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作死呢,要是驚了老子的小弟弟,看老子不弄死你!”劉忙一幅要吃人的樣子。
“把衣服穿上!”
“有事說事。”
“穿衣服!”
“說事!”
“……”
“外面有個女人說你欠了她五百萬,正鬧事呢!”楊文靜憤憤地說道。
天知道,這貨跟那女人是什麼關係?而且那五百萬,女人的直覺告訴楊文靜,那是包養費。
“什麼?五百萬?我靠,老子又沒有欠下風流債……”劉忙愣了愣,“我說楊文靜,你覺得這笑話好笑嗎?”
“這不是笑話。”
“……”
見這楊文靜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而且楊文靜還說,那女人身手十分了得,已經打傷了好幾個員工。
聽到這,劉忙頓時就急了,穿上楊文靜派人買來的新衣服,就急衝衝地奔了出去。
他到是要看看,這是哪個不想活的玩意,竟然敢說自己欠她五百萬。
靠,就算傍大款,那也得找個有錢的啊!
看來,自己長得-----太帥了。
不過,當楊文靜帶着劉忙來到那女人跟前時,劉忙頓時就憤憤地叫了起來。
“我靠,竟然是你,安琪琪!”
那女人不是旁人,正是安琪琪。這劉忙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以後,便直接奔到了這裡。
安琪琪是何許人也,那可是麻雀組織的人,這華夏的事情,只要她想知道,就沒有不知道的。
食盡天下幕後的老闆是誰,她自然知道了。而且,這食盡天下里的藥膳,的確與衆不同。
不得不說,這安琪琪的飯量着實驚人。
望着那一大桌子,劉忙翻着白眼,盯着安琪琪說道,“沒想到啊,你個飛機場,竟然還這麼能吃。”
他們果然認識,而且聽他們的語氣,看來以前的的確確有一段糾結,飛機場?難道說,這劉忙喜歡飛機場?這口味也太獨特了吧?
楊文靜不由得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胸部。
“給錢!”安琪琪憤憤地說道,“我是來要賬的!”
“要你妹啊!”
“這就是你撕扯榮耀證書的後果。五百萬,一個子也不能少。”安琪琪語氣極爲堅定地說道。
“我去,你丫的當老子是什麼,想訛就訛嘛?”劉忙指着安琪琪的飛機場胸部,一字一字地說道。
此時圍觀者越聚越多。楊文靜考慮到會影響生意,便開始勸起了劉忙。
劉忙指着安琪琪道,“看我這暴脾氣,要不是怕把你給砸死償命,我……”
劉忙過了一番嘴yin後,就憤憤地離開了。
只不過,他剛出食盡天下的後門,這安琪琪就出現在他面前了。
“算你狠!”劉忙給了安琪琪一個評價,然後就憤憤然地離開了。
望着那遠去的背影,安琪琪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天河南路,位於張市東區。
這條路極爲寬敞,車流量就沒有少過。
而此時此刻,兩輛跑車正在瘋狂地狂飆着。
媽的,那是誰啊?
竟然在這裡賽車?
也太狂了吧。
你沒看出來嗎?那紅車是胡笑笑那個小魔女的。那藍色的跑車是秦壽的。
啊?
他們什麼時候到一起的?
誰知道呢?
唉,這有錢人的生活,真是搞不懂啊?
胡笑笑,胡家的年輕一代,最大的愛好就是賽車。
提到胡笑笑,就很有必要介紹一下胡家。張市有三大家族,分別爲胡家,南宮家,西門家。
而這胡家的現任家主爲胡旭。胡家老爺子名爲胡一統,他有兩個兒子胡旭跟胡孟。後來呢,還收了一個義子胡生。
而這胡笑笑呢,就是胡旭的女兒。
跟劉忙有些交情的胡高,是胡生的兒子。
兩輛跑車的速度越來越快,此時道路上車流量非常大,可是,他們卻完全無視,依然我行我素,不停地加油門。
“媽的,不想死的就滾開!”從跑車內,傳出了秦壽的聲音。
“滾開,你們這些雜碎!”胡笑笑也愣了。
兩人駕駛着跑車,就連紅路燈都直接無視。
劉忙正在路上低着頭走,然後就聽到了隆隆的馬達聲,緊接着,兩輛跑車從他身邊一閃而過。
而不巧的是,有一口吐沫從跑車內飛了,正好到了劉忙身上。
唉,真是沒法鬧了,有錢人就是任性啊。
你說說,他們就不怕碰死人嗎?
這胡笑笑跟秦壽又不缺錢,大不了賠就是了。
可是,那是人命啊!
人命怎麼了,對於有錢人來說,那根本就是小事!
……
聽着路旁衆人的議論,劉忙冷哼一聲,隨即雙目一閃,就向着前方瘋狂跑去。
快看啊,什麼情況啊?
兩條腿要跟跑車賽跑?
這貨是不是瘋了啊?
估計剛從精神病院裡逃出來。
唉,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這條路,直接通向通泰橋,兩人的目的就是這裡。
秦壽跟胡笑笑幾乎是同一時間到達這裡的。
秦壽從車上走了下來,來到胡笑笑身旁,呵呵一笑,“笑笑,願賭服輸。今天晚上你屬於我了!”
這胡笑笑最大的愛好就是飆車。一般而言,跟她飆車的那些人非富即貴。
再加上,這胡笑笑亂性成yin,所以呢,一般而言的賭注就是過夜。
“禽獸,你行嗎?我可是慾望很大的。”胡笑笑看了秦壽的下體一眼,眼神中盡是懷疑之色。
秦壽哈哈一笑,“行不行,晚上不就知道了。”
胡笑笑咯咯一笑,“可是,你贏了我嗎?”
“你什麼意思?”
“我們是一起到達終點的,所以呢,最多隻能算是個平局!”胡笑笑一字一字地說道,神情很是認真。
“那你是什麼意思?”
“再比一次!”
“好,要是這一次,你再輸了,那就陪我兩晚!”
“成交!”
劉忙正在瘋狂地追趕着,時不時那些看客們發發議論,拍拍照。
不過,就在這時,突然間有些人的表情變得驚愕起來。
快看啊,他們又回來了。
媽的,這是搞什麼啊?
難道說,非得出來人命不可嗎?
怎麼回事?
那傢伙不想活了嗎?他竟然去攔跑車?
天啊,難道說,他不知道那是誰的車嗎?那可是胡笑笑跟秦壽的車!
劉忙此時就站在公路中間,那兩輛跑車若是想從這裡過,必須得壓着劉忙的身體。
媽的!
看到前方有人擋路,這胡笑笑跟秦壽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不但沒有減速,相反呢,卻提速起來。
他們覺得,只要速度上去了,那人就會離開。畢竟,這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
再說了,從他們玩車以後,有哪一個不是躲着遠遠的呢。
可是,接下一來,詭異的一幕就出現了。
那人,竟然站在那裡一絲不動。
什麼情況?
難道說,那小子真的瘋了?
他不怕死嗎?
胡笑笑跟秦壽雖然說瘋狂任性有錢,可是,卻從來沒有殺過人,再說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要是壓死了人,只怕事情會很麻煩。
媽的!
秦壽猛得一跺剎車,然後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車痕在地上整整留了十幾米。
當跑車停下來的時候,離那人只剩下了一頭髮絲的距離。
車內,秦壽那叫個怒啊,那眼神已然要殺人了。由於那人是背對着跑車的,所以這秦壽看不清楚那不要命的二貨長什麼樣子。
不過,當他從車上下來,看清楚那人的模樣後。
頓時就愣在當場了。
是你!
劉忙看到這人以後,也不由得一驚啊,這秦壽劉忙認識,曾經這貨還說自己是陳晨的未婚夫,而且還大鬧陳晨的住處,只不過,被劉忙狠狠地教訓了一番,險些將卵蛋給踢爆。
所以呢,這秦壽就算死,也會記得劉忙的模樣。
“我靠,好久不見啊。”劉忙此言一出,那秦壽就捂着自己的襠部,向着遠處跑去。
劉忙二話不說,單手一番,一顆石子已經到了手中,隨即衝着秦壽猛得一拋,這秦壽吃痛之下,慘叫一聲,便栽倒在地。
胡笑笑看到這一幕,頓時吐了口吐沫。
“禽獸,你個爛人,連個路人甲都收拾不了。哼!”胡笑笑此時已經從車上下來了,她二話不說,就扭動着腰肢,向着劉忙奔來。
胡笑笑沒有見過劉忙,這胡笑笑向來潑辣,二話不說,就要動手。
劉忙豈是吃虧的主兒,身子一側,左手一掌擊出,就將胡笑笑打得叫起了娘。
胡笑笑何時被人這樣的欺凌過,哭了幾嗓子以後,就打電話叫人。
不得不說,這胡笑笑的狗腿子還是很多的。五分鐘不到,二十多號人騎着摩托車就趕來了。
“笑笑!”此人一身奇裝異服,而且一頭的黃毛,胳膊上有紋身。一幅隨時都能殺人的樣子。
“阿狼,就是他欺負我!”
那叫阿狼的黃毛男聞言,見劉忙瘦若猴般,頓時冷冷笑了起來,“媽的,敢欺負老子的女人,簡直是活夠了!”
那些阿狼的小弟,見今天這人瘦如柴,而且一幅傻了八幾的樣子,頓時就有三人自告憤勇起來。
三人一出,就怪笑不斷,而且還擺出了一幅熱身的架勢。時不時握握拳頭踢踢腿。
“靠,你們演戲呢?到底動不動手?”劉忙此時卻開口了,語氣極爲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