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暖一雙美眸不斷流轉,脣角勾出一絲邪惡的笑,這舒婉在這兒,想必那傾國傾城的總統包是周慕白預定的嘍,現在跟着女人很是形影不離嗎,哼,當她真以爲她湛暮暖不敢把她怎麼樣嗎?
她不過是想息事寧人罷了,上一次進了公安局,全家人都出動了,她還被老爹給教訓了一通。
剛讓舒婉消停兩天,她就太得意得過了頭,且不說別的,光她是假的,她一直得不着機會教訓她呢,如今,她倒是送上門來了。
拽着惜言,無聲無息的出了門。
“怎麼了啊,那個女人在裡面說你呢。”惜言小聲嚷着。
暮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我聽着了呢。”
“那你還這麼平靜?”惜言皺眉,暮暖黑眸骨碌碌亂轉,惜言雖對她瞭解不深,倒也瞭解,她肯定是在想什麼鬼主意呢。
這不,惜言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她盯着清潔工阿姨看了一會兒。
男洗手間擺着正在清潔的黃色牌示,暮暖悄無聲息的提着水桶就進了洗手間。
聽那聲音,舒婉好像還說得起勁兒,洗手間的門關得死死的,這半桶髒水下去,看她今天晚上怎麼出門?
爲了不殃及無辜,打開剩餘兩格的門,確定沒人,她跌着腳將半桶水倒下去。“啊——”打電話的聲音沉默不足半秒,尖叫聲就響起。
快速離開,把女洗手間的門鎖弄壞,大不了,等會找卓一航來,她陪一個新的得了。
一切搞定,她心情愉悅的看了惜言一眼。
遠離了洗手間,她才笑米米的道,“那個,不是要去洗手間嗎,我忘記了,咱們訂的是豪華大包,裡面有洗手間。”
想是舒晴也知道,這樓層上只有兩個包間吧,以爲她洗手間裡我安全,沒人出入,就可以道人是非。活該,活該!
進了包廂,把這事兒告訴了嫣然,嫣然愣了下,“啊?人現在就被鎖在洗手間裡了?”
暮暖哼了哼,那可不,要出來,也是等會兒的事兒了。
不是周慕白也在這兒嗎,來這裡逍遙快活的嗎,想得好,她就。
周慕白來傾國傾城,主要是接待他在美國時的鬼才設計師同學,好不容易把那大人物請到這兒來,自然是不能怠慢了,淺海的案子有他一部分的功勞,最重要的是這盧明臣有個怪癖,喜歡玩女人,玩的死去活來的,也是因爲十六七歲的時候,出過事兒,才讓家裡人送出國。
看着溫文無害,其實性子狠。
周慕白與他的關係不錯,後來,又合作過,他來了,他自然不能給少了他的愛好。
唱歌玩牌,盧明臣的真沒什麼意思,周慕白看了楊一一眼,楊一會意,一番安排之後,幾個嫩模就被安排進了包間,都是經歷過場面的。
盧明臣搖了搖頭,“這幾個,都不如你帶來的那個!”周慕白笑出聲,他自然知道他說的舒婉。
這麼多年了,朋友間的各自愛好,他還是掌握的極爲清楚的,舒婉身子透着的味兒投盧明臣的喜好,這也就是她留在身邊,今天帶來的原因。
盧明臣知道他結過婚,雖一直沒見過暮暖,卻明白舒婉在他心中沒多少分量,若真的有半分分量,朋友間,這話,也不好說。
周慕白自己喝着酒,自然能猜得盧明臣的心思,也不動聲色,只管玩着手裡的牌。進來一行人,一個女孩子坐到周慕白的身邊,替他端茶倒水不說,拿水果遞煙,殷勤又周到。
周慕白只是噙着岑冷的笑,也不說話,對待這女人的心思跟盧明臣一樣。
盧明臣踢了他一腳,“怎麼樣,那妞呢?”
周慕白狀似漫不經心的看他一眼,“什麼妞?”
“你給我裝什麼?”盧明臣不樂意了,周慕白微微一笑,“那我的人,我稀罕着呢!”
“得!”盧明臣擺擺手,“淺海的案子,設計權,給你。”
周慕白就等這話,卻依然不露聲色的慢條斯理的喝了口酒。
“成不成,你一句話!”盧明臣道。
周慕白淡淡笑,“mark,你幫我做一件事兒,那人送你,讓你帶回美國。”
“真的?”盧明臣有些不信,其實想想那女人的滋味,心裡都覺得舒坦。
“當然,我從不騙人。”周慕白笑出聲兒,“明天,你到我辦公室,我跟你談。”
盧明臣眯了下眼睛,“你不會是在等我的吧,就等着我把今兒的妞帶走吧?”
周慕白只是笑,也不承認,也不否認,深邃的眸染着璀璨的笑意。
“你真的好陰險!”盧明臣大叫。
“你想太多了。”他淡淡笑着,繼續玩着他手中的牌,坐在他身邊的女孩不禁多看了她兩眼,外表堪稱完美,那種氣度,淡定,從容,灑脫不拘,女孩漸漸對她很有好感。
暮暖直接帶着莫惜言跟戴嫣然去了卓一航的辦公室,想來,唱歌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娶看看熱鬧呢。
卓一航見着她,很是意外,卻依然不忘調侃她,“湛美人兒,什麼指示?”
“呦,卓一航,你很憔悴呢。”暮暖冷哼着挖苦他,話鋒一轉,“給我看看,周慕白那間,是什麼服務。”
“唱歌,玩牌,公關,齊了。”卓一航打了通電話,如實回答。
暮暖一笑,好啊,他今天讓她沒法兒做人,他還找小姐,可以啊,那就讓今天晚上折騰個夠。
舒婉估計這會兒子還在洗手間裡呢,周慕白呢,瞧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