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梅淑寧穿着十分吸引劉忙。上身是件淡藍色的深V襯衫,下身是件米紅色的包臀裙,一雙長腿上包裹着黑色絲襪,玉~腳之上穿着一雙亮銀色的高跟鞋,走起路來,簡直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什麼情況?這個梅淑寧今天是怎麼了?難道說,戀愛了?還是說發情呢?
劉忙很不解,用左手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眼神中盡是疑惑之色。
“你到底在幹什麼?”梅淑寧聽到劉忙把島國文化交流團的男生給搞得亂七八糟,便急急趕了過來,她太瞭解這個劉忙了,那變態起來,可是連上帝都趕不上他的。
“我什麼也沒有幹啊,到是我想問問你,想幹什麼?”劉忙嘿嘿一笑,衝着梅淑寧說道。與此同時,他的目光已經從梅淑寧的身上打量了好幾圈了。
“你少沒正經,我告訴你,這文化交流團的事情可是大事,如果出一丁點的差子,你就得直接捲鋪蓋滾蛋。”放下這番狠話以後,梅淑寧便主動地去扶那些島國學生。
這些學生在經歷了先前的種種以後,此時突然聞一一股幽香入鼻,而且還看到了性感迷人的大腿,以及那飽滿的胸部,頓時個個慾望大起,而且大有噴的慾望。
我要上廁所。
我也去。
等等我。
你們有紙了嗎?
罷了,直接用內褲吧,反正華夏國的內褲也不貴。
向着廁所進軍。
……
梅淑寧徹底地蒙圈了,剛扶起來兩名學生,其餘人就紛紛沒影了,跟吃了興奮劑似得,那狂奔的速度,簡直一流。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島國學生都是這樣的?
還是說,自己把她們嚇到了?
正在梅淑寧疑惑的時候,劉忙已經冷不丁地出現在她旁邊了,深深地吸了口氣,聞到了淡淡的玫瑰香味,不由得開口說道,
“你早上喝的玫瑰味奶茶?”
此話一出口,劉忙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又急忙改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屁股上有一股玫瑰味,哦不不,不是屁股,是身上。”
“跟你有關係嗎?”梅淑寧雙眸一瞪,盯着劉忙冷冷地說道。
“是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可是,樹大招風,味大招碟,我怕你----死在色碟的包圍中。”劉忙一幅很替梅淑寧着想的樣子。
“有病。”
“沒錯,的確有病,所以,來,讓我給你號號脈,看看,是大病呢還是小病呢,還是其他的疑難雜症呢?”
“我是說你有病。”梅淑寧指着劉忙的鼻子憤憤地說道。
“嘿嘿,我的鼻子沒病,心有病,相思病。”劉忙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沒功夫跟你瞎扯!”衝着劉忙伸出了箇中指,隨即梅淑寧就轉身離開。
望着梅淑寧的背影,劉忙砸摸着下巴,喃喃地說道,
“要是回眸一笑,就好了!”
綿糖慧子等人等的花都謝了,她們還等着心中的雷鋒同志歸來,然後切磋抓胸十八掌呢,可是等啊等,卻沒有等到半個人影。
“你們說掌門,會不會去廁所忘記帶衛生巾啊?”
“沒事,我這裡有,我去給掌門送去。”
“你傻啊,掌門是男的,是需要衛生巾的。真是沒常識。”
“也對啊,衛生紙,我的也有。”
“那還愣着幹什麼啊?還不快去看看啊。記住,要悄悄的!”
“明白,在國內,我進男廁所的次數,比進女廁所的次數多了去了。有經驗!”
三分鐘不到,這人就回來了,臉上盡是驚愕之情啊,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剛把頭伸進廁所,就看到了讓自己這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一幕。
小泉二郎等人,竟然在廁所裡站成了一字長蛇隊,在那裡擼…着管,而且嘴裡還喊着一二一的口號。頓時,她的三觀就沒有了。
這他們丟人在國內丟也就算了,竟然在國外也不忘記擼管,簡直沒有一丁點的恥辱觀。
於是,這名女生便大喝一聲,正準備數落他們罪行的時候,小泉二郎等人卻極爲臉皮厚的跟她要起了衛生紙。
“要你妹啊,你們怎麼不擼死。”放下這番狠話後,這名女生便跑了出來。
當她將這些情況告訴給綿糖慧子等人以後,頓時她們就驚呆了。
什麼?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早聽說小泉二郎帶領着一幫擼管大軍,今天算是徹底地領會了。
唉,丟人啊,這他們怎麼----連衛生紙都不帶呢。
上帝啊,請把他們帶走吧,我們島國不需要他們。
就在她們議論驚訝之際,劉忙出現了。
“行了,都把嘴閉上吧,雷鋒來了。”綿糖慧子乾咳兩聲,頓時其餘女生就停止了議論。
“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呢?我還以爲,你們去別的地方呢,害得我好找啊。”劉忙故意做出一幅很累的樣子。
“掌門,你沒事吧,我這裡有奶,要不先喝點?”這位妹子胸大驚人,用她們小夥伴的話說,胸大的都累的慌。
“奶?”劉忙的目光頓時就直了,人奶?我去,什麼情況?
“你們笑什麼,是酸奶啦!”說着,這名女生就把手裡的一瓶酸奶遞給了劉忙。
劉忙直接擺手拒絕,“那什麼,我--我沒有喝奶的習慣。”
“掌門,那我這裡有水。”
“我也沒有喝水的習慣。”
“啊?”
“掌門,那你有什麼的習慣啊?”
“我----忘記了。”劉忙淡淡一笑,衆人聞言,頓時面面相覷啊。
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高人?
高人的行爲,又豈是自己能夠理解的。
這答案,果然與衆不同啊。
綿糖慧子等人,能夠來華夏國。這就證明她們的智商沒有什麼問題,而且見識也不凡。往往這些擅於學習的呢,在未知答案面前,都保持着一幅謙虛的姿態,因爲,她們害怕----丟人。
所以,此時的她們,都用一種更加chong拜的目光盯着劉忙,看那樣子,恨不得以身相許啊。
“你們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啊?”
聽到劉忙這番話,綿糖慧子衝着其餘人紛紛使起了眼色,這才都變得正常起來。
“唉呀,雷鋒,我這一激動,都忘記問你了,你怎麼在職教中心啊?莫非,你是這裡的學生?”綿糖慧子這番話,可以說將她們女生心中的疑惑都拋了出來。
劉忙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是。”
“啊,不是,那你怎麼在這裡啊?”
“就是啊,莫非,專門在這裡等我們?”
“掌門,你笑什麼啊?”
“掌門,你覺得我們誰最好看呢?”
“掌門,能問你一個私密的問題嗎?你是喜歡性感的呢?還是溫柔的呢?”
“掌門,你多大了啊?”
前面那些人的問話,劉忙聽得不是太清楚,不過,這最後一句,劉忙卻聽得清清楚楚。你多大了啊?什麼意思,是問自己的年齡,還是問自己的三圍,還是問那裡呢?
“其實,我是職教中心的老師。”
劉忙此言一出,頓時綿糖慧子等人就愣住了。
“老師?”
“掌門,你沒有逗我們吧?就你?這也太小了吧?”
小?你指哪裡小?能不能說清楚,否則的話,讓別人聽到了,會怎麼議論人家呢,真是年少輕狂啊,能不能替別人想想後果,唉!
劉忙內心很無語啊。
“掌門,你是不是在跟我們說冷笑話啊?”
“你要是老師的話,那我們就都轉到你教的班去。”綿糖慧子說道。
“就是。雷老師,你是教生理健康的嗎?這人工呼吸怎麼做啊?能教教我們嗎?”
“雷老師,人家來那個的時候,總是很疼怎麼辦啊?”
廢話,不疼的話,就不是你大姨媽來了,而是你大姨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