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暖瞬間紅了臉,其實今天晚上她多少看出來些端倪來的,深吸了口氣,抓住他亂動的手,口氣不怎麼友善,“你,你打算把那個舒婉怎麼辦?”
周慕白不說話,咬着她的鼻子,“是不是聽我的?”他是個談判高手,自然知道什麼時候提什麼要求,在最有利的時機,佔據必勝的條件。
他是個聰明人,對自己總是調皮搗蛋的老婆,必要時,用商場上的那一套,也是有必要的。
“我說聽你的,你就告訴我?”她眯着眼睛挑釁。
“不一定。”周慕白道,要看聽話的程度到什麼程度。
暮暖抿着脣,別開眼,“慕白,你覺得,這樣,還有意思嗎?”聲音淡淡的透着幾許的淒涼哀傷,默認離婚的是他,跟她*不清的還是他。
他到底想要怎麼樣啊?她是個人,又不是個神,哪裡會洞悉他所想。
一聽他這話,周慕白心疼的厲害,大手溫柔撫着她的臉頰,“寶貝,你在怪我?是不是?在某些事情的處理上,我無法跟你解釋,你得相信我,我盡我最大的努力將事情最小化,傷害最低化,無論我們能在一起待多久,好好珍惜我們之間的日子,好不好?”他很少說這樣感性的話,他覺得,人在做,天在看,他盡了力,就不後悔,一向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就算是真的不能在一起,她能過的好,過的幸福,他這個從不認命的人,選擇認命,不爲別的,只爲湛暮暖是他周慕白最爲重要,最爲珍惜,想用一切的一切來換的人。
他如今所做的一切只爲她過的好,過的幸福。
如果他們還有以後,還能像現在這樣抱着她,吻着她,接觸着她,他保證,百倍千倍的,護她,疼她,*她。
這小東西,多惹上心疼,別人不知道,他知道,她通情達理,雖偶爾鬧鬧,卻也能將他心思看個一二。
暮暖其實是瞭解周慕白的,他們心裡有着對方,只是現實把他們逼到了,不得不離婚的份兒上。
如今,他們除了彼此等,等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沒了別的法子。
暮暖聽着他這麼說,心裡格外的難受,心窩最柔軟的地方,鈍鈍的疼,他們談過不止一次,有些話,有些事情,不需言語,便會默契的心領神會。
額頭輕輕地抵在他的胸口,纖細的胳膊用力圈住她的腰,她嬌弱的藏匿在他的懷裡,低低道:“多久,我們還有在一起多久?”
周慕白沉默,大手一下一下撫着她的髮絲,這個,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事情還沒嚴重到現在離婚這一步。
不過,那一天始終會來臨的,他要把她推離身邊。
這麼做,無非是她過的好一點,往後無論有他沒他,她的路子會很順。
不管以後暮暖的選擇如何,踏上那一步,兩個人才會讓幸福重生,而不是一直這樣糾結着,讓兩個家庭都牽扯其中,痛苦不堪。
他累,她也累。
“快了。”他說,他只是估摸着時間,他不確定京城那邊事情辦得如何。
一旦那邊傳來消息,就是了。
暮暖心裡還是有幾分不確定,只覺得心力交瘁,她默默的嘆了口氣,過了今天晚上,還是分開吧,他說,要兩個人好好的在一起,越在一起,她就越捨不得離開他。
她心裡想着他,念着他,就讓她再貪心一點,留在他的身邊吧。
早分開了,早日讓兩個人解脫,早早適應離開彼此的日子。
心裡一直抽疼,就難受的厲害,小臉在他胸前蹭了蹭,一時間就不知道要對她說些什麼,吸了吸鼻子,小手玩着他西裝的扣子,一下一下的撫弄着,“我今天見到卓一航了,試探了試探他,覺得,他對一凡還有情,我不知道他們爲什麼離婚,爲什麼讓局面變成這個樣子,兩個人像是老死不相往來一樣。”她是真的感覺到了,卓一航還愛着一凡,像以前一樣,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周慕白挑了下眉,微微一笑,點着她的小鼻子,口氣極爲*溺:“呦,你怎麼試探的?”
暮暖抿了抿脣,“我試探他……就是說一凡摔倒了,然後,他有些擔心,雖然那表情他掩飾的很好,可是我還是看出來了。”
“別人的事兒,你就別操心了,擔心擔心我們吧,卓一航說不定哪一天就跟尚一凡重修舊好了呢。”他一邊說着,摟着她的腰,*的尋着她的耳朵,舔弄她細緻的頸。
“你,你怎麼會知道?”暮暖本想仰首看他,沒承想,讓他的那個吻,結結實實落在脖頸上,癢癢的,酥酥的感覺,讓她身子不由一顫,她伏在他胸口的手,也跟着一抖,下意識的抓了抓他胸前平滑的西裝料子。
“男人也是有直覺的,卓一航不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他說着,手已不着痕跡的伸進她的襯衣裡,撫着她後背上,平滑細膩的肌膚,他覺得她的皮膚真的極好,像剛出生的嬰兒那般細膩滑嫩的。
本來,她的皮膚就很白又極其嫩,夜裡的一場歡愛下來,她身上總是青青紫紫的,即使他不怎麼用力,護着她,她都像是被*過一樣,讓人極爲心疼。
他不是個重欲之人,卻總是放不開她,想動不動就欺負她。
暮暖哪裡知道他的這一層心思呢,乖順的像個小貓咪一樣伏在他的胸口,喃喃道:“那,那你說他們爲什麼分開?”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卓一航。”他再次重重親了她一口,語氣還是那般漫不經心,真的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
暮暖皺了下眉,瞬間像個爆發的小宇宙,“你什麼意思啊?你到底是知道不知道啊,剛纔還說知道,現在又說不知道的,到底怎樣?”
周慕白也不惱,圈住她,很是耐心的道:“你上次不是說過的嗎,卓一航跟尚一凡商量着要孩子,那時候兩個人還很恩愛不是?”
暮暖點點頭,“是啊”男人的手已經悄無聲息的挑開了懷裡可人兒的*暗釦。
“忽然間離婚,肯定事出有因呢,卓一航那麼想要一個孩子,爲什麼懷上了,要讓一凡打掉呢?”
“你的意思是……”暮暖沉思着。
“如果我是卓一航的話,我愛我老婆,打算離婚了,還要把孩子拿掉只有一個理由。”
暮暖呼吸微微一頓,微啓着櫻脣,略帶*的看着他,“什麼理由?”
周慕白微微一笑,“不想讓我的孩子,拖累我老婆找到下一個好的歸宿,女人帶着孩子跟不帶孩子再婚,是有很大區別的,身價也會不一樣。”
暮暖明眸璀璨熠熠,吐息如蘭,仰首看着他,靜靜的聽着他的這個理由,靠在他的懷裡還一會兒,這一個理由,讓她很是感動,至於卓一航是不是因爲這個理由離婚,她無從知曉,只是知道,有朝一日,她跟這男人離婚了,這男人總會爲她考慮周到的。
卓一航跟尚一凡談戀愛談了大概有快五年吧,上大學的時候,尚一凡就認識了爲生活奔波的卓一航,談戀愛五年,結婚五年,就算是那個*出現了又怎樣,如果卓一航有心玩這愛情遊戲,真心喜歡那個*的話,大不必跟一凡結婚。
用曾經那樣極*的方式求婚,到了如今不合理的離了婚,一定事出有因。
他們這些人,好像都被卓一航誤導了,只是,卓一航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呢?
周慕白見她神色飄忽,一定是在想卓一航跟跟尚一凡的事兒了,作爲她的丈夫地多累啊,得時刻的準備着適應自己的媳婦兒這神思飄到九霄雲外去,忽略了他。
這如此**的事情,她竟能想別的事情想得如此專注,是不是有些太冷落他了呢,周慕白挑了下眉,略微有些使壞的心思,含住她的櫻脣,就是一陣吸.吮,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暮暖深吸了口氣,他的舌滑入脣腔內,帶着淡淡的酒香,夾雜着屬於他清冽的味道,縈繞在她的鼻端。
呼吸淺促,這狹小的車內封閉空間,暮暖只覺得呼吸困難,而他寬厚的手迎握她的柔軟,讓她意亂情迷。
“別在這裡。”
“回家給,是不是?”他開始討價還價。
暮暖咬着脣,低斂着氤氳迷離的瞳眸。
她不說話,他有些急了,一口吮在她頸間的肌膚上,“我那碗麪,白吃了,半瓶胡椒粉,我就這麼吃進去了,生生糟蹋了我的胃,你不得好好的安慰安慰我?”他嚷着,隔着衣服吮這一個個溼熱的吻就沿着胸口下滑。
這總算是讓她不再糾結卓一航跟尚一凡的事兒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絲薄襯衣,外面搭配着一件外套,模樣幹練中透着幾分俏皮,襯衣的料子很是薄,他落下深深的吻後,衣服就着他吻的溼意熨帖在她的肌膚上,如此*的模樣,讓他的下腹不由的一緊。
“你忘記了,你得聽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忘記了?”他咬着她的耳朵,索性將她從駕駛室的位置上,抱到他的腿上。
晚上,他喝了酒,不能開車,上了車,這空間太過封閉狹小,他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暮暖跨坐在他的腰上,小外套也只有袖子還在手臂上掛着。
那半透明的衣料,惹的周慕白眼睛發紅,大手在她的衣服裡,將她的*撥到一邊,她柔軟上的花蕾便隔着薄薄的衣料若隱若現。
他倒吸了口氣,一口就含住,她不自覺地呻.吟出聲,下意識的就抱住他的頸,她柔軟的挺立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口中綻放,挺立。
“寶貝,給我,嗯?”他的手揉弄着另一邊,一口含住一邊,有些含糊不清的開口。
暮暖閉眸,“別在這裡。”這是傾國傾城的地下停車場,這個點兒,正是人來往最多的時候。
讓人看見了,那不得丟死了,她真的是要沒法兒做人了。
周慕白不理會,已經卷起她襯衣的下襬,暮暖一把抓住他的手,喘息着道,“你今天晚上吃了太多傷胃的東西,先回家,我給你煮東西吃,吃了東西,隨你怎麼樣。”
有什麼事情回到家再說,她到時候改主意了,他也沒辦法不是。
周慕白沉沉的笑出聲,“寶貝,我什麼東西都不吃,回了家,你門一關,我找誰去,我要先吃你,吃完了你,吃什麼都好說,乖一點,好不好”他邪氣的笑道,修長的手指已經挑.逗性的沿着她的腰慢條斯理的往下滑。
卓慕白執意的要在這裡碰她,不容許她逃,也並不容許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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