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投資公司,最主要的目的是賺錢,利潤都給你們了,人家投資這麼多錢幹什麼?”
俏寡婦張春梅十分不服氣,俏臉一擡,眉毛一挑,說道:“誰知道百分之二十五,是不是最高的,我們又沒去過。”
“何書記,我說一句不好聽的,你別不愛聽,我可是聽說你在外面有了男人,而且很有錢,誰知道你們這是不是裡應外合,唱的一出雙簧呀?”
聽到這話,美女書記何秀娟頓時愣了一下。
只一瞬間,淚水含着眼圈,質問道:“我什麼時候有男人了?你聽誰說的,看我不撕爛他的嘴!”
聽到這個話,下面那些不竭餘力編排何秀娟的村民們,眼神不自然的閃躲,心裡更是暗罵俏寡婦張春梅:
“這個張寡婦,怎麼什麼話都往出說?還在這種場合,嘴可真夠快的,以後離她遠一點。”
“你說這不是故意的嗎?日後何書記知道是我們編排她,還不跟我們翻臉?這個張寡婦,真不是個東西。”
心裡這樣想,一個個的眼睛,不自然的瞅着俏寡婦,生怕俏寡婦下一刻把他們都指出來。
可是俏寡婦張春梅根本不看他們,似乎也是有意,將聲音挑高,笑聲道:“何書記,這可不是我說的,好多人都這麼說,你可千萬別把氣撒在我身上。”
聽到這話,有村民就坐不住了。
“張寡婦,你亂說什麼?我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就是,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現在是什麼時候,投資商的李老闆還在呢,你怎麼能說這個,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俏寡婦張春梅還想再說什麼,王小飛立馬制止,“春梅姐,注意場合,再說了,那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兒,怎麼能亂說?”
俏寡婦本來就是爲了王小飛打抱不平,眼看王小飛這樣說,也不再多說什麼。
可此時的美女書記何秀娟,被氣的淚水狂涌,貝齒緊咬着嘴脣,鮮紅的鮮血都流了出來。
“王小飛,不用你在這當好人,你讓她說,今天當父老鄉親們的面,大家把話說清楚,省着在背後嚼舌根。”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要得到度假村這個項目嗎?自己沒有本事,讓一個女人站出來鬧,你也叫個男人,我真是對你失望透頂了。”
“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這個項目,就不可能給你,你就不要做春秋大夢了!”
說完,拉着一臉懵的投資商李娜,進村委會去籤合同。
此時,老村長也有些不知所措。
完全沒預料到,會發生這樣地事兒。
老村長陳德全只看了一眼下邊的村民,就知道這謠言是怎麼回事兒了。
他陰沉着臉,讓所有的村民都不敢直視,“你們都是閒的沒事兒,吃飽了撐的是不是?隨便編排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你們怎麼想的?”
“人家何書記,來咱們村兩年,一直都任勞任怨,給你們帶來多少好處和實惠,這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你們就這麼對人家,良心呢?讓狗吃了?”
“我不管你們誰說的,天黑之前,來給何書記認個錯,這事兒算完,可誰要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可就別怪三爺我收拾他。”
說完!
老村長陳德全氣呼呼的進了村委會。
“完了,村長也生氣了,這玩笑開打了!”
“都怪張寡婦,你說你提這事兒幹啥呀?現在好了,好好的見面會整砸了。”
張寡婦可不是受氣的主。
“咋了?我說錯了?明明就是你們說的,說人家被老闆包養了,說人家懷孕了,還說人家何書記做小三,破壞別人家庭,這話可都是從你們嘴裡說出來,可不是從我張春梅嘴裡說出來的,你要是怕人知道,就別說呀!”
“還有,趁着今天這事兒,也把編排我的事兒說一說,說我不要臉在村子裡養漢子,說我是賣弄風騷的掃把星,還有更難聽的我就不說了,以前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你們愛說啥說啥,以後我可不慣着你們,誰要是再敢亂說,老孃就跟他沒完。”
村民們聽到這話,頓時氣的牙根癢癢。
都說寡婦難纏,一點都不差。
以前,俏寡婦張春梅身患疾病,加上一直精神狀態都不怎麼好,村裡人編排她,她也不會說一聲,只能默默忍受,甚至有時候都有了輕生的念頭。
如今,她病被王小飛治好了,也有活下去的精神和動力了,自然要勇敢的做自己,誰也不能欺負她。
而村民們對於張春梅的表現,明顯有些意外。
寡婦站起來了。
可還真沒有人敢對她怎麼樣,畢竟,何秀娟是村裡的富婆,再加上有個刺頭流氓小叔子羅大勇,這時候,沒人敢跟她嗆。
“小飛,你說句話!”有村民說道。
誰都知道,俏寡婦張春梅喜歡王小飛,王小飛說啥,肯定聽。
王小飛看了一眼俏寡婦,笑道:“管不了!”
在王小飛看來,這說人閒話的毛病,還真得管一管,像村長陳德全那樣一般的方法不行,不痛不癢,道歉了之後,回去照樣閒話不斷。
俏寡婦這樣,也算是打壓了他們的歪風邪氣。
王小飛不管,村民們也無可奈何。
乾脆,所有人都閉嘴。
免得再被這寡婦懟一頓!
與此同時。
村委會裡邊,含着淚簽完合同,蓋上公章的美女書記何秀娟再也忍受不住,趴在桌子上,嗚嗚大哭。
老村長和鄧會計等人立刻上前安慰。
“何書記,別難受了,村民們我都已經批評過了,他們也都深刻認識到了錯誤,回頭就過來給你道歉。”
“是呀,何書記,你別難過,這村裡人都沒什麼文化,說話從來都不經過腦子,您是個有文化的人,能跟他們一般見識?”
“再說了,投資商,李老闆還在呢,你這樣哭,讓人見笑。”
李娜微微一笑,說道:“沒關係,讓她哭一會吧,我可以理解。”
何秀娟哭了一會,突然擡起頭,氣鼓鼓地的抹着眼淚,說道:“我不哭,我憑啥要哭?我贏了,他輸了!我得擺出勝利的姿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