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卡被鎖?”
“先欠着?”
聽到劉長遠的話,唐三味的臉色猛的一變。
才明白,眼前的這個小子是在想什麼。
如果是先欠着,這麼大的一筆貨款,如果自己把劉長遠的消息賣給方家,自己這三十二萬的貨款,就要打水漂了。
“這我也沒辦法啊,沒有想到我的銀行卡這麼不頂用,哎。”
“我先叫個車,把藥送回去。”
劉長遠裝出一副無辜無奈的樣子,直接叫了一個車過來。
“這怎麼行,不給錢你不能帶走!”
唐心欣說到。
“那你是想讓我給你治療嗎?”
劉長遠盯着唐心欣,微微一笑。
“纔不要,你這個混蛋,流氓!”
唐心欣立馬雙手捂住了自己前面。
“我只是欠賬,又不是不還,等我名聲鵲起,到時候和你們的生意自然更多,你們怕什麼。”
“走了。”
他將藥材裝車之後,說了地址,便揚長而去。
只留下了唐三味等人在原地發呆。
“爺爺,你剛纔爲何不阻攔?”
唐心欣問道。
“你覺得,阻攔的住嗎?連李通都沒有阻攔的住他。”
唐三味說到。
他臉色鐵青,咬着牙,顯然是很不願意這些藥材被帶走。
但是,他有什麼辦法?
他一個老年人了,根本不是劉長遠的對手,而且他剛纔在思考另一個問題。
“那他還會不會把這筆錢給我們?我總感覺這個傢伙不靠譜呢。”
唐心欣說到。
“管他給不給,哼,我會讓他雙倍的吐出來。”
“今天這個事情,我會告訴方家的。”
“帶我去縣城裡的方家會館。”
他神色冷漠,一抹冷笑浮現,立馬讓人帶他去方家的一個辦事處。
回去的路上,劉長遠嘴角勾笑,這一次賣了一共一百二十七萬的藥材,現在卡上一共是有一百三十一萬,幾乎一下子成了一個百萬富翁。
不過,這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曾經他的財富,是一個不可想象的數字。
而且,他的心中,不只是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診所,而是想建立一個能夠對抗方家的企業,而且要把自己的家鄉都給發展起來。
那需要的錢,是一個很大的數字。
回家之後,他將藥材都分門別類的搞好,各方面都收拾好之後,準備開業。
方家辦事處內。
唐三味將劉長遠的情況大概的說了一遍。
“他很有本事,通臂拳的傳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是一個很危險的人。”
唐三味強調了一下,吹捧一下劉長遠,能夠讓方家的人更重視。
“很有本事嗎?”
“呵呵,我們方家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很有本事的人。”
方家辦事處的負責人,是一個女子,三十歲出頭,穿着一身職業小西裝,身材相當的火爆,紅脣迷人,說話的時候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
她擡起長腿,搭着二郎腿,手在桌子上敲擊着。
這般姿態,讓唐三味這個年紀大了的老頭,都不禁多看了幾眼。
“你這個信息很有價值,呵呵,我之所以在這裡,就是爲了等劉懸塵的兒子出現,現在終於是出現了。”
“你放心,只要抓住那個小子,我們方家便會放棄你們這個小縣城的市場,這麼屁大點的地方,我們本來不打算開一個分堂的。”
這女子叫做方蓉,在方家之中的地位也是不低,之所以在這裡,就是被安排探查劉懸塵的兒子,和劉懸塵的更多的消息。
“是,我們縣城這小地方,着實不是方家能看上的。”
唐三味連忙附和,心中得意,只要方家離開了這裡,不做分堂,那他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怕的,可以放心的把產業交給自己的後人,安安心心的養老了。
“那你回去吧,我要把這個消息給上面彙報一下,來決定下一步怎麼做。”
“上面肯定是會派人來,直接將劉長遠給抓住,好好的詢問一番的。”
“呵呵,劉家的秘密,也該露出一點來了。”
方蓉說到。
“好。”
唐三味點頭,離開了這裡。
“爺爺,怎麼樣了?”
“方家的人已經知道了吧,是什麼反應?”
“是不是要把劉長遠給抓住了?”
唐三味出去之後,唐心欣連忙上前詢問。
“對,對劉長遠十分的重視,很快就有方家的人來對付劉長遠了。”
“不過,他們想知道劉家的秘密,劉長遠,劉懸塵的家裡,能有什麼秘密?”
他蹙眉,對這個問題十分的在意。
前幾年,劉懸塵還行醫的時候,他的名聲甚至是都低劉懸塵一頭,很多人都是去找劉懸塵看病。
當時方家對付劉懸塵,其實他也是在裡面摻和了一手的。
只是當時並不知道,方家爲何要對付劉懸塵。
今日才知道,竟然是因爲某些秘密?
“呵呵,能夠有什麼秘密。”
“不過可惜了,那三十多萬的貨,很難弄回來了。”
唐心欣有些心疼的說到。
……
劉長遠準備開門了,開的悄無聲息,十分的安靜,也十分的低調。
第一個病人,很快出現了。
劉長遠看着出現的這個病人,有些愕然。
“醫生,我來了。”
“你一定要將我治療好呀!”
“不然的話,我是真的沒有臉面繼續生活下去了!”
出現的人,是張欣花,也就是王二猛的女朋友。
她花枝招展,長相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衣服穿的相當的性感,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注意。而她之前被劉長遠指出了身上的病症,對劉長遠十分的惱恨,但是仔細思量之後,卻還是找劉長遠來了。
因爲她覺得,能夠指出她病症所在的男人,或許是有治療自己的辦法。
她也不想因爲這個病,一輩子活在陰影之中。
“你居然還在這裡?”
劉長遠驚訝的是她還在村子裡,劉長遠本以爲,她的事情被指出來之後,肯定是沒有臉面繼續在村子裡了。
“二猛沒有將我趕走,只是和我有些距離了。”
“畢竟同牀共枕的感情,他怎麼會狠心趕走我呢。”
張欣花說到。
張欣花說話之間,已經是進了屋,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然後坐在桌子上,直接把褲子給脫了下來。
這個動作,十分的熟練。
“你這是做什麼?”
劉長遠有些不理解,都得了那樣的病了,難不成還想給自己來美人計嗎?
“你難道,不要看看我的病情嗎?”
張欣花卻是略有尷尬,醫生不都是講究望聞問切的嗎?
不看具體的病情,又怎麼治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