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容我打個比方,這學習呢,就像你對待情人一樣,每天不需要多,只要一點點就足夠了。你對她笑,它便對你笑。”
“……”
不得不說,這劉忙砍大山的本事還是很強的,讓在坐的很多人都佩服不已。
當然了,除了佩服他說話的幽默性,還有就是他獨特的課堂改革理念。
“大家別笑啊,學習學習,只有愛她才能學嘛。古人說得好,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嘛。所以,當有一天,孩子們意識到了這一天,那他們就真的懂得學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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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可能現在有些人說我有些功利性,沒錯,這一點我不否認。可是,如果沒有這個功利性的帶動,那麼學術性根本不能讓人提起精神來。
所以,我一直在強調一個問題,想給你未來老婆一個大房子,那就學習。將來想要找小三,那也得學。總之一句話,活到老,學到老!”
劉忙的舉動,無異於一個現在人穿越到了古代,講了一系列的搞笑事情。
整個會場的氣氛被他給破壞了,由原先的沉靜,變成了現在的熱鬧。
直到現在,很多人才意識到了一個真正的問題。那就是,這不是一次簡單的會議,而是一個關乎祖國未來的重要會議。課堂改革,那不是簡單說說就了事的,而是應該有具體的舉動,外加詳細的調查與實踐。這些要素,那是一點都不能少的。
儘管說,劉忙講得內容有點讓人不能接受。不過,他的思維與邏輯卻受到了人衆人一致的認可。
講完以後,劉忙又唱了一首歌,而且還唱起了廣場舞。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然後劉忙便飛一般下了臺。
劉忙之後的那些發言者,都不知道怎麼說了。爲什麼呢,因爲自己並沒有準備,只不過是從網上檔了一篇文章。僅此而矣。
而且,人家劉忙已經說得再明白不過了。最爲關鍵的是,他將這整個會議的節奏給打破了。現在很顯然,所有人都沉浸在幽默的氣氛中。
如果自己講些聽了會讓人睡覺的話,那麼,簡直就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說,後來那些人就基本上三言兩語草草了事。
“嘿嘿,怎麼樣?”此時,劉忙正在跟楊文靜交談着。
“你說呢?”楊文靜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我覺得嘛,還可以,畢竟老了是老師。”劉忙咳嗽了一聲,“哦不對,是語文老師。”
“你說髒話?”
“我有嗎?”
“行了,別貧了。雖然說你講得不怎麼地,而且長得也不達標,但是呢,卻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總體來說,我還是比較滿意的。你放心吧,等回一了教育局,我會替你說好話的。”楊文靜拍着劉忙的肩膀,淡淡地說道。
“如此說來,那就謝謝了。”劉忙咯咯一笑,竟然拍起了楊文靜的肩膀。
而這一幕,正好被梅淑寧看到。
也不知爲何,突然間梅淑寧被一股醋意包裹。恨不得衝上去,直接給楊文靜一拳,然後恨恨地說他是我的。我的。我們已經上過牀,那什麼過了。你就別打歪主意了。
“嘿嘿,那你一會幹什麼啊?有什麼約嗎?”劉忙盯着楊文靜的胸部淡淡地說道。
“沒有。”
“正好我也沒有。”劉忙拍着胸脯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看啊,咱們兩個既然都沒有事情做,何不湊合下呢,這樣一來,不就有事做了嗎?”劉忙解釋了起來,一幅老學究的樣子。
“有事做?你想做什麼事呢?”楊文靜語氣平淡地問道,不過那眼神中卻帶着絲絲詭異。
“只要是兩個人的事情都可以做啊,你看啊,像什麼喝喝咖啡啊,談談人生啊。或者喝點酒啊,這都可以啊。”劉忙左手摸着下巴,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哦,這樣啊。那這一項完了之後呢?”楊文靜追問道。
媽蛋的,這完了之後,我怎麼知道還有什麼啊,萬一到時候你非拉着我開房怎麼辦?我總不能拒絕嗎,誰讓老子是十好男人,美女有求必應呢。
沒辦法,劉忙這貨又開始自戀起來。
“那她呢?”楊文靜指了指遠處的梅淑寧。
“誰?哦,你是說她啊。她嘛,當然是,當電燈泡了。”劉忙很是大方地說道。
“你確定你們沒有關係?”楊文靜反問。
“關係?能有什麼關係啊?”劉忙的兩隻眼睛滴溜溜一轉,隨即就不明白地瞪起了楊文靜。
“當然是男女關係了?”
“好不好,我們可是很純潔的男女關係。”
楊文靜一聽頓時哈哈大笑,“這男女關係自古以來,就沒有純潔的。你小子,當老忍娘胸大無腦啊。”
“你無腦我知道,這胸大嗎?還真不知道。”劉忙這話一出口,楊文靜頓時怒了。
女人最怕什麼?
首先是被人當成賣的,叫小姐。
再然後就是說自己是飛機場。
楊文靜向來孤傲,此時聽到這番話,頓時就怒了。
“胸,胸,這不是胸又是什麼?”楊文靜將自己的胸送到了劉忙眼前。
劉忙一幅不以爲然的樣子,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去摸了兩下。“看來我近視的的確很高,我還以爲這是饅頭呢。原來不是啊。好吧,那算你有胸。這總可以了吧。”
劉忙摸楊文靜胸的這一幕,這梅淑寧自然看得清清楚楚。頓時她便揮着拳頭奔了過來。
“你好像有麻煩了?”楊文靜並沒有糾結於劉忙摸他胸的這件事情,而是指着急奔而來的梅淑寧,用看好戲的語調講出了這番話。
劉忙剛回頭,這梅淑寧的拳頭就揮了過來,而且還是連珠拳,一拳完了又一拳。劉忙那叫個鬱悶啊,心說你哪根筋抽了。
“你幹什麼?”劉忙退後一步,大聲急呼道。
“我要把你的鹹豬手給跺了。”梅淑寧一幅信誓旦旦的樣子。
“剁手?”劉忙一驚啊,“憑什麼啊,你說剁就剁啊,你算哪根蔥啊。”
“你個臭流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哼,告訴你吧,我已經發過毒誓了。”梅淑寧一幅你死定了的表情。
“毒誓?”劉忙一愣啊,心說這女人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我發的誓是,你若有二心,那就生兒子沒有小JJ。”梅淑寧此話一出,劉忙頓時狂笑啊,這梅淑寧看得很成熟,這怎麼淨說如此幼稚的話呢。
“你確定你發過這個毒誓?”劉忙質問道
梅淑寧點了點頭,“那是當然。”
“那完了,本來我還想跟你生個孩子呢,不過,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劉忙擺了擺手,一幅咱們拜拜的樣子。
“你……”
梅淑寧還想再發飆,只不過,此時的劉忙已經拉着楊文靜的手離開了。
“你真把人家給上了?”楊文靜盯着劉忙反問道。
“不是,這跟咱們有關係嗎?”劉忙不解地說道。
“當然有關係了。”楊文靜較起了真。
“什麼關係啊?”
“你要是把她上了。同樣身爲女人的我,怎麼能夠落人一步呢。”楊文靜這番話一出口,劉忙顯然吐出來啊。
她這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什麼?
“那你是什麼意思?”劉忙直接問道。
“你說呢?”楊文靜鳳眸眨了數下。
“我不清楚,要是清楚的話,還問你嘛。”劉忙聳了聳肩,那樣子就好像自己是白癡似得。
“那要不咱們找個賓館試試?”楊文靜咯咯一笑。
“可以到是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劉忙止步,說道。
“說”
“開房的錢你拿。”劉忙這話一出口,楊文靜頓時想捏死劉忙,就像捏死小強一樣。
“你這麼扣。”楊文靜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