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背《詩說》的那幾號人此時也開始學起了白一飛,紛紛交待起自己的罪行。
在他們看來,這劉忙比警察可怕一百倍不止。
一開始,他們交待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小事,比如說今天偷了哪家的菜了前天順了誰家的大蔥了。
可是,見警察姐姐根本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於是,他們就紛紛開始交待起重頭戲來。
警察姐姐,我犯有強-奸罪。
警察姐姐,我偷過珠寶。
警察姐姐,我看過美女洗澡……
最後,這薛倩倩是一個人來的,走的時候,卻帶着一批青少年罪犯而歸。
劉淼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她瞪大了眼睛,望着劉忙,試探性地說道,“你就是學校裡那位留下了很多傳說的劉忙老師?”
劉忙淡淡地點了點頭。
劉淼顯然很激動,一幅恨不得要簽名的樣子,老半天之後,再次開口說道,“劉老師,那個病,真的能治嗎?還有,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劉忙肯定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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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市,像蕭德才那樣的中醫泰斗,現在已經很少出診了。除非有什麼特殊情況。
比如說,像上次小太陽幼兒園火災那樣的事件。
此時的蕭德才正坐在自己的書房裡看書,便聽到了重重的敲門聲。
他看了看錶,心說,今天沒有約什麼客人啊?會是誰呢?
帶着好奇心,蕭德才通過貓眼一看,頓時就樂了。
是他,竟然是他!
於是,便用最快的速度打開了房間。
“哈哈,我說今天早上怎麼有喜鵲在窗臺上叫呢,原來是有你小子要來啊。”
蕭德才滿臉的笑意。
不過,隨即蕭德才就注意到了身後的劉淼。
“看什麼看啊,這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劉忙簡單地說了句,隨即就招呼劉淼進來了。
“劉淼,別客氣啊,就把這裡當自己家,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喝什麼就喝什麼,想上廁所的話,在----那裡!”
劉忙一幅女人的樣子,很是敞亮很大方地說道。
聽得一旁的蕭德才只顧得哈哈大笑了。
“那個---劉老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上趟廁所。”
“快去吧!”
見廁所門關上,這蕭德才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了。在他心裡,早就將劉忙當成是內定的孫女婿了。
可是今天見自己內定的孫女婿帶着一個女人來自己家,頓時這心裡有些接受不了了。
“這是誰啊?”蕭德才一幅特別愛八卦的樣子。
“我都說了,我們學校的學生。”劉忙很不耐煩地解釋了句。
“僅僅是學生那麼簡單嗎?難道說,就沒有什麼別的關係了?比如說,當下很火的師生戀?”蕭德才咯咯一笑。
“師你妹啊,你個老不正經的,我看你是第三春又來了吧。”
雖然說被劉忙這麼罵,可是蕭德才卻一點也不生氣,內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哈哈,看來我孫女還是有機會的。
“那你帶她來我家幹什麼啊?”蕭德才話鋒一轉,再次問道。
於是劉忙就將事情的原委用最簡單的話,講了出來。
蕭德才一聽,不由得勃然大怒啊。不過,那兩隻眼睛珠子眨了又眨,道,“小的,這病,不會是你傳染的吧?”
劉忙聽到此言,一腳就將蕭德才從沙發上踢了下來。
而此時,劉淼正好從廁所出來,便很不巧的看到了這一幕。
“這……”
“沒事,蕭老就喜歡自虐”劉忙咯咯一笑說道。
蕭德才氣得鼻子都快壞了,“劉淼同學,你別見怪啊,這年紀大了,就這樣。”
頓了兩秒以後,蕭德才恢復了一幅老學究的樣子,“那什麼,你的情況劉忙已經跟我說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這點病不算什麼。只要有我蕭德才在,肯定藥到病除。”
劉淼聽到這番話,頓時樂開了花,不過,隨即臉上就露出了一絲愁意。
劉忙自然知道這劉淼爲何而愁了,“劉淼,這蕭老正在搞研究,這不僅一分錢不要,而且呢,還會給你一定的費用的。”
說着,劉忙還向蕭德才使了好幾個眼色。
蕭德才那叫個無語啊,丫的,免費看病也就算了,竟然還倒打一耙,讓自己再出錢,坑貨果真是坑貨啊。
“那什麼,還希望劉淼同學配合老夫啊。”蕭德才一幅好言相求的樣子。
劉淼聞言,瞪大了眼睛,一幅難以相信的樣子。
在蕭德才的再三懇求下,這劉淼才答應下來。
確定了此事以後,蕭德才跟劉淼交流了一番,隨即呢,就把後續檢查的時間確定了一下。
一切都完成後,劉淼便接到了媽媽的電話,隨即便離開了。
劉淼一離開,這蕭德才就開始攻擊起劉忙了。
“你個坑貨,我就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丫的,你說你怎麼就好意思呢?”蕭德才緊接着又說了一番。
劉忙絲毫沒有聽進去,咯咯一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呢,再說了,我之所以這麼做,那還不是爲了提高你的醫術嗎?”
“你……”蕭德才已經徹底地無語了,
“好吧,這件事情就算了吧。”蕭德才做出一幅好像想起了什麼急事似得,急忙跑向了書房。
確定劉忙沒有跟來以後,就急忙拿出手機,匆匆地發了一條短信。
做完這一切後,蕭德才才鬆了口氣,孫女啊,剩下的就看你了!
再次坐到劉忙對面,蕭德才淡淡地說道,“劉忙啊,上次小太陽幼兒園的事情,你小子做事不夠地道啊,明明已經救人了,爲什麼不救到底呢?”
“切,我要是救到底了,還要你們幹什麼啊,再說了,最關鍵的最難的一步,我已經做了,剩下的,有你們就行了。”劉忙很是自傲地說道。
“你……”
就在蕭德才跟劉忙談論之際,房門開了。
蕭煙兒回來了。
“哎呦,幾日不見,煙兒的胸真是越來越大了啊,是不是閒的沒事的時候,自己經常揉啊?”劉忙盯着蕭煙兒的胸,咯咯一笑,用調戲的語氣講出這番話。
蕭德才聞言,已然羞得脖根子都紅了。
不過,經這劉忙一提醒,這幾天好像自己孫女的胸變大了?難道說,她真的揉了?
“你個流氓,這狗嘴裡就吐不出象牙來。”
蕭煙兒此話一出,這蕭德才頓時心就涼了啊。唉,我的苦心啊!
“其實,我剛纔是騙你的。幾日不見,你說說,你的胸怎麼就小了呢?說,以前是不是經常戴硅胸啊?”劉忙話鋒一轉,便講出這番話。
此言一出,蕭煙兒更加憤怒,抄起門後面的掃帚,就向着劉忙打來。
劉忙見狀,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了,隨時就上演了一幕你追我趕的大戲。
看到這一幕,起初蕭德才還笑。
不過五秒不到,他就笑不起來了。
啊,我的青花瓷瓶!
我的藏書!
我的茶杯。
……
每聽到一次聲音,這蕭德才的肝就疼一次。那可是自己的心血啊,這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等蕭煙兒淚得實在追不動的時候,屋子已經變成了垃圾場。
蕭德才望着這劫後餘生的戰場,都快哭了……
“給我---滾,馬上滾!”
蕭德才終於怒了。
劉忙見狀,指着蕭煙兒,一本正經地說道,“說你呢,你爺爺讓你滾呢,你這孩子,怎麼就聽不懂話呢?”
“放屁,我爺爺怎麼會說我,他是在說你,讓你滾呢。”蕭煙兒大口地喘着氣,反駁道。
“我是讓你們都滾!”此時,蕭德才給出了最終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