。
“誰當,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們西門家的內部事情。”其實呢,此時的西門雨碟,已經知道楊文靜是何許人也了。
肯定是西門一當年那個相好楊青青的女兒。
這不仔細看還罷,仔細一看,簡直太像了。
“哦,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西門雨碟,也不是西門家的人吧。”
楊文靜此話一出口,西門雨碟後面的人頓時就火了。
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劉忙就已經先發制人了。
“媽的,我告訴你,老子最討厭武力了,不要逼我,我可是很廝文的!”
劉忙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的內心裡都開始罵他了。丫的,你丫的不知道臉紅是什麼意思嘛!
無恥!
無恥到家了。
“你們這裡誰的股份佔到了西門家的三成呢?”些許之後,楊文靜開口說道。
此言一出,可以說說到了最爲關鍵的地方。
頓時,西門家的人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西門家呢,實行的是個人股份制。什麼意思呢,只要是西門家的一員,那麼就會相應地有一些股份,從他們一出生就有了。
也正是如此,才導致這些富二代們沒有一丁點的鬥志,因爲對於他們來說,什麼也不幹這輩子錢也花不完。
一瞬間,葬禮變得了討論禮。
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你們沒有。我有,而且股份佔四成!”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楊文靜。
此言一出,可以說往油鍋裡扔了一個定時-炸彈,頓時就炸開了鍋。
這是小事嗎?
自然不是了。
開什麼玩笑?
四成?
這女人瘋了嗎?
還是說,她是吹牛長大的?
西門雨碟手裡的股份也就兩成,而且呢,這些年她不斷地買入,可是呢,卻依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而她,哼,怎麼可能有四成呢。
就算好本事驚人,將外面的股票都高價收入,那麼最多了也是跟自己持平。
怎麼可能會有四成呢。
“怎麼,你們不信?”
楊文靜冷冷一笑,隨即說道,“我向來是用事實說話的,你們可以自己查查。就現在!”
西門雨碟,帶着不信與質疑,這一查頓時就驚呆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
那兩成哪裡來的呢?西門雨碟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不過,突然間看到了西門一,她頓時茅塞頓開。
肯定是他!
差子肯定出在他那裡。
楊文靜之所以能夠持四成股分,首先呢,得感謝劉忙。要不是劉忙出馬,讓華生家掌握的那些股份賣掉,又讓樂姐私下動用自己的人手各處收購。
同時呢,還充分地利用起了西門天這個棋子。如果不是他,那麼西門一手上的股份也到不了楊文靜手裡。
“西門雨碟,你現在還有什麼想說的!”楊文靜盯着西門雨碟淡淡地說道。
西門雨碟冷哼一聲,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史上最搞笑的葬禮,很快就在張市傳開了。
而同時,這楊文靜的名字也在張市傳得風風火火。
此時,如果在張市不知道楊文靜的名字,那麼你肯定會被所有人鄙視。
南宮家重創,西門家易主。一時間,胡家的實力上升到了首位。不過呢,胡家家主胡旭,卻正在猶豫應該怎麼辦?
是主動出擊,還是再等等?
三大家族,互相之間都是利益關係,根本沒有所謂的感情。一旦哪方虛弱,對方就會趁虛而入,這早就成了定律。
可是,胡旭卻猶豫了、就算動手,那應該先向哪家動手呢?
而就在胡旭猶豫的時候,楊文靜已經在西門家大刀闊斧地開始改革了。
她的手段與方式可以說如同雷霆般。
家族中的老人在給了一筆費用後全部勸其隱退,然後提拔起一些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平日裡不怎麼得志,被楊文靜提上來以後,自然對其是中心耿耿的。
在家族內是這樣,在生意運營上亦是這樣。所以呢,原本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楊文靜,只用了短短的三天時間,就把整個局給控制住了。
一時間,關於楊文靜的傳說更加xie乎.
胡旭之前之所以猶豫,那是因爲想等西門家徹底地亂了以後再動手,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錯過了最佳時機。
當時他們最弱小的時候沒有動手,現在再動手,那自己豈不是傻到家了。
一時間,衆人期待的三大家族大戰,暫時告一段落了。
而這個時候,劉忙正在呼呼大睡。
爲什麼?
原因很簡單,再不睡覺就開學了。
一連三日,這貨基本上都處於沉睡模式。
陳晨今天是實在受不了了,這小子再睡,那就真的成睡神了。
於是呢,在一打二罵三潑洗腳水的方式下,她終於將劉忙給徹底地弄醒了。
“陳晨,你丫的狗狠!”劉忙指着陳晨的胸,憤憤地說道,“媽的,這是什麼水,怎麼還有點鹹!”
再然後,從陳晨的那邪惡的笑意中,劉忙就明白了什麼。
“丫的,敢拿洗腳水!”
劉忙頓時就動起手來,不過呢,卻慢了一步,這陳晨已然躲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而且還鎖上了門。
“其實,那不是洗腳水,而是刷鍋水!”
聽到這個答案,劉忙的心情多多少少地好了一點,不過呢,搖了搖頭以後,他就去洗漱了。
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劉忙正準備穿鞋的時候,這陳晨就出現了。
“我去,你丫的是活夠了吧,剛纔竟然敢整我!”
劉忙說着就要動手,不過呢,這一次也不知道陳晨是有意呢還是無意呢,竟然跑慢了。
於是呢,這美人就入懷了。
“等等,你用的這是什麼香水?”劉忙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
“啊,不知道,你怎麼可以不知道呢!”
劉忙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屁股,“這就是不知道的後果,現在快說。”
“不說!”
“唉呀,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劉忙再次狠狠地捏了下她的屁股,這一次,陳晨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聽得劉忙不由得一喜,準確地說,是小劉忙一喜。
“什麼東西?”陳晨突然間驚聲說道,“那種感覺好好啊!”
聞言,劉忙自然知道什麼意思了。
於是,一場戰鬥就開始了。
也不知道最後是誰戰勝了誰,還是誰輸給了誰,總之,這場戰鬥可以說驚天地泣鬼神。
因爲,結束的時候,這地板已經不用拖了,完全乾淨地能當鏡子了。
不過呢,這兩人卻成了泥人。
針對這種情況,陳晨建議將她治病的那個木桶拿出,然後兩個洗個澡。
“那叫鴛鴦浴。”劉忙提醒道。
“就你有文化是吧!”
於是呢,溫水花瓣一切準備完畢後,兩人就開始洗澡了。
不得不說,這劉忙的戰鬥力太強了,這剛到浴桶裡,又開始變換着姿勢戰鬥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呢,劉忙的手機響了。他自然不會去接了。
五分鐘以後,就傳來了敲門聲。
媽慢的,誰啊,這麼沒眼色。
於是,緊接着讓劉忙跟陳晨終於難忘的一幕就出現了。
那房間竟然被人直接給踹開了。
再然後,劉忙就看到了安琪琪那張憤怒冰冷的臉。
媽蛋的,這個女人一出現就這麼囂張,還尼瑪想不想活了。
“靠,你想死啊!”劉忙這麼一站起來,露出小劉忙同學就露了出來。
“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收拾。否則的話,就走不掉了!”
安琪琪話罷,就扭過了身子。
“你丫的什麼意思啊?什麼叫一分鐘?什麼叫後果自負?”劉忙問了好幾個爲什麼,可是呢,這安琪琪卻沒說一個字。
當然了,劉忙是不會懷疑這個女人的話的。
沒有時間跟陳晨解釋,而是直接讓陳晨穿上衣服以後,便急忙離開了。
將陳晨轉移到安全地方以後,劉忙這纔跟安琪琪正式談起了這個問題。
“你現在很危險。因爲,太陽社的三大戰神出現了。這三個人,手段很是殘忍,你身邊的所有人,都會成爲他們攻擊的對象,而最終的目標,就是你!”
安琪琪冷冷地說道。
“三大戰神?我去,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劉忙眨了眨眼睛。
太陽社有名的三大戰神,金剛,據說有金鋼不壞之身,是故得了這個綽號。
毒龍,天生的訓獸師,不過呢,這個傢伙訓的全是奇毒之物。便有了毒龍這個稱號。
而第三大戰神,他的稱號呢,則是宅男。
之所以說他是宅男,那是因爲這個傢伙很少出門,因爲,一般情況下,他殺人都是遠程操縱。因爲,他是真真正正的宅男技術男。
聽安琪琪簡單地說了一番,劉忙頓時意識到了什麼。
“這麼說,我現在成了太陽社的心腹之患了?”
劉忙相了想,盯着安琪琪說道。
“沒錯!”
“我了個去,丫的,好吧,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老子難道還怕它不成,靠,來一個老子弄死一個,來兩個,那老子就直接串起來烤了吃。”
看來以後得小心了。丫的,天知道這三大戰神什麼時候會出現呢。
爲了小心謹慎,劉忙呢,便跟樂姐,華生,還是薛倩倩打了招呼,讓他們密切注意張市一些陌生的另類人。
可是,小心歸小心,這天夜裡,下着小雨,劉忙剛從超市裡買了兩袋方便麪,準備回新窩湊合着吃一頓,就被一個孩子給攔住了。
這孩子長得就跟個初中生似得,而且呢,一直在笑。
“小弟弟!”這個稱呼一出口,劉忙就意識到了什麼,“那個,你是不是找不到家了?”
“不是。”
“啊?那你這是?”劉忙再次問道。
“我是來送你回家了!”
緊接着,劉忙就意識到了什麼,媽的,這是跟自己開玩笑嗎?
這麼一個孩子樣的玩意,竟然就是太陽社的三大高手之一======金剛!
太尼瑪兒戲了,太尼瑪好笑了。
“你笑什麼?”金剛開口說道。
“不是,我笑你現在還吃奶嗎?”
“不吃了!”金剛很鄭重地說道。
然後,劉忙就捧腹大笑了起來。
“你爲什麼還笑?”金剛再次說道,“我不習慣殺人的時候,聽到笑聲。”
緊接着,金剛就動手了。雖然說,這金剛長得年輕,跟個初中生似得,不過呢,這一動起手來,那就與衆不同了,不管是手法還是力道,那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如安琪琪所說,這金剛的身體的確硬地驚人。連劉忙的鐵拳都無法傷及他、
媽的,難道說這貨真的能夠練成傳說中的鐵布衫金剛罩。不是傳說,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嗎?
“你的身手不錯!”金剛再次開口說道。
“你的菊花了不錯!”劉忙自然不信所謂的金剛之身,就是刀槍不入了,這傢伙肯定是煉了某種與衆不同的氣功,只要把這氣一放,那麼哼哼,就好解決了。
“菊花在哪兒?我最喜歡菊花了?”
聽到這句話,劉忙笑得都快哭了。
“你丫的初中沒畢業嗎?菊花在哪兒不知道嗎?給小爺交學費,小爺就告訴你,否則的話,小爺先爆了你的菊花!”
金剛一臉的不解之色,隨即呢,劉忙就再次出手了。
這一次,劉忙一直想攻擊金剛的菊花,一開始金剛還沒有意識到什麼,不過,很快他就知道這菊花在這裡到底指什麼了。
類似於這種氣功,他們的要害處,要麼是菊花,要麼是肚臍眼兒。
看這金剛很不害怕自己的菊花被爆,這要害處應該是肚臍眼了。
想到這,劉忙一個空翻,然後就開始施展起銀針來了。
不過呢,這銀針剛一出手,就彷彿被什麼東西給吸引去了般。
劉忙很不解啊,他只知道這磁鐵吸鐵,可是,這銀針何物能吸它呢?
就在劉忙不解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人。
宅男!
這一幕,金剛似乎也意識到了,他突然扯大了嗓門吼了一嗓子,“媽的,老子不需要你插手,信不信老子回去捏爆你的蛋!”
金剛怒了。
看來銀針是不好使了,如此一來,就只能近身搏鬥了。
於是,劉忙就跟這個金剛開始了近身戰鬥。
一百個回合以後,兩人依然沒有分出勝負。
不過呢,這雨卻下得有些大了。而且雨點打在人身上很是生疼。
這樣的天氣,最適合打架了,話說,再不打架那就老了!
於是金剛跟劉忙就再次開始戰鬥了起來。
“媽的,行不行,不行的話,老子就上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了過來。
“滾!”
金剛怒道。
再然後,一聲怪叫傳來,隨即呢,一隻黑貓就出現了。
這隻黑貓很特別,就像是變異了似得,一出現,就瞪着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向着劉忙撲來。
媽的!
金剛怒了,竟然敢跟自己搶殺人,你個牲口,活夠了。
於是呢,金剛就開始對那隻黑貓動起手來。
這毒龍似乎知道金剛會這麼做似得,當黑龍將金剛引起以後,毒龍就出現了。
“不錯不錯,果然是個好坯子!~”毒龍淡淡地說道。
“那是,我到哪裡都是好坯子!”劉忙很是得意地說道。
“我是說,是餵我寵物的好胚子。”隨即呢,毒龍打了個口哨,頓時空中出現了一隻禿鷲,在雨水中它撲打着翅膀,向着劉忙的眼睛啄來。
“媽的,人獸大戰麼?”劉忙眨了下眼睛,然後就開始逃避起來。
這禿鷲果然與衆不同,攻擊力不僅強,而且還都是連續性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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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這人被自己的寵物追得滿地跑,毒龍別提多高興了。
就如同看到了一場精神盛宴般。
劉忙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是會吃虧的。想了又想,突然間便有了主意。
此時,遠處傳來陣陣電閃雷鳴之聲,而劉忙呢則縱身一躍,到了一棵大樹底下。
那禿鷲撲愣着翅膀急急而來,而就在此時,一道閃電破空而出。劉忙本以爲能將這禿鷲給劈死,卻不曾想,自己猜測錯了。
無奈,最後他只好使出了最絕的一招,在垃圾堆旁,開始了遠處攻擊。
那禿鷲似乎很愛乾淨似得,當聞到那些垃圾的味道後,頓時就不前進了。
毒龍那叫個鬱悶啊,看來又一個缺點出現了,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就不應該那麼讓它們注意個人衛生。
唉!
毒龍都有些後悔了。
看來,今天這禿鷲是完成不了任務了。
“按照老規矩,現在輪到我了!”一個聲音傳到了毒龍耳朵裡。
毒龍笑了笑,“宅男,你覺得你能行嗎?”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你給我退到一邊去,省得一會濺你一身的血。”
宅男此言一出,毒龍那叫個氣啊。
劉忙正納悶的時候,突然間天空中出現了幾朵蓮花。
沒錯,這些蓮花就如同真的一樣,漂浮在天上,好像在預示着什麼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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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啊?”
就在劉忙猜測之際,一瞬間那些蓮花變得異常刺目起來。很多人都暫時看不清四周的東西了。
對於這種現象,劉忙已然預測出來了。
這宅男似乎等的就是這一瞬間,當四周被強光籠罩的=瞬間,無數暗器,夾雜着雨點,向着劉忙捲來,一時間殺氣逼人,讓人望之膽寒。
劉忙的耳朵已經全部豎了起來,而身體呢,則做好了應付各種情況的準備。
就在此時,突然間一陣急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