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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追星!”
“那你追什麼啊?”劉忙一本正經地問道,他是發自肺腑的。劉忙雖然說跟這南宮仙接觸不怎麼多,可是呢,卻已經將大概情況瞭解得差不多了。跟這個有過感情失敗史的女人,而且還是張市第一名媛講道理聊天,那必須都得劍走偏鋒,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堅持五分鐘。
“男人還是女人?還是說人妖?”見南宮仙還是沒有開口,劉忙便再次嘿嘿一笑,兀自地說了起來。
就這樣,劉忙強行跟南宮仙聊了近一個小時的天,然後就長笑兩聲,離開了。
與此同時,西門一正坐在書房裡,旁邊站的是她的女兒西門柔雪。
“你說什麼?這是真的嗎?”西門一聞言,眼神中露出了驚愕之色。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動手之人竟然是南宮家的人,而且還是南宮仙。
“爸,這也是我的初步判斷,而且,你也知道,我哥那個人早就對這南宮仙有壞心思,我覺得,這只是南宮仙的個人行動,並不是南宮家的本意。”西門柔雪砸摸着下巴,有鼻子有眼地分析了起來。
西門一雙目一橫,“你什麼意思,直說!”
西門柔雪身爲西門一的女兒,自然知道自己這個爸是何許人也,否則的話,旁人也不會稱其爲西門慶,稱自己哥哥爲小西門慶小官人。
她紅脣微啓,道,“據我得到的消息,哥哥在鳳凰山想霸佔南宮仙,可是卻失敗了,而且還栽了個大跟頭。當然了,這只是其中的一例,如果要是真的統計起來,只怕沒有三千次,也得有兩千九百次的騷-擾了。”
“你的意思是說,天兒騷-擾了一個不應該騷-擾的人。”
“而且,是整個張市最不應該騷-擾的人。”西門柔雪上前一步,隨即冷冷地說道,“如果說,這個張市最毒的女人是誰?那麼就是她南宮仙!”
“媽的,敢對老子的兒子動手,老子跟他沒完,老子要讓她付出十倍的代價!”西門一也不是什麼善類,聞言,眼神中露出了殺人般的狂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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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廳酒吧內!
劉忙此時正跟趙海濤暢飲着,而且有說有笑。看得樂姐有些愣神啊,頻頻地猜測跟劉忙對飲男人的身份。
“會是誰呢?”樂姐很納悶。於是呢,便扭着細步,端着杯紅酒走了過去,左手輕輕一搭,就放在了趙海濤的肩膀上。
趙海濤猛得一回頭,不由得驚了一跳啊,性感,簡直太性感了。
高跟鞋,鏤空絲襪,還有那怎麼包都包不住的峰胸,看得趙海濤怎麼能不興奮呢,不過,一想到家中那位,頓時就打了個寒顫,急忙起身,退到了劉忙身後。
看到這一幕,樂姐頓時笑了起來。
這不笑還好,一笑更加傾城。最起碼內心裡,趙海濤是這麼想的。
樂姐衝着趙海濤拋了個媚眼,隨即幽幽地問道,“不知道帥哥怎麼稱呼啊?”
“趙,姓趙,你叫我小趙就行了。”
劉忙聞言,那叫個無語啊,你丫的女兒都十八了,還在樂姐面前自稱小趙,你就真的覺得自己那麼地返老還童嗎?簡直,自欺欺人!
不過,樂姐並沒有捅透那層窗戶紙,而是淡淡一笑,坐了下來,繼續盯着趙海濤問道,“小趙啊,來,陪我喝兩杯。”
“不不,還是讓小劉吧,我,我不會跟美女喝酒。”趙海濤有些緊張地說道。
樂姐聞言,頓時就笑了,“什麼話啊?什麼叫不會跟美女喝酒啊?難道說,我就那麼有殺傷力嗎?”
趙海濤很想說,你有殺傷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家裡那位更有殺傷力。
“那個,我先上個廁所!”隨即,趙海濤就跟老鼠見了貓般,瞬間消失不見了。
“樂姐,你這是怎麼了?”劉忙坐下,盯着樂姐反問道。
“不怎麼,就是對他有點感興趣。”樂姐淡淡地說道。
“這可是乾坤藥業集團的業務部經理,樂姐,你千萬別給我把他嚇跑了,否則的話,再約他可就難了。”劉忙一本正經地說道。
“什麼,你可以啊,這麼快就跟乾坤藥業集團的人勾搭上了。”樂姐很興奮。
“我們都是男人,怎麼能說是勾搭呢。”劉忙很無語啊,只要異性才能用這個詞好不好?有沒有點文化常識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影響你們了,我還以爲你們在搞基呢。”樂姐此言一出,劉忙頓時狂汗啊,樂姐啊樂姐,就算我想搞基,可是你看看他那樣,你覺得我會找個中年大叔搞嗎?真是太小瞧我劉忙了。
見樂姐走後,這趙海濤纔敢出現。不過,臉上的神情還是緊張地很。
“趙哥,你這是怎麼了?”劉忙明知故問道。
趙海濤咕通喝了一杯酒,道,“兄弟,我跟你說,你千萬別跟旁人說啊,記得那是2002年的第一場雪,我跟一個女客戶在談業務,這談業務自然免不了喝酒聊天有說有笑。你猜怎麼了,竟然被我們家那位發現了,回到家,我整整跪了一晚上的仙人掌。”
“打那以後,我就對美女有後怕症了。”趙海濤說到這,彷彿想起了自己當年跪仙人掌的一幕幕般,連打了好幾個寒顫。
“嘿嘿,誰還沒點傷心往事呢。”劉忙安慰了一番,然後就又開始跟趙海濤喝了起來。
直喝到最後,趙海濤身子一軟直接倒在地上睡着了。
這趙海濤家的地址,劉忙知道,跟雷龍說了一聲以後,就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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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靜坐在辦公室內,聽着助理的彙報,眉毛時不時動兩下。
“好了,你下去吧。”楊文靜衝着助理揮了揮手,助理點了點頭,便帶着笑意離開了。
不過,下一秒,辦公室的門竟然又開了。
“又有什麼事?”楊文靜低着頭問道。
“當然有正事了。”
聽到這聲音,楊文靜頓時就放下手頭工作擡起了頭,
“老闆,你今天怎麼有空來了?”楊文靜盯着劉忙反問。
劉忙咯咯一笑,“今天周幾啊?”
“周幾,你跑這麼遠過來,不會就是問我這個吧?”楊文靜愣了愣,似笑非笑地講出了這句話。
“沒錯,就是問這個!”劉忙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週二!”楊文靜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幅複雜之色。
“呢,給你一份東西!”隨即,劉忙就將一份文件夾遞給了楊文靜。楊文靜接過文件夾看了一眼,頓時就疑惑起來了,嗯?這不是自己給劉忙擬的那位股份轉讓協議嗎?難道說不合格,還是有什麼漏洞?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的嗎?”楊文靜邊看邊說。
劉忙笑了笑,雙手抱胸,上前走了幾步,直接坐到了楊文靜的椅子上,“你看完不就知道了。”
當楊文靜看完,不由得愣住了,眼神中露出了愕然之色。
西門天,這竟然是西門天簽訂的股份轉讓協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瞬間,楊文靜愣住了。
她擡起頭,盯着劉忙,眼神中盡是疑惑之色。劉忙笑了笑,道,“生日快樂!把你的名字簽上,這西門天在西門家族的股份,就到你頭上了!”
愣住了,楊文靜徹底地愣住了。
此時的她,如同一顆樹般站在那裡,眼神中盡是複雜之色。生日,原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原來,原來他記得那麼清楚?
可是,這生日禮物也太珍貴了吧。
“這也太……”老半天以後,楊文靜才吞吞吐吐地講出了這麼半句話。
劉忙笑了笑,臉上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嘿嘿,只要你高興就行,別的,都不重要。那個話說,今天是你生日,你不得放放血,請我吃頓大餐啊?”
“好啊,食盡天下各家分店,你隨便選!”楊文靜突然間笑着說道。不過臉上呢,卻一幅很大方的樣子。
“我去,你不帶這麼摳的吧!”劉忙直接被雷倒。
“我問你,最近我聽說西門天成精神病了,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嗎?”楊文靜此言一出,劉忙臉上的神情頓時就變了數變。
“沒看出來啊,你的消息還挺靈啊,不過,這西門天是成精神病了,不過,怎麼能跟我有關係呢。你也太擡舉我了吧。”劉忙眨了眨眼睛,色-眯-眯地接着說道,“咱們還是說說大餐的事情吧。”
“大餐沒有,食盡天下里的所有菜管夠!”楊文靜鳳眸一閃,眼神中露出了嫵媚之色。
“我去,好吧,當我沒來過!”劉忙轉身便要走。
不過,就在此時,楊文靜卻拉住了他的手,“等等!”
等等?難道說,她被自己的生日禮物感動了,想給自己一個吻,還是說,想跟自己滾牀單?哈哈,要是那樣的話,就真的太爽了。
就在劉忙閉着眼睛,無限YY之際,卻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到了自己手裡。
他睜開眼睛一看,不由得愣住了,是人民幣,而且還是兩張毛-爺爺。
我去,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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