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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琳琅甜心”號上,張辰看着兩百多米外正在快速下沉的“伊利湖”號巡洋艦,心裡總是有些不捨得。這艘船服役的時間並不長,充其量也就是十來年的樣子,再用個三十年不成問題,改建成功的話,用個百十年也不成問題,那麼高昂的造價可真是糟蹋了。
只是他心裡很明白,這艘船不可能被自己利用起來了,他剛剛想過跟多種辦法都可以把這艘船神不知鬼不覺地收起來,但是以後要如何操作確實沒辦法了。今後想要改建這艘船肯定會在自己的船塢,最後也會留在自己手裡,但是軍艦和商船不一樣,這樣的戰艦都是有很複雜編號的,安鎮忠等人很容易就能看出若干蛛絲馬跡,戒子的事情就很有可能被疑惑,那可是得不償失的。
這艘船的造價的確是昂貴,可只是船架子的話,也就是個一兩億美金,雖然是美軍戰艦,但也不是完全買不到。爲了這點錢就要冒着暴露自己秘密的風險,這樣的事纔是最不值得的呢,風險和利益的比例差距太大了。
張辰最後還是放棄了把戰艦收歸己有的想法,只是在離開“伊利湖”號之前將船上所有的發射架等武器裝備都暗暗鬆動了,爲自己收繳這些武器做好了準備。穿可以不要。但是這些武器可就不能輕易毀掉了,即使自己用不到,也可以找個藉口“走私”給國內的軍方,對於張淳和胡云峰這樣的級別來說。搞到美軍重武器裝備和密碼本這樣的功勞還是不小的。
伴隨着菲律賓海軍和美利堅大兵的一陣陣哀嚎,三艘戰在不到半個小時之內全部完成了沉沒的任務,再過兩個小時之後,這三艘船就會統一在海底爆炸,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張辰在戰艦入水後的第一時間,就跑去了船尾的小平臺上,把手伸進了印度洋溫暖的海水裡,準備接收自己的另一部分戰利品。隨着意海之中幾朵小浪花先後的翻起。之前就已經用意念力包裹保護起來的兩架“海豚”直升機進入了戒子的空間內,兩套“戰斧”式巡航導彈、兩套“阿斯洛克”反潛導彈、兩套“標準”導彈和兩座mk451型127mm艦炮等十多座重型武器發射架也都被張辰收入囊中。
要說這廝現在的武力也算是比較強悍了,至少能夠裝備四千人左右的部隊,其中還有一部分是導彈和重炮部隊。而且基本都是美、俄的裝備。一些小的國家也沒有這樣的武裝,如果張辰真有什麼想法,靠着他手下近千號忠心耿耿的護衛隊員,也差不多能夠奪取一個非洲小國的政權了。
因爲在菲律賓附近再次遭遇了海盜事件,“琳琅甜心”號回到津溏港的時間延遲了差不多整整半天。二十一號下午三點左右的時候,才晃晃悠悠地駛進了長風在渤海灣的船塢。
事先接到張辰電話的宋武早就帶着人等候在船塢裡了,外邊也已經有二三十個護衛隊員嚴密守護着任何人不得進入,在二十六號再次交貨之前。“琳琅甜心”號將在這裡進行必要的改裝,加裝一些隱蔽的重火力武器。以備將來不時之需。
長風造船廠在這裡的兩座船塢都可以建造一千兩百尺以下的船隻,各種設備設施都是世界最先進的。乾燥一艘三百多尺的遊艇自然不在話下。四天的改造完成之後,“琳琅甜心”號將化身成爲一艘擁有不次於輕驅逐艦火力的遊艇,甚至還要加裝兩座小型反艦導彈的發射座。只要不是遇到了大型巡洋艦,或者三艘以上集結的驅逐艦編隊,至少也可以保證全身而退。
留下四十多名全副武裝的護衛隊員,張辰和這次出海的隊員都要返回京城去,經歷了半個多月的海上航行,大家也都需要在陸地上生活幾天,下次出海就要換一批人了。畢竟海上的生活十分枯燥乏味,往往是好幾天見不到本船之外的任何人類,遠遠地看見一艘船都會興奮上一陣子。如果不是遊艇上有各種娛樂設施,這些大頭兵又都是習慣了海上生活和訓練的,一般的人根本扛不住長期的海上航行。
這也就是爲什麼會有很多水手和船員會在海外有另一個家,軍中也盛傳一句“陸軍土,空軍洋,海軍都是大流氓”這樣的話的原因,海上生活的枯燥遠不是沒有經歷過的人能夠想象的。
船上已經捉到和宰殺了的海產品、各種野味,要在這裡裝車運回京城去;還有那些等待着擠毒的眼鏡蛇和眼鏡王蛇,以及罕有的藍血綠樹蟒和白化眼鏡蛇,也要用那些專用的藤箱運輸;至於那幾只鷹鷲,已經在這六天的航程中被安鎮忠等人熬得差不多了,撒出去完全可以跟着車一路前行。
回到京城已經是快要晚上七點了,英格蘭的那幫親戚剛剛結束了川西旅遊的行程回到京城,現在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張辰也沒有去打擾,直接回到了自己家裡。
家裡早就接到張辰要回來的電話,張芷蘭和陳雯琳已經準備好了給兒子接風的晚餐,幾個表哥表姐也都一如既往地參與進來,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性的規則。
這次張辰一走又是半個月,家裡只剩下五個女人,少了很多的生氣,直到張辰回來纔再次恢復了應有的熱鬧,一家人聚在一起當然是歡樂祥和。
只是在晚飯之後,張辰卻被迫接受了衆人同仇敵愾般的討伐和批評。鑑於他屢教不改,在前科嚴重的情況下還頂風作亂。再次前往東南亞捕捉毒蛇,而且是劇毒的眼鏡王蛇等蛇類。以張芷蘭和陳雯琳爲主,其它家庭成員和兄弟姐妹等人爲輔,十來號人不歇氣兒地對張辰進行嚴厲批評和思想教育。唯獨寧琳琅沒有參與到批評和教育的行列中。但是也沒有和張辰站在同一戰線,眼神裡的幽怨和擔心讓人看得很明顯,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對於老媽和五師叔的批評教育,張辰也很是無可奈何,兩位老媽完全是出於對他的關心和愛護纔會這樣說、這樣做,哥哥姐姐們也是處於對他的擔心,換了是爲餐館裡送蛇的人,鬼才去關心對方會不會被蛇咬或者中毒。
張芷蘭和陳雯琳做出的對於張辰屢教不改的懲罰。就是兩年之內不允許他再去東南亞的那些國家。張辰當下就毛了,不允許他再去東南亞,那他手裡的那些貨怎麼交付啊,這可是上千億美金的違約。不說其中自己會因此損失多少錢,分銷集團也不會有違約金這一說,只是名聲上的污點就不是他能接受的。
可是任憑張辰再怎麼解釋他不會出問題,即便被蛇咬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兩人就是不相信他的話。開玩笑,還有被蛇咬了不會出問題的人嗎?印尼那地方距離澳大利亞很近,天知道那些澳大利亞的劇毒毒蛇會不會跑到印尼去,那些蛇裡邊可是有不少能夠要人命的。即便是眼鏡王蛇也能夠要人命,怎麼可能會被咬了也沒事呢。
張辰實在是被逼的沒辦法了。看來不展示一個小小的神奇是不可能讓他們心服口服了,只不過這樣的神奇不能太多。否則自圓其說爲什麼會在他身上有那麼多神奇的地方就成了問題,謊話說多了總會有漏洞的。
爲了以後繼續禍害印尼,繼續禍害菲律賓、越南等偷到華夏海洋資源的國家,和日韓等對華夏有着嚴重敵意和威脅的國家,張辰也只能是豁出去了。
撇了撇嘴,道:“媽,五師叔,餓哦這麼跟您二位說吧。你們應該知道,我的太極功夫已經達到怎樣的境界了吧,我可以保證只要我願意,就不會有任何動物能夠傷害到我。你們也不想想,我連海王烏賊都能活捉了,連最大個頭的鱷魚都能拿下,一條小小的蛇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還有就是,我真的不怕那些蛇毒。你們應該都看過武俠電影和電視劇吧,裡邊說的那種不畏百毒雖然不存在,但是能夠把進入身體的毒液控制在一定範圍,並且排出體外的人,還是真實存在的,很巧的我就是其中之一。
你們也許真的難以相信這樣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但是這件事卻是的的確確存在的,我不但可以把蛇毒控制在很小的範圍內,而且一般的蛇也很難在我有防備的時候咬傷我,如果你們無法理解的話,那我們不妨做個實驗怎麼樣?”
陳雯琳聽了張辰的話不但沒有放鬆警惕,反而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驚叫道:“天吶,小辰,你該不會是想要拿一條蛇來咬自己,通過這個來證明自己不怕被蛇咬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完全沒必要了,我們是不會同意你這樣做的,本來就是怕你被蛇咬,現在卻同意你主動拿蛇咬自己,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張辰本來還真是想要用這招的,但是在家人面前表演自殘好像有些腦子不大夠用的意思,最後還是覺得如果不是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最好還是別用這招好了。
搖搖頭道:“五師叔,您說什麼呢,至少目前我還沒有必要那樣做吧。我就是想要你們之中的一個人用針來扎一下我的手,看看是不是能夠把我的收扎破,或者是胳膊之類的地方,當然眼仁兒就不要了,別說能不能的問題,首先你們就不敢,現在開始吧。”
大家推來讓去的,最後還是張沐主動站出來要求去做實驗。她是除寧琳琅之外瞭解張辰秘密最多的人,也是對張辰的日常行爲觀察最仔細的人,雖然張晨並沒有說他去東南亞是要做什麼,但是張沐本能地感覺到張辰必定是有大事要做的,而且絕對是非常重要的大事。否則以張辰的孝順。根本不可能這樣來違背長輩的醫院,也不可能用這種方法來跟二姑和五師叔糾纏。
所以張沐覺得自己有必要幫助張辰一下,同時也是親身試驗一下張辰到底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厲害,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倒也真的不用怕什麼蛇了。而且老實說那些蛇的味道還真是不錯,尤其是眼鏡王蛇,那玩意兒毒性大歸毒性大,但是味道卻美得不得了,真要是能夠長期供應的話,也是一件好事啊,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要幫着張辰達成他的目的。
張沐去找了兩根針過來,一上一下對頂着放在了張辰的虎口位置使勁向中間扎過去。但是卻不見絲毫的動靜,張沐的手幾次從針尾部滑到了針尖部,都沒有能夠成功。別說扎穿張辰薄薄的虎口,就連一點皮都沒有扎破。幾乎連痕跡都沒有留下。
接着張沐又換了幾個地方,分別在張辰的手指、手臂、小腿、腳腕等處嘗試着紮了好幾次,也是一樣完全沒有效果。如果不是大家都看着張沐最後把真扎回到一個線團上,還真的會以爲是她和張辰在配合着演戲呢。
現在也不說什麼蛇毒不蛇毒的了,單就是針扎不穿這一項。也足夠在座的所有人瞠目結舌了。張沐這兩年也開始修習太極,因爲深得其法,一雙手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如果她都扎不動的話。一條蛇還真就不一定能咬得動他了。
接着因爲大家還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有些覺得張沐胡捨得在自己弟弟身上下針。選了力氣比較大的胡云峰再試一次;胡云峰試過之後一樣是扎不動,又換了公認力氣最大的崔正男。張辰的手一樣是不爲所動。
到此,張芷蘭和陳雯琳還是不相信,張辰又拿出了更加給力的一招,把兩根針立起來在雙掌之間,兩掌向內用力一壓,張心中立着的兩根針頓時就被壓得崩斷成了好幾截,這才讓兩人確實相信了張辰的不凡之處。
接着張辰又去書房拿出一瓶鹽水,用一根注射器吸了大約十多個毫升後,紮在自己的手上注射進去,看得張芷蘭和陳雯琳好一陣的揪心,差點就要喊出來了。
但是就在下一刻,讓所有人都以爲自己眼花的的現象出現了,注射器中的鹽水並沒有被推進張辰體內,而是順着針頭流了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了菸灰缸裡。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都覺得太神奇了,針管裡的可是生理鹽水,最容易和人的血液融合的液體之一,居然沒有被推進到體內去,這已經不能用神奇來形容了。
張辰好不容易解決了老媽和五師叔的疑惑,又解釋了一遍爲什麼鹽水進入不到自己的體內,這纔算是勉強讓張芷蘭和陳雯琳相信了他之前說的那些話。但是也沒有對禁止他在捕蛇的事鬆口,東南亞是可以去了,蛇卻不能在捉了,否則就真的要對他實施禁足令了。
到了這裡,張辰已經是很滿意了,婚禮的宴席上需要的已經備齊備足,還能夠有不少的剩餘,他短時間之內也不打算再去捕捉更多的毒蛇了。再次捕蛇少說要到三個月以後的大夏天,那時候的蛇纔夠肥夠美,味道也要比現在更加的香醇。
接着又討好張芷蘭和陳雯琳道:“媽,五師叔,其實我去捕蛇還真不是爲那些眼鏡王蛇去的,只不過那些地方就這種蛇多一些,所以才捉了不少。不過我這回可是捉到了好東西,你們應該知道藍血綠樹蟒的價值吧,絕對是一皮難求的地位,還有白化眼鏡蛇,我這回就很幸運地捉到了五條藍血綠樹蟒和幾條白化眼鏡蛇,等到我結婚時候宰了做菜,皮子就請一間大品牌給你們做成皮具怎麼樣……”
張辰好一頓忽悠之後,再加上蛇皮第一品質的藍血綠樹蟒的誘惑,又再次保證絕對不會讓自己有危險,纔算是把兩個老媽徹底哄高興了,答應以後只要不去碰什麼毒蛇,只是捉一些無毒的蟒蛇之類的,也就不再和他計較了。
在此之前張辰哪裡能想到,不就是去捉了幾趟蛇嘛,連護衛隊的那些傢伙都絲毫無損,自己怎麼可能會受傷呢。說誇張一點的話,這世上任何人都不可能比他還不怕蛇,即便是幾十年經驗的捉蛇人,也不能和他相比。
說着又把這次的其它收穫給張芷蘭和陳雯琳彙報了一下,這些獵物可是要放在他的婚宴上用的,必須要提早說好了,該上什麼樣的菜單也要定下來。他最近忙得要命,只是能開出婚宴的菜單而已,根本顧不上去親自管理,這些事還得拜託家人幫忙了。
一邊的大表嫂林聞娜聽着張辰列的菜單,真是覺得這傢伙太奢侈了,菜單上最普通的一道菜居然都是烤黃羊排,而且還是正經蒙古國野生的,其它例如鹿豚和赤麂之類的都要算到珍稀野生動物的行列裡邊去了,雖然這些都不是從華夏獵到的。
另外聞娜也覺得二姑張芷蘭等人禁止這傢伙去那些地方太正確了,以前也聽說這小子常常去獵一些鱷魚鯊魚什麼的,還以爲只不過是用槍打死或者電死之後才宰殺,現在纔算是明白過來了,這小子感情一向都是捉活的的啊,膽子也太大一點了吧。
解決了家裡的事情,張辰又和家人聊了一會兒,知道晚上十一點多鬥毆告辭離開之後,才洗漱了準備睡覺。
明天去酒店看過那裡的親戚之後,張辰還要到唐韻去跑一趟,下午回來的時候,在船塢裡宋武就已經向他彙報過了,有幾位他的同學來唐韻找工作,這個是要他親自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