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這劉忙覺得自己就已經夠另類奇葩了,可是,此時此刻,他是徹底地領悟到那句話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跟這哥們比,自己簡直弱爆了。
“哥們,聽你這意思,咱們沒得商量了?”劉忙嘿嘿一笑,衝着那賊人問道。
“商量個屁!”
“不是,你這翻天翻去,找什麼呢?這值錢的東西,應該在牀頭櫃啊化妝臺啊,你怎麼還是翻衣櫃啊?”劉忙很不解,反正這會也沒什麼意思,正好調戲下這逗比。
那哥們冷冷一笑,眼神中露出了一絲詭異之笑,“偷錢,那是無恥之徒乾的。我向來視金錢如糞土!”
我靠,這年頭是怎麼了,竟然還有視金錢如糞土的賊?
劉忙是徹底地開眼界了。
就在這時,這賊的眼神突然一綠,隨即就如同發現了重寶般,伸出自己的鹹豬手向着衣櫃深處摸去。
順着他的手一看,劉忙正好看到了陳晨平素裡穿的內衣。
我草,原來這是個變態內衣賊?
關於這種變態人物,劉忙以前只是在網上看到過相應的帖子,可是,卻不曾想到,真的有這種變態。
二話不說,劉忙一腳飛出,就將那變態狂給踢飛了出去。
變態狂的身體就如同皮球般,直接滾到了客廳,最後撞到了牆壁停了下來。
變態狂不停地叫爹喊娘,有種要死的感覺。
“你--你--不守規矩!”從自己嘴裡憋了半天,這變態狂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守規矩?
劉忙咯咯一笑,隨即再次出手。對付這種變態,劉忙有的是招。
十秒之後,這變態狂的雙手已經動彈不了,而且全身上下如同螞蟻噬心一般的癢。
這變態狂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自己的手能動,然後使勁地抓,可是,卻怎麼也辦不到……
啊癢……
癢,好癢……
劉忙坐在沙發上,看着這變態狂在地上打滾嚎叫着,隨即就通過360備份功夫,將自己的手機通訊錄找了回來,然後給警花薛倩倩撥了個電話。
薛倩倩這兩天沒有閒着。因爲,羣衆頻頻舉報,自己的內衣在外面搭着,接二連三地消失。
甚至放在房間衣櫃裡的內衣,也隔三差五地神秘失蹤。
針對這種情況,薛倩倩穿着便裝,一旦閒着沒事,就在事故多發小區裡不停地逛,冀希望能夠發現嫌疑人。
直到現在,她已經逛了半天了,可是依然沒有什麼收穫。
唉,看來又……
搖了搖頭,這薛倩倩正準備回去的時候,這電話就響了。
怎麼是他?
薛倩倩眨了眨眼睛,隨即就按了接通鍵。
“有事說事,沒事掛電話。”薛倩倩冷冷地說道。
電話那頭的劉忙一聽,頓時就有些生氣了,“你丫的好無情啊,上一次要不是老子,你能上電視能立功?靠,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你丫的現在是全佔了……”
劉忙那張嘴自然閒不住了,薛倩倩雖然被罵,不過,那劉忙說得都對,如果不是他,自己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立那麼多的功?
“我還有事,你有話快說。”
見這薛倩倩的語氣有些變化,劉忙咯咯一笑,道,“今天小爺心情高興,只要你給小爺笑一個,那小爺就再讓你立次功。”
“你是不是抽風了?”
“你丫的才抽風了呢。”劉忙見這警花的語氣再次變得冰冷起來,頓時火氣又上來了,“抽一輩子的風!”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罵了有小半個小時,劉忙這才切入正題,說自己捉到了一個變態狂,不偷錢專偷女人內衣。
原本劉忙以爲,自己那番話一出口,這薛倩倩會說自己就是那個變態狂,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她卻大笑起來,而且還說五分鐘就趕到,一幅急不可奈的樣子?
難道說,她的內衣也被偷了?
不得不說,劉忙的思維已經超出了地球人的水平。
正如薛倩倩所說,五分鐘不到,這薛倩倩就出現了。
“什麼時候丟的啊?什麼顏色的啊?”劉忙直接問道。
薛倩倩眨了眨眼睛,隨即就想到了什麼,“你---流氓!”
“謝謝你終於記住我的名字了。”劉忙很是得意地說道。
“人呢?”
“呢,那不是在地上打滾呢,難道說你沒有看到嗎?”劉忙指了指地板。
“哪呢?”薛倩倩冷笑了起來。
劉忙一扭頭,不由得一愣啊,我靠,那變態狂呢,難道說變成空氣蒸發了?
不過,三秒之後,劉忙就找到那變態狂了。
原來那變態狂在打滾的過程中,直接滾到沙發底下,然後猛得一擡頭,就昏倒了。
劉忙二話不說,衝着那昏倒的變態狂一腳之後便起來了。
這變態狂一醒,就開始不停地叫起癢癢來。
看到這一幕,薛倩倩急忙後退兩步,“他不會得了什麼怪病了吧?”
“沒有,要是有的話,也是精神病!”
“精神病?那---這不歸我管!”看薛倩倩的樣子,一幅想要閃人的架勢。隨即劉忙就將那變態狂的癢癢給治好了。
身體不癢之後,這變態狂就開始老實交待了。
劉忙跟薛倩倩都聽到了一個很是另類的故事。
這變態狂從小是跟着母親長大的,由於家裡窮,這母親常年靠撿破爛爲生,每每撿到那些別人丟掉的衣服,他母親就會帶回家,縫縫補補之後,他們再接着用。
變態狂印象最深的是,那一年冬天特別冷,他十二歲,母親給他做了一件特殊的衣服,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忘記。
那就是由女人文胸與內衣組合成的防暖神衣,後來母親去世,他便走了一條邪路,這心裡便越來越不健康。
發展到了最後,就成了現在這樣了。登門入室,不爲錢不爲金,只爲內衣。
聽到這內衣大盜的經歷,兩人都狂汗了一番。看來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
“看我幹嘛?”劉忙見這薛倩倩一幅很怪異的眼神,冷冷地說道。
“因爲你長得----很讓人嘔吐!”薛倩倩冷冷地說道。
劉忙一聽就急了,“看來你長得讓人有種想把嘔吐物再吃光的感覺。”
“你……”
“你什麼你?難道你媽媽沒有教過你嗎?跟人說話不能隨便指胸的,特別是男人的胸!”劉忙故意將自己的胸膛挺了起來。
這薛倩倩是帶着憤與氣,將那信變態內衣賊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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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着薛倩倩離去的背影,這劉忙喃喃自語了起來,
“幾日不見,這警花的胸更豐滿了!”
劉忙正準備收下房間時,這電話竟然響了。
是個陌生話。
“是你?是你嗎?”電話那頭直接一棒子把劉忙給打蒙了,“是你大爺!”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了朗朗大笑聲,“是我,蕭德才!”
“我去,我還以爲誰呢,蕭老,怎麼了?是不是又感情出現了問題了?”劉忙咯咯一笑。
蕭德才冷哼一聲,“你--就不能有點正經。我感情---怎麼可能有問題呢。”
“那什麼,小太陽這件事情是出自你之手吧”
蕭德才直接切入了正題。
“什麼小太陽?我--不知道!”劉忙的語氣極爲兇狠。
“不知道,不知道……”蕭德才哈哈一笑,“老夫行醫一生,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怪人。明明是你將鼠疫治好,可是,卻非要將功勞推到我這裡。現在又明明是你出手,才使得那些兒童性命得以保住。竟然又不承認,我說,你到底想要鬧哪出啊?”
蕭德才直接將自己內心的疑惑拋了出來。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老子掛了!”劉忙憤憤地說道。
“等等。有人要跟你通話。”
“誰啊?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你有時間嗎現在?”緊接着一個女人的聲音幽幽地傳了過來。
“哎呦,我當誰呢?原來是煙兒啊,怎麼了?我當然---很忙沒有時間了。”劉忙語氣一變,就將出了這麼一番話。
聽這劉忙的前半句話,蕭煙兒非常興奮,可是,她卻萬萬沒有想到,這貨卻路轉峰迴,來了個天翻地覆的轉折----沒有時間!
“你---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啊?”蕭煙兒強忍住了心中的怒火。
“幹嘛啊?”劉忙愣愣地說道,“難道你月經不調,想找我調養調養?”
“你才月經不條呢?告訴你,我月經沒問題,好得很!”蕭煙兒的聲音很大,可想而知,她是真的火了。
然爾,此時的她正在會議室門口,走廊裡有很多人。聽到這麼犀利的言詞,紛紛投來怪異的眼神。
犀利,真犀利啊!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啊。
……
劉忙正準備再接着說幾句的時候,卻發現電話已經掛了。
就在他準備暴句粗口的時候,卻發現旁邊突然間多了一個人。
是陳晨!
此時陳晨的目光如同刀一般,正一刀一刀地狂砍着劉忙。劉忙頓時感覺到了一股殺意。這女人怎麼了?難道說,在外頭受氣了?
“嘿嘿,你怎麼了?有什麼情況跟我說,天踏下來,我頂着呢。”劉忙一幅絕比好男人的樣子。
陳晨雙手掐腰,扯着嗓門吼道,“你個變態狂,你爲什麼要動我的內衣?”
劉忙聞言,看了看那狼籍不堪的衣櫃,頓時就開始解釋了起來。
於是,他一字不落地就將先前那奇葩變態狂的故事講了出來。
陳晨一旁越聽越氣惱,一字一字地說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陳晨,我說的都是真的……”劉忙於是又將先前的故事講了一番。
“行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陳晨語氣極快,狠狠地白了眼劉忙之後,就去洗手間了。
媽蛋的,老子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陳晨從洗手間出來,見這劉忙竟然直接回自己房間了,竟然沒有給自己收拾。頓時怒氣更盛。
二話不說,就一腳將劉忙的房門給踹開了。
不過,接下來看到的一幕,卻極爲地驚悚。
這劉忙竟然正在聞自己的內褲。
“那啥,你別誤會啊,我是想聞聞,看看哪條內褲應該洗了……”
這劉忙越是解釋,陳晨越覺得他是個變態狂。亂翻女人的內衣也就罷了,完全可以當成是獵奇心理,可是,尼瑪竟然聞自己的內褲,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劉忙現在是發現了,自己簡直是得罪大羅金仙了,這怎麼這麼倒黴了。
不過,此時他的電話又響了。
劉忙二話沒說,當下就接了。
“好,老子正想喝呢,一會嗨廳酒吧見!”劉忙掛斷電話,便灰溜溜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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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廳酒吧!
胡高跟劉忙面對面,你一杯我一杯,都彷彿是不醉將軍般。
看得一旁的樂姐,不停地搖頭苦笑。
兩人每喝完一杯,她都會很和時宜的倒滿。
“好,好酒量!”胡高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即很是爽朗地說道,“今天簡直太爽了!”
“今天簡直太悲劇了!”劉忙喝罷杯中酒,隨即就將自己的悲劇講了出來。
聽到最後,樂姐已然笑得直不起腰了,這簡直就是笑話啊,哦不,比笑話還要離奇十倍百輩!
“來,我提議,爲了這劉忙的悲劇,咱們再喝三杯!”
於是,三人二話不說,連幹了三杯。
“胡高,你丫的今天爽什麼啊?是不是搞過癮了?”劉忙眨了眨眼睛,諷刺般地說道。
胡高根本不在乎這旁人是怎麼想的,又飲了一杯酒,道,“比那爽多了,知道嘛,今天,就在剛纔,《幻想世界》登上了暢銷圖書榜!”
“我靠,這到是個好消息啊。”劉忙也頓時來了興奮勁兒。
“來,我敬你。”胡高舉起酒杯,衝着劉忙說道,“當初,要不是你,這我怎麼可能發現千里馬呢。”
這番話,胡高是出自真心的。
“那既然如此,你把這瓶幹了,我隨意,怎麼樣?”劉忙將一瓶洋酒放到了胡高身前,隨即瞪着一雙眼睛看着胡高,手裡不停地把玩着那杯酒。
胡高嚥了口吐沫,心中暗罵這坑貨竟然坑老子,這要是一上來就幹一瓶,胡高也不怕。
可是,現在喝到這種程度了,再幹一瓶,那簡直就是---
“還能喝嗎?”樂姐放下手中的酒杯,雖然語氣平淡,可是,卻讓人聽不出其是喜是憂。
再加上一旁的劉忙直接說要上廁所,這胡高二話沒說,就開始喝了起來。
只不過,喝完那一瓶後,便直接---飛流直下三千尺了。
雖然看這胡高的樣子有些醉,不過,說話卻很有條理。
“我準備,正兒八經地給蘇瑞琳在張市搞一次籤書活動……”
胡高越說越興奮,甚至說,自己還要成爲華夏第一書商,徹底地開發這塊動漫市場……
不過,對於這一切,劉忙根本沒有在意,他以爲這貨在說胡話呢。
然爾,讓劉忙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天晚上,這蘇瑞琳就給他打電話了。
“瑞琳,怎麼了?”劉忙的語氣很和緩。
“這個週末有個籤書活動,你有時間嗎?”蘇瑞琳很是誠懇地說道。
“籤書活動?週末?”劉忙不由得想起了胡高那番醉話。
“怎麼,你有事?”蘇瑞琳的語氣有些失望。
“嘿嘿,就算再有事情,也要推掉啊。”聽到劉忙這番話,這蘇瑞琳頓時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不得不說,這胡高看似不怎麼靠譜,但是辦事情,還是有一手的。
網絡,媒體,報紙,公交車站牌,總之凡是你能看到的地方,都會看到有關於《幻想世界》的宣傳。
短短三天的時間,關於《幻想世界》的議論已經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
一部好的漫畫,不僅僅只有孩童與學生喜歡,而是能夠讓老中少幼都喜歡。
很顯然,這《幻想世界》達到了。
而且呢,它如同一顆璀璨的明星般,將前方的道路給照亮了。
幻想世界都沒有看過,真是弱爆了?
要是能夠把它拍成影視就好了?
這個願望不知道能不能實現啊?
我要是導演,肯定高價買下它的影視權,丫的,這不掙錢就怪了。
算了吧,還是趕快去書店買書吧。否則的話,家裡那頭母老虎非得吃了自己不可。
我也是,在我那個寶貝兒子的帶動下,我現在也越來越愛這幻想世界了。這不僅畫工給力,而且劇情更加吸引人心,簡直就是神作啊。
你們知道嗎?好像聽說那個作者是名老師?
是嗎?那你知道她在哪裡教書嗎?
這個我怎麼知道呢?我又不是偵探。
不知道她有微博沒有?要是有的話,我非一天@她九十九次。
……
當學生們知道這《幻想世界》的作者是名老師,而且還在張市的某所高中時,頓時紛紛都開始猜測起來。
“你們說,會不會是咱們學校的美術老師董老師呢?聽說他在網上好像有作品?”這是一中的學生現在最愛談的作品。
“我想不太可能,董老師的作品我看過,那---不能跟《幻想世界》比,他還差一大截!”
“你們說,那會不會是董老師一直在掩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