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左手邊的四季花簪,再看看右手邊給兩個姐姐買的金步搖,甚至就連小妹的珠花也買了一對,最後要不是木頭死拉硬抓,恐怕自己那對珠花也不會買,拎着東西心滿意足的出了店鋪,小二甚是恭敬的一直把兩人送出了門口。
餛飩攤前,焦躁的大河一直不斷的來胡踱步,腳尖微點,想透過人羣看向遠處有沒有那個死丫頭的身影。
坐在攤前吃混沌的迎歡擰眉,在家的時候沒發現他的脾氣陰晴不定,只感覺他非常的冷淡,不願意說話,但是沒見他異常的舉動,就是在客棧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怎麼一聽見雨琪和小木去逛夜市他就開始焦躁,甚至在他身上都能感覺的出來怒氣。
這是爲何?難道這小子不會是對雨琪產生了什麼的想法吧,不然也無法解釋他不正常的反應。
攸的,被自己的猜想驚出了一身冷汗,這雨琪和小木可是娃娃親,再說兩家也挺和睦,小木不但穩重,而且還是一個不可多青少俊年,對雨琪那是好的沒話說,把雨琪嫁給他,四叔四嬸放心,就是連自己也放心,可絕對不能讓大河在橫插一槓子,看來回去要和他好好談談。
“別轉了,他們一時半會的是回不來,你過來吃碗餛飩,這餛飩的味還是挺地道。”招手讓他坐過來。
大河黑着臉又看了看人羣,還是沒見過那死丫頭,不情不願的做下,衝着賣餛飩的一對夫婦喊:“來兩碗。”
老闆一聽兩碗,咧嘴樂了,擺手招呼:“好嘞,馬上就來。”
“兩碗,你能吃的完嗎?”
大河擡眸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薄脣輕啓:“要你管。”
“不管,你吃吧,別噎着就行。”放下勺子,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只有你會說風涼話,我們一樣照說,切。
沒一刻的時間,兩大碗混沌端了過來,誘人的香氣四散,可是依舊不見他那冰封的臉有任何融化的跡象,吃着餛飩就跟出氣似的,不是咯吱咯吱咬的作響,就跟賭氣似的狠狠用勺子戳虎餛飩。
迎歡實在是看不下去,站起來看向遠處,有史以來第一次希望雨琪早早的回來,身邊跟着這麼一個不陰不陽的人簡直是找罪受。
半個時辰後,兩人的身影慢慢的進入了迎歡的視線,這下他高興的裂開了嘴,對着他倆招手:“雨琪,小木,這呢!”
蹭的下,大河站起來,伶俐的眼神立馬就掃到她,一個箭頭就竄了出去,跑到她身邊有些像怨婦似的拽着她的袖子道:“你出去怎麼不叫上我,害得我在這裡等你半天。”此時也不見生氣,更看不見臉色青黑。
“等我幹什麼,不是告訴你們見面的時間了嗎?到時候在這碰面不得了。”雨琪輕輕擡手,把他的手給撇開,這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什麼樣子,剜了她一眼。
坐在餛飩攤前,反手對着木頭招手:“把東西放再桌子上吧,過來歇會,吃點餛飩,咱們就回去。”
迎歡笑笑,接過小木手上的東西,笑道:“這東西我拎着就行了,你坐過去吧。”
大河黑着臉,在雨琪看不見的地方使勁的瞪了他倆一眼,這迎歡大哥還真是偏心,
怕他坐在雨琪對面兩人眉目傳情,他直接坐在了雨琪的對面,挑眉看烏魯木。
後者笑笑,誇前一步,直接坐在雨琪的身邊,擡眸衝着他友好的笑笑,隨即低頭在雨琪的耳邊輕語,逗的雨琪呵呵直笑。
大河看見此情景腸子都快悔青了,心中梗着一口氣,當看見她倆居然吃一碗餛飩時,他更是坐不住,從桌子上直接拿起勺子,和他們一起吃。
迎歡的濃眉擰的更是緊,這倆人吃點餛飩他湊什麼熱鬧,在說這小子可是足足的吃了兩碗,也不怕撐着,晚上睡不着覺。
烏魯木但笑不語,很快一碗餛飩三人解決,烏魯木從袖中掏出一塊白色的錦帕遞給她:“小雨,擦擦嘴。”
“恩。”拿過錦帕很是自然的擦起了嘴,隨後放在手上笑着回眸道:“我回去洗完還你。”
“好。”
夜晚的風微涼的吹着,天上的月亮高高的掛在天邊,皎潔的月光照在地上,拉出地上斜長四人的影子,慢慢的影子消失在地上。
回到客棧,雨琪把買來的勝利品一股腦的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叫來小二要了幾桶熱水,先泡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洗完纔去掉一身的疲憊,躺在牀上,睏意立刻襲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隔壁屋子,大河一直豎起耳朵聽她那屋的動靜,直到水聲停下,沒有人走動的聲響後,纔料定她可能已經睡了,轉眸看大哥也睡熟了,伸手在他的身上一點,迎歡的腦子一歪,整個人昏睡過去。
起身,來到烏魯木的屋子前,看看漆黑的走廊除了自己沒有別人,掏出隨身攜帶的那把精緻的匕首,準備要劃開屋子的栓,還不等自己動手,那兩扇門自動緩慢的打開。
大河眯眯眼,轉身就投入到了漆黑的屋子,在他進屋的那一刻,屋門又自動的合攏。
烏魯木坐在八仙桌前,手持杯子慢慢的品着茶,即便是大河進來他也沒有回頭。
大河忽的笑了,淡淡的彎起了嘴角,卸下了僞裝走到了他的對面,優雅的做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拎起水壺也爲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在鼻尖前晃晃,一股清香撲鼻:“雲霧茶,不錯。”
“給太子殿下喝的茶豈能是那些粗茶可比的!”烏魯木終於擡眸正式的看向他,眼裡無驚無懼。
大河看他的眼裡除了平淡之外再也看不到其它的情緒,甚至就是連一絲絲的溫度都不曾有。
“什麼時候知道我身份的。”冰冷透骨中帶着一絲覺察不到死氣,雙眼亦是毫無波瀾的望向他幽深的深邃中。
“早在和小雨救下你那一刻起,便已經知道了。”
大河攸自失笑:“本宮還以爲自己的演技已經超脫一切,可沒想到你卻一早就發現,你可是、、、、當年的宰相?”
自他說完之後,變緊緊的盯着他,想在他身上看到自己尋找的答案,要不然無法解釋一個土生土長的鄉下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唯有一個解釋,那便是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也只有那個地方他們是相遇且相識過的,只不過不敢相信事情居然會如此的離奇,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自己不信。
烏魯木安靜的看着手裡的茶葉,久久才平緩的道:“宰相?不是死在你的劍下了嗎?此刻的我只是烏魯木!”
大河終於聽到了那答案,苦笑了半晌,真是造化弄人。
烏魯木看他的樣子挑了挑長眉:“我到是很好奇,你怎麼會出現這。”
“琪貴妃知道我殺了你,她在酒水裡投毒,所以、、、就是你現在看到的。”
烏魯木的手顫抖了下,杯中的茶溢出,熱水濺到他的手上,他才收回理智,放下了杯子,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動容,有一絲迫切的想知道當時的琪貴妃是否安好。
“她、、、怎麼樣?”
大河定定的看着他:“死了,是我親手殺死的。”說到此刻簡直是咬牙切齒。
“爲什麼?你那麼喜歡她,爲何還要殺了她?”拽起了他的衣袂,憤怒的低吼,雙眼在他的臉上不斷的移動,似乎是在尋找答案。
‘哈哈哈哈哈’笑道最後卻是流下了一滴眼淚,伸手打掉他的手,憤恨的站起來,對上他的憤怒的眼道:“你可知道當我要死的時候,她說了什麼嗎?”
“什、、、什麼?”有些驚慌,有些失措,更有一絲期待,甚至還有一絲害怕,複雜的情緒佈滿了他的臉。
大河看他反應嗤笑:“怕了?”
“她到底說了什麼?”
“你附耳過來!”
依言,湊了過去,他卻邪惡道:“不告訴,上輩子沒贏過你,這輩子我覺不會輸。”
被他給耍了,他也不惱,紅脣的薄脣微微彎起:“上輩子你贏不過我,這輩子亦然。”
“那就拭目以待。”大河挑眉又坐了下去,安心自得的喝着杯裡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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