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這麼長時間,連泡尿都沒有撒。劉忙現在想撒尿的感覺非常強烈,可是,當他來到二樓廁所門前時,竟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是蕭煙兒!
劉忙再一細耳傾聽,竟然還聽到了郭丹丹的聲音。緊接着,便是兩人有說有笑的聲音。
什麼情況?
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剛纔還拼死拼活,現在竟然有了好姐妹,甚至好到了一起上廁所的地步?
太……
不過,轉念一想,劉忙就有了主意。
他四下看了幾眼,見並沒有旁人,便溜進了女廁所裡。
“什麼,你是說,這一次你專門回來,就是爲了鼠疫?”蕭煙兒的聲音中帶着驚訝與佩服。
“沒錯,張市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身爲張市人,怎麼能夠袖手旁觀呢?我生在這片土地,長在這片土地,現如今這片土地有難,我怎麼有理由不回來呢……”
郭丹丹說地情真意切,言詞之間盡是深沉的愛。
聽到這番話,劉忙不由得對這賣唱的刮目相看起來,可以啊,沒想到啊,竟然還有一份愛家之情。
“說得好,此處應該有掌聲。”劉忙的嗓門很高,隨即就開始鼓起掌來。可是,他卻忽略了一個問題。
尼瑪,現在是在女廁所,你進來原本就是有違社會道德倫理的,可是劉忙這貨竟然還敢大聲說話鼓掌,簡直就是找死。
由於劉忙的嗓門很大,這郭丹丹跟蕭煙兒都聽到了。兩人第一反應,就是有變態狂進來了。
可是,再細一琢磨品味,那聲音好熟悉。
是他,劉忙!
郭丹丹頓時就想衝出去,將劉忙給大xie八塊,然後扔到廁所馬桶衝到下水道里。
可是,現在的關鍵問題是,自己還坐在馬桶上沒有起來呢,而且自己那不爭氣的身體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大姨媽,這簡直就是坑孃的節奏啊。
這蕭煙兒雖然說沒有來大姨媽,可是呢也好不到哪去。此時的她正在拉屎,總不能不擦屁屁然後就衝出去吧,那樣的話,自己肯定會火的。
這劉忙彷彿是抓住了兩人的軟肋般,可以說在廁所裡好好地發了次飆。
而且,時不時還伴有呻吟聲。着實讓郭丹丹跟蕭煙兒噁心死了又被噁心活了。如此這番數次,蕭煙兒這才憤憤地衝了出去。
以雷霆之勢,衝着劉忙的身體就衝了過來。
劉忙急忙身體一閃,就躲了過去,而且右手急忙將鼻子捏住,做出聞到一股異味的表情,瞪着蕭煙兒很是鄙視地說道,“我說蕭煙兒你不會沒擦屁股吧,真尼瑪有味。”
“你纔沒擦屁股呢,我可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蕭煙兒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自認爲神不知鬼不覺地狠狠地吸了兩口氣。
有味兒,的確有味。
唉,不得不說,這女人有時候就是胸大無腦,尼瑪,讓誰在廁所裡吸兩口氣,都會聞到一股異味的。更別說剛剛拉完屎的蕭煙兒了。
此時郭丹丹也賊眉鼠眼地溜了出來,而且那樣子當真如同一個賊般。
“丹丹,你怎麼了?”蕭煙兒看到自己心中的偶像一幅做賊心虛的樣子,頓時就開口了,“是這劉忙來咱們女廁,又不是咱們闖進了男廁,你怕什麼啊!”
郭丹丹一聽心說也是,自己怕什麼啊,有什麼可怕的啊,要知道自己可是大明星,難道說連廁所這個舞臺都征服不了嗎?
想到這,郭丹丹不由得信心大增,將腰桿挺得筆直起來。
緊接着,兩女就開始攻擊起劉忙來。
劉忙很無語啊,最後無奈只好耍起了流氓,“你們要是再說一句話,那我就當着你們的面兒把褲子脫了,反正小爺沒有穿內褲的習慣。”
劉忙此話一出,蕭煙兒跟郭丹丹都哈哈大笑起來。
兩女笑得非常肆無忌憚,她們胸前那兩團肉球頓時吸引了劉忙的注意力。
媽蛋的,能看到這種美景,值了。
然爾,好景不長。
就在劉忙準備好好地享受這美妙時刻時,突然間外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啊,有流氓進了女廁所啊。”
那女人的聲音非常大,而且極其刺耳。
要知道醫院這種地方向來不缺少人,更何況現在還是鼠疫時期,這醫院裡的病人自然不會少了,病人一多家屬自然就多了。
劉忙心裡很清楚,那女人這一嗓子吼完,立馬就會有人前來。
奶奶的,看來現在只能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了。
雖然說很不捨,可是,劉忙一咬牙一跺腳,便扭頭離開了。
“有本事別走啊。”蕭煙兒衝着劉忙的背影,很是得意地說道。
郭丹丹此時也明白過味兒了,急忙鴨舌幅戴上,隨即急急出了廁所。
她可不想一會兒被人認出來。試想一個當紅歌星在廁所裡傳出了醜聞,那自己的名氣跟粉絲值肯定會直線下降的。
這蕭煙兒原本想追過去,可是一出廁所就被別的護士叫住了。
“什麼,你說什麼?”蕭煙兒瞪着一雙大眼,不可質信地說道。
“主任叫你呢,好像讓你負責特殊患者那一組,快去吧,你再不去,估計就要火燒連營了。”
聽到這名護士的話,蕭煙兒猶豫了一番,最後便上樓了。
而此時劉忙正跟郭丹丹坐在法拉力跑車內。
“其實,你打第一個電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氣氛一處都很沉悶,劉忙咳嗽一聲,最終首先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先前那番惡搞的事情,此時郭丹丹就如同完全忘記了吧,她坐在車內,雙手合十放於雙腿之間,頭微低着,臉上盡是襲襲紅暈。
“啊?你說什麼?”郭丹丹自然聽清楚劉忙說什麼了,只不過,她在假裝沒聽清楚而矣。
劉忙嘿嘿一笑,低下頭去,衝着郭丹丹做了個鬼臉,“說吧,你找我到底什麼事兒?”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此時郭丹丹覺得自己心跳非常快,似乎已經無法計量了。
自己找他,到底是爲了什麼啊?
一時間,她的大腦變得空白起來了。
“想什麼呢?說話啊?”劉忙督促起了郭丹丹。
郭丹丹很想說,可是卻不知道說什麼,每每話到嘴邊時,卻又猛得卡住了,頓時臉色變得更紅了。
“啊?你不會病了吧?”劉忙見狀,頓時計上心來,說話間右手已經搭到了郭丹丹的左腕上,“來,讓本神醫給你號號脈。”
當劉忙的手碰到郭丹丹的肌膚時,郭丹丹本能地將手抽了回去,動作非常快,若閃電般。
劉忙不由得吧唧起了嘴巴,“什麼意思啊?”
郭丹丹沉默不語,還處於那緊張亢奮的狀態中。
“不是,你到底是病了啊,還是找我有什麼急事啊,要是沒什麼可說的,我可就回去了啊,我現在很忙,非常忙的。”劉忙的語氣變得不屑起來。
郭丹丹猶豫了半天,最後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我聽說張市發生了鼠疫,就把一切活動推卸掉了,準備爲這次疫情進行一場義演。所得的所有費用都捐給人民醫院。”
前半句,劉忙聽得沒什麼興趣,可是當他聽到後半句的時候,頓時就來了精神,所有費有都捐給人民醫院?
丫丫的!
劉忙眨了眨兩隻眼睛,內心盤算了下,以這郭丹丹現在的名氣與粉絲魅力,一場演唱會下來,至少也得兩三百萬。
我靠,兩三百萬直接捐給醫院,這也太慷慨了吧,尼瑪,直接給了自己不就行了。
想到這,劉忙決定試試看能不能讓郭丹丹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