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訴羊則天,大家不是一道路上的人,她走她的,我過我的,那點小心思沒必要用在我身上!”
說完,唐龍轉身繼續前行。回去?人都叫罵出來了,再回去,那多沒面子。
何況,唐龍也不想回去再見羊則天的嘴臉,這女人就是個笑面虎,表面上一副仁義道德,可內心裡到底怎麼回事,怕是隻有她自己才清楚吧。
“對了,等羊武嬋回來,記得聯繫我!”
唐龍擡起手來擺了擺。
羊武蕎目送唐龍離開,心裡第一次感覺,貌似這個世界,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真實。
羊家最大的頂樑柱是誰,羊武將?別鬧了,要是換了羊武將來管理羊家,不出三年,羊家就得變成窮光蛋。
最能團結人,最有影響力的是大姐羊則天。
羊武蕎是掌管羊家情報結構的,所以她知道羊家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以前只是從來沒有懷疑過大姐羊則天,但剛纔唐龍一番話,好像又對她敞開了另外一扇大門,如果羊則天不想讓人搶了自己的位子,那……羊武將的意外,全境黑標的突然出現,甚至是……三叔羊領角的失蹤,貌似就有了些許解釋。
“大姐,人沒有回來!”
羊武蕎穩定住情緒以後,來到羊則天身前,面無表情的說道。
羊則天皺了下眉頭,對於唐龍的表現好像在預料之中,思考着問:“你們覺得,那頭全球之虎跟唐龍之間,扯上關係的機率有多大?”
羊武蕎搖頭:“這些東西其實也沒必要猜測,現在羊家要面臨諸多問題,而這些問題,都是因爲唐龍所引起的,解決這些問題這纔是重中之重。”
“嗯!”
羊則天擡起頭來,看着羊武蕎,好半響兒才平靜問道:“武嬋什麼時候到?”
“大概下午四點!”
羊則天想了想說:“等人來之後,先安排她去跟唐龍見個面吧。”稍微又輕聲嘟囔了句:“這姓唐的小子,確實讓人小瞧了。”
“……”羊武蕎有些無語,她怎麼感覺自己大姐現在不像是在擔心,而是在發笑呢。
難道真如唐龍所說的,大姐羊則天對羊家,還抱有二心?
如果羊武將被襲事件,不是全境黑標安排的,而是羊則天和對方串通好,那世界就太過黑暗了。
誰都知道,大姐羊則天是最疼羊武將的。
“還有什麼問題嗎?”羊則天對着沒離開,卻若有所思望着自己的羊武蕎,眉頭動了下問。
羊武蕎張了張嘴,不過最後那些話還是又憋回了肚子裡,沒敢問什麼,轉身走了。
唐龍入住到希爾頓,開了一間套房,沒見到羊武嬋,他肯定不能走啊。
“羊則天!”
嘴裡唸叨着,唐龍在想,這個女人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上次秦嶺古神廟,絕對不是個意外。
而全境黑標負責羊家和古神廟事物的領事已經死了,現在連全境黑標的大佬古德公爵都不知道事情始末,這裡面指定是有點問題啊。
如果全境黑標只是一把槍,背後有執子者,這樣的話就不難解釋通了。
本來羊家的事情,真跟唐龍半點關係都沒有,他也沒想過要狗拿耗子,是她們主動找上自己的啊。
“這個老孃們兒,指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唐龍嘆了口氣,雖然和羊則天接觸的不多,不過能感覺到羊則天身上的野心,她不是那種肯屈居人下的人,又滿肚子仁義道德,嗯,有那麼點像三國時期的大耳劉,心機過人,能裝會做。
伸了伸懶腰,羊家的事情他纔不想管,要不是因爲羊武嬋和自己兒子,他知道羊家是誰。
下午,三點二十,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到魔都國際機場。
羊武蕎已經在等着了。
看着羊武嬋隆起的小腹,羊武蕎眼神裡有些異樣,甚至很高興,她也好想生個小孩玩玩。
“三姐!”
羊武蕎快步走過來,扶着羊武嬋,手還忍不住在隆起小腹上摸了摸:“你慢點呀!”
羊武嬋苦笑着搖頭:“沒那麼嬌慣!”
一邊往外走着,一邊問道:“唐龍那小子和大姐談的怎麼樣?”
羊武蕎感覺自己的手好像被肚子裡的小生命踢了一腳,滿臉驚奇的叫道:“他,踢我了踢我了,就剛纔。”
羊武嬋臉上多出份慈愛,含笑道:“小皮貨,特別不老實。”
直到上車以後,羊武蕎才無奈說:“談崩了,大姐要求唐龍入贅羊家,你肚子裡的孩子姓羊,並且……要去幫助尋找一種能讓武將恢復生育能力的奇物,唐龍都沒有答應。”
羊武嬋皺了下眉頭,嘆了口氣,笑着道:“談崩了也好!”
“好?”
羊武蕎不解的看着羊武嬋,皺眉問:“都談崩了,怎麼到你這裡反而變成好事兒了呢!”
“唐龍那樣的人,肯入贅咱們羊家?”羊武嬋先笑着,沒等羊武蕎說話,又反問道:“就算他答應,大姐肯讓他入贅?本來就是句玩笑話嗎,大姐的意思應該是想讓唐龍去幫忙尋找什麼東西。”
羊武蕎無奈說:“這些你都看的明白?”
羊武嬋笑着道:“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大姐叫我去負責作戰機器人項目,還不就是想讓我離開羊家核心。”
“你都知道?”羊武蕎瞪大眼睛,
噗嗤!
羊武嬋笑了,道:“你那麼驚訝幹嘛,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這些事情還能想不明白。”
羊武蕎沉默稍許,皺眉不解的說:“既然你知道,那爲什麼你還要走呢?”
羊武嬋笑着道:“不走?難道要跟大姐硬頂,留下做什麼?如果能讓大姐放心,離開也就離開,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羊武蕎猶豫了下,輕聲問道:“你,你說,武將的事情會不會跟大姐有關係?”
羊武嬋愣了下,皺眉看着羊武蕎問:“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你男人說的!”羊武蕎把責任都推到了唐龍身上,吐了吐舌頭說:“你可不要跟別人亂說哦,這事情我就跟你說過。”
羊武嬋沒有笑,因爲這不是玩笑,這甚至能關係到羊家的生死存亡,正色道:“這件事情不管是誰提起來的,以後都不準再提,把它咽在肚子裡,聽明白了嗎?”
“嗯!”羊武蕎急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