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暖歪着頭,手指划着他臉部的輪廓,嘻嘻笑的格外迷人,“我不信。”
周慕白一雙幽深的眼眸眯成一條線,他總算是知道了什麼叫酒壯慫人膽,他脣角牽開一抹弧度,“寶貝,你再說一次試試!”
她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很高傲的揚起下巴,“哼,你就不敢。”
她呼吸還是有些急促,若隱若現的酥.胸早已撩撥的他口乾舌燥,這兒的確不是個好地方,就算楊一專心致志的開着車,目不斜視的,那也不成,再者,他知道她穿着的矇蔽下,是藏着一副如何讓男人垂涎的好身材。
本來這車裡昏暗的光線就過於*,她又喝了點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個勁兒的挑.逗他。
他不敢嗎?這世上還沒有他不敢的事兒,若不是顧及她,他還犯得着有這般顧慮?
“不敢?我不敢是吧?一會兒,不準求我!”
她以爲她醉了,就可以什麼事兒都不記得嗎?他保準明兒一早,她羞愧鑽到*底下去。
她臉頰透着迷人的紅暈,他的襯衣又被他摧殘的狼狽不堪,護着她的身子,他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肩上,一把將她的禮服從胸口撕到腰際。
她呆愣了着,他火熱的脣加重着力道膜拜着她的身子,一隻手箍着她腰,讓她貼靠在他的胸膛,閒置的手摺磨着她胸前的豐盈。
暮暖呼吸漸漸重了起來,在他的面前,她沒什麼招架得住的,身子微微顫抖,雙手想挽上他的頸,卻被他擒住反剪在背後。
他將她稍稍退離他,那妖嬈的模樣,讓周慕白紅了眼。“慕白……”她可憐兮兮的喊着他,那瑩白的身子上透開醉人的紅暈。
周慕白強迫她挺直背脊,突聳出胸前的豐盈……他看着她這媚人的模樣,就下決心,要狠狠的收拾她,一定不會手軟。
饒是暮暖醉着,這強制性的舉動,也讓她措手不及,她明眸盈盈閃着靈動的光,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還鬧嗎?”
她不說話,只是微微咬着下脣,似無辜的模樣,這無聲的勾.挑,讓他理智全然崩潰,扯過她的身子,幾乎粗暴的將她的豐滿收進口中,蠻橫的吸.吮、啃咬着。
暮暖嬌喘一聲,感覺到自己胸前的挺立在他口中綻放。
周慕白邪氣地咧開嘴,故意用牙齒咬着,直到兩朵細緻的敏.感地衝血“不……啊!”暮暖尖叫出聲,只得掙扎着自己的身子。
“喜歡嗎?寶貝,告訴我,喜歡嗎?”他含糊不清的問。
暮暖紅着臉,一個勁兒的點頭。
“想要了嗎?”脣來到她的耳際,他低聲問,大手卻依然沒放過她。
她的身子下意識的顫抖了下,他知道,那代表什麼。
“來告訴我!”他溫柔誘哄着,含住她的耳珠,輕咬着。
“慕白……我好難受!”她的手依然被反剪在身後,嗚咽着。
“那乖一點,嗯?”他聲音冷漠了丁點,鼻子嗅着她頸,語氣極爲不緊不慢。
“你好壞。”她鼓着腮,眼角沁出的淚,滴到他的脖頸上。
“是你自找的,懂嗎?明瞭告訴你,不乖一點,就讓你難受,懂嗎?”他語調溫柔如水,只是說出的話,讓暮暖歪着嘴。
他鬆開她的雙手,她似帶着幾分委屈的用力圈住他的脖子,依他所言,很乖巧的窩在他懷裡,不敢動彈。
周慕白閉上眼睛,吁了口氣。“累了,就睡一會兒,等會纔到呢。”
她的呼吸尚未平復,就在他耳際大口喘息着,也不說話,許久,她才賭氣的來一句,“這音樂吵死了!”
他抿着脣得意的一笑,含住她的耳,“回去,我好好收拾你,嗯?隨你怎麼樣?好不好?”
話音一落,他冷聲道:“楊一,關了音樂。”
楊一如獲大赦,挺直的腰板也算舒緩下來,關了音樂,車內很是安靜。
周慕白撫着她的發,親吻她耳,“以後不準喝酒,嗯?”
喝酒鬧騰大晚上,倒是不打緊,重要的是第二天醒來,她頭痛難受。
暮暖不應聲,就一口咬在他胸膛上,周慕白倒抽了口氣,“還鬧!”
“是你先壞的!”
女人不可理喻,醉了酒的女扔更不可理喻,他先壞,那是她先挑/逗他的。
“好,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他服了軟,這不,話音個剛落,她樂得出聲。
他視線落在窗外,不用多會兒,就到家了,她不是說他壞嗎,今兒她就壞到底,新帳舊賬一塊算。
楊一替兩人打開車門,周慕白扣好了自己的襯衣釦子,寬大的西裝包着她,倒也沒什麼覺得不妥的。
她趴在他的胸口,打着哈欠,看着楊一,“楊一,拜拜,早點回去睡覺!”
楊一略顯尷尬的點點頭,“boss,我想起一件事兒來,我跟顧溫帆尋思了好長時間,還是決定把這事兒告訴你。”
“楊一,你囉嗦什麼,趕快回家。”暮暖皺着眉頭,很是不高興。
周慕白看着懷裡的人,實在難受,“你先回吧,明兒再說。”
楊一抿了抿脣,欲言又止。
周慕白看着楊一,眯了下眼睛,嫌少見着楊一這幅神情,“長話短說。”
楊一擡眸看着懷裡的暮暖一眼,“上次,顧溫帆跟太子妃回鳶市的時候,在機場被一個人撞到了。”
他不言,認真聽着。
“那個人好像是舒婉!”
周慕白眯起眼睛,神色有些僵凝,“不可能是她。”
“可是,那人……”
周慕白嘆了口氣,一手抱着懷裡的人,擡手捏了捏眉心,“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人在哪?這事兒,別讓她知道。”
暮暖一隻手撫上週慕白的臉,“你不讓我知道什麼事兒?”
沒理會這個胡言亂語的小女人,嘆口氣,“好了,早些回去吧,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楊一離去,他才攔腰抱着懷裡的小女人進了屋。
“寶貝,看我怎麼收拾你,嗯?”咬着她的脣,一腳踹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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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陽臺上的身影修長的背影有幾分落寞孤單,指間猩紅點點,再看看腳邊,陸雋遲微微皺了下眉。
“爸——”
陸辰遠轉了個身,狠狠抽了口煙,才應了聲,“你也沒睡?”
“我睡不着。”陸雋遲說着,抽走父親手中的煙,“別抽了,媽知道了又得不放心了。”
“雋遲,你怪我嗎?”陸辰遠對這個兒子,心中有太多的虧欠與無奈。
陸雋遲微微一笑,隨着父親站在陽臺的白色圍欄前,“爸,你知道吧?其實小時候吧,我特別特別喜歡一個月最後的一個星期天,因爲你跟我媽媽回來看我,那時候暖暖也小,不記事,就含糊不清的叫着我哥哥,我那時候就在想,爲什麼你們不帶我回家,媽媽每次見着我都哭,我知道,你們愛我,可是,你們愛我,爲什麼就是不帶我回家呢?我一次一次的問,你們每次都不說……我心裡很難受,在陸家雖然大伯對我很好,把我當親兒子一樣,可是那樣客氣,讓我真的很崩潰,我記恨你們,是什麼原因,讓你們狠心親兒子都不要了,往後裡,我就不願再見你們,聚少離多,寧願不見。”
陸辰遠抿着脣,神色有幾分懊悔。
“在陸家,爺爺過分的*愛,讓我跟堂兄弟關係並不算融洽,後來,索性就出了國,一個人在外,隨着年齡漸漸大了,也懂得了人的身不由己,心底下原本太過渴望的親情,也隨着學業、事業的繁忙也漸漸的淡了,我原以爲,自己也會不在意了,卻沒成想,有些東西,是無論再忘都無法忘記的,就像暖暖說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秘密,既然是秘密,大多都是痛苦不堪的,往後也不敢再提,就怕疼!”
陸辰遠深深嘆了口氣,“都是我們的錯,才讓你性子這麼淡漠。”
陸雋遲微微一笑,“爸,都過去了,爺爺告訴我你們之間的事兒的時候,我有兩年沒跟他說話,我就想啊,他怎麼就那麼狠心。”
陸辰遠笑了笑,“他是沒想到,我會帶着老婆孩子就真的什麼都不要,就走了,讓他無處可尋我,他狠心,我比他更狠心,暮暖跟湛寒,出生,我便讓他們隨着你媽媽姓了。”
陸雋遲一笑,“其實爺爺早就認輸了,就是拉不下臉來,認錯罷了,這不,暖暖跟周慕白的事兒一出,逮着機會就把人撬過來了。”
陸辰遠嘴角抽搐,冷哼了聲,“不提這茬,我還不氣,搶了我兒子不說,還想搶我閨女。”
陸雋遲笑出聲,“哎,還是你掌上明珠本事高啊,就這麼着,老死不相往來的父子就被她給搞定了,我打記事兒就開始愁的事兒,人硬是沒怎麼下功夫的就把你倆搞定了。”
“今兒別看着咱們出面整了周華一出啊,他是新仇舊恨一起算,那是苦了暮暖了,這麼着,往後啊,真是進了周家的大門,日子也不好過。”
陸雋遲瞥了父親一眼,“呦,您跟周慕白的父親還有瓜葛?”
陸辰遠只是笑,“誰沒那麼一段故事啊!”
陸雋遲倒是很有信心,“其實,我倒對周慕白很有信心,這四年裡,我一直都注意着他,他的大部分事業都在海外,不過,最近一家新生公司在購買他旗下公司的債權與股票,一直都那樣,我想,不出意外的話,那悄無聲息的挪動資金,是周慕白自己弄的,想是公司法人是以暖暖的名義創立的。”
陸辰遠一笑,“這小子比他爹有良心多了,就是太*着暖暖了,真得給*壞了。”
陸雋遲也只是抿着脣笑,不再言語,他跟周慕白也算是認識,京城那圈兒就那麼大,以前兩人住的地兒又挺近,他們倆幾乎是在同一年被送出國的,那時也就十二三歲。
再往後見着他的機會,極少,他年紀輕輕,心思極爲縝密,看待事物一向清清淡淡,不在意。
他看待暖暖的眼神很特別,那種執念,讓人動容。
他跟周慕白算是同一種人,一旦尋着了那人,就會終生不變,顧劭陽雖好,卻終不是暮暖心心念唸的人,所以,他纔會尋着法兒的讓倆人見面,讓倆人和好。
只是,這往後的路,沒人再幫得了了,一切且看兩人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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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的人喘息地咬着脣,熱汗一滴滴淌下她雪白的額角……
跪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慢慢眯起眼睛,更加用力的取悅着身下的女人。
水蛇般狐媚的蜂腰,搭配一對豐滿晃動的柔軟,他的寶貝的身子,已從青澀變成成熟的女性桐體,就是如此,卻有一張宛如孩子般的倔強表情,周慕白眯着眼睛,她就是這般倔強迷人。
有時候膽小的可以,有時候又大膽的讓他吃驚。
進了門,他幾乎是控制不住,將她按在門板上,撕碎了她的衣服,將她騰空抱起,讓她後背抵在門上,分開她的腿,就進入了她。
他在車上已經發過誓,今天晚上她就是苦疼了嗓子也不會放過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
從門口到客廳的沙發上,她的衣服,加之他的襯衣,皮帶,她小褲還在茶几的一角。
“慕白……”她斷斷續續的喘息着,似要承受不住。
“怎麼?受不了?忘了你在車上,是怎麼挑釁的了?想讓我放過你,美的你!”他得意的笑着,從她身體裡退出,扛着她朝樓上臥室走去。
將她放在大*上,暮暖長長的眼睫毛顫抖着,身子痠軟無力,“慕白,我想睡了。”
他脣角勾起邪惡的笑,“寶貝,這纔剛剛開始呢,你急什麼呢?不是要雪恥嗎?不想了?”他一邊說着,手指探入她的腿間,暮暖無助的攀住他的寬肩,一股溫熱從手掌傳開,是他的體溫。
溫暖、甜蜜,濡了他滿掌的溼潤。
他低笑着,握住她軟軟的小手,半誘哄半強迫的,滑過他汗溼的英俊臉臉,再沿着他赤.裸的胸膛,往下再往下,她的撫摸,讓他喘息着,眼神更熱、更亮。
龐大的男性身軀,陡然緊抵住她,與她一樣未着寸縷強健身軀,在她身上摩擦着,她身子竟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她輕咬着脣,細細嗚咽着,貼着她的耳,他笑的很是邪肆,“寶貝,這一次過後,到你雪恥了。”不等她反應,他高大的身軀半蹲,調整好姿勢後,猛地一挺腰,就進入了她。
“啊!”
他的巨大,侵襲了她的柔軟,用最緩慢的速度,進入到最深處,才又慢慢的退出,在幾乎要離開她時,才又再度進入,周而復始的重複着。
柔柔的嬌吟,逸出玫瑰的脣。她享受着,也忍受着那強烈得近乎痛楚的歡愉。
一次又一次,他緩緩抽動着的力道均勻而紮實,像是永無止盡。
“你……嗯……”她咬着脣,水眸悽迷,幾乎要流下淚來,被催逼到邊緣,當終點可望而不可及時,歡愉就近乎折磨。
“我知道你喜歡。”他輕咬着她纖細的鎖骨,感受她的緊繃,徐徐深入她,直到完全佔有她,而後又慢慢抽出。
她顫抖着,想拉住他。
又一次緩慢的抽出,而後是深深的進入。“寶貝,我們今天晚上有的是時間,今天不夠,還有明天!” щшш ●Tтkā n ●¢ ○
她聽聞他的話,咬緊紅脣,轉過頭去,卻不知此時倔強強忍的模樣,看在他眼裡,根本是不可抗拒的*。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給你準備了一分禮物,保證你很喜歡,這就是證據!”他舔舐着她耳後軟嫩的一處,用低低沉的嗓音呢噥着說,示意他看向*頭的那個紅點。
“啊,啊……不要了……”她*着閃躲,卻躲不開他緩慢而持續的佔有。
他入侵的速度,終於開始加快,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每一次進入,都廝磨到她的最深處。
“喜歡嗎?”他問,語音極啞,表情有絲揶揄,動作卻越來越大。
柔弱的嬌軀,幾乎承受不住他愈來愈深、愈來愈重的抽.插。她的雙腿虛軟,無法支撐自己,要不是他的手臂還抱着她,她定跌在地上了。
迷濛的水眸,透過因爲震盪而凌亂的髮絲,迎上他炙熱的雙目,心跳快得難以呼吸。
“你活該,讓你乖一點,你就是不聽話!”他的強悍的挺進,動作更激烈,呼吸變得粗重,連力道也愈來愈蠻橫。
“我告訴我自己,一整晚都不會放過你!”每一次,他的進入,都逼得她拱起纖腰。
她的*聲裡,嬌意更濃,將他攀得更緊,幾乎無力再承受他過於驚人的體力。
暮暖開始哭出聲來。
夜很長,而他的體力充沛,積蓄了一整晚的欲.望,全都渴求她的填補。當他擡起她的臀,用力推進到最深,埋在她發間低咆時,她也被高.潮席捲,只能緊緊的、緊緊的包裹住深處硬燙的他……
天大亮,女人軟軟靠在男人的懷裡,惱人的手機不停的響,極爲疲憊的男人,動了動身子,將女人摟的更緊,“寶貝,接電話。”
“不要,我好睏。”女人睡意朦朧,咕噥着。
“不接,不是,嗯?”某男使壞的將手探入女人的腿間,清明漸漸攏回,某女嚇了一跳,“我接!”
男人滿足一笑,很愜意的將頭埋進女人的頸窩,不忘親她一口。
暮暖擡着痠軟的胳膊,摸索着手機,接起電話,整個人賴在男人的懷裡,“你找哪位?”
“我找我爸爸!”
暮暖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來電顯示,“找爸爸?你打錯了。”掛了電話,就一個盹兒睡到男人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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