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野的心裡,他的那個爹就是他的偶像,此時聽到眼前這瘦猴竟然辱罵自己的爹,本能地吼了一嗓子,
“我爹不是鴨,他是田鴨!”
聽到田野這番話,劉忙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了,“我說孫子,這田鴨不也是鴨嗎?”
這一幕幕,楊文靜自然看得清清楚楚。雖然說,這田野的背-景楊文靜很清楚,不過,在看到劉忙那眼神這後,她那顆懸着的心就落到了地上。
同樣,這一幕,劉春芳也看得清清楚楚,在她的心中,這田野已經是通天級的人物了,可是,這樣的人物,竟然被一個瘦猴給打了,而且還打得沒有半點還手之力,這簡直太----顛覆她的世界觀了。
而就在劉春芳愣神之際,劉忙已經來到了她身前。
這劉忙的身手,劉春芳已經親眼目賭了。所以呢,她本能地後退了兩步。
“怎麼,聽說你想收購食盡天下?”劉忙盯着劉春芳一字一字地說道。而目光卻落在了劉春芳的胸上。
劉春芳身爲食全食美集團的公關經理,能夠坐到這個位子上,可想而知她的公關能力有多麼強。而這個社會的公關能力,更多的卻是建立在脫與上牀的基礎上。
這劉春芳正是憑藉這一點,才走到現在的。
看到劉忙這幅樣子,頓時覺得他被自己的美色吸引,於是故意挺了挺自己那飽滿的胸部,一字一字地說道,“是又怎麼樣?”
“你大爺!”劉忙二話不說,就出手了,衝着劉春芳的胸就直接給了一拳。
可是,一拳之後,有些搞笑的一幕就出現了。
這劉春芳的大胸,竟然是假的。
“我靠,原來是硅膠假胸啊,你她0媽-的夠能裝的啊。”劉忙哈哈大笑。
當衆被揭穿自己的隱私,這劉春芳恨不得馬上找條地縫鑽進去,可是,有地縫嗎?
“怎麼,還敢用眼睛瞪老子,我看你是活夠了!”劉忙做出一幅要挖劉春芳眼睛的舉動,嚇得劉春芳直接嚎叫起來。
“我靠,就這麼點膽子,竟然也敢出來混,簡直---給人類丟人!”劉忙指着劉春芳憤憤地說道。
這劉春芳是帶着田野這助陣男前來的,來時,那是信心十足。可是,走的時候,卻遍體鱗傷,而且還被重重地羞辱了一番。
車內,劉春芳很是溫柔地給田野塗抹着傷口,
“田哥,這事,難道就這麼算了嗎?”劉春芳此言一出,田野頓時勃然大怒。
不過,由於他用力過猛,頓時牽動了傷口,再次哭爹喊娘地吼了起來。
“算了,哼,老子要讓他們去死!”田野恨恨地說道,眼神中盡是殺人般的目光。
食盡天下辦公室內!
“怎麼樣,我剛纔的樣子夠帥不?”劉忙盯着楊文靜淡淡一笑,問道。
楊文靜沉默不語,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我去,你不會崇拜老子到了忘我的境界吧。”劉忙再次開口。
半天之後,楊文靜纔開口,“你知道田野的身份嗎?”
“管他什麼身份,老子打的就是他!”劉忙一幅毛頭小子熱血沸騰的樣子。
“田野的那個爹叫田雞,在道上那是有一號的,據說,好像在英雄會中還擔任着什麼角色呢。”
楊文靜一本正經地說道。
一聽英雄會這三個字,劉忙頓時雙目一亮啊,媽蛋的,又是英雄會裡的敗類。華生啊華生,你們家那幫派裡怎麼就那麼多的敗類呢。
楊文靜說得很認真,可是卻發現劉忙在偷笑,頓時就有些怒意了,
“劉忙,我是跟你說真的呢,你不要以爲我在跟你開玩笑,得罪了他們,這以後的生意只怕就不好做了。”
楊文靜一幅很爲未來着想的樣子。
“是嗎?我到是要看看有多麼地不好做?”劉忙臉色鐵青,煞有介事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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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媽蛋的,竟然在這片土地上,敢跟老子過意不去,簡直是活夠了!”田雞見到兒子身上的傷,再加上田野那番言語,頓時勃然大怒。
“爹,他們不僅打我,還罵您呢,說您不過就是英雄會裡的一條狗,還揚言見了您,要打斷您的狗腿呢。”田野在一旁添油加醋起來。
媽蛋的,敢惹老子,那老子就讓你去死。內心裡,田野冷笑起來。
“食盡天下,我看你們的末日要來了。”田雞隨即就打了個響指,頓時五六十號兄弟就涌了進來。
夜色漸漸來臨,不過,食盡天下卻依然顧客爆滿,而且各家分店門口都出現了排隊的顧客。
位於五一路的一家食盡天下分店,此時突然間涌進了一波身着西裝的光頭男。
看他們的數量應該有二十多號人。他們個個手裡都拿着棒球棍,進來以後,二話不就開始砸。
店員們想要動手,不過,都被那些棒球棍打傷。一時間,場面亂作了一團。
整個砸店過程持續了將近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以後,這家店已然變得狼藉不堪。
而另一家位於陵園路的食盡天下,在同一時間也被砸了。手法完全一樣。
一時間,食盡天下被砸的消息不脛而走,各種猜測層出不窮。
知道嗎?火極一時的食盡天下被人砸了?
聽說好像是幫會裡的人乾的?
什麼叫聽說啊,就是幫會裡的人乾的。據說這食盡天的老闆得罪了幫會大哥。依我看,這食盡天下只怕得退出張市市場了。
唉,真可惜啊,你說說,他們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幫會裡的人呢,真是自已給自己挖墳墓啊。
唉,誰說不是呢?
依我看啊,這好戲纔剛剛開始,剩下的那些分店,只怕都得被一家一家砸了。
那又算什麼?你還記得如心酒店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了,因爲得罪了某位幫派裡的人大佬,這酒店被砸以後,又重新裝修好被砸了第二次,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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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食盡天下被砸的消息傳到劉忙耳中時,劉忙卻一幅不以爲然的樣子。
見劉忙這般表情,楊文靜不由得愣住了,停頓了兩秒以後,又接着說道,“我說劉忙,你難道傻了嗎?我說,咱們的兩家店被砸了!”
劉忙咯咯一笑,“着什麼急啊,不就是砸了兩家店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什麼?不就是砸了兩家店嗎?你---說得到輕鬆,我看你的腦子被驢踢了!”楊文靜指着劉忙的腦袋,憤憤地說道。
“行了,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保準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劉忙話罷就起身離開了。
望着劉忙的背影,這楊文靜的目光中露出了絲絲不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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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生正抱着自己的兒子在花園裡散步,就聽下人說那個劉忙來了,頓時打了個機靈啊。
媽蛋的,那貨又來做什麼!
這華生剛抱怨了句,懷裡的兒子頓時就撒了一泡尿,把華生給澆了個亂七八糟。
望着自己兒子的傑作,華生那叫個無語啊。
“我說兒子啊,你到底是跟親爹親呢還是跟乾爹親呢?”
將兒子交給僕人之後,華生就向着別墅的方向走了過去。
“華生,你丫的二大爺的三大媽的,老子今天是來找你算賬的……”
華生實在搞不明白,這劉忙爲何一見到自己就開罵,難道說,自己做錯了什麼?
開什麼玩笑,自己何時錯過。
“我說劉忙,這你罵我,總得有個理由吧?”華生盯着劉忙質問道。
“理由?好,那老子就告訴你理由。你的一條狗砸了我的店!”
劉忙此言一出,這華生不由得更愣住了,不過,數秒之後,彷彿回過味來似得,“你就不能把話說清楚嗎?”
於是劉忙就簡單地說了兩句店被砸的事情。
聽完以後,這華生彷彿想起了什麼,兩隻眼睛眨了眨,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分店的原始資本,應該是我出的吧?”
“少扯這些沒用的,那是你當初送我的,這我兒子他媽可是證人。”劉忙理直氣壯地說道。
一聽劉忙提起自己的老婆,這華生就氣不打一處來。丫丫的,那是我老婆,我兒子她媽,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行了行了,我這就叫張三來,如果幫會裡真有那麼一條狗的話,那就隨便你處置。”這華生也很是豪爽地講出了這番話。
片刻之後,張三就急匆匆地趕來了。
“張三,給我查查幫會裡有沒有一個叫田雞的人?”
張三聞言,眨了眨眼睛,“太子,查到了以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