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你看啊,你有爸跟媽,你的爸跟媽又有爸跟媽,按這個規律向上推---那你至少還得搭上第三條腿啊。”
劉忙一本正經地數着自己的手指。
狗哥一聽,頓時嚇得尿都出來了。
這第三條腿指的是什麼,他心裡非常清楚。
“我了個擦,狗哥,你怎麼可以隨地小便呢,難道你上小學時,你的老師沒有告訴過你,禁止隨地大小便的嗎?”
“好吧,這一次替你的小學老師掰你一根。”
“這一次替你的初中老師掰一根。”
“爺,我沒上初中。”狗哥哭了。
此時他的十根手指盡斷,這中間他被疼暈了數次,又疼醒了數次。
今天的教訓,他發誓就是投十八次胎,也不會忘記。
“狗哥,今天就到這,要是讓我在張市再看到你耍流氓,那麼,下一次,我就直接割掉你第三條腿。”劉忙一字一字地說道。
“爺,您放心,肯定沒有下次了,我就是不爲自己着想,也得爲自己的小弟弟着想……”
劉忙轉身,抱起陳晨,此時的陳晨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劉忙知道是藥勁上來了。
劉忙抱着陳晨擡腿便要攔出租車,這纔想起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了。
“狗哥,借個打車錢。回頭還你。”劉忙轉身,盯着狗哥說道。
此時的狗哥已經被兩個小弟扶了起來。
聞言以後,狗哥急忙讓小弟們把身上的錢全都掏了出來,湊到一起,讓先前那名不知道報警電話是多少的小弟塞到了劉忙的褲兜裡。
“哥,其實,我兜裡還有今天搶小朋友買棒棒糧的一塊五毛二,你要不?”
“哥,你別走,還有,這報警電話是多少啊,還有火葬場的電話,你知道不?”
沒花多少時間,劉忙就攔了輛出租車。他費了老半天的功夫,這才問出了陳晨的住址。
司機是個中年大叔,可是聽到後座那女人的*聲,還有她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那誘人的風景,頓時就有些血脈賁張了。
“大叔,開車是不是應該往前看啊?”劉忙很無語,心說你再看,下一秒,就得出車禍了。
“熱,熱,啊,啊受不了了……”
中年大叔不停地咽口水啊,心說還是年輕好,年輕的時候吃嘛嘛香,就是擼管也能單號一天兩管,雙號一天四管。
可是,尼瑪現在呢,年紀大了,不僅上個樓喘,就連那東西,怎麼也扶不起來了。
哎!
算了,還是回去看看蒼老師的作品提提神吧。
但是,下一秒,他這個已經*了近十年的痿男,此刻就如同吃了偉哥般,頓時襠部出現了一頂大大的帳篷。
好有感覺,好有感覺!
“大叔,這車不是應該走直線嗎?還是說,您也喝醉了?”劉忙很無語啊。
“大叔沒醉,現在清醒着呢。”說着,他一踩腳下的油門,然後就一連闖了四個紅燈。
“大叔,你怎麼闖紅燈啊?”劉忙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小夥子,快下車,我急着趕時間,要不一會就來不及了。”中年大叔看着自己襠部那頂帳篷,咬着牙急急地說道。
劉忙抱着陳晨剛下車,還沒有給中年大叔錢,車子就一溜煙沒了蹤跡了。
“難道說,是因爲自己長得太帥,所以大叔不收費?”劉忙喃喃自語道。他哪裡知道,中年大叔是急着去找小姐,再享受下第二春的滋味了。
“熱,真熱……”陳晨臉色微紅,那飽滿的胸部此時淋漓盡致地展現在劉忙眼前,可是,劉忙現在卻沒有心情欣賞。
他現在只想把這坑貨送回家。
費了老半天的勁,劉忙才找到陳晨的房門,可是,他死活拿着鑰匙開不開門。
難道說,走錯門了?
“開啊,怎麼不開啊……”旁邊的陳晨還不住地叫囂着。
“阿姨,開門。”劉忙無奈,只好按起了門鈴。
可是,老半天也沒有人迴應。
難道說,這坑貨的父母都睡着了?
就在此時,陳晨的酒勁估計是完全上來了,打了個酒隔,然後那張俏嘴,就如同噴泉般,開始狂噴起來。
這一幕,說實話,要是劉忙的諾基亞板磚有錄相功能的話,他非得把這坑貨的窘態給錄下來。
見這陳晨的包包馬上就要掉到那堆嘔吐物上,劉忙急忙挎在了自己的肩上。
突然間,他彷彿想起了什麼,然後就在陳晨的包包裡一陣翻騰,最後果真又找到了一串鑰匙。
這一次,沒有一丁點的阻礙,順利地打開了門。
然後,便攙扶着陳晨進了房間。
“有人嗎?有人嗎?”劉忙一連吼了十八聲,卻沒見有人迴應,最後才明白,原來這坑貨是一個人住在這裡。
頓時,劉忙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很邪惡的念頭。
不過,下一息,這念頭就被劉忙同學強行扼殺在萌牙狀態中了。
將陳晨攙扶到牀上,然後劉忙同學很敬業地,將這坑貨吐在樓道里的那堆嘔吐物給清理了。
做完這一切,當他端着杯水,準備讓陳晨醒醒酒時,卻發現牀上躺着---一個近乎赤裸的尤物。
由於狗哥那些人,這陳晨在黃金酒吧那是磕了藥的,此時的她覺得自己體內就如同有一座火山般,那是*焚燒啊。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野蠻地撕扯到了地上。
現在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條丁字褲。
那飽滿的酥胸,如同兩座山峰般,此刻一覽無餘地呈現在劉忙眼前。
還身爲小處男的劉忙,頓時有種流鼻血的衝動,這畫面太尼瑪容易讓人犯罪了。
而此刻,陳晨的嘴裡還不住地說熱啊熱,那纖纖玉手已經伸向自己的丁字褲。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停!
一秒以後,陳晨那誘人的*便完全地呈現在劉忙眼前了。
波峰山谷,森林小流,那一幕幕,是那麼地讓人激情四射。
突然間,劉忙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出現了一頂大大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