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鵬程看到陶可卿的樣子就失去了理智,對這幾個押送陶可卿的警察怒吼道:“你們敢打她!”
幾個警察趕緊攔住了想要發怒的杜鵬程,一個警察無奈的說道:“杜總,您不要動怒,陶小姐的傷不是我們打的,她的傷,應該是莫瑩打的!”
此時,杜鵬程也知道陶可卿打傷了莫瑩,莫瑩可能有生命危險,可看到陶可卿臉上的悽慘模樣,不由的怒道:“小陶這是正當防衛,頂多算是防衛過當,你們不能拿她當囚犯一樣對待,不能拿手銬限制她的自由!”
而陶可卿原本無神的雙眼在看到杜鵬程之後也露出了喜色,急忙哭啼着大叫:“杜總,救我,我是被冤枉的!是那個女警官打我,我才反擊的,這件事與我無關……”
杜鵬程看到這個樣子,直接攔住了那幾個羈押江燕的警察,他們見到是杜鵬程,也不敢太過分,只能讓杜鵬程與陶可卿說幾句話。
陶可卿這時候來了精神,對杜鵬程哭訴道:“杜總,你一定要救我,是那個女警官拿槍指着我的頭,告訴我如果我不承認殺人,就要打死我,所以我才一慌亂搶了她手中的槍,不小心打傷的她,我是冤枉的!”
杜鵬程此時看到陶可卿的樣子非常痛心,對陶可卿安慰道:“你放心,只要事情與你無關,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
一個警察看到杜鵬程與陶可卿拉扯不清,於是對杜鵬程說道:“杜總,您先不要着急,這件案子還沒有定性,而且陶小姐也不是畏罪潛逃,當看到我們警車的時候,她是主動下來求助的,告訴我們是莫瑩和沈彬想要殺她。”
聽到這個警察的話,杜鵬程的眼中充滿了希望,對警察問道:“真的嗎?如果這樣說的話,小陶就是冤枉的,對不對?”
辦案的警察沒有再多說什麼,杜鵬程也不能阻攔他們太長時間,見到陶可卿被不甘的押送走,杜鵬程只能作罷。
而展步看着陶可卿被押走的背影若有所思,陶可卿遠比一般的兇手要聰明,看到自己逃不了,竟然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莫瑩,再加上她臉上的傷痕,很容易讓人產生信任。
不過,兇手就是兇手,再怎麼狡辯也無用。
晚上的時候,展步和林天淼都來到了杜鵬程家裡,兩人害怕杜鵬程的情緒不穩定。
這時候,杜鵬程已經恢復了理智,他還是有些希望的對展步問道:“小陶是不是沒有殺人?她是無辜的對不對?”
展步有些同情的對杜鵬程搖了搖頭:“我觀察過她,她的身上有兩條命,你的老婆就是她殺的,至於莫瑩的死,兩人都有責任。”
聽到展步的話,杜鵬程沉默了,他雖然極不願意承認陶可卿殺人,可是他知道,展步的話更加可信,在相術方面,展步從未出過錯。
沉默了許久,杜鵬程忽然說道:“展步,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爲我考慮,這件事我沒有聽你的,你也別責怪我,明天我們去警察局一趟,如果小陶真的如你們所說,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不用你們勸,我也會和她一刀兩斷。但是如果小陶不是騙子,不是殺人犯,我一定會傾盡全力把她救出來。”
林天淼也點了點頭:“杜總,我支持您,現在關鍵的問題就是弄明白陶可卿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她真的是殺人犯的話,我們也不放心她在您的身邊。”
此時的杜鵬程,已經恢復了理智,展步和林天淼也沒有再多留,林天淼主動提出要送展步回家。
展步知道,林天淼還有話對自己說。
上車之後,林天淼沒有着急發動車子,而是側着頭,有些忐忑的對展步問道:“展步,你和我說實話,杜總妻子的死,還有陶可卿的入獄,是不是和我的胸型改變有關?”
展步一皺眉,有些好笑的問道:“林姐,你怎麼會這麼問?”
林天淼仔細思考了一會,彷彿是在組織語言,不久之後才神色不自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仔細想了想,自從我和你說了我想嫁給杜總之後,事情一件一件的發生,雖然什麼都與我無關,但是最終發展到現在,杜總身邊的女人好像只剩下了我自己,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演宮鬥戲一樣,什麼都沒做,最終卻是我得利。”
展步笑了一下,他知道林天淼心中忐忑,以爲是自己的關係才影響到了別人,所以不自然的對杜鵬程老婆的死,以及陶可卿的入獄聯繫到了自己身上,以爲是自己的責任,恐怕她的心裡有些負罪感。
展步於是笑道:“林姐,你不用多想,這些事情與你無關,都是個人的命數,我改你的胸型,只不過是爲了讓你幫杜總擋煞而已,你仔細想想,如果不是你的胸前放了那個小銅佛,如果不是讓你在那段時間與杜總走的比較近,杜總只怕要被陶可卿的男朋友殺了,至於其他的事,完全是他們咎由自取,與旁人無尤。”
林天淼聽到展步的話用力點了點頭:“嗯,你這麼說我就心安了,如果真的是因爲我的關係而傷害到別人,我寧願不要改變自己的胸型。”
第二天的時候,杜鵬程早早的接到了展步一起去警察局,到了之後正好遇到一籌莫展的江燕。
“案情怎麼樣了?”展步笑着對江燕問道。
江燕見到展步之後也露出了笑意,然後說道:“莫瑩死了,昨天的時候,她因爲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期,失血過多而死亡,局裡決定給莫瑩一個烈士稱號。”
“呵呵,她也算烈士嗎?”展步嘲諷了一聲。
江燕無奈的笑道:“沒辦法啊,反正人已經死了,還計較那麼多做什麼。”
杜鵬程聽到莫瑩死的消息,臉上不太好看,這樣只能加重陶可卿的罪責,於是他問道:“那麼陶可卿呢?”
江燕對展步苦着臉說道:“她什麼都不肯承認!”
“不承認?難道你們的調查沒有什麼進展嗎?”展步奇怪的問道,按理說,案情應該很清晰了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