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個寶貝去種田 104 換親 天天書吧
樊大河走了,這都是始料未及的事情,不過朱燕卻鬆了口氣,既然已經恢復了記憶,回家也是正常,省的他家的人惦記,正好也解了自家煩惱,時間一長他也就忘記了烏家村還有一個雨琪。
早上吃的時候飯靜悄悄的,平時最愛說話的雨潔也都看出來爹的臉色急差,不敢出聲。
雨琪只是略微的挑了挑眉,走了也好,他本身就不是普通人家的人,自然要回去,但是他恢復記憶這件事情他卻沒告訴自己,等下次見到他,一定要他好看。
飯後,她回房拿上了昨晚趕製出來的圖紙,仔細的看了邊,滿意的收了起來。
當,當,當,短暫的敲門聲。
雨琪伸手就拉開了門,見爹就在門口被手站着。
“爹?進屋。”一時間的詫異了下,便也知道爹的來意。
“不了,我來是問問,你那店鋪的事情!”
“爹,已經租下來了,就在東大街,和週記傢俱鋪子是對面。”
樊父回想了下那個地方,還是比較滿意的點頭:“不錯,那地方比較繁華,正好和週記傢俱鋪子相輔相成,有人買傢俱的時候,自然也會看看擺件的,不錯的選擇。”
雨琪得到爹的誇獎,很是喜悅,笑着點頭:“恩,順便也可以觀察那傢俱鋪子的生意怎麼樣,好提前做個準備。”
“好孩子,你這是要出去?”
“恩,昨天把房子租下來,今兒去收鑰匙順便在修整下房子,好儘早的開業。”
樊父點了點頭:“去吧,早點回來。”
雨琪看爹有些落寞的背影,看來這樊大河的事情打擊的他不小,也是,他在這個家呆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就把他當做一家人,這突然的消失,不告而別誰能高興的起來?
此時梨花白卻在屋子裡焦頭爛額,這爹和娘好好的在府裡怎麼會中毒了呢?
“少主,管家一晚上可是連着發了三道急令,想必是、、。”初二也不敢大意,這管家可是跟隨老主子二十來年,做事向來穩重,可一晚上連着發密令,可見這老主子和主母一定兇險。
“外公他們去了沒有?”
“也發了緊急的密令,想必現在也正往都城趕路,主子,咱們、、。”
梨花白心裡稍微安心了些,手一擡,阻止他後面的話:“收拾行李,即刻出發。”
“是。”
梨花白嘆口氣,轉身出門,這昨天才笑過樊大河,沒想到他前腳走,自己卻後腳就走,真是把這機會平白的給了烏魯木,可氣可恨。
“樊叔。”
擡眸看是他,從小板凳上站起來,見他沒有往日的笑容疑惑道:“有事?”
梨花白沉重的點點頭:“家裡出了點急事情,需要我回去處理,所以、、、。”
樊父會意過來,瞭解的道:“那你趕緊的回去吧,等什麼時候想再來,大門永遠爲你敞開。”
梨花白點頭笑笑,把手裡那瓶藥丸遞給了他:“這是嬸子後繼續的藥,等那些湯藥喝完之後在吃這個,每個月一次,吃完,嬸子的病也就好了。”
“這、、這可真是難爲了梨公子了,太感謝梨、、、。”藥瓶握在手裡,感激說着就要彎腰致謝。
他伸出雙手扶起:“樊叔你太客氣,我在你家打擾這麼長的時間也過意不去,這點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初二拎着包袱直接從屋子裡出來,站在他的身後,對着一臉詫異的樊俊江點點頭。
“叔,我就先走了,等琪琪回來的時候,還請麻煩你告知一聲!”
“啊?啊!行,沒問題。”
梨花白有些遺憾,輕嘆一聲,這小東西一早吃過飯就走了,來不及告別,這一走也不知道的多久才能在回來!
樊俊江一直把他送到門外,看他們騎着快馬眨眼間就消失小路上,回頭想着這侍衛是怎麼會出現在屋子裡的,自己可一直在院子裡,就沒見有人進來,更別說進屋子了。
一連串的問題都想不明,他搖頭,又去做別的。
要屬誰最開心,當然是烏魯木所屬,這一天就一下在走了兩個礙眼的人,他都恨不得仰天長嘯三聲。
她感到村口的時候,見他滿臉的笑容,都看見他那一口白牙。
“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走到跟前,似乎是被他的開心鎖感染,她也笑了。
他低頭輕輕的道:“你看!”往前走了幾步,回身看她,又走了回來。
看還在發愣中的雨琪,得意一笑:“怎麼樣,我腳可是好利索了。”
“真是奇了,昨天崴成那樣,新傷舊傷一起,沒想到今天就好了,這梨花白的醫術還真不是蓋的。”欣喜的拉着他的袖子高興道。
他聽見這個刺耳的名字微微蹙眉,好在這丫的已經走了,根本就不用再理會這人。
兩人說說笑笑的到了鎮上就感覺出來這滿大街走的幾乎都是書生的模樣,雨琪好奇問道身邊的人:“今天書生放假?”
“不,這些都是附近村子來參加童生考試的,等童生一過,就去縣城參加秀才的科考。”
經過他這一說,她大致的瞭解街上爲何都是書生,原來是這麼個意思,看大街上走的大多都是考生,偶有那麼幾個年歲較大的,剩下的幾乎都在十幾歲之間。
“你已經考過童生,是不是就能直接烏縣城靠秀才了!”
烏魯木聞言低頭看她,見她雙眼裡閃爍着光彩,他的心一沉,難不成她是希望自己走仕途?
“可以。”
“這考到秀才有什麼好處!”
他眉目微擰,目光幽深看着遠處,緩緩道:“考到秀才就有考舉人的資格,這要是舉人過了就可以當個小官,最起碼做個師爺也是可以的。”
這過好幾級才能做個師爺!還真是有些大材小用。
見她似乎沒有對自己說起的‘官’感性卻,他微頓住腳步,疑惑了下,起身後跟上。
“你難道不希望我去參加科考?到時候給你賺回一個官夫人坐坐?”
她卻嗤笑,搖搖頭:“什麼官太太不官太太的,我還真沒想過,再說我也不一定非得嫁給你!”
聽前半句話,笑臉還掛在臉上,等後半句話的時候,臉上慢慢的收起了笑容,隨後輕聲的問了下:“你不嫁給我你打算嫁給誰?”
雨琪歪頭想了下,搖搖頭:“不知道,等碰見能讓我心動的人,我纔會考慮!”
他沒說話,只是暗自猜想,心動的人嗎?
很快到了店鋪,他拿出鑰匙把店鋪打開,一進去就是一座空屋子,地上已經被掃過了,還不是很亂。
雨琪把圖紙拿出來,指着圖上的地方:“這是做的木櫃,裡面是一個空格一個空格,錯落不均,把這東西放在牆面上,裡面放着你的得意之作,讓人一進門就能看見,給人眼目一新的感覺,然後這個通體的木櫃是把屋子隔出來,當然,這空格里也放上你雕刻那些的擺件、、、、。”
她說的很仔細,一邊走,一邊向身邊的他介紹佈置屋子裡的格局,大半個時辰,終於說完了。
烏魯木也早腦子裡形容出來這屋子裝新好之後會是個什麼樣子了,忍不住的點頭:“這佈置很好,清新典雅,如果這東西往那一擺,立刻就能感覺到這東西的價值。”
“你喜歡就好,這可是我昨晚想了好久纔會出來的。”辛苦了大半夜,總算是得到回報。
他心疼的捏了捏她白嫩的笑臉:“都有給眼圈了,你去休息會,我上街去找木匠,儘快的把店鋪裝好,這樣你就不至於這麼累。”
她緊忙閃開他那雙大手,有些臉紅的點頭:“你去吧,多找一些木匠,做起來也快,這樣咱們就能早早的開鋪子。”
“好。”
雨琪等他走後,找了個牆角做了下來,靠在牆上,沒一會就睡着了。彼時坐在馬車裡的樊大河閉目養神,回想着昨晚那一番話,至此他都不曾後悔說過那一些話,只是有些遺憾走的時候沒有跟雨琪打聲招呼。
“主子,鷹六回來了!就在前方的瀛洲長亭外”馬車外趕車的成光慶淺聲道。
東方傲猛然的睜開雙眼,冷若冰霜的音傳出車廂外,猶如冬天的風,冰冷刺骨:“去長亭。”
“是。”
一路無聲,只聽見馬車的軲轆咯吱咯吱的壓着地面跑的響動,很快長亭就在眼前。
成光慶聽聞了馬車,阿福緊忙的上前扶着他出來寬大的馬車。
“你們都在這裡侍候,本宮自己一人前往即可。”寬大的繡袍一甩,上了婉言而轉的臺階。
剛鎮定,鷹六一個晃身就跪在地上,臉色蒼白的猶如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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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屬下不辜負主子所望,終於找出隱在暗地裡的細作。”
他回身,眯了眯的眼:“誰!”
“是管家,他是晉王的人,而且武功極高。”
東方傲冷然的打了個冷顫,這管家是東方韻,韻王介紹來的,而他和自己乃是一母同胞,他會不會知道這管家是細作?他難道和東方晉是一起的?這裡面究竟有什麼關聯呢!
“人呢?”
“回主子,已經關進密室,等候主子發落。”
“恩,在瀛洲乘船而回,捨棄馬車。”
鷹六驚慌擡頭:“主子,這瀛洲可是晉王的地盤,要是在這裡直接坐船,恐怕這消息第一時間就會飛去都城。”
他冷冷的回身,奢血的笑了笑:“本宮就是光明正大的回去,看他能耐我何。”
鷹六緊緊的蹙眉,就憑這他們這幾人恐怕也很難抵京,而主子已經發話,此時就沒有更改的可能。自從大河和梨花白走後,這家裡就清靜了不少,而雨琪也般回了自己的屋子,白天沒事的時候就畫一些圖紙,累了就翻翻那本繡譜,拿着針線對照上面一點一點的練,幾天下來也小有所成,最起碼繡一朵祥雲,還是能看的出來。
這天一早,烏魯木就上門,找到雨琪,把手裡那些宣傳單子給她。
“你看看這些可對?”
片刻:“對,就是這樣,當天消費超過一百兩的,就贈送一件小擺件,期限爲三天,先把名聲打出去。”
烏魯木笑着點點她的額頭:“就屬你精。”
次一天,烏魯木就牽着樊俊江的牛車,迎歡,悅嵐一起幫着他倆往車上般那些擺件,貴重的一些的都用被子裹住,省的在路上在磕到碰到的,三哥半大小子幹起活來也都不滿。
烏茂遠從他們隻言片語中得知自家大兒子居然在鎮上已經租了鋪面,這下子他可坐不住了,說什麼也要跟着去鎮上看看,原本四個人一行,這下子又加上了一個。
一到店鋪,烏茂遠迫不及待跟在烏魯木的身後進屋,一看,眼前頓時一亮,好傢伙,這白色的牆上畫着水墨畫,這木櫃子上都是一個空格一個空格的,而且還有鏤空的月亮門的隔板,把一個屋子一分爲二,嘖嘖嘖,真是漂亮。
“小木,這真漂亮。”悅嵐只知道好看,除此之外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表達的了。
迎歡張這麼大也是首次看到牆上畫畫的,多了一分典雅,少了一分空寂。
烏茂遠的眼睛都不夠轉的,一會摸摸這,一會摸摸那。
雨琪站在外面的皺眉,這一下了牛車就都跑進去,沒一個人出來般東西的,叉腰朝着屋裡叫:“大哥,二哥,木頭,還沒看夠嗎?出來般東西了。”
迎歡聽見動靜,和小木對視一眼,笑笑:“走吧,小妹在外面等急了。”
迎歡他們往裡般,雨琪就在屋子裡擺,高的地方她夠不到,直接把木頭給拽了過去,她指揮,木頭就幹。
等迎歡和悅嵐把東西都般完了,木頭和雨琪兩人也都擺的差不多了,剩下那些小件的東西都放在櫃檯裡邊,用木箱子裝起來。
全部整理出來,站在遠處一看,這店還真是像那麼回事:“大哥,二哥,怎麼樣,給來點評價。”回頭嬉笑看着他們。
“好,這東西往那空格子裡一擺,簡直是太美了。”迎歡毫不吝嗇到。
悅嵐卻是搖頭:“要我說,還是這東西雕的好,要不然只有這些木頭架子有啥用,是吧小木!”
烏魯木轉頭瞧了眼雨琪,見她正在撇嘴,他笑笑:“光有這些擺件沒有裝飾它的東西,豈不是也看不出來它有多好,是吧二哥。”
悅嵐摸摸鼻子,得,本來是打算誇誇的他的,這傢伙,只顧着討好某人,最後落的自己裡外不是人。
烏茂遠站在櫃檯裡聽兒子說話,在看看雨琪,立時不悅,剛纔還高興的臉立時就拉了下來,這還沒過門這小子就這麼討好她,這還了得!
“小木,你開的這店面確實不錯,以後你好歹也是個小老闆,沒事把‘腰’挺直了,別去看別人臉色,他們愛咋樣咋樣,有她五八,沒她四十。”
雨琪蹙眉,擡眼瞅着烏茂遠,這話裡有話啊,這是說給自己聽的?
烏茂遠半眯了眯眼睛,失笑:“爹,你說錯了,要說這店鋪的老闆那是雨琪,而我只不過沾了個光給雨琪打工而已。”
烏茂遠的臉頓時漲的通紅,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搞了半天自家的兒子是給她老樊家的閨女打工的,氣的差點吐一口老血,實在是沒臉在呆下去了,甩袖走了。
雨琪目送他離開,回頭看看這木頭,這小子,幾個意思,剛纔可是當着他們的面讓他爹下不來臺:“你爹走了,你不去送送?”
“他都那麼大的人了,知道回家的路。”烏魯木只是聳聳肩。
迎歡和悅嵐兩人相視一眼,都蹙眉,這烏伯伯剛纔那話是個啥意思!
烏魯木和雨琪在店裡又聊了會,直到牌匾給送來,確定了開業的時間,他們才坐着牛車回去。
原本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雨琪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可是烏茂遠卻記掛在心。
晚上,他躺在牀上輾轉反側,總想着小木看雨琪的臉色行事,要真是這樣,自己兒子以後會很吹虧,那小木豈不是被她吃的死死的。這眼看着再有個三五年小木就能成家,可這雨琪到那時才十來歲,這要是等雨琪到了成家的年紀,小木都二十出頭,那孩子都能滿地跑,可以打醬油的了。
魯之月被攪的也不着覺,半撐起身子問道:“你今兒這是怎麼了,晚上吃飯都沒給小木一個好臉子!”
烏茂遠嘆了口氣,翻了個身,把今天在店鋪的事情都告訴了她,順便把自己擔憂的事情也提了下。
聽完相公的話,她略微的蹙眉:“雨琪並不是嬌弱任性的孩子,就算是嫁過來也不會出現你想的那樣,倒是這年齡上確實相差甚大,當時要不是看他大病剛好,我也是不會答應的,現在這可怎麼是好呢?”
不行就完成親幾年,大不了晚抱幾年孫子而已。
烏茂遠躺在炕上尋思着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想到一件事:“娘子,這樊俊延家是不是有個老二,叫思凝的丫頭。”
魯之月不解的看他:“有,這丫頭小時候算命說她命硬,命裡無子,所以到現在十五都沒有人上門提親的,你問這事幹什麼?”
“你說,換親怎麼樣!把樊雨琪換成樊思凝,這樣老四家也不用退親,也不會毀了雨琪的名聲,又把他老樊家的剩女娶了,這樣他們說不定還會感激咱們家。”
魯之月瞪大了眼睛低吼:“你瘋了,你想讓在兒子做絕戶?”
“你急什麼,咱不是還有小林,到時候小林家過繼一個兒子給小木,這不就得了!”烏茂遠剜了她一眼,大驚小怪的。
“不行,這雨琪我看着挺好,不換。”
“你敢!這家還是我說了算,明天你就給我去樊老四家去說,這親不能成。”他眯着眼,狠狠的道。
魯之月忽的坐了起來:“我的兒子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沒的商量。”
“咋,我說了還不算了?”烏茂遠臉色鐵青,也跟着坐了起來,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的是啥,你不就是看不上小木,嫌棄小木不是你的兒子,告訴你,想讓我兒子成爲絕戶,門都沒有。”胸口劇烈起伏,平時自己伏低做小,就是爲了烏魯木,平時的時候纔不會跟他計較,這回卻是想讓小木做絕戶,這她可萬萬不答應。
烏茂遠慌張的打開窗戶,見小木屋子裡的燈是滅的,才緩和了下口氣道:“小聲點!你想讓整個村都知道是咋的,小木不是我親生的,但是這麼多年來,我對小木你看在眼裡,你說,我對他咋樣。”
“咋樣?你還好意思說?小林生下來之後,但凡是家裡有點好吃的,哪回你不是先給小林,小林吃剩下的你給小木,小木想上私塾你嫌棄束脩貴不讓上,可小林才四歲大的孩子說上,你立馬的就掏銀子去,要不是我苦苦哀求你肯讓小木上?小木六歲那年,他高燒不退,你又是怎麼做的?你自己說說!”
“這、、那、、、當時高燒不是退了,人也醒了,你現在還翻這些舊賬幹哈。”烏茂遠擰着脖子不高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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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二更哦,下午一點上傳,也許會早哦!
羣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