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傲的身子開始發熱,很熱很熱。
怎麼了?
難道這女人進入娛樂期了?男人抱抱都受不了?
可是女人的身子很軟很香很舒服,他一點都不想撒手,哪怕多一分一秒也好。
周傲自己當然也有所覺察,當男人強有力的臂膀將他突然攬入懷中的時候,她聞到了一股氣息,濃烈的男人的氣息,這氣息她很熟悉,因爲這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的氣息也會是最後一個。
她一瞬間的迷暈,身子開始發熱,心跳加速。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只覺得這樣真的很丟人,於是她很快掙脫開來,“咳咳,別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我的確邀請你出演,但是是出演一個壞透頂的反面角色。你必須答應!”
唐易還在回味着剛纔佳人在壞的美味,他這輩子可能都不能一親芳澤,不過抱抱也不錯。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然把男女標準調的這麼低。
反正他沒有太多失落,還有些小欣喜。
心動,溫暖的甜甜的自己未婚妻的味道。
這種狗血橋段在電視裡出現他都懶得看,沒想到卻出現在他的生命之中。
“你還真捨得我,你想好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夫,現在滿大街婦孺皆知,我要是在你的電影裡演一個大壞蛋,你覺得會不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唐易撇撇嘴,顯然他也想演一個大英雄大王子什麼的,怎麼能在自己未婚妻的復出大作中演大壞蛋呢?
儘管他自己內心也知道,他演好人肯定演不好,演壞蛋,不管多壞的他都駕輕就熟本色演出。
“算了,既然你張嘴求我那我就勉強答應,但是我也有條件,電影裡一定要有你跟我的親熱戲才行,否則金塔柏這事就當沒發生過!”唐易瞬間驕傲的就像一隻剛剛會走的小天鵝。
“可以,我可以加,爲了藝術我可以做到,只要你忍住別吐血也別死,否則就不是電影了,就是你的死亡紀錄片了。然後你死了,我會在電影結尾將你的屍體扔到荒郊野外,讓所有人唾棄。我相信憑藉我的影響,到時候電影放映以後肯定會有影迷去找然後鞭屍的,怎麼樣?你還滿意麼?”周傲不慌不忙,張嘴就是一幕相當精彩絕倫的電影腳本。
唐易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要敢把咱倆的第一次直接搬上大熒幕我一點都不反對,反正到時候清場爺就假戲真做,旁邊最多有一個攝像的大學生!”
唐易還是唐易,這種人怎麼會變呢?
反正他後來說的話周傲根本不用理會,她就當他答應了她的出演邀請。不過這傢伙腦袋很靈光,立刻就發現了第二個問題,“怎麼,你要讓大學生做導演麼?”
周傲一愣,“我還在考慮之中,初步是這個計劃,但是這件事要看她的進步如何。只是在荊棘鳥商社那邊你把她用的太狠,她怕是抽不出多少時間來弄電影。”
唐易眉頭微皺,“怎麼,那個大學生還沒有招到人麼?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她根本誰也看不上,根本只信任她自己。行了,這事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的。”
唐易給周傲做了第二道保險,其實剛纔周傲說她搞定唐易的時候就已經確定,唐易不會阻攔大學生在電影方面的前途。這方面他是個明白人,也是個大度的人,所以周傲纔有信心那麼說。
否則她沒把握直接亂承諾,到時候唐易這傢伙死活不放人怎麼辦?
很明顯他現在手裡人手短缺,他還從周傲這邊挖人呢,還能允許周傲從他那邊挖牆腳?實際上唐易不是這樣的人,唐易的心胸還是比較寬大的。
……
飯館裡,一家不大的飯館,唐易帶着自己未婚妻在吃飯,這家的排骨飯很出名。當然周傲戴着棒球帽穿着風衣隱藏在角落裡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關於唐易,他跟周傲的身份雖然已經公佈,可是他這張臉大多人還是不那麼熟悉的。說白了誰會故意看他的臉呢?大家都是看周傲的,不管她定沒定婚。
周傲本來是不出來的,唐易不管,說看你下巴都尖尖角了,一定很久沒吃肉了,爺帶你出去吃好的,爺請客。他的正經原來真的不能超過10分鐘,過了10分鐘就變身成一個混蛋。
“姐姐來了,驚喜麼?”可是還沒等開吃夏真就神兵天降過來,唐易知道周傲把自己耍了,肯定是她通風報信,這女人倒是是跟誰一夥的?
哼,等着吧,晚上回家再好好收拾。
夏真哪裡會客氣,聽說是唐易請客,立刻挽起袖子胡吃海喝,唐易看得都迷醉了,一個將門之後,刑警大隊明星大隊長,好歹也算是個美女吧?
當然如果美女的標準是按照上圍大小評判的。
反正唐易絕對不會直接成人人家是美女就是了。
他不認爲自己跟夏真有仇,可是他跟這女人絕對是冤家,上輩子就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必然也是。這兩人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
當然夏真來是有正事的,吃的差不多她開始板起臉,“唐易,鳳凰嶺的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處理?該提供的情報該說的實話你也可以說了吧?我可等你很久了!”
夏真說很久這兩個字的時候後槽牙差點沒咬碎。
她恨透了這傢伙,可是偏偏這事過於複雜過於神秘,沒有這傢伙她又沒辦法將案件查個水落石出。
“鳳凰嶺那事我暫時沒空,等到開春山裡雪化了吧,暫時你不用擔心,眼下沒人會動那座大墓的。”唐易還算是比較有良心的正式做出了回答。
涉及到鳳凰嶺那座神秘大墓氣氛很自然會被帶進低落的圈子,因爲那關係着周傲母親楚林溪的生死。雖然一切的證據都表明裡面埋葬的不是楚林溪,楚林溪還沒有死。
可是一天不打開大墓就不能徹底證明,周傲的心就會一直懸着。
在這件事上她一直都很堅決卻也很沉默,她沒辦法直接參與,只能看着眼前自己最親近的兩個人掐來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