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酒吧的崩塌自然引起了路人的關注,不過剛剛地面振動,大家都以爲是地震,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是建的最好的皇朝酒吧坍塌其他建築卻反而無事,但原因總算是找到了。
或許又是一個豆腐渣工程吧!衆人心中如是想道。
黑虎臉色鐵青,陰沉得幾乎要滴出墨汁。皇朝酒吧可是他大半輩子的心血,這三年給他創造了超過千萬的收入,這還只是明面上的收入,至於一些隱性利益和灰色收入就更加別說了。可以說皇朝酒吧就是一隻下蛋的雞,但現在,這隻雞卻死了,怎麼能叫他不心痛?
特麼的難道真是豆腐渣工程?要不然怎麼就自己的酒吧塌了?黑虎心中把當初那個建築承包商罵了十八代祖宗還不解氣。
李振復纔不會去管這些,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黑虎想要派人探他的底細,還想背後陰謀暗算,呵呵,那就要有得罪他的覺悟。如果黑虎依然不知悔改,下一次塌的就不會是酒吧而是他家的房子,而且不會給他們這麼長時間逃生,說不定就在黑虎睡着的時候房子就塌了,讓他永遠長眠。
李振復啓動自己的皮卡,轟隆隆的往郊外開去。
他先前在劉子明身上留下了一個靈力印記,現在他感覺到那個印記去了郊外。
李振復跟着印記的一路追蹤到豐水湖,直到那個標記不再大範圍額移動,李振復知道目的地快要到了。
三分鐘之後,李振復把車開到了一片別墅區。他並沒有直接開車進去,進入這裡需要刷卡,他不是內部人員自然沒有卡。
隨意找了個地方把車停好,李振復身形一遁就消失在泥土中。
別墅區東北角落的一座別墅,遠離馬路,環境幽靜。
突然,院子裡,草坪上的落葉憑空飛舞起來。
噗!泥土翻滾,冒出一個腦袋,正是李振復。
李振復四周環顧了幾眼,看見一輛寶馬停在院子前,正是劉子明開的那輛,知道這裡就是劉子明落腳的地方。至於那個被劉子明帶來的女的,呵呵,自己和她不是很熟,見過幾面而已,如果能順手救下他當然不會嫌麻煩,但如果木已成舟,他也不會有罪惡感,不會覺得惋惜。起碼他本來就對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沒什麼好感。
別墅二樓,靠近東北角的一間房,裡面擺放着一張寬長都有兩米多的大牀。整個房間除了一張牀之外就只有一個茶几,上面擺着一個水壺了幾個玻璃杯。看來這個放假是劉子明這傢伙專門爲了這種場景而佈置的。
潔白的大牀上,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側臥地躺着,衣衫裸露,露出了裡面黑色的內衣。
女子顯然神智已經有些不清醒,一雙玉手在身上胡亂的摩挲着,時不時的撕扯着緊繃的內衣。
房間內還有一扇門,裡面應該是洗手間,傳出稀稀拉拉的水聲,有人在洗澡。透過磨砂玻璃,可以依稀的看出是一個男子的身影。
不多時,一個男子披着浴巾走出,不是劉子明還能是誰?
“哈哈,暴力女,終於落到我的手裡了,你還敢給老子開罰單?今晚老子就給你開苞!”劉子明一臉邪笑,走到牀頭櫃前倒了杯紅酒,然後坐到一旁的茶几上細細品味起來,一邊欣賞着牀上女子越來越放浪的姿態。
“這藥可是我特意託人弄來的進口貨,藥勁不傷人但卻重在持久,而且就和你剛剛吃的是配套。哈哈,咱們今晚可以好好玩一個晚上。”劉子明摸出一包藥,吞下兩粒,然後靜靜等待藥力的發揮。
過了十來分鐘,劉子明漸漸覺得身體發了,下身已經有了感覺,這讓他大喜,他以前吃偉哥每次都要服三粒還得半個小時纔有感覺,這藥果然是進口好貨,這才十分鐘就讓他一振雄風了。
“哈哈,警花大人,你是不是等久了?我馬上就來伺候你!”
劉子明見牀上的女子動作越來越放浪,內衣都撕破了,頓時大笑,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相機調好焦,對準牀上。
牀上女子彷彿未覺,依然自顧自的撫慰着自己。
“哈哈,要是讓人知道青山縣的警花兼刑警大隊長竟然像個妓女一樣臣服在我的胯下……哈哈……小美人,我來了!”劉子明陰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大牀。
“哈哈,劉公子,我也來了!”
就在這時,房間內突然憑空出現一道聲音,讓劉子明嚇得腳底一個趔趄就直接跌了個狗吃屎,胯下剛剛開始振興雄風的玩意頓時就癱軟了,萎縮得想條鼻涕蟲一樣。
“嘖嘖,劉公子,你也叫男人?有十個釐米沒?”那道聲音再次響起,充滿了戲謔和不屑。
“誰……誰在說話,給我滾出來!”劉子明臉色大變,隨即又憤怒得跳了起來,這句話說到了他的痛楚,簡直就讓他暴跳如雷:
“誰說我沒有十釐米的?老子十點二。”
“嘖嘖,十點二釐米,還沒老子一根手指長,你爹媽是怎麼把你造出來的?”那道聲音從窗口處傳來。
劉子明條件反射般看過去,只見一道讓他終生難忘的身影翹着二郎腿坐在窗戶上,這讓他頓時臉色大變。
“姓李的!”劉子明驚呼,兩個小眼睛頓時瞪得像是燈籠一樣,神情充滿了不敢相信。
“不錯,是我!”李振復點點頭,視線在劉子明身上掃射了幾遍,然後停留在那條鼻涕蟲上,此時受過驚嚇,鼻涕蟲縮在雜草叢裡幾乎不可見,要不是李振複眼神好還真的挺難找。
“嘖嘖,有我的小拇指大沒?還學人家玩女人,回家先吃點奶長大再說吧!”李振復伸出小拇指比劃兩下,然後伸進鼻孔摳了摳。
“你……你別欺人太甚!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爲什麼到這裡來搗亂?”劉子明被踩到痛腳,神經反射得厲害,有些歇斯底里。那玩意小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所以和其他二代少爺一起在外面玩的時候他從來不去兩個地方,一是澡堂,二是按摩房,就是怕被人看見,被人嘲笑。現在李振復三番幾次揭他的短,這簡直就是**裸的打臉,而且不是用巴掌大,是用腳抽,用香港腳踩。
“欺人太甚?哈哈……”
李振復怒極反笑,道:“你叫人打傷杜仁輝和鄒濤,害得鄒濤差點喪命還敢說井水不犯河水?”
“那是因爲你,要不是你們先落我的面子我才懶得叫人去打他們,還浪費我五萬塊錢,那幫孫子,錢少了還不肯幹,說杜胖子身份不一般,我呸,他算個什麼東西?我爸馬上就可以調去地級市做副市長,他算什麼也敢和我作對?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劉子明神情中充滿了不屑,只要一想到自己父親馬上就可以直接官升一級他就狂傲難耐。
李振復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着對方,這種人他見過不少,李振興就是其中的代表,佼佼者,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我第二的感覺。總以爲一個好身份的老子就天下無敵。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們的優越感這層外衣撕碎,把他們炫耀的東西砸碎,把他們炫耀的依靠毀掉,讓他們體會到什麼叫做天堂隔壁是地獄。
果然是一家人,劉子明,劉金花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性格,都是狂妄自大,總以爲老子天下第一。雖然還沒見過副縣長劉金水,但從這兩個人的品行就可以推斷出劉金水肯定也不是什麼好玩意。
對於這種典型的白癡人物,李振復懶得再浪費口舌,和對方多說一句話李振復都覺得會拉低自己的智商。
簡單直接,李振復乾脆用拳頭代替語言,有時候拳頭代表態度無疑是最爲簡單直接的對話。
砰!
劉子明捂着鼻子,跪坐倒在地上,眼淚、鼻涕、鼻血全都出來了。
“你……”劉子明一隻手捂着鼻子另一隻手哆哆嗦嗦指着李振復。
“你什麼你?”
又是一拳,砰的一聲砸在劉子明嘴巴上。
咔嚓咔嚓的聲音傳出,劉子明哇了一下吐出一地牙。這還是李振復收着力量的結果,否者一拳能把他腦袋轟爆。
“就你這種人也配說話?聽你說話我都覺得自己智商被拉低了!”
李振復說着又是一拳把劉子明砸了個滿臉開花。
“說啊,你不是很狂嗎?”
“說啊,你不是喜歡炫耀嗎?”
啪啪兩拳,劉子明嘴裡再也看不到一顆牙。
劉子明大口咳血,也不知道是牙齒被砸掉流的血還是被氣得吐血。劉子明在心裡哭得稀里嘩啦,說?說你妹啊,你讓我有說話的機會嗎?牙都沒了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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