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的掐了下沐生的胳膊,段玉蘭俏臉紅了紅說道:“你要是不親我一下的話,我就不進去,到時生病了,你可要照顧我。”
段玉蘭的倔強讓沐生很無奈,看着段玉蘭那漲紅的臉,沐生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明明害羞,卻又非要那麼做,難道是在尋找刺激嗎?就算如此,那也不用找我吧!
見沐生還在猶豫,段玉蘭知道自己也確實不能再吹下去了,不然到時生病了那可麻煩了,那時最痛苦的莫過於自己,所以她又狠狠的掐下沐生的胳膊。
“我的個姑奶奶,輕點,輕點,我親,我親還不行嗎?”沐生肉痛的說道,段玉蘭下手還真狠。
爲了自己的胳膊老弟着想,沐生只好快速的在段玉蘭右臉上親了下。“這下總行了吧!快進去我的姑奶奶。”沐生催促道。
不過段玉蘭沒有動,而是不滿意的說道:“不行,親臉不行。”
親臉不行嗎?沐生心道,難不成還要親嘴,這大白天的,段玉蘭不害羞,自己都害羞。
在沐生思考的時候,段玉蘭已經微微的將小嘴擡了起來,看着段玉蘭閉着眼睛,一張臉紅紅的,沐生知道她這是在玩火,可是自己現在被逼的不得不與她一起玩。
一邊看着官道上有沒有人,一邊看着段玉蘭,沐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段玉蘭的小嘴上吧唧一聲,這一聲很響。吧唧一聲之後,沐生立馬退了回來。
現在他不說,他倒要看看段玉蘭接下來怎麼做。這女人的想法除了與衆不同之外,還有的就是瘋狂。
被沐生吧唧一聲,段玉蘭身體顫了顫,然後低着頭沒敢看沐生,將沐生的胳膊放了之後,然後朝馬車裡移去。
“沐生”段玉蘭喊道。
“嗯”沐生應了聲。
“以後可不準這麼快了”說着,段玉蘭瞬間鑽進去了。
以後?沐生喃喃自語着,難不成她還上癮了。看着段玉蘭鑽進去的背影,沐生真的想盡快到天都,現在的他以後想都不敢想,太可怕了。
西北到天都的官道上人煙稀少,所以晚上四人又是露宿野外了,好在如今有輛馬車,起碼睡覺的時候還有個遮擋的地方,馬車容下四個人不成問題。不過關武想私密應該就不行了,有沐生和段玉蘭在,就是大膽的卡絲莉,估計也沒那臉皮。
夜幕降臨,沐生將馬車停靠在一棵大樹下,那裡有草,剛好讓馬也吃吃,要知道馬兄可是跑了一天,那是相當的傷體力的。
四人圍着火堆,今晚不但有乾糧,還有沐生和關武打的野味,所以四人吃的還是很舒爽的。
只不過此時有一個人臉色不是很好,只見段玉蘭不由的咳嗽幾聲,雖然她也吃了點烤肉和乾糧,不過那還是太過稀少了,就是和卡絲莉相比,段玉蘭吃的也不多。
段玉蘭的咳嗽聲讓沐生的眼皮直跳,吃着烤肉的他不得不問道:“姐姐,你不要緊吧!要不先到馬車裡休息休息。”
“好吧!”段玉蘭有氣無力的說道,可是她剛站起來,便有些晃動,沐生連忙將其扶住。
將段玉蘭扶到馬車裡,沐生才返回火堆旁繼續吃他的烤肉,段玉蘭沒胃口,沐生可是胃口大得很。不由的朝關武看了看,只見這小子一點不比自己差,沐生心道。
當卡絲莉吃完之後,然後小聲的在關武耳邊說了幾句,關武先是看了看她,想了想,便又點了點頭。
“我去看看段姐姐,你們慢吃。”說着,卡絲莉便朝馬車走去。
卡絲莉走了之後,關武吃的速度似乎快了許多,沒一會兒,關武便抹了抹嘴,然後對沐生說道:“大哥,今晚你在馬車裡照顧段小姐,我和卡絲莉在樹林裡找個地方歇息一晚就行了。”
“這不好吧!”沐生說道:“馬車裡面完全可以容下咱四人,在外面總歸沒有馬車裡面安全,我看你和弟妹還是在馬車裡比較好。”
“不了,大哥不必介意,段小姐現在看來似乎是生病了,她的臉色不太好,我們都在馬車裡,不利於她調養。而且在外面歇息,這也是卡絲莉提出來的,大哥就不要再說了。”關武說道。
“哦,是嗎?”沐生說道:“既然你執意如此,那便隨你們了,不過晚上不要瘋的太晚,色字當頭一把刀,身體還是主要的。”
“那個,那個知道了,大哥。”關武低着頭說道,看來真是什麼事都瞞不了大哥,不過大哥說的似乎也沒錯。既然如此,那麼今晚自己就少弄幾次,把精力還是留到天都吧!雖然野外別有一番滋味,可是關武覺得還是沒有牀上舒服。
當卡絲莉出來之後,給了關武一個會意的眼神,然後關武便吱吱唔唔的向沐生說着什麼晚上要照顧好段小姐之類不痛不癢的話。
“去吧,去吧!記住我說過的話。”沐生揮了揮手說道,他是懶得聽關武囉嗦了,所以還是讓他們走,那樣耳根清淨許多。
吃完之後,沐生將火堆加了些木柴,然後便到馬車裡看看段玉蘭怎麼樣了。
段玉蘭靠着馬車,看着那閉目的樣子,沐生知道她應該是睡着了。爲了怕段玉蘭着涼,沐生從包袱裡取了件衣服給段玉蘭蓋上。然後自己在其對面打坐起來。
半夜時分,沐生隱約聽到段玉蘭說什麼要水,立馬睜開了眼睛,只見段玉蘭喃喃自語着“水,水……”
她要喝水,沐生沒有猶豫,於是立馬拿來了水袋,當手碰到段玉蘭的額頭的時候,沐生髮現好燙。
給段玉蘭餵了些水,沐生覺得這樣不是事情,她燒的這麼厲害,而眼下又是在荒郊野外,想找個郎中那是不可能的,高燒對身體可不好,太厲害的話可是能死人的。
沒辦法之下,沐生只好將段玉蘭扶好,此時的她整個人軟綿綿的,對周圍基本上沒什麼感覺,看樣子現在就是有人將她給扛走,估計段玉蘭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看着段玉蘭那慫樣,沐生不得不嘆着氣。將扶好的段玉蘭那身外套脫去,倒不是沐生要幹什麼壞事,而是如今似乎也只有那種辦法了。
上身只留下褻衣之後,沐生在段玉蘭身後坐了下來,然後他也將長衫脫了去。凜神靜氣,只見沐生緩緩運功,雙掌抵住段玉蘭背後的兩處大穴。
隨着沐生運功時間的推移,兩人的額頭都流出了汗珠,相比較而言,段玉蘭那更厲害,只見他汗水如流水,滾滾而下。
一個時辰之後,沐生才緩緩收功,他剛纔用內力將段玉蘭體內的寒毒逼了出來些,沒有來得及穿長衫,沐生用長衫替段玉蘭擦拭着。
如今段玉蘭大出汗,這對於發燒的她還是很有幫助的,最起碼如今她沒有像一開始那麼燒了。
將段玉蘭身體的上身的汗水擦乾了之後,沐生纔將她的外套給她穿上。大出汗之後一定要保暖,不然容易再次着涼。
當一切都搞好之後,沐生才緩緩穿起自己的長衫,此時自己的長衫由於剛纔給段玉蘭擦汗水,所以感覺溼漉漉的,穿在沐生身上不是很舒服。
不過此時的他着實太困了,運功之後人就有種乏力,所以便不管那麼多,直接靠在馬車上,歪着腦袋睡了。
清晨,沐生是被段玉蘭的一聲尖叫給吵醒了。見沐生睜開了眼睛,段玉蘭睜大眼睛問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段玉蘭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很是緊張,原來早晨起來她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脫了,而且上身感到很不舒服,好像身上總有一種味道。
其實段玉蘭聞到的那股味道是沐生長衫上的,他的長衫不是很乾淨,所以在擦拭段玉蘭身體的時候肯定會留了點什麼下來。特別令段玉蘭驚訝的是自己的抹胸,好像被人動過,所以她才發出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