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個吻,把暮暖給吻的有些懵了,周慕白嫌少在外人面前這麼旁若無人的親吻她。
而且,這吻,真的火辣到極點,他掌着她的後腦勺,將她按在懷裡,溫柔又霸道的拖出她的小舌頭重重的吮,那力道,好似要將她吞下去。
她略略的掙扎,他才滿意的鬆開她,不忘親親她的脣角,他難得好心情,環視衆人一圈。
“親愛的們,看夠了嗎,再看,楊一,咱們收費。”他半開着玩笑,說着,找着她的鞋子,彎腰給她穿鞋。
莫惜言跟戴嫣然相視一眼,惜言一副,你沒戲的表情看着戴嫣然,嫣然哼了聲,她又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這男人有多*她的女人。
她要找就要找一個對自己一心一意的,這種心裡裝着別人的男人,不要也罷。
穿了好鞋子,寶貝似的護在懷裡。
“這包退了吧,到我們那間,別給人卓一航找麻煩。”說着,轉過身,看向戴嫣然,戴嫣然讓他的忽然回頭,略略一驚,這男人還真是魅力四射的。
“今天的事情,抱歉。”他笑着。
戴嫣然聳聳肩,表示已經釋然,這男人還是比較有紳士風度的嘛!
暮暖有些不自在,有些搞不懂今天周慕白是什麼意思了,這在他的同事,朋友面前,把她身份擡這麼高,他要幹嘛?
很是不樂意的被他半拖半抱的到另一個包廂裡,他挽着她的腰,找了個角落,“還生我氣?”
暮暖不說話,悶着。
周慕白挑着眉,頓了下,“楊一,把的面端過來。”
“我不信,你敢吃,你要敢吃,我今兒晚上就乖乖聽話,你讓幹嘛就幹嘛!”她嘗過半根麪條,難吃的要命,最重要的是鹹。
周慕白最受不住人家威脅了,人話都這麼撂了,他要不吃,可就真不是男人了。
楊一爲難的將面遞給他,人二話不說,一分鐘之內解決掉,暮暖也呆了,又覺得他傻。
畢竟不是鐵石心腸,端了杯水給他,周慕白將人與水一道扯進懷裡,親了親她的鼻尖,“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淘氣的很!”
連喝了兩杯水,他才覺得嘴裡不是那麼難受,只是今天他的胃,有的受了。
“把人折騰哪去了?”
“關在洗手間裡了。”暮暖說道,這包間裡的人,看熱鬧似的,總算見着太子妃鬆了口。
他皺了下眉,看了盧明臣一眼,“給你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盧明臣那是不上道的人,有名兒的花花公子,是個姑娘都想試試,這不,人屁顛屁顛的出門去了。
周慕白把她圈在懷裡,這一切算是恢復了正常,唱歌的唱歌,玩牌的玩牌。
莫惜言跟戴嫣然加入了陣容,這一屋子的人更熱鬧了,憑空進來的美女,又比邊上的嫩模好看多了。
那氣質,談吐,大步一樣。
確定沒人對她倆她動手動腳的,她才安心的待在周慕白的身邊。
“怎麼着就把人折騰到洗手間裡去了?”
“背後嚼舌根!”她倒也如實說了說,這還算輕的呢,斜睨着眼睛,看着璀璨燈光下週慕白好看的飄忽的面容,“你心疼了?我告訴你,周慕白,我見她一回,收拾一回,別說是真舒婉……”話一出,她就後悔了。
周慕白撫着她的臉頰,“你知道了?”
暮暖點點頭。
周慕白親着她的額頭,“我的女孩。”
他以前從來沒有這麼稱呼過她,談戀愛那會兒子,他在外人面前也沒這麼稱呼過她,她極喜歡他這樣稱呼她,不像我的寶貝那樣,多少有點輕浮,我的妻子,又太過正式,責任太重。
我的女孩,嬌*於心,她是個小女人,被嬌慣*溺着,他給她最大的包容與*愛。
頭往他懷裡一埋,暮暖覺得自己不爭氣,這離婚之際,他的甜言蜜語又讓她動容了。
說着,包間裡的門被推開,舒婉哆哆嗦嗦的披着男人的西裝進了門,暮暖見狀,眯了下眼,捧着周慕白的臉,落下深深的吻。
她不是一直都挑釁她嗎,今兒她就把這人給氣死。
“那個,他脫不開身,一直說要去找你,這女人來了,就一直這樣。”盧明臣多麼精明一人兒,這聲音不大,倒也全讓有心人聽了進去。
暮暖寸寸吻着他的臉頰,這包間很大,視線非常昏暗,他們倆又坐在角落裡,做些什麼,也不能明眼兒瞧。
舒婉還想找周慕白訴訴苦的,奈何,現在兩個沒離婚,湛暮暖怎麼着也是他的正牌。
她沒立場,盧明臣逮着機會,半摟住她的腰,吩咐廚房做熱湯來。
這場不能散,舒婉就得這麼凍着。
暮暖不住親吻着周慕白的臉,“慕白,我有點熱!”
一聽這話,楊一立即將空調降了溫度。
舒婉心裡憋着氣,又凍得難受。
“這裡聽我的,你回家,聽我的,嗯?”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語。
暮暖一怔,湊到他的耳邊,“出了這門口,我們就什麼關係也不是了。”
“別忘了,我把面給吃了。”他重重咬着她的耳珠。
好不容易捱到散場,車子讓楊一開着,他晚上喝了酒,蹭上暮暖的車,莫惜言跟戴嫣然,楊一給送回去。
剛上了車,周慕白的手就開始不老實,將她抱進懷裡,用力揉着她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