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哲清找了一個私家偵探去查他跟陶樺的事情,得到的結果卻是陶樺貪嚴家的錢纔會跟他結婚。結婚之後還跟一個叫邱文淵的男人有不正當關係,後來被嚴哲清撞破,兩人才離婚。陶樺還提出要了一千萬的贍養費,就在那個時候嚴哲清傷心地借酒消愁,結果出了意外,醒來之後就忘記了關於陶樺的記憶。在醫學上稱爲選擇性失憶,那是人在徹底崩潰或者失望之後,大腦潛意識地選擇把最痛苦的記憶抹去。
嚴哲清看着私家偵探給的報告,他拿起一張照片,照片邱文淵抱着陶樺,他認得照片中的男人,就是上次在海洋餐廳那一個。
這麼不堪的回憶不要也罷了,嚴哲清隨手把調查結果塞進路邊一個垃圾桶裡面,然後給樑少華打了個電話,兩人約在酒吧見面。
“怎麼樣?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還是想問關於陶樺的事情?我其實……”
“不要提那個貪錢的女人,忘記她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嚴哲清一口就把杯中的威士忌喝完,不知道爲什麼一想起陶樺他就渾身不舒服,特別是看到她們一家三口出去遊玩的畫面,她就是從他這裡拿了贍養費去倒貼那個小白臉的!
“貪錢?你確定陶樺貪錢?別忘了當時你離家出走是她收留你的,當時結婚的時候我記得你說自己是孤兒,哪來的錢給他們貪?”
“要了一千萬的贍養費,胃口還不算大?”
“是不是哪裡弄錯了?我昨天才去過那件餐廳確認過,他們說陶樺沒有離婚,所以說她到現在還瞞着家人……喂,喂,這樣就醉了?叫我出來喝酒,我一杯都沒喝完你就倒下了,是你酒量變差了,還是在我來之前已經喝了不少?”樑少華搖了幾次都搖不醒嚴哲清,只好拿出電話打給嚴志清,讓他來這裡把弟弟撿回去。
嚴哲清這一次“醉酒”比上次的時間更長,他足足昏睡了兩天!
嚴志清憂心忡忡地坐在*邊看着嚴哲清,他擔心真的會出問題,這一次不能在無動於衷,他偷偷把藥粉換成了蛋白粉。
“哲清你總算醒來了,感覺怎麼樣?”
“頭痛,頭好痛。”嚴哲清慢慢坐起來,揉了揉吃痛的太陽穴。
“你怎麼又跑去喝酒了?你身材纔剛恢復,不能喝太多。”
“爲什麼?”嚴哲清認真地回想他到底爲什麼去喝酒,可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哥,我喝斷片了。”
斷片?也就是又丟失了之前的記憶!
“哥,你別這樣,我答應你以後絕對不會喝那麼多,別擔心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忘了我很快就結婚了。”
“嗯,知道就好,你去洗個臉,我讓廚房給你做點吃的。”
“好,謝謝哥。”
嚴哲清根本就不知道,他那天才喝了三杯威士忌,嚴志清去接他的時候特意問了酒保。
這種藥太恐怖了,他要馬上回公司,把這個結果告訴研發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