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白的臥室裡只有*側一盞昏黃的燈,他一個人睡覺的時候,總會開着一盞燈。
燈光透着黃昏的光芒,她如女王般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垂着眼睛,纖長濃密的睫毛如同彎月般密密覆下來,那模樣很是動人。
“穿上衣服,你不冷?”
“我要你碰我!”她的聲音婉轉動聽,卻又強勢霸道,不容他再有任何言語的機會,就張口堵住他的脣。
她是毫無技巧的在他脣上亂啃亂咬,牙齒碰到他的嘴脣,還有些發疼。
周慕白也不動,就躺着,大手撫摸着她細膩光滑的後背。
暮暖吻着他,直到脣上沾染着血的香甜,她才氣喘吁吁的擡頭看着他,“你,要不要我?”
他躺在她*上,牽着她的手,漫不經心的輕吻着,一雙邃亮的眼眸卻從她細緻的脖頸慢慢的下移,到胸口,再往下,暮暖被他盯得有些難看,她的手已被他放至脣邊,輕咬慢啃着。
“那件事情,你真的那麼在意嗎?”暮暖地斂着眉梢,現在這*的姿勢,而且她又是沒穿衣服,是個男人都應該撲倒的啊,可是這男人咧,根本就連動都不動,控制力極強,甚至連神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很在意。”他說,的確,那是他在她身上唯一做過的錯事,他不過在懲戒自己,不會再有第二次。
暮暖沉默,只是靜靜的看着他。
“我很後悔!”
暮暖抿着脣,“事情已經過去了,雖然不能代表沒發生過,難道你一輩子都不再碰我嗎?”
她微微咬着下脣的一點點脣肉,周慕白不着痕跡的咬着牙,咬的壓根都發疼,他不說話,就看着她。
“寶貝,你說,你要我嗎?”他徑自反問,聲音低沉暗啞,攬着她的腰,讓她趴在他的胸口。
“我是怕你憋壞了,人不是說,那樣……那樣容易出事兒!”
他沉沉的笑起來,暮暖卻是無地自容,頭埋進他的頸窩處。
“我不要。”他心情極好的開口。
暮暖張口咬上他的肩膀,他也不在意,俊臉貼着她的耳,大手將她長髮撩起,含住她的耳珠,*低語:“我任你宰割,你覺得怎麼樣,大晚上的不睡覺,來勾.引你老公,嗯?”
“我沒有,是你跑進我的臥室,先說的。”
“哦,所以呢,你就可憐我。”他依舊不緊不慢的開口說話,大手卻用着不輕不重的力道掐着她的臀肉。
暮暖不自覺地動了動身子,撐着他的肩膀坐起來,靜靜的看着他,她還真就不信,他不要。
暮暖微微一笑,坐在他腰際不動,赤.裸的身體奧凸有致,昏黃的燈光下彷彿鍍着一層金光。
長髮散在背上,有幾縷淘氣的在胸前,周慕白閉上眼睛,喉頭不覺滾動,他的小女人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樣去勾.引他呢,他有些哭笑不得。
暮暖看着他的表情,得意的一笑,纖細的柔荑解開沿着他赤.裸的胸膛的肌理蜿蜒而下。
她的手指有些生澀笨拙,將他的睡袍扔到地上,她才爬向他,沿着他的脖頸落下不同程度或淺或深的吻。
肌膚相貼的觸感,讓周慕白困住她的腰,她想逃,算是別想了。
她胸前挺立的綻放若有似無的蹭着他的肌膚,周慕白只覺得呼吸沉重起來,他卻依然不動,他倒也看看,他這個小女人,能狂.野大膽到什麼程度。
以往,不讓看,看看就臉紅,今兒這是鬼附體了吧。
只是他真的高估她了,她趴在他的胸口,頭埋在他的頸項,到了胸口就再不向下,甚至又折回到原點。
“就這點能耐,嗯?”他禁不住嘲笑,也不打算再逗她,護着她的身子翻了個身,暮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後,她躺在的身下,緊緊閉着眸,大氣都不敢喘,看看,看看,她做了些什麼啊。
“乖,睜開眼睛,看着我!”他雙手與她的十指相扣,撐着身子,飽覽她無瑕的身軀。
眼睫一陣顫動,她才緩緩的揚起眼睫,映入眼底的是他如斯的俊顏。
“我們是夫妻,我是你丈夫,這些事情,你沒什麼可羞的,嗯?我是你的,只是你一個人的,你可以像以前一樣對我爲所欲爲,生活上可以……”
他頓了頓,脣角展開一個邪惡的笑,俯下臉,再親那一口透着誘人光澤的紅脣一下,“*上,我也喜歡你爲所欲爲。”
暮暖聽到前半句還感動的無以復加,後面恨不得羞憤而死,掙脫開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周慕白,你不要臉!”
他沉沉的笑起來,“對就是這樣子。”
暮暖愣了不足半秒,他已吻住她,讓她的手臂環住他的頸項,“寶貝,乖,主動一點。”
暮暖一隻手臂環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撫着他的後背,他們是最親密的人,他是她的丈夫,雖說做過,可是……她閃神之際,他已含住她胸口的莓果,暮暖倏地回過神,手指不覺沒入他的發中。
她閉上眼睛,承受他的給予,剛剛,他說,他是她一個人的,她真的好感動,這是一句多麼動聽的情話啊。
這一刻,她有個衝動,她想生一個孩子,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不論他們如何,她也想生一個小孩子。
“慕白……”暮暖喘息着,吐出的聲音也微微顫抖。
周慕白俊臉潮紅,將身上最後的束縛丟到*下,雙手撐在她的耳側,呼吸粗重,“嗯?”
暮暖摟住他的脖子,“我要*你!”
“ok!”他很配合的點頭,卻出其不意的撐開她的腿,擠入她的美好間。
毫無預警的,她呻.吟出聲,卻帶着她轉了個圈,讓她在上面。
“自己慢慢琢磨,怎麼*吧。”他聲音暗啞,握住她的纖腰。
她承受着這甜蜜的折磨,雖酥麻遍佈全身,卻能聽出他話中的嘲弄之意,她閉着眼睛,喘息着,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她要雪恥!
長夜漫漫,大*上赤.裸的兩人教纏着,探索着彼此的身體,*的男性的粗喘女性媚吟的迴盪中,似又摻雜着這樣的對話。
“慕白,我好難受!”
男人聲音嘶啞的幾不可聞,其間又透着無可奈何,“難受就動啊!”
“可是怎麼動嗎?”嬌軟的聲音。
男人皺着眉頭,剛要動手反主動爲被動,女人可憐兮兮的嘟起嘴,“我要在上面。”
男人額上是大顆汗珠,“不會就不要再上面啊!”
“我又不是你,我只跟你做過,又沒跟別人做過,我怎麼知道怎麼動嘛!”胡亂的磨蹭一陣,眼角沁開淚,好像不是這樣啊。
男人有些無奈的閉着眼睛,吐出的話更加無奈:“我剛纔不是教你,要怎麼動的嗎?”
“我就是那樣動的嘛,是你不會教!”
男人嘴角抽搐,配合着身上動來動去,卻總是找不到感覺的女人,“是你太笨了,親愛的!”
他掌握主動權,大力的撞擊着。
“啊,不要,我要在上面,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雪、恥、辱……”斷斷續續的聲音破空而至。
身上男人冷冷一笑,“下回再讓你‘雪恥’,如果不換過來,你估計都沒‘雪恥’對象了。”
“慕……白……”她禁不住嬌吟出聲,也給自己希望,如此長夜,她一定會雪恥一回的。
只是晨曦而至,她都帶着一身的恥辱無法血去,男人再次無奈的滿足她時,笑着道:“寶貝,你不適合在上面,咱們還有大把時間,一定會讓你雪恥的,這是技術活,也急不得。”
暮暖在暈過之前,腦海中只回蕩着這一句話。
醒來時,頭頂是男人英俊的臉孔帶着笑,他的手撫着她的鎖骨,懶懶的哼了一聲,頭往他懷裡一埋,良久,才低低道:“你給我請假了沒?”
“嗯,請了。”
“完了,我的全勤獎。”她嘀嘀咕咕着,他只是咬着她耳朵不聽的笑。
“不就幾百塊錢,我給你。”
“那不一樣,感覺是不一樣的。”自從他來了,她就知道他的全勤獎保不住了。
“安全期嗎?我昨天沒做措施。”
暮暖搖頭,“據說這幾天中招率極高!”
周慕白笑了,“這樣啊,那多好啊,我們就有孩子了。”
暮暖顯然是沒醒,“我以前都是吃藥的,現在家裡藥也沒有了。”
周慕白沉默着,撫着肌膚的手也一僵。
“慕白,昨天晚上,你相信我是有預謀的嗎?”她笑着問,昨天那是多少回,一定能懷上孩子的吧。
“預謀什麼?”
懷裡的人終於睜開那雙不染纖塵的瞳眸,“你這麼好的優良基因,你說呢,我預謀什麼。”
殭屍臉瞬間像花骨朵,“暖兒,你……打算要孩子了?”
“周家出品,質量保證,咱們倆生出的小孩子那是絕對的漂亮,宇宙一號美男或美女!”
忽然,暮暖僵了下,“喂,你能保證孩子質量嗎?你前些日子住院了。”
周慕白冷冷看着懷裡的人,“你當我神仙啊,我能保證質量,難不成都找我生孩子?”
“你說,我們昨天能不能懷上啊!”她抿了抿脣,說道。
“再來一次吧,加一保險。”男人邪惡一笑,就將她圈在胸膛裡,“來,寶貝,給你一次機會,徹底雪恥吧。”
暮暖紅了臉,卻斯文一笑,“你這個老師太差了,我要找別人教。”
男人迷人的笑就僵在脣邊,大手溫柔撫着她的臉,“寶貝,再說一次,你找誰教你?”
她賠笑,“當然是你啊!”
他挑着眉點點頭,“嗯,還好。”就開始有動作。
“不要,不要慕白,我不要了……”她求饒,討好的圈住他的脖子,“不要了。”
“沒事,我溫柔一點。”男人說着,便撐開她的腿,手機不合時宜的在客廳響起,周慕白冷下臉,暮暖推開他,“我的電話耶。”
他嘆了口氣,將她圈在懷裡,抱着她去接電話,“喂?”
“你們怎麼一晚上不接電話,周慕白呢。”暮暖一頓,將電話遞給他,“找你的?”
周慕白接過電話,聽到對方所言,在瞬間僵了臉,深邃的眼眸裡迸發出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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