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長江還在喋喋不休的時候,以及周圍這些人怪異的目光,漸漸的姬長江閉嘴了,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坐在他一側的鐵通小聲的在姬長江耳邊說道:“姬哥,這人是傻子,你說那麼多他根本就聽不懂。”
由於衆人此時都集中注意力在姬長江身上,所以儘管鐵通的聲音很小,但是大家還是聽的真切,特別是鐵通的那一聲姬哥,這讓衆人一陣好笑,這鐵通也還真的說的出口,姬哥,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其他的意思呢?
於是乎衆人似乎不只是看姬長江一人了,此時的他們看着的可是姬長江和鐵通兩人,這兩傢伙似乎就是個活寶,有他們在,似乎再怎麼沉悶的氣氛都能調解出來,他們就是開心果,要是小樣在的話,那麼這三個傢伙加在一起,那絕對的犀利無比,到時可就是樣哥姬哥了。
鐵通的臉皮似乎還沒練到一定程度,在衆人的一番關注下,這傢伙害羞的低下了頭,一隻胳膊還在使勁的磨蹭姬長江,看樣子這傢伙是要姬長江來給他援助了,此時他不知道,就是姬長江也是自身難保。
不知道是不是司馬流雲看不下去了,還是自己的計劃沒有得到成功,此時的他看起來似乎很是氣憤,“沐生,對於歐陽明你怎麼看?”這個時候的司馬流雲可是直奔主題,再繞彎子了可就不好了,而且時間不等人,司馬流雲可不想繼續耽擱下去。至於姬長江和鐵通他們,在司馬流雲看來都是無足輕重,今天的關鍵就是沐生和任雲雨,而這兩人搞定了沐生,那麼任雲雨自是不在話下,因爲到那個時候任雲雨不需要自己搞定,而是直接由沐生來搞定了。
司馬流雲此時的語氣似乎很是剛正不阿,起碼在其他人看來這傢伙如今可是威嚴的無比,一個領導者的模樣表露無疑,好似有一股霸氣在他的身上展現,讓人感覺有種畏懼感。
雖然司馬流雲直奔主題,但是沐生似乎不鳥他,只見他依舊裝傻道:“什麼怎麼看,雨兒,你知道怎麼看嗎?”
“我不知道,沐郎,我吃飽了,咱們回去吧!”任雲雨笑着說道,只見她在說的時候已經放下了筷子,而且一隻手挽住了沐生的胳膊,而沐生此時也放下了碗筷,然後笑着說道:“好吧!司馬叔叔,你們大家慢吃啊!我和雨兒先走了。”說着的時候,沐生已經和任雲雨站了起來,然後在衆人目光的注目下緩緩朝外面走去。
司馬流雲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心裡不是個滋味,因爲在兩人離去的時候,這便標誌着他的打算完成的落空了,而其他人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見他們依舊在吃着飯,完全沒有注意到司馬流雲此時難看的臉色。
“把他帶下去”司馬流雲冷冷的說道,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司馬流雲立馬站了起來,然後朝外面走去,現在他需要靜一下,不然很有可能影響自己接下來的大戰,歐陽明只是小事,如果由於他而影響了下面的大戰,那麼就很划不來了。
看着這人那是一個接一個的出去,似乎他們碗裡的飯還沒吃完,這讓姬長江和鐵通很是好奇,而夢情此時也停住了手,或許是女孩子細心一些,她可是注意到了司馬流雲在沐生和任雲雨走之後那難看的臉色,難道舅舅是因爲沐生生氣了?
他們之間有什麼好生氣的呢?莫非是由於歐陽明,還有的就是小王爺,他怎麼變成了這樣,夢情的心裡疑問不知道有多少,但是眼下似乎沒人能夠給她答案,起碼姬長江和鐵通是不行的,因爲這兩人看着就像是傻子,肯定是不知道內幕的人。
而冥天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估計這傢伙就算是知道內情可能也不會告訴自己,那麼自己去找舅舅嗎?但是以自己對舅舅的瞭解,夢情相信他絕對是不會告訴自己的,一番思索下來,夢情發現自己似乎只有去找沐生了。
站起身來,夢情沉默不語的走了出去,而在夢情走了之後,冥天也走了出去。到了最後,整個房間裡面只剩下姬長江和鐵通兩人。
“姬哥,你說他們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啊!”鐵通一臉笑容的說道,而姬長江聽到鐵通的話便是一陣火氣,“別叫我姬哥,我不是你姬哥,現在我看不是他們腦子有病,而是你的腦子有病。”姬長江沒好氣的說道,現在他一聽到鐵通喊他姬哥,姬長江的心裡就一陣窩火,心裡那個氣啊,自己的臉都被這傢伙給丟盡了。
先不管姬長江和鐵通這兩傢伙,沐生和任雲雨走出去之後,兩人便大笑不已,真想看到司馬流雲是什麼樣的表情,估計肯定很有趣。
“沐郎,你說司馬流雲那傢伙現在是不是氣的牙癢癢。”任雲雨嬌笑着說道,此時她真的很開心,感覺和沐生兩人那搭配着相當的好,似乎很有默契。
看着任雲雨的笑容,沐生那也是很高興啊,司馬流雲生氣是固然的,但是就是不知道是何模樣。“呵呵,雨兒,你說咱們現在幹什麼呢?剛吃完飯,似乎應該運動運動。”沐生笑着說道,不過這傢伙的笑裡面總是含有一些其他的。
“做什麼運動,一天到晚儘想些亂七八糟的,咱們還是四處散散步吧!”嗔怒了沐生一眼,然後任雲雨便拉着沐生朝這處小院的拱門出走去,那裡應該是通向後花園的。
一邊走着任雲雨一邊問道:“沐郎,你說那小王爺怎麼弄成那樣,看情形像是傻了,這人變化還真是大。”說着,任雲雨似乎有些感嘆。
任雲雨的疑問讓沐生還真不好回答,難道說歐陽明那家事是受不了兩個男人,不,準確的說一個男人和一個不男不女的男人摧殘成這樣,這話沐生還真的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嘛有些那個了。
沐生支支吾吾的樣子更加的讓任雲雨產生了興趣,原本沐生不說她也不會追問下去,但是現在嘛,任雲雨決定無論如何自己也要知道答案,於是追問道:“沐郎,到底是怎麼了,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一個人變成了這樣,沐郎……,我真得很想知道,你就告訴我嘛!”看着沐生還在猶豫,任雲雨最後使出殺手鐗,這招可是屢試不爽,所以對於沐生來說那是絕對奏效。
果然,沐生在任雲雨的撒嬌下最終全線崩潰,不過這傢伙好歹不是凡人,在腦袋處還有一絲的清明,起碼還沒有迷失本性,只見沐生皺緊了眉頭,雖然決定告訴任雲雨,但是沐生決定還是打個預防針比較好,不然的話到時候任雲雨一旦不高興了,自己都沒處說理去。
“雨兒,那個我可事先告訴你啊,這件事情可是極少數人知道,而且很是不堪入耳,如果你確定要聽的話,那麼我便告訴你,不過到時你可不要後悔。”沐生煞有其事的說道,此時的他搞得像個法官一般,說出口的話嚴肅無比。
當聽到沐生說起不堪入耳的時候,任雲雨有些猶豫,她可不願意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想到這件事如此的神秘,任雲雨又想知道,能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呢?能不堪入耳到什麼地步呢?以前聽豔兒說起這個小王爺,生活還算好的,起碼沒有什麼特殊的嗜好。
這樣想着,任雲雨似乎決定了,於是說道:“說吧,我能承受的住。”此時看着任雲雨這咬牙切齒的樣子,感覺像是在一場大戰似的,這讓沐生一陣詫異,呃!至於這樣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在經受什麼折磨呢。
看了看任雲雨,沐生先是深吸了口氣,然後像是在說鬼故事一樣,“有一天,歐陽明在天都被劫走之後,然後便遭受着宋公明和青木大藏的摧殘,這兩個人簡直不是人,他們根本將歐陽明不當人,他們每天脫去歐陽明的衣服,不,應該是他一直就赤身裸體着,將他綁在木樁讓,然後讓他過着連畜生都不如的生活,每日的虐待他,對他比對妓女還要殘酷,不管是他前面還是後面,宋公明和青木大藏都不願意放過,他們任意的玩弄着這個小白臉,或許在他們的眼中,他比女人還要好玩,好要刺激,終於有一天,當這三人在一家青樓的密室裡做着……”密室慢慢的敘述着歐陽明的經歷,雖然他只看見了一部分,但是之前的那些不要看,沐生也知道宋公明和青木大藏做了什麼,兩個噁心的傢伙,當自己噁心還不算,他們還要噁心別人。
唉,心裡嘆了口氣,沐生感覺着歐陽明也怪可憐的,堂堂的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有身份的男人,竟然被兩個男人玩弄,其中一個還是太監,這,也難怪他會傻掉,估計能不傻的人也怕是瘋掉了,要不然這傢伙也像宋公明和青木大藏一樣的噁心變態。
隨着沐生一句句話的深入,任雲雨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啊……,不要再說了,我再也不要聽到如此噁心的話了。”在說的時候,任雲雨使勁的掐住沐生的脖子,“唔唔唔……”任雲雨這女人的力氣還真不小,瞬間沐生便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了,現在就是他想說估計也不行了。
看樣子打了預防針都不行,這要是不打預防針,真不知道這女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沐生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