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對戰已然開始,可是兩人卻都站在原地不動,一動不動,兩人距離10米。
“意念發招。”旁邊的黑魚小聲對着石尊嘀咕了一聲,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以他的武力級別根本看不透兩人站着不動的本質的。
“不,不是意念發招,而是敵不動我不動,這兩人的勝負只需要一招而已,誰先動誰就落了下風。當然楚林溪不會懼怕千藤真一,她不動更多的還是爲了看看最大威力的帝陰之力到底如何,畢竟帝陰之力也算是最頂級最榮耀的皇家傳承功法,雖然這些年流落民間,可是有資格能修煉的還是鳳毛麟角,就連楚林溪也無法修習。”石尊很耐心的小聲給他解釋,畢竟石尊可不是白給,他是跟周大濱一起創業一起崛起的元老之一。
黑魚嚇得吐了吐舌頭,“但是我總覺得今天這事不會就這麼了結……”
石尊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內心開始害怕,因爲這兩人的氣場太強,壓迫力太大。還有……因爲k不在,所以你覺得沒有人能夠真正制約楚林溪,對麼?”
黑魚有些沉重的點點頭,“是啊,我對k的看法一點點加強一點點升高,到了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無能,在最危險的時候總是會想,要是k在就好了。”
石尊淡淡一笑。“這沒什麼,我其實也這麼想,如果k在,事情至少還有餘地,否則今天千藤真一非死即傷,而千藤真一絕不能死。其實她不該站出來挑戰楚林溪的……”
石尊這話含義深刻,只是黑魚不太懂,因爲黑魚不清楚千藤真一還是原陰之身,也不知道她作爲天陰之女的不可替代。
大家都知道鬼醜在追殺千藤真一卻不知道楚林溪也在找機會殺死她,因爲殺死她k就不能成爲新龍王,那麼成爲新龍王的就只能是她。
當然石尊也不確定千藤真一在天陰之女之中的不可替代性,他思考的角度是千藤真一修煉的是皇家秘術的帝陰之力,那麼替代她的天陰之女必然也要修煉帝陰之力,到現在爲止他還沒有聽說有哪個女人還有誰修煉帝陰之力。
因此他有他獨特的判斷方法,也就是說即便千藤真一還有替代者,但是這個替代者也極其不好尋找,而且說不定還是個10來歲的小女孩,剛剛開始修煉帝陰之力而已。而要想取得帝陰原陰,女子必須年滿18週歲的,唐易因爲這個還要再等8年10年?
10年後江湖如何誰敢斷定?
唐易可以去等10年帝陰原陰,可是這個江湖卻絕不會等他。而且那樣的帝陰原陰楚林溪更好殺死吧?只要隨隨便便派一個人,例如她背後的那個風笛,就可以隨隨便便殺死。
楚林溪出戰不是單身一人,她身後跟着10個手下。
10個手下異常冷靜,面對如此環境面色如常,沒有楚林溪的命令她們就是觀戰而已,僅僅觀戰,可是如果發生對戰,那麼她們十個將會瞬間變成下山猛虎。
飛天鳳之中的十大飛鳳絕非徒有虛名。
所以楚林溪並不寂寞。
只是楚林溪十大飛鳳旁邊還站着一個人,楚林衣,楚林衣算是中堅力量,她的目的就是殺死姐姐給龍王報仇,但是她又不會完全站在周家這邊。
因此身份十分微妙。
千藤真一先動了,她突然飛身而起,就像是一個飛起的大鳥,然後迅速出手,是掌法,綿延不絕的掌法。但是最厲害的不是掌法,而是她身體四周泛起的帝陰之氣,帝陰之氣無色無形卻令旁邊觀戰的所有人都感到寒冷和膽寒。
飛天鳳舞。
楚林溪對於千藤真一給予了足夠的尊重,直接飛天鳳舞走起,她的姿態比千藤真一還要美妙還要讓人心馳神往,彷彿不是在對戰不是在殺人,而是在空中飛舞,高貴而優雅的鳳凰一般。
真的很形象。
無聲無息,兩人重新飄落地面,輕如鵝毛。
楚林溪笑了,“帝陰之力果然不錯,以後你每天給我做陪練吧。”
千藤真一的表情明顯有些奇怪,內家都看得出來她要吐血了,可是她硬是忍着嚥了下去,冷哼一聲,“飛天鳳舞也不過如此,什麼見者必死,都只是無聊的吹噓而已。”
楚林溪繼續笑,“怎麼說,聽憑你,明日這個時間,我再來,你也來,如果你不來你知道後果是什麼,我會讓你的忍之組一夜之間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說完楚林溪在十大飛鳳的簇擁下離開。
只留下現場意猶未盡的人們,不管是敵是友,剛纔楚林溪的飛天鳳舞着實令人神往和吃驚,這世間竟然有如此美妙絕倫的武功,即便死在這種武功之下也死而無憾了吧?
人們反而忽視了千藤真一以如此年紀竟然抵禦住了飛天鳳舞的一波絞殺,儘管楚林溪肯定未出全力,但即便如此也已經算是如今江湖年輕一代之中的翹楚了。
不過大家反應過來就開始一輪這個問題,周大斌看了譚瘸子一眼,“譚兄,你對我的女婿最爲了解,你認爲如今的他能否經得住飛天鳳舞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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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瘸子嘬嘬牙花子,“不知道。”
周大濱眉頭微皺,“你連我也不說實話麼?”
譚瘸子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因爲我把他還給你的時候還是半瓶子水而已,如今這大半年過去他到底達到什麼層級我根本不知,所以無從判斷。”
千藤真一冷冷從戰場上走了出來,似乎是有意對着周大濱,“我要殺也不會殺死k,我要殺就殺周傲!”
說完揚長而去,身後跟着一直如影隨形的小學生。在周家別墅內只有小學生跟着她大家才放心,名義上是她的跟隨,實際上卻是24小時無死角不眨眼的監視。
周大濱沒說什麼,林同將他往回推,但林同很顯然看出了什麼,“周先生,千藤真一跟你很像……”
周大濱還是沒說什麼,沒人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也沒人知道他在心裡計劃着什麼,反正他絕不會像表面這樣只是碌碌無爲的單純在家裡養病以及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