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忙很無語,心說這尼瑪是爺孫倆嗎?簡直比各有千秋的知道還要緊張,真是什麼事情都有。
“我說蕭德才啊,這人家讓你走,你怎麼臉皮那麼厚呢?你難道要影響我們之間的好事嗎?”劉忙冷冷地說道,不過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兩人很可能會發生點什麼。
這番話,任何一個家長聽了都不會離開,就算要離開,那也會帶着自己的後輩離開。這蕭德才又不傻,萬一這劉忙真把自己的孫女給那什麼了,那還如何是好,想到這裡,蕭德才不由得內心一凜啊,可是,現在就跟這劉忙撕破臉,似乎有些不妥,畢竟這貨是鼠疫的總負責人,這衛生部部長張利民非常看好他,而且似乎對其非常恭敬。自己要是那麼做了,只怕……
“你說什麼?”蕭煙兒也聽出了劉忙的弦外之音,於是二話沒說,就瞪起了劉忙,其實她很想動手,可是,爲了將那個老古董給氣走,一番忍耐之後,蕭煙兒便強行將那口氣給嚥了下去。
一秒之後,蕭煙兒狠狠地眨了眨眼睛,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將那袋子放在一旁,上前兩步,來到劉忙身旁,兩隻嫩手溫柔地拉住劉忙的雙手,含情脈脈道,“劉,我們,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啊?”
這蕭煙兒的演技非常高,那聲音簡直柔到了骨子裡,劉忙聽後,一瞬間全身都麻了,恨不得馬上開始那種事情,可是,他最後還是忍住了。
這蕭煙兒心裡是什麼想法,劉忙很清楚。既然如此,那自己何不趁機佔點滿意呢,否則的話,自己豈不是太傻了。
想到這,劉忙咯咯一笑,借勢一動就將蕭煙兒給抱住了,而且一抱住那手就不老實起來了,開始在蕭煙兒的身子關鍵部位四周遊走起來。
這一幕,蕭德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想泡老子的女漢子想上老子的孫女都行,誰讓老子孫女長得那麼無敵呢?
可是,你竟然當着老子的面做那種事情,老子豈能容你。
頓時,蕭德才便要動手,看那樣子就是八頭大牛都拉不回來。
這一幕,蕭煙兒自然也看到了,她沒多說一句話,瞪着蕭德才威脅道,“老古董,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胡鬧,那我可就要給你驚喜了,到時候,哼,你別後悔……”
一聽蕭煙兒這話裡的意思,蕭德才頓時就愣住了,他最瞭解自己這個寶貝孫女了,要是她認準了什麼事情,那是非做成不可,就算這中間會發生天崩地裂,可是,卻於她來說都沒有一丁點的影響。
蕭德才微微一思考,頓時就後悔起來。他總不能像旁人一樣,將蕭煙兒永遠鎖在家裡。
哪天自己看不住她,然後跑出去那什麼,再回來的時候告訴自己脖子裡有東西了,那還如何是好,自己的老臉還往哪裡放。
想到這,蕭德才的後背不由得冒起了冷汗。
他知道,自己要是逼蕭煙兒逼急了,這蕭煙兒一定會做出什麼驚天大地的偉事的。
比如說開房啦之類的事情。
“薰兒啊,我走,馬上走,你們一定要開開心心的哦。”蕭德才淡淡地說道。他在下一步棋,一步考驗自己孫女安全意識的棋。
“要你管,我們愛怎麼着就怎麼着。”蕭煙兒語氣之中依然帶着數絲不屑。
“就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非要當什麼第三者啊,再說了,你的年紀跟身體行嗎?能滿足她嗎?”劉忙拍着息的胸膛一字一字地說道。
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只怕這個時候的劉忙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蕭德才目光如電,恨不得眨下眼睛就將那個眼中釘肉中刺給拔掉。他什麼都可以忍,唯獨在對待孫女這件事情上一丁點都不能忍。
沒錯,他的態度是零容忍。
可是,現在自己的孫女不跟自己一隊,沒辦法自己要是再不離開,估計就把她給激怒了,到時候很可能會做一些情緒化的事情。
想到這,蕭德才便憤憤地離開了。
此時,這裡只剩下了劉忙跟蕭煙兒兩人,劉忙正準備抱得再緊些時,卻萬萬沒有想到這蕭煙兒竟然出擊了。
她衝着劉忙的兄弟就是猛得一頂,由於這劉忙事先沒有準備,所以呢這一擊中了,而且力道不小。把劉忙給疼得都快叫春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蕭煙兒竟然這麼黑,自己不就是抱了抱她嘛,她至於這麼要人命嗎?要是那東西出了錯,那劉忙非得讓蕭煙兒給償命不可。
“嘿嘿,打是親罵是愛。你剛纔打的那麼深,我想是想讓我好好地親親你。來來,小爺現在就成全你。”
劉忙說動就動,衝着蕭煙兒就將自己的嘴送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蕭煙兒險些沒有吐出來,二話不說,她擡手就要抽劉忙。
一個聰明的人,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的,更何況劉忙這種聰明到了變態的主兒呢。
劉忙雙目一橫,就將蕭煙兒的動作給制止了,緊緊地握着她的手,目視着她的雙目,柔聲說道,“你越是這樣,越會激起我的慾望。我現在很明確地告訴你,小爺很有感覺。不信的話,你摸摸?”
劉忙此話一出,這蕭煙兒就將他徹底地當成流氓了。
不信你摸摸?
摸哪兒,怎麼摸,摸完以後呢?
這劉忙簡直就是調戲自己。
“嘿嘿,不要用那種等不及的眼神盯着我看。你放心吧,小爺的身板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最少了也得三個小時,你啊,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劉忙說得很興奮。就彷彿已經進入了那個境界似得。
“我靠,你哭什麼啊?”看到這一幕,劉忙頓時有種想死的衝動,你丫的既然玩不起,那就不要玩嘛。
竟然還掉眼淚了,真尼瑪丟人。
當然了,這番罵人損人的話,劉忙沒有說出口,否則的話,他還害怕這蕭煙兒心臟受不了,尋了短見呢。
“你也不站着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你覺得我會看上你嗎?再說了,你能站着撒尿嗎?”劉忙此話一出,蕭煙兒頓時心中怒氣更勝。
他竟然說看不上自己?簡直太可惡了!
“我去,你個鳥人,你到底想幹什麼啊?上你吧,你跟要死似的,不上你吧,又跟要死似得。你到底想幹什麼?”
劉忙很不解啊。
“行了,你想說什麼,我基本上都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是不會上你的。因爲,你讓我提不起心情來。”
劉忙沒有說蕭煙兒醜,可是這番話卻比說她醜還要難聽數倍。
“你走可以,請把黃瓜留下。”劉忙嘿嘿一笑,“萬一你晚上想不開,自己想用黃瓜解決那什麼呢,那我怎麼辦?這些黃瓜對我來說很重要的。”
劉忙此話一出,這蕭煙兒似乎纔想起了什麼。對啊,這貨讓自己去買黃瓜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心裡有了這個疑問,蕭煙兒又急忙停下了腳步,“告訴我,你要這些黃瓜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有必要告訴你嘛?”劉忙憤憤地說道。表情相當地不屑。
“你??”蕭煙兒停頓了數秒,隨即就開始指着劉忙臭罵起來。
可以看出來,這蕭煙兒已經憤怒到什麼地步了,那臉上的表情就如同出來賣,被人上了以後沒有值錢似得。
“想知道嗎?那就給小爺吃上三十根試試。”劉忙這話一出口,蕭煙兒頓時就有想死的衝動了。
吃三十根黃瓜,開什麼玩意,那是玩的嘛,簡直就是要人命的節奏!
這姓劉的夠狠!
“我沒那功夫!”蕭煙兒的底氣一瞬間也變得足了起來。
“沒功夫?那你牀上的功夫是怎麼學的?難道說無師自通嗎,這也太成熟了吧。”劉忙指着蕭煙兒煞有介事地說道,臉上還一幅很怪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