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爾森有些疑惑:“濤拜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
濤拜臉有些紅,說:“我想跟庫爾森你學習武功!”
庫爾森一愣,吉麗江也一愣。吉麗江見庫爾森沒有立即答話,連忙問濤拜:“濤拜,好好的,你爲什麼要學武功?學武功應該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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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庫爾森說,“武功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我們都是從小習武,從小打下基礎……”
吉麗江一愣,望着庫爾森:“怎麼,你恢復記憶了嗎,庫爾森?”
庫爾森也一愣,“我……”
“你還想起了什麼?”吉麗江驚喜地問。
庫爾森皺着眉頭想了想,腦海裡還是一片空白,他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我什麼也沒想起來,吉麗江。”
“那你怎麼知道武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吉麗江不解地問。
庫爾森愣了愣,說:“也許這是本能反應吧!”
聽着吉麗江與庫爾森談着回憶的事,濤拜在一旁有些着急:“怎麼樣,庫爾森?你到底願不願意教我武功?”
吉麗江說:“你該不會想學會武功來打敗庫爾森吧,濤拜?”
濤拜臉一紅:“這怎麼可能?用他教的武功來打他,那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他?我再笨也不會有這種想法。”
“那你爲什麼要學武功?”吉麗江納悶地問。
濤拜雖然臉很紅,但卻坦白:“他是漢人,遲早有一天會離開西草原的,因爲這裡不是他的家。但是我卻還會留在西草原,如果我會武功,到時候保護你就更有把握了,我不會讓任何欺負你的,吉麗江!”
濤拜的話聽得吉麗江又是好笑又是感動:“如果你學武功是爲了我,那就打消這個念頭吧,濤拜。我的心只屬於庫爾森一個人,我是不會讓他獨自離開的。”
“怎麼,”濤拜急了,“如果庫爾森走了,你也會跟着他一起走,吉麗江?”
吉麗江含笑望了庫爾森一眼,“是的,濤拜。心愛的男人去了哪兒,屬於他的女人不是應該追隨在他身邊的嗎?所以,不管庫爾森去哪兒,我都會在他身邊陪伴着他。”
濤拜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怒火使他的臉有些痙攣。不過,握了握拳頭,濤拜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怒火,轉向庫爾森:“你怎麼說,庫爾森?”
庫爾森被吉麗江勇敢、深情的一席話說得有些懵了,濤拜這樣問他,他怔怔地反問:“我說什麼?”
濤拜咬了咬牙:“你會不會帶吉麗江走?”
“我……”庫爾森看了吉麗江一眼,萬分的矛盾。雖然清醒以後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吉麗江,雖然這段時間來是吉麗江在無微不至地照顧着他,雖然他對吉麗江有一種親人般的感情,可是……
庫爾森又想起白天在他腦海裡浮現的那個少女形像,那個少女是他的什麼人呢?她和他有什麼關係?她會不會是他的妻子,會不會在受傷之前他已經有了意中人,並且已經成了家?
庫爾森又看
了吉麗江一眼,此時吉麗江正用期盼的眼神望着他,等待着他的答覆。
他怎麼忍心傷害吉麗江呢?吉麗江對他是那麼的體貼入微,並且,她的一顆心都系在他的身上,爲了他,她還明確地拒絕了濤拜,這,讓他怎麼忍心去傷害吉麗江的滿腔深情呢?
“快說話啊!”濤拜着急地抓住庫爾森的胳膊用力地搖着。
“哎……”庫爾森皺了皺眉頭,他的胳膊上好像有道傷口才剛剛癒合,被濤拜這樣大力一抓,傷口便生疼生疼起來。
吉麗江見狀,連忙去拉開濤拜:“濤拜,你不要再爲難他了!庫爾森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呢!”
“我着急!”濤拜衝庫爾森着急地說,“你倒是快說話呀!”
吉麗江緊張地望着庫爾森,生怕庫爾森說出那些讓她傷心的話來,庫爾森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不會讓你傷心的,吉麗江。”
吉麗江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她伸手摟着庫爾森的胳膊,開心地說:“謝謝你,庫爾森!”
庫爾森笑了笑,沒說什麼。濤拜沮喪地悶聲說:“我也不會讓你傷心,可你爲什麼就不感謝我呢,吉麗江?”
吉麗江笑着對濤拜說:“我也感謝你,濤拜!謝謝你,我會把你當成哥哥一樣來看待的!”
“好吧!”濤拜失望地說,“當哥哥也漲比什麼都不當的好。那你對我該說什麼呢,庫爾森?你還沒有表示呢,你到底答不答應我?”
庫爾森微笑着說:“我可能沒法教你速成的武功,不過倒是可以教你一些防身的招數,我想對你來說應該也會很實用的。”
“那也不錯!”濤拜高興地立即單膝下跪,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師父了,庫爾森師父!”
“快起來吧!”庫爾森扶起濤拜。
吉麗江笑了,庫爾森也笑了。吉麗江調皮地對庫爾森說:“庫爾森,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哥哥的師父了,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應該是問我怎麼稱呼你纔對吧,吉麗江。”濤拜說,“你現在是我師父的戀人,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吉麗江的臉紅了,有些害羞地仰頭問庫爾森:“你說呢,庫爾森?”
不知爲什麼,望着此時歡樂開懷的吉麗江,庫爾森的腦海裡又浮現出了那個俏皮可愛的少女形像。她……到底是誰?
漠西王城,林小肖躺在自己的牀上,回想着這幾天自己天天到王宮去,安布利王子卻始終都沒有接見她,心裡不由萬分的沮喪。
怎麼辦,要不然,乾脆回中原去算了?
雖然風若飛是辰王府的人,不過,他倒是沒有向她討過藏寶圖,還保護過她,算起來也算是對她不錯的人,再說了,她在望西山石洞的時候,他不是還在絕命谷找過她嗎,證明他還是關心她的,也許還可以找他幫忙打聽一下那天絕命谷發生的事呢?
這麼一想,林小肖覺得全身都輕鬆下來了,甚至,還覺得十分開心!
雖然京城不是她真正的家,可是她
畢竟是中原人,在這漠西國生活得實在是太不習慣了!還是回京城的好!
也許京城還到處張貼着辰王府懸賞捉拿她的告示,不過她不是可以女扮男裝嗎?那樣不就沒人認得出她來了?
主意定了,林小肖高興地從牀上跳下來,哎,她終於要回去了!他不來找她,那她回去找他還不行嗎!姓田的,我要回來了!
可是,高興過後,林小肖又發愁了。
想一想倒是容易,可真要實施呢?她又沒有通關令牌,又沒有飛檐走壁的輕功,她要怎麼才能過得了關,回得去中原呢?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林小肖發愁了。
半夜敲開馬兒的門,整個商隊的人雖然都對林小肖挺和氣的,但跟林小肖關係最好的,就要數馬兒了。
再說了,這幾天可都是馬兒送她到王宮去,求見安布利王子未果以後,也是馬兒將她接回來的,在林小肖的心裡,這個馬兒就跟自己哥哥一樣親了。
“馬兒哥,馬兒哥!開開門!”林小肖拍着門。
馬兒迷迷糊糊地打開門,疑惑地問:“怎麼了,田姑娘?”
“馬兒,我想回中原去,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幫我嗎?”林小肖充滿期待地問。
馬兒一愣:“你要回中原?”
“嗯哪!”林小肖用力地點點頭:“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幫我嗎?”
“我……”馬兒呆了呆,“可是,你要回中原去,你不怕你夫家把你抓回去嗎?”
“怕呀!”林小肖鬱悶地說,“可是,我也不能老是躲在這漠西國啊!我總得回去的不是?我女扮男裝的,別人就認不出來我了,我想回去看看我爹……”
說到這裡,林小肖的眼淚都下來了。想要得到別人的幫忙,就得裝可憐啊。“我想我爹了……我從小就沒了娘,是我爹一個人把我拉扯大的,爲了不讓我受委屈,我爹都沒捨得續絃。現在我走了,留下我爹孤伶伶的,多可憐啊!”
“你不是還有個哥哥嗎?”馬兒驚訝地問。
“啊……”林小肖一愣,汗,差點忘了這一茬了。“我是有個哥哥,可不是我爹親生的,他能像我這麼疼我爹嗎?”
“哦,原來如此!”馬兒點點頭,“那你想怎麼回去呢?”
“我就是沒辦法啊!”林小肖說,“郎叔說出入漠西國都需要通關令牌,我沒有,你能幫我想到辦法嗎?”
馬兒愣愣的!“我也沒辦法啊!通關令牌在郎叔手上呢,他現在又不在……”
看着馬兒那樣,林小肖就沮喪了。她根本就不該來找馬兒,馬兒就是一個小跑腿、小打雜的,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林小肖嘆了口氣,“那算了。”
低着頭朝自己的房間裡回去,林小肖的腳步都有氣無力的。
“哎,田姑娘!”馬兒在身後叫她,“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林小肖大喜,立刻回過身用殷切的眼神激動地望着馬兒:“你有什麼辦法,馬兒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