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尚添的書房果然有侍衛看守!門口兩個,一看就是三腳貓的功夫。“放着我來、”英蒂挽起袖子準備幹起!錦如喻抿了個嘴,也沒攔她!
靠!什麼三腳貓功夫?明明身手蠻不錯的,一個對付兩個還挺費勁的。“行了,你們退下吧。” 瓦特?她打到手麻,他居然揮了揮衣袖就讓他們下去了?難怪剛纔那兩個侍衛會像看耍猴地一樣瞧着她!嗯!英蒂現在十分堵氣,明明輕輕鬆鬆能進來的地方,他居然不早說,存心的吧!啊,她剛纔隨便使了那幾招不會已經讓他知道了她的底子了吧?不好不好,他武功那麼高,估計她是對付不過他的!
“巷王準我進他的書房,所以你早就應該和我合作。說了那麼久,你居然才同意。哎,不然你早就能拿到了,嘖嘖嘖。” 錦如喻嘲笑她不識時務,卻依舊願意幫她,看來他還是很有耐心?還是另有陰謀。
“來,進來。”錦如喻想拽她的手,卻被她不着痕跡地躲開了。她還是不相信自己。也對,單槍匹馬地跟他來這鬼地方,找個沒人地把她弄死,也沒人知道。錦如喻按了牆上罌粟花圖案的磚石,書房密室的門就打開了。沒什麼別的機關?她纔不信。“跟着我,別亂走。”你看吧還是有機關,錦尚添的防備心那麼重,怎麼可能輕易就讓人進去他的密室?
錦如喻還是把手給了她,英蒂猶豫但是還是把手放在了錦如喻冰冷的掌心裡。把手給他,但不就代表相信他。錦如喻在前面小心翼翼地踱步,這裡有一個陷阱掉下去就是一片暗流估計得遊個好幾天才能重見天日吧。“別踩白塊。跟着我的腳印走。” 什麼?好端端地咋說了個遊戲的名字?白塊?就是腳下那個小東西麼?好像沒什麼特別的,算了他既然說不能踩就不踩了吧。
英蒂跟着錦如喻的腳印,那架子上的不就是她捨身又捨命求的罌粟花箋麼?天吶,她終於要拿到了?英蒂伸手就想要觸碰到那枚罌粟花箋!英蒂二話不說跑到了架子前面。“別!”錦如喻話沒說完,她居然沒事?她剛纔踩過的可是埋着的厚厚沼澤。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她把玩着手中的罌粟花箋,沒想到居然是玉石所作?觸手升溫可真是好東西。險些,她就要危險了。錦如喻趁英蒂專注地看着那罌粟花箋玉石,伸手從背後抱住了她。英蒂卻想都沒想,轉身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我沒想到這麼順利就拿到了它,謝謝你。你.....願意跟我走麼?”
“你是在試探我的心意麼?” 錦如喻覺得氣氛剛剛好,不做點什麼真真是可惜了。他的臉漸漸貼近英蒂,想給她一個愛的摸摸噠.......
“拿到了又如何?你知道它如何用麼?” 是錦尚添的聲音!難道他改動了機關?錦如喻抹了一把臉,瞪着他!煞風景! “這罌粟花箋是要用擁有英氏血脈的人的血來灌注時間裂痕並以此玉石煉就的冰做封印,待到玉石大放異彩之時方可扭轉時空!” 錦尚添這麼說來恐怕早已知道總有這麼一天,英氏血脈的後人會找到這裡來!
“扭轉時空,”英蒂只覺得這一切十分荒唐,要是真能扭轉時空爲何英朔王會一去不復返?又爲何那麼多人會把英姓之人趕盡殺絕?去他M的扭轉時空,“所以,你想殺了我?”英蒂把罌粟花箋的玉石緊緊捏在手裡,等待着錦尚添的答語!
“一步步引你入局我就等待着你拿到玉石卻帶不出去,那種滋味可不好受吧?”錦尚添揚天長笑,“可憐我的好弟弟,卻居然被你這不入流的媚術吸引。居然願意幫你,還不碰你。真是用情良久啊。就不怕被他騙了麼?不過你們現在都得死!” 說着,錦尚添居然按動了另一邊的罌粟花的磚石。
“不好,密室要塌了!你快走!”錦如喻把英蒂護在了身後,讓她快走。“不,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一起走的麼?”英蒂眼中忽然閃過淚光。她抓住了錦如喻的手,卻被他冷臉甩開,“別傻了,我怎麼會看上你這種低賤貨色?還不快走!要我說多少遍?走啊!” 什麼?他居然......
轟!密室是由石頭所制,用不了多久他們都會被埋在這裡......“錦尚添,你的死期到了!”好空靈的聲音,是誰?雲之淚!她不是死了麼?怎麼和紅拂她們在一起,居然還身穿灰色的長袍?難道她是邪域的人?紅拂並不敢看錦尚添的眼睛,彷彿是她背叛了他!
錦如喻趁錦尚添不注意,拿起桌旁的劍刺了過去。“他不是不喜歡她麼?爲何要殺自己的哥哥?”英蒂心中亂作一團,她居然傻站在那裡不動了! 雲之淚看見錦如喻已經出手了,顧不得那麼多已經拔出長劍與他決一死戰,當兩劍同時要刺過去的時候,紅拂卻先動了手。她一把把英蒂推到了白塊的陷阱上,自己撲在了錦尚添的懷裡。“紅拂,你......”在場的三人全部驚到了,她居然替錦尚添擋住了那致命的兩劍。錦如喻顧不了那麼多了,已追隨着英蒂的身影一同掉進了白塊的陷阱裡。英蒂萬萬沒有想到,除了男人靠不住,就連姐妹都怕她傷害自己的男人卻把她推入了陷阱!她的心好痛......
“放過他們吧,就當我沒有白死。希望你也放過我族的姐妹,求你......” 這是她此生最後的遺言。“你們走吧,就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錦如喻面色如鐵,費勁心機竟然得到了這樣的結果,他爲她心愛之人送進了墳墓。“她是我的姐姐。她死了,我也不能走。淚首領,你的目的達成了,快去領賞吧。” 紅薔並沒有哭泣,恐怕早已哭幹了淚水。
“好吧,你自己小心。如若想離開了,溪夫人自會來接你。”雲之淚拍了拍紅薔的肩膀,勸她節哀,她也自然知道她口中的溪夫人是誰。奈何錦尚添在這,她自然不會提到言卿的名字。
雲之淚第一時間趕到了夜光書院,溪言卿也早早地候在了那裡。“什麼?掉入了暗河?!”言卿萬萬沒有想到紅拂就算再心急也不至將自己的姐妹推入暗河吧?“是,那陷阱下面就是暗河。” “快,去找幾個人,快去尋那暗河的源頭。務必要找到她,快去,快去啊!”溪言卿前後踱步,不知道想什麼法子才能儘快找到英蒂。“咱們的人找起來也如大浪淘沙,就算找到了,人也......不如,你去求求溪族長吧。” 雲之淚出這樣的下下策,何嘗不是想看她言卿失勢,去求溪擎蒼不就表示着和夜狼國作對麼?他們現在依附着夜狼國,如果這樣就去求溪擎蒼去救一個雲之巔的人......“知道了,你走吧。”明明是雲之巔自己的特使,爲何不親自出人尋找,難道她們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要吞併這異界王朝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