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姐雖然沒有迴應,不過,那眼神那表情已經默認了。
於是劉忙話鋒一轉,便又回到了原題,“那什麼,我好想那什麼,你看啊,咱們還是先開始吧……”
劉忙的言下之意是什麼,這樂姐比誰都清楚。可是,她現在哪還有這個心情。自己中毒了,而且下毒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最信任的那個人,這---她有種崩潰的感覺。
此時,嗨廳酒吧前臺!
“雷龍,你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茉莉坐在雷龍面前,一手拿着小刀另一隻手拿着酒吧,冷冷地說道。雙目之中沒有半點表情。
“聲音?什麼聲音?”雷龍趴在吧前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說道。
茉莉擡頭望了眼樓上,隨即道,“沒什麼!”
“茉莉,來,陪龍哥喝一杯。”雷龍突然間坐了起來,端起了兩杯紅酒。
茉莉見狀,擺手拒絕道,“我今天不舒服,就不喝了。”
“不舒服?怎麼了?需要不需要上醫院?”雷龍急急地說道,一臉的關心表情。
“女人都有的病。不需要上醫院了、”茉莉低下了頭,聲音很低沉。
雷龍想了半天,最後說道,“女人都有的病?那是什麼病啊?”
“就是那個。”
“那個是什麼啊?你到是說清楚啊。”
“大姨媽!”
聽到茉莉這麼說,雷龍這才恍然大悟,低着頭,嘿嘿一笑,道,“這個啊,我還以爲什麼呢。”
然爾,此時的劉忙自樓上走了下來,他左手拿着根黃瓜,正在一口一口地咬着。
雷龍見狀,衝着劉忙擺了擺手,道,“劉哥,來來,陪我喝一杯。”
劉忙沒有成功,那件事情沒有辦完,他多多少少有點鬱悶,此時聽到雷龍叫他,便奔了過來。
兩個男人在一起能幹什麼?除了搞基,剩下的就是喝酒了。
於是乎,劉忙就開始跟雷龍拉起酒來。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一個小時不到,這雷龍就醉了,是徹底地醉了。
“雷龍,還敢不敢喝了?”劉忙瞪着雷龍說道。
可是,此時的雷龍已經成了醉龍,哪裡還能回答得了問題,腦袋一歪,便呼呼大睡了。
看到這一幕,劉忙那叫個恨啊,媽的,自己原本想將這雷龍搞醉了,然後問幾句真心話,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這雷龍竟然直接喝趴下了。
剛想到這,劉忙突然間有了種想要嘔吐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只一瞬間,那嘔吐物彷彿就到了嗓子眼裡。
撲!
一股噴泉飛出,緊接着,劉忙就傻眼了。
因爲,那噴泉噴到人身上了。
茉莉覺得自己很悲劇,這被什麼碰到不好,竟然被嘔吐物給碰上了,而且還是近距離接觸。頓時,茉莉就有想將劉忙給生各異了衝動,以泄心頭之恨。
“你沒事吧,對不起啊……”劉忙剛想道歉,這話纔到了嗓子眼,然後又一股噴泉噴出,直接噴到了茉莉臉上。
頓時茉莉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可是,到了最後她卻罷手了。
“不好意思啊,這個,這個……”劉忙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此時的茉莉已經消失不見了。
其實,劉忙併沒有醉,他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爲了試探下他們。
沒錯,劉忙懷疑給這樂姐下毒的人要麼是茉莉要麼是雷龍。
可是,現在他卻沒有一丁點的收穫。
晚上十點半!
劉忙正準備睡覺,然後手機就響了。
是蕭煙兒打來的。
“幹嘛?”劉忙憤憤地說道,根本沒有一丁點留面子。
“你要找的病人都找來了。”
蕭煙兒急急地督促道。很顯然,她非常關心這鼠疫。
“我知道了。”劉忙淡淡地說道。
“什麼?沒了?”蕭煙兒愣愣地說道。
“你還想有什麼?”劉忙不屑地說道。
“姓劉的,我告訴你,現在張市那麼多的患者,他們的生命可都是命懸一線,要知道你可是他們的救星。難道你不……”蕭煙兒還想再說下去,可是呢,對方卻把電話給掛了。
蕭煙兒現在覺得,讓劉忙那個不靠譜的混蛋負責鼠疫,簡直就是天大的錯誤。
這衛生部部長張利民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說,他的腦袋被驢踢了?
掛斷電話以後,劉忙一開房間,就看到了陳晨那張冰冷的臉。
“嘿嘿,怎麼還沒有睡啊?”劉忙盯着陳晨問道。
這幾天,劉忙基本上沒有去學校,而且行蹤很神秘,每每這陳晨問的時候,這劉忙總是瞎說一氣。
“哎,不是,你爲什麼用這種語氣看我啊?是不是想讓我陪你一起睡啊?”劉忙咯咯一笑,一臉的淫笑之意。
“不把話說清楚,休想離開。”陳晨瞪着劉忙,眼神如山般凜烈。
“不是,我想上廁所。我有說過出去嗎?”劉忙翻着白眼,瞪着陳晨的胸部,道,“陳晨,你的胸真好看,就像那仙桃一樣,讓人看了恨不得咬一口。”
說着,劉忙就將自己的色手伸了出去。陳晨自然本能地躲了起來,可是,隨即她就將放在門口的那菜刀拿了起來。
看來,她是早有準備的。
“不是,你這是幹什麼啊?就算是想不開,羨慕我太帥了,那也用不着自殺啊。妹子啊,還是活着好,活着就有希望。要不讓我在牀上給你點希望?”劉忙依然不停地調戲着陳晨。
可是,陳晨雙目一凜,隨即拎起菜刀就動手了。
“我靠,你丫的真動刀啊,我告訴你啊,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你妹的,我的話你難道沒有聽清楚嗎?”
“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再這麼做,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劉忙目光一閃,隨即就停了下來。
可是,陳晨卻直接砍了過來。尼瑪本老師不出手,當老子是病貓啊。
只見劉忙身手如劍,速度極快,一個虎抓手,就將陳晨給制服了。
哐噹一聲,那是刀落地發出的聲音。
“哼,現在看小爺怎麼收拾你。”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此時劉忙抱着陳晨,陳晨竟然沒有大鬧,而且看那樣子,似乎已經將自己交待給了劉忙似得。
“不錯,很白。”劉忙盯着陳晨的胸部,喃喃自語道。
陳晨依然沒有反應,更讓劉忙愕然的是,這陳晨竟然閉上了嘴。
我靠,這種好事,自己簡直就是求之不得。
於是,劉忙就將着陳晨來到了牀上。
“那什麼,你等我啊。我馬上就來。”劉忙淫笑道。
陳晨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心跳狂向上飆。
幾日不見那老流氓,陳晨已然基本上確定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很可能真的愛上了他。
特別是這幾天,他經常夜不歸宿,甚至說晚到早走。陳晨認爲,劉忙是跟某些不乾不淨的人混在一起了。
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必須得有足夠的魅力。
一番胡思亂想之後,這陳晨便決定跟劉忙發生關係。
可是,她等啊等,竟然沒有等到人。
再然後,陳晨就徹底地怒了。
因爲,劉忙那貨逃了。
丟人了,這簡直太丟人了。自己將自己免費送給旁人,反而被旁人給耍了。
難道說自己長的就那麼讓人討厭嗎?
這陳晨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長相了?
醫者父母心!這是老痞子教給劉忙的。它永遠印在了劉忙的腦海裡。
既然自己是鼠疫的總負責人,那麼劉忙就會負責到底。雖然嘴上說不關心,可是,心裡他卻比任何人都要急。
特殊病房間裡,此時住滿了特殊病例患者。
此時的蕭煙兒在房間裡來回地踱着步子,她恨得牙根直癢癢,要是說詛咒能讓人死亡的話,這蕭煙兒已經詛咒劉忙三千六百次了。
哐噹一聲,病房的門被人粗魯地推開,緊接着劉忙的身影就出現了。
他沒有跟任何一個護士打招呼,這自然也包括沒有跟蕭煙兒打招呼。
一進來就開始工作起來。
檢查病例,察看病人生活習慣,以及平常飲食的一些問題。
很快劉忙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特殊患者,在得病的前一個星期都吃過黃瓜。
難道說,這跟黃瓜有什麼關係?“有頭緒沒有?”蕭煙兒猶豫了半天,終於說出了這番話。
劉忙冷冷地白了眼蕭煙兒,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繼續思考了起來。
如果說,真的跟黃瓜有關係,那麼或許自己就找到了破解鼠疫的最關鍵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