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他當做命的跑車,看樣子他也得進去拖時間了,不知道這樣程盼兒會不會恨他礙事,但是如果礙的是這種事他居然也想做了。
男人都是自私的,他始終還是想得到程盼兒的心,只是看她懂不懂得珍惜了。
林品甜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僵直着,慢慢甚至開始有些微微的發抖。
別墅裡有些冷,也許是空調開的有些低溫了,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徐亦珂上了二樓,而程盼兒更是不知道去了哪裡,她自己這樣至少獨自坐了一會兒了。
腳步聲響起,不是拖鞋聲而是皮鞋聲,林品甜馬上就知道這是陸亞尊走過來了。
他習慣回了家之後就會換上家居服,有些微的潔癖,但是這一次他穿着皮鞋就證明根本沒換過衣服,看來是真的只是在等她來。
就算是再不想面對,也到了該面對的時刻。
“你又和他見面了對吧?是或者不是你二選一告訴我。”陸亞尊直接就是一句話劈下來,絲毫沒有給她任何婉轉回答的機會。
慢慢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看着眼前的皮鞋長腿,再到他結實的胸膛前,始終不敢把頭擡起來去看他。
“是。”沒有其他的選擇,林品甜知道這個選擇題就等於是死刑和緩刑的區別,不論選了哪個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爲什麼?你爲什麼又跟他見面,還是用騙項管家的方式從圖書館溜出去?”陸亞尊已經大概知道林品甜下午所有的計劃,她就是爲了要剪黎昊丞那個男人,已經到如此不惜代價了嗎?
生怕自己的呼吸一個不穩,就泄露了怒氣,然後下手傷了她。
所以陸亞尊只是在生生的忍着,這種自己的女人始終想着投向別的男人的懷抱,是多麼恥辱的一種感覺恐怕別人是不知的。
林品甜不敢說話,只是屏住呼吸,她甚至不敢去感覺陸亞尊的氣息包圍。
她傷了他的心吧,從話語裡就聽的出,這樣的一個男人爲自己已經有了改變,所不管是什麼理由做了什麼事,只要是讓他覺得感情受傷,都是她的錯。
“對不起……”
“道歉?你對我道歉有什麼用!你知不知道你的愚蠢闖下多大的禍?你知不知道多少人因爲你今天的水性楊花丟了性命?”陸亞尊突然大聲咆哮起來,他簡直要被氣瘋了。
所有的證據都被毀了不說,手下兄弟也被害死許多,甚至是臥底在黎昊丞碼頭的幾個都被人斷了四肢送到家人面前,這種殘忍的行爲讓他怎麼冷靜的下去?
林品甜被他的大聲震的耳根都麻了,然後臉色慘白慘白的,她不知道自己會害死人,也許不是因爲她見面才害死那些人的,是因爲被誤會了。
“我沒有水性楊花,我什麼都沒有做過,這真的不是我的錯。”林品甜承受不來這個罪過,都是人命關天的事。
“不是你?”陸亞尊深吸一口轉過身去,在偌大的客廳裡慢慢的走着,突然一擡手將幾個古董花瓶全部掃落。